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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如果可以这样爱.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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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奇怪的,以前也有写,不过没写过长篇。” 
“真是难得,你这个人,做什么都凭一时兴起,从没有具体计划,现在居然也计划写小说……” 
“很多事情都是没办法计划的。” 
“也对,很多事情是没办法计划,比如我跟你,谁会想到扯了九年的麻烦还是没扯清呢,我原来是一直想计划甩掉你的。”他如实说,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我掩嘴偷乐:“我哪有那么容易让人甩掉?通常只有我甩别人的。” 
“通常我也只甩别人……” 
“这就对了,两个人都想甩掉对方,不想被对方甩,结果当然是谁也甩不掉谁。” 我盯着他,忽然很泄气,“你真是个无赖,我原本想死后总算可以清静了,不被你吵了,可是你居然要跟我合葬……你就不想想,你若先躺进去,我起码还得活五十年,你要我在外面守望你五十年吗?为什么要给我这种希望呢?” 
他瞪我一眼:“你没有理解我的意图!我不是要给你希望,而是给自己希望,希望你在外面好好地活五十年,这样我起码还可以在里面清静个五十年。如果你跟着我躺进去,我岂有一天的清静?做人不能这个样子的,不能只想自己,还得想想别人……” 
汹涌的眼泪涌出来,我从来没有这样软弱过,本来想坚强,反而变得软弱。我的嘴角开始发抖,喉咙里像是有小刀在割,冰冷的眼泪淌下来,我哽咽着骂:“你……你真不是个东西!可是,可是……” 
他答:“可是你爱我,我知道啦,白痴。” 
餐厅的角落里有架三角钢琴,不放音乐的时候,就会有专人上去演奏曲子,这时候音乐停了,一个年轻女孩走过去坐到琴凳上开始演奏起来。 
“一听就知道是音乐学院的学生。”我瞅着角落里的女孩说。 
“咦,有进步啊,”耿墨池吃惊地瞪着我,“你居然还能听出演奏的档次了,看来我没白‘熏’你。” 
我呵呵直笑。他说的倒是实话,如果放在以前,我会觉得那女孩弹得不错,可是自己学了两三年琴,又被眼前这位大演奏家熏陶了这么久,耳朵听“刁”了,一般的演奏一进耳朵我就分辨得出水平的高低。显然那女孩是个新手,有些紧张,好几处地方都弹错了,餐厅的其他客人都没听出来,继续边欣赏音乐边就餐。 
耿墨池却听不下去了,他是搞音乐的,最容不得别人亵渎音乐,在他看来弹错音乐就是对音乐的不尊重。他站起来,径直走向那女孩,拍拍她的肩膀,对方还没明白过来,他就自己一屁股坐在了琴凳上。 
所有的客人都把目光投向耿墨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餐厅保安也疾步走了过来。 
这个时候,音乐声响起,只弹了个前奏,保安就止住了脚步,我听出来了,是《爱》的主题曲,凄婉哀绝的旋律流水般从耿墨池指间淌出……全场掌声雷动,“好!”、“好!”,所有的客人都停止了用餐,名家就是名家。 
一曲弹罢,很多客人都站起来鼓掌。“再来一首”的呼声此起彼伏。 
“好,我再弹一首,”耿墨池欠了欠身,拿过钢琴上的麦克风说,“我把这首曲子送给我的爱人白小姐……”说着他朝我这边挥挥手,全场的目光又转向我,大家善意地笑了起来,又是一阵如雷的掌声。 
音乐再次响起,竟是那首《昨日重现》,我顿时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坐着动也不能动,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昨日重现啊,我们都知道昨日不可能再重现,连今日都无法挽留,谁还能指望昨日,或者是未来? 
音乐停止了,掌声久久不息。耿墨池徐徐站起身,回过头,他竟也是泪眼婆娑。先前演奏的那个女孩好像认出了他,追了过来。“耿老师,耿老师,”她跑到我们的餐桌前惊喜得浑身颤抖,“我知道是您,我听过您的音乐会……” 
“是吗?”耿墨池微笑着看着她。 
“是的,是的,您是我们音乐学院的偶像。” 
“音乐学院?上海的吗?” 
