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囚心无痕(欲望旗帜)-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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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处子之血
今天,是司马晚晴十六岁的生日。可即便她是烈云牧场的大小姐,身份尊贵无比,毕竟是个小姑娘。爹爹,大哥,二哥,岳叔叔,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谁也不曾记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只除了他!是的,只有他记着她所有的事。
夕阳西下,晚霞烂然,烈云牧场真的很美。司马晚晴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草原,油然而生一份骄傲。武林三大世家之一的“关外司马”,相较“江南裴家”和“中原龙氏”,武功并不逊于他们,而那份超脱江湖争斗、独享关外美景的悠然自得,远非其他两家可比。而论起财富,当今世上又有谁家能媲美“关外司马”的富可敌国?
握着手中的纸条,她的嘴角不知不觉漾起浓浓的笑意。他要给她庆祝生日呢,即便外面传闻有多少美丽姑娘倾慕他,他的眼中始终只有她一个。
司马晚晴坐在自己的沐雨小阁,期待着段喻寒的到来,象任何一个花季少女期待自己的情郎。虽然他从来没有表白过什么,她也从来不曾说过什么,但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纵使不曾表明,那份洋溢在他们之间的爱意是浓浓的。
段喻寒的身影渐渐进入她的视线。虽然大家都说她的容貌酷肖母亲,将来必有无数儿郎为了她,拜倒在烈云牧场的大门外。她却始终认为他才是整个牧场最美丽的人,他是那样的光彩夺目,美丽得令人窒息。
段喻寒远远的挥了挥手,她匆匆开门出去迎接他。她宛如小鸟般投入他的怀抱,他抱着她转了两圈,这才把她放下。
“你怎么这么迟?”她天真的问。
“有很多事做。”他笑着解释。
她惊奇的发现他手上拎了一小壶酒,“你不会打算送这个做生日礼物吧?我不要!”她可不喜欢酒之类的东西,听说会乱性。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翡翠玉镯,在她眼前晃了晃,“这个怎么样?”
她瞥了一眼,有点泄气,还以为他有什么新奇玩意呢。各种各样的玉镯她有得是。眼前这个,看上去虽然质地不错,但她不感兴趣。
“这个东西,我有很多了。”她鼓起小脸,表示不满。
他笑而不语,拉过她的左手,“啪”的一声,玉镯刚好扣在她手腕上。这玉镯果然有些奇特之处,居然内有机关。再仔细端详,玉镯配在她洁白无瑕的皓腕上,看上去好像清澈透明的小溪,其中还有碧绿的水草随着水波在轻轻荡漾、飘动。
难道这是传说中价值连城的“禁泉之镯”?传说中楼兰的国王深爱着王后,可是王后并不爱他,于是国王请遍西域三十六国的法师,将他的爱念用法术贯注在一块极品翡翠中,再找能工巧匠把翡翠制成一个手镯,给王后带上。从此以后,王后每时每刻都可以感受到国王的爱意,王后的心就这样被国王俘虏、禁锢了,再也不曾离开国王半步。
这世上只有她,才配得起这镯子呢,他着迷的看着她。
她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故意侧过身去不看他,“这镯子怎么拿下来?”她真的对那个机关很好奇。
他笑了,“这镯子一旦带上,就永远拿不下来。”它属于她,就象她属于他。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也不愿再多做解释。
后来他请她喝酒,她生平第一次喝酒。竹叶青的香冽醇正,让她沉醉,渐渐进入甜美的梦乡。
她真的醉了,乖巧的依偎着他,一动不动。
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她娇美的面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身上少女特有的幽香有意无意的拨动他的心跳,他还可以听到她平缓的呼吸声。
他倚在床边细数她的睫毛,听着她有节奏的心跳声,有种做梦的喜悦。奇怪,他的心跳慢慢的和她同步起来,每跳一下,他都听得如此清晰。
