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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宫女格格-第3部分

小说: 宫女格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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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后殿里的水房,然而却见不到常静的身影。
灿亮的月光在隐晦的云层后头迸射出一丝丝的银色光束,透过层层叠叠的竹帘筛落出光痕,映出一抹颀长的身影。
玄胤魔魅的黑曜眼眸犀利地注视着水房内的一举一动,然而却没有发现那一抹倔傲的背影。
“难道她把本王交代的事给忘了不成?”
玄胤低喃着,冷鸷冰寒的眼瞳仍是不放弃地四处梭巡,然而仍是徒劳无功。
“亏本王真是信了她的傲气,原来她不过是耍耍嘴皮子,在本王的面前装出一副凛然的模样罢了,而本王竟蠢得相信了她。”玄胤讪笑着,想不到自个儿真是那么简单地信了她。
也罢,她躲得了一时,他不相信她可以躲得了一世!
翌日
顶着漫天风雪,天地犹如一片初开的混沌灰白色,令人搞不清现下到底是什么时刻。玄胤掸了掸身上的风雪,站在养心殿后殿的庑廊上,耐心地等候着那个昨儿个夜里该出现却没出现的女人。
他眯起黑曜眼瞳,令人猜不出他的思绪,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直视着养心殿外的花园,望着扶疏的林木早已枯槁,然而每一干涸的枝节上头却排列着一列列的白色花苞,含羞带怯地绽露着粉色的花蕊,飘散出沁冷的清香。
“天啊,想不到她竟然可以由一个宫女变成贵人。”
神魂飘荡之间,玄胤蓦地听到庑廊下有着一干宫女边整理着园子边嚼舌根,令他不禁转移视线看向那群宫女。
“她才不是宫女,以前她也算是个格格的,是不?”另一位宫女回应。
“那又怎样?她现下也跟咱们一样是个宫女。”
“不,她现下是贵人了,咱们以后见着她,可得要跪在地上对她行礼,还得对她叫声娘娘哩!”那一位宫女摘去树枝上过多的花朵,一脸的不以为然。
“是呀,像今儿个,她不就是得往太和殿陪皇上听宴?”
“不只如此呢?”一位宫女叹了口气,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不过是个小小的贵人,皇上竟然赐了永寿宫给她。”
“想不到皇上居然坏了宫中的规矩,赐宫给嫔妃以下的贵人?”
一群宫女闻之哗然,难以置信。
大清律例可是清楚得很,后宫之事必须由皇后作主,况且惟有后、妃、嫔才能独居一宫,而嫔以下的贵人、答应、常在都得跟在妃、嫔的身旁,以妃、嫔的居所为居所,岂能像她那般气派!不过是贵人身份罢了,居然可以独居永寿宫。
“唉,要到什么时候,咱们才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想得美,咱们可比不上她的娇,比不上她的媚,更比不上她蛊惑皇上的本领,咱们凭什么当凤凰?”
“说的也是。”
“咱们还是认命一点,乖乖地当着奴婢,别想要学狐媚,更别奢望能窝在大殿里,躺在炕上,什么事都不用干;咱们是奴才命,是一辈子的奴才命,就算双手都冻伤了,又有谁疼惜咱们?”
“是啊。”一干宫女附和着,摘满了一篮子的花朵,举步维艰地往另一头走去,随即消失在银白大雪中。
一句句尖酸刻薄的话,随着肆虐的狂风送入玄胤的耳中,像是让他懂了什么,心中又多了一分计划。
诡邪的幽邃眼瞳轻轻地眯起,就连唇角也勾起一抹邪气的笑痕。
常静头戴雪冠,雪冠上头镶着金凤,金凤上头缀满珍珠和蜜珀,身穿绣有八团四爪行蟒的香色衣袍,加了件紫貂云肩,配着朝珠,踩着花盆底鞋,在一片刺寒的雪地中走着。
尽管身穿华服,但是无人在旁服侍,只会令她看起来更狼狈。
眼看即将走到太和殿外的东道,常静更是咬紧牙关,双手扯起下摆,想要走得快一点,可是一急,一个不小心便踩着了埋在雪中的小石子,脚踝一扭,眼看着即要倒下。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有力的臂膀适时地抱住她的腰侧,令她免于贴覆在冰冷的雪堆之中。
常静抚着跳动剧烈的胸口,抬起惊魂甫定的潋滟水眸,方要启口答谢,孰知话硬是卡在舌尖上说不出口。
“怎么?舌头被猫给吃了,说不出话来了吗?”玄胤勾起魔魅的笑,长指放肆地在她的腰上游移。
“你……”常静惊颤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你在想本王为何会知晓你在这里吗?”玄胤如蘸墨般的黑眸直视着她精雕细琢的粉脸,心猛地为她微点的粉妆悸颤。
她便是凭这一张醉人的玉颜诱惑玄烨?