“是的,我跟您是校友呢。” 
耿墨池随和地点点头:“是小师妹啊,弹得还是不错的,就是缺少激情……” 
“不好意思,今天在老师面前丢丑了。”女孩红着脸,很难为情的样子。 
“没关系,继续努力,你会弹得很好的。”耿墨池说着站起身,朝服务小姐挥了下手要埋单,一个端庄秀气的服务小姐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耿先生,您不必结账了,您给我们餐厅带来如此美妙的音乐,我们老板说以后只要您来这用餐,都可以免费。” 
“那怎么可以?”耿墨池不由分说就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数也没数就放在餐桌上,拉起我头也不回地走出餐厅。 
“耿先生,耿先生……”服务小姐拿着钱追了出来。 
“耿老师,耿老师,”弹钢琴的女孩也跟着追,“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耿墨池没办法,只好停下来拿过女孩手里的纸和笔签名,我凑过去一看,写的是“用心弹琴”。那女孩拿着签名千恩万谢,连连点头:“我明白了,耿老师,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会成功的。”耿墨池拍拍她的肩膀微笑着鼓励道。 
我们转身准备离开,突然整个地僵住了,在餐厅的服务台前站着一个美妇人,双手抱胸,仪态万方,尽管刚做完整容,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果真如祁树礼所言,那张脸完美得跟韩国 
女明星一样。 
“她是我们老板。”拿着钱的服务小姐站在我们身后说。 
空气迅速地凝固。耿墨池冷冷地扫她一眼,拉起目瞪口呆的我走向门口。 
“如果昨日真能重现,你还会有今天的选择吗?”米兰微笑着问。 
耿墨池没理她,拉着我继续朝门外走。 
米兰继续保持着她优雅的姿势,用目光追杀我们:“如果昨日能重现,我们都不是现在这个下场……” 
一上车我就哭了起来。耿墨池没说话,冷着脸开他的车。 
我哭泣着重复米兰的话:“如果……昨日能重现,我们都不是现在这个下场。” 
晚上,耿墨池在近水楼台这边吃的饭。刚放下碗筷,祁树礼回来了,保姆接过行李,他疲惫地坐到沙发上,第一句话就是问:“安妮呢?”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他,耿墨池就说:“我们的这个妹妹怕是不属于我们了。” 
“怎么讲?”祁树礼一脸倦容,不知道他这次去美国处理什么事情了,气色这么不好,整张脸黄中带黑。 
耿墨池望了我一眼,希望我说句话。 
“安妮,可能……要结婚了。”我小心地说。 
“结婚?跟谁结婚?”祁树礼惊讶得差点跌落手中的茶杯。 
“不知道,她没告诉我们。” 
祁树礼颓然地靠在了沙发上,气得没话说。 
“我们试图跟她沟通,可是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耿墨池说。 
“唉,也许考儿说得对,我们是不了解她,根本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祁树礼直摇头,看着我们说,“我是不会这么随便把她嫁出去的,不管是哪个混账东西,想娶我祁树礼的妹妹,没那么容易!” 
正说着,安妮进门了。她每天都外出,并非祁树礼的司机接送,谁接送的我们也不知道,反正问什么,她就是不说。她眼睛看不见,摸索着径直上楼。 
“小静!”祁树礼叫她从前的名字,脸色很不好看。 
安妮在楼梯口回转身,扬着脸,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她的哥哥这么快就从美国回来了,似乎有些心虚,“什……什么事?” 
祁树礼阴着脸,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你好像有事情要跟我们交代一下吧?” 
“哦,就那件事嘛,很简单,我要结婚了。”安妮一句话带过转身就要上楼。 
“安妮,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耿墨池看不下去了,腾地一下站起身,“对你大哥就是这么说话的吗?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得征求一下我们的意见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目中无人了?” 
“结婚……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给任何人交代,我的路我自己走。”安妮说这话时明显的底气不足,搓着手,好似还有些紧张。 
“放肆!”祁树礼也站起身,气得浑身发抖,“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看来是我们对你太好了,惯坏了你!” 
