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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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缓急痛疼的。”
小语哦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是的,那是一双白嫩到柔弱的小手,它有搓热自己的能量吗?
我当时真有一种抓住那双小手将它暖热的冲动,可是,我没有胆量。
我歉意地问小语:“哪儿有卖药的地方?”
小语一边无力地搓着手一边走进卧室:“不用了,我感觉现在好多了……”
卧室的门关上了。就象的陈述的手机忽然关上再也不开,让我有了种忽然失去了某个美好的世界一样……
22日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向前挨着。我和小语,各说各话,各做各事。她对我没提出什么不满,我对她冷多热少的态度也慢慢习惯了。总之,我们之间如同北京的天气,温差不大,基本正常。
只是,陈述的手机还是一直关机。没他帮忙,我要想找民工扒挠点儿性压抑的素材根本不可能,这东西都是个人隐私,不混熟,谁给你说这事儿?有心找小山帮忙,但,刚认识,我估计他也办不成事儿。
吃过早饭,正洗碗呢,志远打了一个电话,这小子笑着,反复问我想老婆没有。男人之间就是这贱毛病,好象不让对方说出点儿床上事儿来显不出两人的关系铁。我说我当然想,我三十多岁,要经验有经验,要力气有力气,正如鱼在水,叫人一把抓了哗通一下扔到沙土窝里我能不旱吗?志远于是就开导我,叫我在网上找个女人聊聊,他说现在有的女人在网上浪得很,好挂得很,挂到手就对着视频,来个“空中作爱”,精神享受。我说你现在懂恁多啊。他哈哈一乐,说他调到市场部了,常出差,他老婆在私人学校教学,整天不回家,想管也管不住。
河南话很霸道,勾引不叫勾引,叫挂,好象手指头都比人家的多一个。
我说:“我可没空儿挂女人,得写东西呢。你光知道问我下三路,你咋不问问我的工作啊。”
“你工作咋了?”
“翘(空)起来了。”
“北京不缺人才,你赶紧来我这儿吧,要钱买票吗?”
“我暂时在一个报社当打工编辑,还能对付,多谢你好意,滚吧!”我快意地大骂。
朋友嘛,就是可以任意笑骂的对象。
第十三章 一种听起来很美的怪病
午饭后,小语又光着脚丫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样子小东西心情还不错,但又在时不时地轻咳。“吃过饭就看电视就坐那儿看电视,当心变成沙发上的土豆儿,身材臃肿噢。”我提醒小语。小语:“土豆好,早埋地下早发芽儿。”“别丧气嘛,说说,怎么经常咳嗽啊?”小语若无其事:“19岁那年得过美尼尔综合症,身体从来没好过。”“没听说过,这病听起来很漂亮啊?”我开着玩笑。“也叫营养不良综合症。”小语看了我一眼。“都是有哪些症状啊?”“头晕,目眩,胃疼,咳嗽,好感冒,好发火,没精神,没力气,没目标,活着没劲儿。你能给我治好啊?”小语挑衅地盯着我。我一笑:“那可没准儿,只要你听话就有可能。”“听话?……”小语挑衅地笑了一下。看那意思,她从来不会听任何人的话。说到头晕,我忽然想起件事儿:“来北京之前,那天你在网上说你头晕,怎么回事儿?是不是美尼尔犯了?”小语点头。“说犯就犯啊?”小语:“让人给气的了。”“谁?林岩?”小语摇头:“是小娜,一个喜欢林岩的女孩,那天,她当众骂我装清纯……算了,都过去了,我歇了。”小语说完,回了卧室。我想起来了,那天缠着林岩的女孩儿就是小娜。我想知道“美尼尔综合症”到底是怎样一种怪病,就上网去查。一看,心就开始因小语隐隐作痛——这是一种疑难病,一旦发作,病人睁眼时会感觉周围的物体在高速旋转,而闭眼又会觉得自己的身体在飞旋,其苦其痛不可言状,眩晕之猛烈可使病人突然倒地,昏迷,甚至死亡!最让我担心的是,此病只能被动治疗,目前,还没有根治的疗法。我呆坐好久。忽然想到了爷爷,也许中医有它独特的疗法吧,就特意给爷爷打了半个多小时的电话,长途加漫游,话费是够呛了。爷爷说这病不多见,农村俗话叫晕迷症,病的发生是因情志所伤,肝气郁结、肝火上炎所致,没多好的法子,病人要心胸开阔,不能整天发愁发怒。最后,爷爷给了个“白姜散”的药方,就是把白果焙焦让病人嚼食。真是太好了,我们村后的那棵白果树每年都是硕果累累,大都成了爷爷行医的良药。最后,爷爷问是谁病了,我撒谎说是一个好朋友的妹妹。我恨不得马上给爷爷要些白果来,但又怕他多心,这个大病先停停,眼下,还是先把小语的咳嗽治了吧。要是她不让我试试我的绝活儿,我又该怎么办呢?
