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孩,好女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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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些傻比只知道钱!”我挂了电话,还是忘不了那个腻着嗓子和我说50块的傻冒。
“钱嘛,他们要钱就给他们好了。”这句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男人还蛮有意思的。
“好了遥遥,咱们先想办法把他扶下楼吧!”
第十八节 火花
第十八节火花
“让他在这坐一会,救护车很快就会来的。”我和飘扶着他,让他坐在了楼梯最后一阶上。鲜血把他的衣服和裤子全染成了红色,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腥味。他真得流了很多血,连眼睛都开始睁不开了。
“喂,你可别睡啊,失血过多睡过去的话就会不自觉地停止呼吸。这是最简单的常识,你的明白?”
我边说边蹲下身去,晃了晃他的肩膀。微弱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我勉强能够看清楚他的长相。他是一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硬朗的轮廓下也透出了一丝腼腆。可以说他很帅,但是却和炜不同。假如说炜是秀气和俊美,那么他就应该是帅气、不羁。从你见到他的第一眼,你就能从他脸上看出那种所谓的沧桑,另人揪心的沧桑。这又使我想起了一段痛苦的回忆,那个曾经笑容如阳光般的大男孩,此刻在天国过得还好吗?他会不会时刻都看着他深爱的人,默默地为她祝福呢?
虽然刚过了两分钟,可是飘已经急得团团转了。“操,什么破救护车,打车都比它快!”
“才两分钟,你想怎样啊?他这样一身血,出租车不肯带的!”
“不就是钱嘛,给他钱看他带不带。”说完,飘露出了一脸鄙视加痛恨的表情。
我明白飘是已经亲眼目睹过最爱的人离她而去,她再也不想看见任何人有任何不测了。我站起身也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都叫救护车了,别急。”
“我能不能求你们件事?”那个男人虚弱的声音着实吓了我们一跳。但很快便缓了过来,因为我们不约而同地看见了他那双正在祈求般的眼睛。
“有什么事你就说,能帮上忙的我俩绝对帮你!”飘真的是个热心肠,更是一个会让男人爱她一辈子的好女孩。
“对啊,你说吧,咱们最乐于助人了!”
“能不能别把我送去医院?”他这一句话又把我们吓了一跳,天知道他是不是流血过多,神智开始不清醒了。就算是只猪,看见他这样也知道吼两句叫人来救他啊!何况我们两个大活人,怎么能把他丢在路边放弃他呢?
“你是不是疯了?不去医院想去火葬场啊?刚才也是你说叫我们想办法救你的,这会儿怎么又说不去医院了?难不成你想横尸街头?”我说话的时候急得就快跳起来了,真后悔碰上这么个“神经病”啊!
“你一定要去医院的,流了这么多血你难道还想回家?还有,你被人持刀打劫,而且还被砍伤了,这事警察也要介入,不能让那些人无法无天!”
“我的伤我心里有数,就是求你们别送我去医院。我刚从加拿大回来,第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我父母知道了会非常担心,而且他们一定会从加拿大赶回来看我。还有我外婆,她年纪大了,不能让她再为了我操心了!小时候不懂事,但是长大了就该为家里人着想,不能再给他们增加麻烦了。”
望着这个孝子,我真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夸他。可是我心里知道,他伤成这样是绝对要去医院的。“你别傻了,这会儿你不去医院要是真的出了什么岔子,那你家里人不是更伤心吗?”
“我身上的刀伤不是很深,只要有酒精棉花就可以止住血了。”
“天啊!这么晚你让我们去哪儿找酒精棉花?别墨迹了,一会儿救护车就到了,我们送你去医院!”我是铁了心肠一定要把这家伙送进医院,因为我明白,刀伤这码子事可大可小,万一感染或者伤到要害了,到时候可不是我们说救他就能救的。
“那你们别管我了,回家吧,算我求你们了!”
“那怎么可能?我们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主。你要真是个孝子就乖乖地去医院,赶紧把刀伤治好,那才是孝顺!”