安妮没再说什么,甩下手袋就奔上了楼。 
祁树礼奔过去就要上楼问个究竟,我拉住了他。 
他颓然地跌坐到沙发上,大口地喘气,我看着楼梯口两眼发愣:“我们最好有所准备,她带给我们的肯定不只是意外。” 
“她会嫁给谁呢?”祁树礼满腹狐疑,“也怪我这阵子太忙,没时间管她的事,明天我就派人去查,看她最近到底跟谁在来往。” 
“只要不是陈锦森,她嫁给谁都没问题。”耿墨池说了句。 
“哦,对了,Steven,”祁树礼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说,“Smith大夫找到了一种新药,可以暂时缓解你的病情,以让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来找到合适的心脏。” 
“真的?什么药这么有效?”我一听马上兴奋起来。 
“我不是学医的,我怎么知道。” 
“还有这个必要吗?暂时缓解?能缓多久?”耿墨池却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显得很灰心,“我看你们还是别费心了吧,我已经不抱希望了。” 
“怎么能这么讲呢?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不能轻言放弃。”祁树礼说道。 
“是啊,墨池,我们都没放弃,你怎么能放弃呢?” 
耿墨池无望地看着我们,没说话。 
晚上,我还是希望可以和安妮有更深的沟通,敲开了她的门。她好像知道我会去找她,静静地端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等着我问话。这反让我不知道说什么了,主动变成了被动,很是局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安妮先发制人。 
她过分的冷静让人有点害怕。我舒口气,鼓足勇气说:“安妮,你总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总把我当小孩子来看待?”安妮抢过我的话,咄咄逼人,完全不让我有任何表达的机会,她仰着年轻娇美的脸孔,慷慨激昂,振振有词,“我尽管是眼睛瞎了,但我没有回到童年,不需要事事经过你们的许可和认同,我有我自己处事的方式和原则。你们对我好,我知道,但你们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有压力,我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而且我也不值得你们这样,我……我知道自己的归宿在哪里……”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忽然低下去,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谁不想拥有真挚的爱情,美好的生活,我也想啊,可是……荒唐了太久,好像只有毁灭一条路了,如果一定是毁灭,我宁可毁灭自己,而不再让身边的人受伤害……” 
“什么毁灭自己,安妮,你在说什么啊?!” 
我嚷了起来,她的情绪完全不对头。她惨淡地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为别人想过,只顾自己快活,可是真的快活过吗?好像没有……我跟他都是同类,宁可玉碎,也不会求得瓦全,自私到明知道是毁灭,还要固执地去冒险,其实我知道我们是相爱的,他也知道,可是纵然有爱又如何,那就一起毁灭好了,也许下辈子我们都学会如何去爱,去珍惜……” 
“安妮……” 
“我困了,想睡,后天是我生日,我会把他带来的,希望你们能有心理准备。”说完她就疲惫地靠到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我从楼上下来,祁树礼正在 
客厅打电话,待他打完电话,我把安妮要带未婚夫回来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说:“也好,省得我去查了,看她带回来的是谁!” 
我虽然有些忐忑不安,但还是很期待,忙上忙下,将近水楼台布置得一片喜庆,鲜花和气球是必不可少的,当然还有一个从酒店专门定制的高达六层的巨型生日 
蛋糕。Party的当晚,也没有请其他的客人,都是祁树礼公司的高层和耿墨池圈内的音乐伙伴,大家有说有笑,热烈期盼着安妮带着她的未婚夫来跟大家见面。 
一直等到晚上七点多,安妮才姗姗来迟。身边果然跟着一个英俊男子,戴着墨镜,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我死死盯着那男子,有一刹那神思恍惚,以为自己濒临死境,瞳孔痛苦地放大放大再放大,天崩地裂般,周围的人和物都旋转起来,世界陷入一片可怕的黑暗—— 
陈锦森! 
当那颗子弹射进我胸膛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用我的所有报答了爱。 
场面太混乱,已经记不起这场厮杀是怎么开始的。 
最初的争吵,安妮只是哀求她的两个哥哥:“哥,我爱他,我知道他做过让你们痛恨的事,也伤害到你们,可我还是爱他!我当初答应跟大哥举行婚礼,其实是跟Kaven赌气,他忽然就冷淡我,我受不了,就赌气,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因为哥哥把财产转到了考儿的名下才冷淡我,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可我给不了他。我们两个都是自私的人,自私到为了自己可以不顾及别人,甚至是伤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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