“你……”她仍是说不出话。
“你忘记本王对你的交代了,是不?”玄胤傲然地挑起飞扬的浓眉,双手更是占有性地在她的柳腰上头摩挲。
“我……”她咽了口口水。
她当然知晓他所说的事,但是昨天皇上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封赐她为贵人,将她自养心殿后的水房调至永寿宫,且没得到皇上的允准不得随意出门,因此昨儿个夜里,她才会错过了约定。
“怎么?你以为有玄烨宠你,你便可以不把本王当一回事?”玄胤优雅地扶直她的身子,不容置喙地拉着她往一旁静寂的偏厅而去,关上了门之后,他将她拽到一旁去,魔魅的俯视着她。
“我、皇上他……”不是这个样子的,皇上根本不曾碰过她,连她也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将她封为贵人。
“你用不着提玄烨,他现下在太和殿里,救不了你。”他勾着佞笑,一步步地朝她走去,蹲在她的身旁,以掌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常静急着想解释,然而玄胤却丝毫不领情,无情地打断她的话。
“你以为你求玄烨将你封为贵人,本王便不能拿你如何吗?”他笑得邪情诡异,大手猛地捏紧她的下巴,抬到他的眼前,唇瓣几欲靠在一块地说:“原本,本王倒还挺欣赏你的骨气,结果……啧,你真是令本王失望,打从心底地厌恶你。”
“昨儿个夜里是皇上……”下巴被他掐得死紧,令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所有的解释全都哽在胸口,急切地跳动着。
“嗯?是他宠幸过你,尝过你的滋味之后,便在一夜之间决定将你封为贵人?”玄胤伸出湿热的舌,轻舔着她粉杏色的唇瓣,沿着完美的唇线勾划,挑诱着她。“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让玄烨将你封为贵人的?是用你的唇,还是用你的舌?”
玄胤蓦地贴向她的唇,轻柔地磨蹭着,犹是尝不够她的甜美似的,湿热的舌再放肆地钻入她的口中,挑逗着她粉嫩的灵舌,在滑腻的吸吮之中,强行勾诱着她的感官,却感觉到她青涩得像是不懂人事般。
“原来你便是用这样的方法诱惑玄烨的?”他在她弥漫着芳香的唇齿之间呢喃。
“不是的。”
她不断地往后退,想要逃避他放肆的行为,孰知他硬是不放手,直逼得她退无可退。
原来他一直是这样子的人吗?
她看错了、真是看错了,原来他同宫中一些无耻的阿哥一样,全然不懂得尊重她,没把她当成人看待,只会用暴力逼迫她就范!
“不是?”他轻佻地笑着,全然不当一回事。
原来她是爱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爱玩大家闺秀的戏码,是挺新鲜的,也难怪玄烨会一头栽进她的温柔乡之中,忘了自个儿的兄弟。
不过这游戏对他无效!
玄胤勾着狂妄诡邪的笑,大手擒住她的雪冠,狂烈而不容拒绝地吻着她,任由野烈的欲望挑逗着他,纵容着他的想望,直到急促的火焰在下腹中燃起炽烫的欲念,他才蓦地停下强势的吻。
常静半眯水眸地睇着他,心跳快速得令她无法自持。
“你真的是很不错。”他低喃着,喑哑的嗓音像是无以抗拒的魅惑。
她长得不是顶美的,但是却有一张可以魅惑男人的脸,还有那柔嫩的肌肤,像是外头的雪般白皙,像是可掐得出水似的。
“你别太过分了,我……”常静以手捂住胸口,不断地调整呼吸,却仍遏止不了他所掀起的狂颤。
常静呀常静,你千万别自作多情,他不过是在羞辱你罢了,你别真以为他是对你有情。常静在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千万别痴心妄想,否则她往后所得到的羞辱将不只这些。
“本王过分?”他挑眉,敛下魔魅的寒眸,似笑非笑地瞅着她。“静丫头,你别忘了,你直呼本王,不加敬语,本王便可以治你的罪,况且本王相信五年前的事,你必定仍是记得的,是不?而你亦说过,这伤还得拿你的命抵押的,还记得吧?”
这个伤,真正痛的并不是伤口上的宿疾,而是她带给他的羞辱;是她让他变成一个跛脚的亲王,变成众人耻笑的亲王,让他深刻地明白,原来自个儿的命竟是如此不重要,一个无用的格格便能抵去他打下的血汗战绩!