“这样吧,去我家吧,我家里正好有酒精棉花。”
我差点儿昏厥了,这说话的是飘吗?她是不是也跟着傻了?
“喂,我说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他伤得很重啊!”
“好了,别说了,快帮忙扶他,出了什么事我来抗!”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他感激的眼神在温柔得月光下显得格外动人,连我也开始怀疑到底是不是该送他去医院了。
我和飘扶着他,慢慢地向最里面的楼洞走去。我明白,我这次是豁出去了,烦不了了!我也知道,这是我所做过最疯狂的事情!
“靠,不会出啥事儿的,你他妈别乌鸦嘴!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面,万一他血止不住,可一定要送医院啊!”
“知道啦,你就少说两句成不?”
我们仨各有各的想法,可我突然感觉他们俩的心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就好象是一对相依为命的鸳鸯,彼此的呼吸已经成为了活下去的动力。这是我的错觉吗?可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会儿我变成外人了!不管他俩是有了爱情的火花也好,摩擦出友谊的炮仗也好,反正这会儿我是多余的了!
第十九节 我的爱,飞吧
第十九节我的爱,飞吧
“小姐麻烦你轻点!”
“我靠,你就不能别动啊,你一动我手也跟着哆嗦!拿着棉花把这个伤口按住,我帮你擦那个!”
“这么疼,我一大活人怎么可能不动啊?”
客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斗嘴声,我真的是服了这两个“不要命”的家伙,睡觉都不让我睡好。不过刚才看了他的伤口,还不算很深,估计没多大问题。但是那么浓的血腥味让我很不舒服,只有躺在卧室里“避难”了。
咦?怎么会还有那种恶心的味道?刚一低头,发现我那只被“偷袭”过的膀子,OhMyGod,我的命怎么会如此黑呢?!只有去洗手间解决一下了。刚站起身,我那被摔得很惨的手机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真得有些不耐烦,谁他妈的还会在半夜三点给我打电话啊!
忍着骂人的冲动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月饼。“大小姐,您还不睡啊?”边说着,我就边向客厅走,那个原本满身是血的家伙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呻吟,整个给我弄了一“背景音乐”。
“我的妈哎,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啊?炜发出的声音狂惨,你是怎么折磨他的啊?”
炜?我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电话,这会儿他不知道在哪儿享福呢,要不就是呼呼大睡了。我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切,那个家伙才不是炜呢,他正在被飘处理中,过会儿就变成处男了!”
旁边传来了飘的恶骂声,还夹杂着那个男人的笑声,极其讽刺。
“啊?你怎么会和飘在一起?还有一个男人?他们现在正处男进行式?”月饼显然是一脸的疑惑,她哪会知道我到家后发生了些什么,又哪会想到我和飘竟然会遇上一个被人抢劫的家伙!
“是啊,说来话长了,那家伙应该快被处理好了!”我瞟了他一眼,这会他身上被飘用纱布贴得左一块右一块得,还真像个僵尸。说着,我就溜进了洗手间,赶紧关上门。因为我已经看见飘要杀人的眼神了,我要是落在她手里,准是第二个僵尸!刚关上门,我就听见飘的呼喊声和那个男人抱怨的呼喊声,“你和谁通电话呢?怎么不给炜回电话啊?还有你夜里怎么跑我家来了,你和他吵架了?”,“我叫力凯,不叫家伙!”
好歹也是一海归派知识分子啊,怎么吼起来比飘还烈啊!我摸了摸没有被手机保护的右耳,还好没被震聋!是啊,飘还不知道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也该是时候告诉她了。
“我说你这么晚了不睡觉干嘛呢?”
“我哪儿能睡着啊?想着李杨那个贱货我就一肚子火,恨不得把她给活宰了!”
“人家不都说了要向我们道歉嘛?”我知道月饼这丫的性子急,我要是再火上加油,她还真能把她给灭了!