酒后的红晕让她的脸庞越发娇艳欲滴。他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散发着火一样的热情。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双唇,她的唇竟是那么的柔软。他缓缓低下头,攫取她双唇的芬芳香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近她,但唇舌间的纠缠竟是那样的娴熟自然,仿佛这个动作他已经做过千遍万遍。
她在醉梦中,对他的进攻懵懂未觉,只是自然的回应他的要求。偶尔发出“嘤”了一声,让他心湖荡漾,不能自已。
只这么轻轻一拉,衣襟上的蝴蝶结已然解开。一抹素雅的抹胸,忠实的尽着它的职责,小心的包裹着她玲珑匀称的身体。他的手指沿着那刺绣精美的内衣边缘,一寸一寸的游弋进去,一寸一寸的探索开来。突然而来的灼热触感和莫名快意让她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却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他知道,为了一切更顺利,竹叶青里加了一丁点迷药,她是不会清醒的,更不会反抗。他一路吻上她可爱的额头、柔嫩的双颊、挺秀的鼻尖、小巧的下巴,滚烫的吻渐渐延着她白皙的颈项吻下来。她好像并不反感他这么做,伸出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仿佛在希望更亲密的接触。
他由上而下的依次吻遍她胸前的每一分肌肤,继而含着那小小的粉红蓓蕾,那种爱恋和痴缠好像倾注了他所有的深情与温柔。她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细致敏感的皮肤泛起迷人的粉红,看上去整个身体象喝醉了一般。
他一件件褪去她的华贵衣裙,灵活的手指悄悄潜进去抚摸她的桃源深处。处女的爱液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缓缓的流出来,和她的体香一样,带着淡雅的芬芳。她轻轻发出呻吟声,那诱人的声音弄得他心潮澎湃。
全身越来越热,一股浓烈的欲望迅速占满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他再也不要他们之间有任何的阻碍。无法遏止的激情让他不顾一切的长驱直入。他的坚挺,刺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随着那殷红的流出,他深切的感受到她的湿润温暖,紧紧的裹着他。男子和女子最亲密的结合是如此的美妙,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肆意抽动起来。
虽然在沉醉中,她还是低叫了一声,身体陡然僵硬起来,一滴眼泪从她浓密的睫毛深处缓缓的渗出来,第二滴,第三滴,一颗颗溢出来。
她很痛吗?他咬尽牙关,竭力控制自己的激情,抱起她的身体,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深深的吻下去。他刻意挑逗的吻撩拨着她的神经,她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他含着她的蓓蕾,轻轻的吞噬、蹂躏。她软软的倚在他身上,偶尔一阵战栗,嘴里含糊不清的发出声音,仿佛再也不能忍受他的欲擒故纵,仿佛在要求他进一步的深入。
他感觉到她越来越热的身体,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感受到她的爱液越来越滋润。他缓缓的动起来,她纤秀的眉微微蹙起。她从未有过的娇柔可怜,让他更兴奋,也更加刺激了他的占有欲。
“说爱我。”他贴着她耳边柔声说。
她的头靠在他肩上。那柔弱无力、迷糊不清的样子,让他叹了口气。
他放她躺下来,加快速度,她妖娆的腰肢随着他的律动而自然摆动,两人的配合居然如此融洽和谐。在她的温暖中任意驰骋,是如此让人心旷神怡,甜蜜的快感在他的心头爆炸。
想象中发生的事,如今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他一次又一次的肆意冲刺,一次又一次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最终在快感的顶峰释放了炽热的爱。
直到掌灯时分,他才和她并肩躺下。他从后面环抱着她的腰,搂她入怀,喃喃自语:“晴,我爱你。”她依然在酣睡中,并不曾意识到刚才她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可是她终将醒来。她一心爱恋的男人,在她酒醉时,强要了她的处子之身,她将如何面对他?他又将如何面对她?
