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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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吮咬,淡淡的颜色变得红艳艳,色泽如抹胭脂,不过,始终紧合着的双唇,令男人不满地挑一挑眉,伸出手将夏玉言的下巴握紧,用就像要把他的下巴捏碎的力度,迫使他张开嘴巴。
舌尖灵巧地钻了进去,滑过被圃慌开的贝齿,舔过湿热的嫩红腔襞,之后,纠缠着中央香甜的小舌。
既湿又热,敏感的口腔被搅拌撩拨的触感令夏玉言从呆滞中惊醒过来,发狂似挥舞双手,用力推开他,双手却立刻被男人用手抓住,往头顶压去。
另一只手紧紧抓着夏玉言的下巴,男人扭动头,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加深热吻。
空气被隔绝,所有的气息被狂野吞噬,夏玉言被吻得脸红耳赤,双眼在水雾笼罩下,蒙眬不清,直至将近窒息,男人才把他忪开。双手抓紧喉头,拼命呼吸久违的空气,当夏玉言从头昏脑胀中稍稍回过气来,抹去盈在眼眶中的大片水雾,抬头之际,正好看见男人用一种满足的淫秽眼神看着他,同时伸出舌尖舔去黏在唇角的银涎。
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了,夏玉言早已红透的脸此刻更加涨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
“你……到底是谁?想对我做什么?”用双手撑着床板,拼命地拉开与男人间的距离,夏玉言没有任何一刻比起现在更恨自己没有一双健全的脚,供他奔走逃跑。
看着他害怕地缩在床角,男人的征服欲更加高涨,眯起眼,一字一字地说:“想干你!”
铿锵的声音一落,男人再次欺上前,左手把夏玉言的双手锁紧,压向头顶,右手轻轻一挥,便把覆着他下身的棉被扯开。
“不——!”夏玉言扯开喉咙,发出像小动物垂死时,刺耳的尖叫声,拼命挣扎。
男人把他压得更紧,将棉被随手扔到地上去,炙热的视线随之停驻。
“放开!放开我!”夏玉言大叫,拼命挣扎了多次,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掌握。
他们的体型、力量相差太远,对只能移动上半身的夏玉言而言,就连在男人身下扭动也非易事。片刻后,已累得连手也举不起来,只能喘着气哀求他。
“下!不要看!不要看我的腿……拜托!不要看,不要……”
他被压在床上,无法看到下面的情况,但只消想到自己一生中最大的缺憾,正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便不由得痛苦难受,浑身颤抖,连心脏也揪紧生痛。
男人没有理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夏玉言的下身,他的两条腿修长而瘦削,很白很白,白得没有丝毫血色,仿如透明,甚至可以看见一条条青色的血管,淡粉红色的性器软软地垂在腿根的尽头,耻骨下长着稀疏的毛发。
不好看!又瘦又苍白,一点也不悦目!
男人在心中刻薄地评价着,不过,他的眼珠就像被抓住一样,始终没有离开过夏玉言的双腿,甚至忍不住把手伸出去,加以抚摸。
就和想像中一样,手摸上去全是骨头,不过,肌肤很嫩滑,小腿后方与大腿近臀部有肉的地方,因为缺少运动,全都是软绵绵的,手感柔软得像捏着一团水分充足的面团。
“不要摸,不要……”
明明不应该有任何感觉的双腿,在男人的触摸下,竟产生出一种像被燃烧般炽热的疼痛,夏玉言只能无措地抖动着,无助地乞求着。
“停手,请……不要……”
“不行!”男人冷酷地拒绝了,用指头捏着雪白的软肉又拧又拉,将两条腿尽捏得红痕处处,方停下手来。
抓着夏玉言的脚踝,将他的双脚分开,露出嫩白双丘中的秘地。
无法挣扎,甚至不能把双脚合上的夏玉言,只得阖上双眼,用牙齿把唇咬紧,试图忍受即将到来的屈辱。
在大片光滑的肌肤间,小小的秘地如同未开的花苞,一瓣瓣地紧紧包裹着,颜色淡红清新,深受诱惑的男人把手伸出去,指尖刚摸上花绉,就感到一阵细细抖动。
诧异地抬头,却见夏玉言正自簌簌发抖,平躺在床板上的身子如同在秋风中飘落的一片落叶,颤动甚至传到下半身去,而紧闭着抖动的眼角则滑下一滴泪珠,晶莹无邑。
冷眼看着那道曲折泪痕,男人挑一挑锋利如剑的眉头,之后,抬头看向屋顶上的某点,忽然高声喝道。
“给我滚下来!”