“操,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哟,还学起人家连续剧的台词了。那你还想怎么着呢?把她给砍了,然后自己去坐大牢?”
月饼还起了劲儿,和我贫了起来:“我靠,这事儿我还能自己去办?还不整几彪形大汉去陪她玩玩儿?”
“保险吗?安全吗?闹出事来了人家会不把你给咬出来?”毕竟和宁在一起过那么久,这样的事我也见习惯了。出钱买凶的到了最后,没有几个能明哲保身。
“那这口气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咽下去!”月饼还是不肯放弃,但是以她的性格能说出这句话,我也应该去烧香拜佛了。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不过我吃饭时候不是说了吗?咱们先不动声色,敌进我退,以不变应万变啊!”
“反正我得想点办法整她,要不然我抹不直!”
“行了,听我的,先好好睡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放下电话,我打开水笼头把水往膀子上抹。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我有些分不清它们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觉得炜还在我的身边,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可是我现在却真真实实的站在这里,看不见他,也摸不着他,就连听见他的声音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用毛巾擦了擦手和臂膀,我决定给他回个电话。虽然我们相爱过,可是,分手后,不能做朋友。这是一种悲哀,是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感受的悲哀。
不是有首歌这么唱来着:爱,无所不在。纯净、透明、自在,让我把爱随身携带。爱,无所不在。言语无法表白,但爱可以发现爱。绝对不会是障碍塞不进口袋,却可以随身携带将心连起来……
爱确实是种伟大而又神秘的东西。它能净化人的灵魂,也能让人变得丑陋、自私。我想,我和炜就是因为爱对方太深,反而给彼此带来了伤害。而相爱又不能在一起,那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苦,是一种无奈。他不会忘记我曾经犯过的错,而我又不能接受游戏一般的情人关系。也许我们的路,就只能走到这里了。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我爱了很久很久的声音,眼泪像断了的珍珠项链般大颗大颗得掉落。我止不住它们,就连心也跟着疼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我听见他的声音就哭了?我的眼泪不是流完了吗?
“怎么不说话?我打你卧室电话怎么不接?”他的声音好温柔,也好凄凉。我很想念那个会和我大呼小叫、斗嘴的炜,但是他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不让他听出我在哭:“我没有回家,你刚才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我只是担心你,为什么不回家?你在哪里啊?”
我硬憋着嗓子假装释怀地笑了笑:“我啊,跟外边儿玩儿呢!刚才不方便接电话,不好意思了!您老放心吧,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出什么事吗?”
炜愣了愣,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然后他很轻很轻地说了声:“好吧,晚安!”
眼泪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又落在了衣服上。几年的马拉松恋爱,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划上了句号。我不甘心,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我挽回不了它,就让它离开吧。也许放开彼此,我们会过得更幸福……
爱就是我的翅膀,飞吧!
第二十节 心中的日月
第二十节心中的日月
天渐渐地亮了,整个晚上看着阴霾的天空,终于出现光明了。
昨天晚上挂了电话后,我在洗手间里待了快半个小时,直到飘扯着嗓子在门外敲锣打鼓我才擦干眼泪迈出了WC。当我把发生的一切告诉飘后,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摆出了一副要英雄救美的模样,破口大骂炜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说这种人生孩子没那啥。接着就一个劲地安慰我说:“这世界上好男人多了去了,像你这么摇摆的女人他是没那福分!”
力凯没有说话,我和他也没有熟到需要他来安慰我的地步。不过我总觉得他这个人十分的特别,但是到底特别在哪儿我就是说不上来。也许因为人家是高修养高素质的“海归派”吧!
听了飘对炜的抱怨和诅咒,我心情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她只是想让我好过一点,我明白。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任凭别人再怎么安慰我也没有用。我还是会想他,回忆我和他从前快乐的时光。哪怕只是一起吃一碗面,我都觉得是那么的开心,再也没有人可以给我这种感觉了吧!
爱如烟花,只开一瞬。既然无法阻止它的消亡,那就好好享受绽放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