段喻寒看着司马晚晴甜睡的侧脸,温存的吻了吻她的秀发。其实,只是这么抱着她,他已经很满足,可是刚才他必须那么做。
因为,任何人都不可以改变或者阻挡他的计划,即使那个人是他最心爱的。
第二章 春色无边
司马晚晴醒来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周围一片漆黑。她的头好重,她挣扎着起来想点亮蜡烛。蜡烛却倏地点燃了。
她这才发觉身上毫无寸缕,而坐在那边椅子上点燃蜡烛的人赫然是段喻寒。脑子有些麻木,她呆呆的站在床下。烛光下,处子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分外刺目。
隐隐的疼痛从身上传到脑中,依稀记得适才和一个人的温柔缠绵。她的小脸惨白,大约是酒和迷药的作用还没过,反应还有点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大概想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是他故意灌醉她,然后强要了她?或者是碰巧,喝醉的人自然容易犯错误,他本无心侵犯她的?她宁可相信后一种可能。
她跳上床,把身子藏在被子里。他一定是喝酒喝多了,一时把持不定才做错的。她这么想着,挣扎出一丝笑意,“你说,我会原谅你。”因为爱,就意味着宽容,不是吗?即使他强行侵犯了她,只要他承认错了,她可以不计较,真的可以。
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他还是不够了解她吗?想象中,她应该是失声痛哭,然后悲愤万分,最后头也不回的离开烈云牧场。她怎么会镇定的要听他解释?或许是司马家为人善良、处事冷静的天性在作怪?
不管怎样,他一定要逼她自己离开牧场,绝不可以因为她影响了全盘计划。
他拿着蜡烛,走近她。烛光下,他的表情竟有些狰狞,这是她从不曾见过的。今夜,他是何其的陌生。
“酒里有迷药,你的头是不是很重?”他貌似关心的话语,听起来却很诡异。
他承认酒里有迷药,恰恰表示他是有预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酒后乱性!她张了张嘴,想再问却终究没有问出口。
他坐在床边,用蜡烛照亮她的脸。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不相信、心痛。
他说:“你想问为什么?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尝一下大小姐的滋味。可惜,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他这么对她,只是想比较一下她和别的女人?虽然明知他不是这样的人,明知现在的他很怪,和平时大不一样,她还是被这句话惹火了。
他扫了她一眼,继续说:“你太瘦,要多吃点东西。漫天坊的姚四娘抱起来比你舒服多了。”漫天坊是牧场外最大的赌坊,说是赌坊,其实也提供妓女。她虽然不曾去过,却也知道姚四娘的妖媚风骚。想到他曾经和姚四娘纠缠在一起,她的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分外难受。
“你出去!”,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不想再听他那些伤人的话。
他却偏偏不出去,冷笑起来,“命令我吗?可是我想做的事还没做完呢!”
他霍的掀开被子,她赤裸的身体毫无遮盖的露了出来。她惊叫一声,抓起床单,跳下床去,迅速裹好身子。他从容不迫的看着她。
她“嗖”的从床头柜后抽出惯用的血影神鞭,随手一挥,鞭子以风起云涌之势攻击他胸前三大穴,正是司马家刚柔相辅相成的最上乘功夫。
他施展“踏雪寻梅”,轻飘飘的侧身避过,还不忘嘲笑她,“这血影神鞭还是前年我送你的。这招式前些日子,我们也练过。你居然想用它们来对付我,真应了韩愈的那句诗,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他把她比作蚂蚁,自己比作大树,嘲笑她武功和自己相差太远,现在是在做自不量力的挣扎。
她的俏脸气得粉红,手腕抖动,鞭梢就如活了一般,紧紧尾随他身上几大穴,盘旋不去。她虽然年纪不大,但轻功身法、招式内功,都是尽得乃父真传。此刻她身法转折圆活,步伐轻灵迅捷,软鞭上下翻飞,如银蛇狂舞般紧紧缠绕着他,的确不可小觑。
一个月不曾和她练鞭,想不到进境如斯。他在心中赞赏她的勤勉和悟性。舅舅说过假以时日,能把司马家武功发扬光大者,非她莫属,果然没有说错。
他已经不耐烦和她缠斗下去,长袖一卷,和她的软鞭绞在一处,内力贯注衣袖,往自己怀里一拉。他的内力远胜于她,她的身子自然随着软鞭一起被他拉扯过来。她若是撒手,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但以她的性格,宁死也不会扔掉武器的。
果然,她被他一带,整个身体倒在他怀里。她又羞又怒,举拳就打向他胸口。仓猝之间,一点力道都没有。他稳稳的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扔在床上,随即把她的手扭到身后。
她不停的用力扭动挣扎,他笑吟吟的用身体压着她。隔着薄薄的床单,她赤裸的皮肤感到他的燥热。
他的手顺着她赤裸的颈部滑下去。她瞪圆了眼睛,“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