话犹未休,屋外响起重物从高处坠落的巨响,就连夏玉言也被吓得睁开眼,向外面看去。
刚睁开眼,一袭黑影便迎面而来,他受惊,挥手挡下,却是一张棉被。
“盖上!”
厉声吩咐过后,见夏玉言还是呆呆地动也不动,男人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一手扯过棉被,一手抓着夏玉言的头,在泪痕未干的脸上胡乱擦了几下,之后,用棉被把他包裹得密不透风。
刚停手,分隔寝室的布帘便被揭开。
“大哥!”一个穿着紧身短衣的青年摸着红肿的额角走进来,俊俏的脸上挂着刻意讨好的笑容。
“小杜,干什么鬼鬼祟祟地躲在屋顶上?”男人用眼角睨着,脸上神色冷峻。
“咳咳!”杜南立刻干咳两声,为自己狡辩,“我只不过看见大哥在快活,不敢打扰!”说着的同时,还不停地将眼神往缩在棉被中的夏玉言看去,暗想:大哥的口味什么时候变了?他向来不是喜欢火辣丰满的大美人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他,迳自从床上翻身而起。
他站立时的姿势正好背对床铺,夏玉言从棉被的缝隙中偷偷看出去,看见他背上暗红的伤口,登时大感疑惑。
那不就是……
脑海中一片紊乱,他突然想起,昨夜酒醉时,迷迷糊糊地看见老虎变身为人的情境。
男人说他们是认识的……绿眼、虎纹、伤口,组织起来,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脑海中渐渐成形。
“你……你是小花?”
在迟疑而断续的声音中,男人回头,斜睨着他,没有说话。男人的表情正好与老虎经常对他露出的不屑神色重叠起来,夏玉言登时不敢置信地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皮。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变成人了,昨天我不是做梦,小花……”
他每叫一声,男人额角的青筋就抽搐一下,而站在门边的杜南则掩着唇偷笑。
男人恶狠狠地瞪了杜南一眼,扯着夏玉言的头发,粗暴地将他的上身从床上扯起来,接着,将唇贴在他的耳边,用刻意压抑过的阴森声音,一字一句地说。
“我叫拓跋虎魂,以后再叫错一个字,我就立刻干死你!”
第四章
油锅的声音与引人垂涎的肉香从厨房传来,紧紧抱着棉被掩盖赤裸的身躯,倚坐床头的夏玉言深深吸一口气,偷偷地扬起眼角,窥视穿着黑色短衫,坐在榆木方桌旁的拓跋虎魂。
“……小……小……”
才吐出一个“小”字,拓跋虎魂的冷眼已经直直地向他刺过去。
“那……拓跋……拓跋大爷……”夏玉言只得改口,谁知还是不合拓跋虎魂的心意,他冷冷地瞪着夏玉言半晌,看得夏玉言心惊胆跳之际,才施舍似的从冷酷的薄唇中丢出两个字:“阿魂。”
怔忡片刻,夏玉言才明白过来。咬一咬唇,顺着他的意叫一声:“阿魂。”
情势比人强,哪能下低头?
拓跋虎魂这才将冷眼收起来,垂下头,继续剥花生吃。见他这样就不理自己了,夏玉言只得再次鼓起勇气,仰着头,小心翼翼地说:“阿魂,请问……你可以拿衣服给我吗?”
“不行!”拓跋虎魂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便干脆拒绝。
“但是,我……”急著作出抗辩,本来在厨房里做饭的杜南正好捧着饭菜走进来,夏玉言自觉羞愧,立刻便住口不再说下去。
杜南把做好的饭菜放在桌上,因为时间匆忙,他只做了一盆炒牛肉,一碟灼青瓜和腐乳炒鸡蛋。
本来担心不合拓跋虎魂的胃口,但当看见他以狂风扫落叶之姿,吃得盘底见光后,杜南反而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
“大哥,你多少天没吃过饭了?”简直像饿鬼投胎!后半句话他当然不敢说出口,只得在心中暗暗嘀咕。
“有吃饭,只不过味道难吃得不是人吃的。”拓跋虎魂边说,边将眼角抬起,用嘲弄的表情看着坐在床上的夏玉言。
夏玉言白皙的脸不由得微微发红,垂下头去,接着,在唇边喃喃自语:“圣人云:君子远庖厨也,我为什么要懂得做饭……不好吃又怎么样?”
走到他身边的拓跋虎魂刚好听到他愤愤不平的话,忍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接着,用瓷碗撞一撞他的肩头。
“吃吧!”
抬头,举在他面前的是盛满饭菜的饭碗,刚才菜香飘飘,夏玉言早就觉得饿了,不过见那两人完全没有将饭菜分给他的意思,只得一直忍耐,现在,拓跋虎魂亲自将饭菜送到他面前,他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定着眼呆呆地看着饭碗。
见他久久不动,拓跋虎魂的脸上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弯身,附在他的耳边说。
“为什么不吃,要我一口一口地喂你吗?”