哼,好薄的一条命哪!
“我是说过,可是……”常静努力地安抚着自己。“昨儿个夜里是由于皇上临时召唤我,我才会无法赴约,我并不是蓄意要逃避的。”
有什么好逃的?
早在五年前,他便该取走她的性命了,是不?但万岁爷可怜她,硬是对她从轻发落,救了她的命,她才得以厚颜无耻地残活到现下;倘若这一条命他真要的话,便给他吧。
“事情这么巧?”他不相信。
怎么他一找她,玄烨也跟着召唤她?若不是她前去勾诱玄烨,玄烨又岂会在一夜之间便封她为贵人?
后宫权谋斗争,每一个妃、嫔莫不使出浑身解数,为的便是铲除异己,巩固自个儿的势力;她可以在险恶的宫中存活了五年,在这群宫女之中安然无恙,倘若不是玄烨的保护,他压根儿不相信以她格格的身份,真可以忍气吞声这么久,甚至尚未被宫女排挤、孤寂至寻死的地步?
“你是亲王,你要信便信,不信便罢,我也没有办法。”常静侧过脸去,不看他可恶的脸。
他是在羞辱她,暗讽她说一堆风光话,却又恬不知耻地向皇上求情,要皇上为她避祸!
她并非听不出来,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是个亲王,是皇上的皇弟,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小小的贵人罢了,她能同他斗什么?
“本王不信!”玄胤大手扯过她益发退缩的身子,大手放肆地钻入她的裙底,直探入她的两腿之间。
“放肆!”常静羞红了粉脸,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不懂他为何要如此羞辱她,倘若他要她的命,他现下便可以取走,何必这般羞辱她?
“本王放肆?”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玄胤低切狂傲地笑着,旋即又将广阔的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身子上,大手更是毫不迟疑地直探向……
“你!”她想挣扎,然而身子却被他颀长的身躯压制住。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难道他真是把她当成了低下的娼妇吗?尽管是带罪之身,她可也是格格,她身上的血可是旗人的血,他怎么可以这样待她?
“若是要羞辱我的话,你倒不如取走我的命!”常静涨红了粉脸,潋滟的水眸里漾着心碎的泪水。
“你的命这么不值钱吗?”他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蓦地听闻门外传来一声声寻人的叫喊,不由得令玄胤心念一转。“你的命本王是要定了,不过不是现下,而是在你没有利用价值之后。”
他不在乎自个儿说的话到底有多么伤透常静的心,径自站起身,温柔地拉起她纤细的玉手,替她理好散乱的衣物,继而将她斜倒的雪冠带正,噙着惑魂的笑说道:“你要为本王珍重你自个儿的命,知道吗?”
“我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你不如现下便杀了我。”常静噙着泪,心痛得无以复加;她知道他无情,知道他残忍,然惟有面对他真正的薄情言语,才能体会他的话有多么地伤人。
“有的,静丫头。”玄胤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地道:“本王今儿个夜里到永寿宫找你,你最好别再假藉任何借口离开,知否?现下你赶紧到太和殿去吧,万岁爷正在等你呢!”
话落,他旋即转身推开大门,任由飞扬的霜雪埋没他伟岸的身形,留下滴落泪流的常静。
他是鬼,惟有鬼才会如此伤人而不自觉!
第三章
夜冷冰沁,狂风肆雪在窗棂外恣情敲打着,在永寿宫上头的屋瓦堆上层层的雪堆,刺骨冰寒令人战栗。
常静身披着狐裘,在庑廊下来回走着,无视肆虐的风雪,一颗心仍是焦躁不安。
他会来吗?
望着手中鸡蛋大小般的东珠,任由沁凉的寒气渗入她的手掌之中,她仍是不自觉地搓抚着,在光滑晶亮的珠面上,她望见了自个儿含羞带怯的脸蛋,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不知耻,真是不知耻,她怎能露出这种表情?
常静不禁暗斥着自个儿的痴念;他是如何待她的,难道她忘了吗?
他不仅把她当成了荡妇,还把她当成了贪生怕死的鼠辈,将她的尊严丢在地上践踏,甚至还恣意妄为地对待她。
为何两个人之间会变成反目成仇的关系?
倘若当年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她与他该会是如何恩爱?原本该是同栖同宿的夫妻,为何转瞬间便变成了仇人?她曾经是那般欢喜地等待着他娶她入门,想不到她却害自个儿的夫君瘸了腿,害景端王府变成众矢之的,变成流亡之徒。到现下,她仍是找不到她的阿玛、她的额娘的下落,即使鼓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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