说罢,还在夏玉言耳边轻轻吹一口气,炽热潮湿的气息令夏玉言赫然心颤,想起拓跋虎魂之前对他做的种种轻薄举止,吓得他立刻拿起饭碗和竹箸,拼命地将饭菜送进口里。
见他听话了,拓跋虎魂反而觉得有点可惜,但回心一想,这种机会日后多的是,便不再在意。在床边坐下,一边看着夏玉言,一边不在意地向杜南问,“其他人呢?”
“他们向别方向去了!自从大哥你独自走出来散步而失踪后,所有兄弟就分开,往不同的方向寻找,不过,我已经发讯号通知其他人大哥在这里,叫他们来集合,这几天应该就会到了。”
“嗯!”
见拓跋虎魂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杜南的一双眼睛灵巧地在夏玉言与他身上转两个圈,试探地问。
“大哥打算暂时住在这里?”
“当然了!”拓跋虎魂理所当然地同答,同时,单手勾起夏玉言的下巴,伸出舌头,舔去黏在他唇角的饭粒。
看着他瞬间发红而无措的脸孔,拓跋虎魂用邪气而暧昧的语气说:“好客的主人一定会好好招待我,对吗?”
*
秋目的午后,白云青山,风光无限,村民都推开门窗,在阳光下,享受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而住在村尾的青竹小屋的人却将门窗都关紧了,只容微光从糊纸的窗格透入室内,有如晨雾的濛濛光映之下,坐在床头的拓跋虎魂将夏玉言抱在怀中,肆意抚弄……
数次攀上快乐的峰顶,令欲望敏感得生痛,拓跋虎魂依然抚弄着,迫他再次兴奋,直至夏玉言终于忍不住抖着嗓子,出口恳求,拓跋虎魂才停手。把手抹干净,将在余韵中喘息着的夏玉言的身子用湿布抹拭一遍,抱起,放好手脚,让他平躺在床上休息。
打理好后,拓跋虎魂刚打算离开,一直沉默的夏玉言忽然叫住他。
“背上的伤口……为什么不上药?”
柳叶眉的眉心轻轻蹙起,夏玉言的眸子定着在拓跋虎魂背上的箭伤伤口,这几天他都没有包扎和上药,伤口虽然没有再流血,但是看着那些翻开的皮肉,夏玉言总觉得……很在意。
“关心我?”拓跋虎魂回过头去,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之前与他相处多天,早知道夏玉言傻气得厉害,却想不到,都这样对他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关心自己。
“受伤的地方若不理会,可能会发炎溃烂。”听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夏玉言将眼帘垂得更低。
想起之前他为自己上药包扎的情景,拓跋虎魂心神一荡,转身,在床边坐下,将夏玉言再次抱起来,咬着他的耳朵说:“那么……你帮我包扎吧!”
“我?”夏玉言脸色一白,正要说不,拓跋虎魂已扬声大叫,“小杜!进来!”
“大哥!有什么事?”杜南立刻应声而来,拓跋虎魂着他到外面的仓库拿些草药,干布。
杜南听了,便说:“大哥,如果你想包扎伤口,我随身带着金创……”
“别啰嗦!去拿!”还未说完,拓跋虎魂便打断他的话。杜南只得耸耸肩头,走了出去。不一会,他便拿来草药,布条,还细心地捧来一盆温水。
物品都放在床上,呆滞地看着水盆中的倒影,动也不动,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拓跋虎魂催促道:“还不动手?”
沉默片刻,夏玉言终于拿起布巾,沾点水,把他背上伤口附近的肌肤抹干净,之后将草药含在口中嚼碎,凑前,吐在伤口上。
“难怪……”站在旁边看热闹的杜南这才明白,为什么拓跋虎魂宁愿要夏玉言为他敷草药,而不要他的上好金创药。
宛如黑瀑的长发贴着白皙的脸颊散开,夏玉言清秀文俊的脸孔,在专注温柔的神情衬托下就像泛起一层珠光,极是动人!杜南在心中暗暗赞叹。而拓跋虎魂虽然看不见,却可以感到夏玉言为他敷药时,吹喷在他背上的气息,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柔的桂花香气。
文人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背上纠结的肌肉滑动,带来的是暖意与安心……拓跋虎魂舒服得阖上眼睛,享受这份感觉,当夏玉言为他包扎好后,他甚至感到失落。
但很快他就恢复过来,将远远缩在床角的夏玉言扯到身旁,咬着他的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