23日要按居住的舒适度,北京最多只能当一个省会城市。这不,早上一睁眼就是满天的沙尘暴,气温随即由27度刷到了13度。我上超市买东西,好多人都在喀喀地咳,现代人的身体素质差得就象剥壳儿蜗牛。去超市之前,在小语的建议下,我先去换了个当地的手机号,并把新号码通知了最贴近的亲朋。从超市回来没多大会儿,小语也从单位回来了,咳得那叫剧烈,好象嗓子都被撕成了花瓣瓣儿一般。我让她去医院,她说她美容院都不想去去什么医院,早死早心净。没办法,我只好先试试我的绝活儿。小语喝了药,咳嗽轻了一些,又蹙在沙发上看小说。我拿着样儿走了过去,:“小语同志,你想不想不再咳嗽了?”小语笑了一下,那意思是:你有病啊?我把手中的东西冲她一亮,打开,捏出一枚银针。小语显然很吃惊:“银针?你会这个啊……”“当然,爷爷亲传。要是你信得过我,我给你针针,百日咳我都给人家扎好过。”小语连连摇头:“不要。”“其实治咳的这三个穴都很好找。”我坚持。“先在你自个儿身上比划比划。”小语总算没完全拒绝。“一个是天突……”我点了点自己脖子最下面的低窝处,“另一个叫定喘,在颈椎骨的第七节,”我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最后一个叫列缺穴,在这儿,”我指指自己右手腕拇指腱处,“取穴都很容易,试试吧?”“我有一个条件……”“说。”我跃跃欲试。“针扎在你身上,效果出在我身上,能做到吗?”小语稍歪了头看着我,讽刺地笑。好吧,看哪个受罪!我收起银针盒,装作不在意地回了卧室,心里这个气啊!气归气,我也不能不管她,打了个招呼,我就到楼下骑了自行车,凭感觉直奔城东。为了给小语治咳,我得去田野里去找样东西,实在找不到再用第二个方子,第二个方子有点反胃,我怕小语受不了。
出城,沙尘暴更凶,不太远的山峦,让它吹得灰扑扑的绿,毫无情调。我直奔田野,我要去找桑树。爷爷给我的治顽固性咳嗽的第一个方子就是用桑树皮加红适量糖熬茶喝。这年月,桑树不好找了。因为这树在人们眼里不是什么好树,农村有老话: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里不栽鬼拍手(杨树),这桑树坏就坏在它的名字上,桑者,丧也,大家觉得它不吉利,真是没办法。果然,在野地里转悠了能有两个多小时,杨柳槐桐都见了,就是没碰到一棵小桑苗儿。快十一点了,嗓子眼里净是沙尘,还得做午饭,回吧。
用钥匙拧开门,我就一愣:林岩正在沙发上呆坐着呢,见我进来,脸色迅速恢复自然,并冲我冷冷地点了一下头。看那意思,他是皇帝,俺是太监。嗬,我这人哪,人敬我一尺我能敬人一丈一,反过来当然也成立,反正北京城又不是他家后花园。我也冲他更泠地点了点头,刚要进我的房间,小语从她卧室里出来了,对轻声问:“哪儿了,保姆做够了吗?”我当然不能说我给她找药去了,冲她一乐,没吭声。这时,林岩很严肃地对小语说:“你想好了没有,我给你找个女人当保姆行不行啊?”小语看着自己的手腕,并且转了一下:“我根本就没想这个事儿。”“你……”林岩眉毛一挑,“小语,你太单纯了知道吗?你有没有一点自我保护意识啊?”小语冲他一笑:“我不??过了嘛,我一不是你未婚妻,二不是你女儿。”林岩气得腾地站了起来,一把攥住小语的手,但小语只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他就赶紧松开了。唉,人家一对北京人的事儿我还是不能瞎掺和呀,我说了句“你们聊”,又下了楼,快十二点了,我还去“老乡饭店”吃面条吧。到了饭店,一碗面条刚吃几口,小山来了,拿着一打儿诗稿,一看到我,他欣喜地说,正打算给我打电话约我出来请我吃饭呢。说完饭,小山问我干吗去。我发愁地说:“想找棵桑树。”他一拍手:“找它干啥?昨儿个我们盖宿舍,推土机推倒了很多树,好象有棵桑树,可惜死了,也没多粗。”我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治病啊,死了更好,只要还有树皮。走!”
第十四章我的老乡都想听黄笑话
到了工地,进了小山所在的宿舍,一帮子民工刚吃完饭,正在屋里闹哄,下棋,打扑克,喷空儿,也有横床上的。小山把我介绍给大伙儿,说我是来找桑树皮的。“找它弄啥,没听说树皮能壮阳啊?哈哈……”一个人从床上折起身。我一看,一愣:长得和三喜一样一样儿地。小山拍拍床帮:“四喜哥,别胡呱唧中不,我老师想要点桑树皮治咳嗽呢。”一个胖子把扑克往我手一塞说了:“作家弟儿,不要慌嘛,咳嗽算啥病啊,晚一会死不了人,来,赌一把我陪你找。”一个叫江儿的和三喜儿也在一边哄,小山拦不住。看那意思,都想宰我一把呢,只要能爽爽当当找到树皮,大不了输几个。我们用扑克推牌九,输一次一块钱,玩的是“一抠一瞪眼儿”,一回一块钱。玩了能有半个小时,我就输了三十多,三喜一个人都快赢了五十块钱了。小山看不下去了,把牌抢了。江儿眼红地说:“三喜儿,今儿个黑喽(晚上)你能找个小姐玩一家伙了。”三喜儿叹了一口气:“你说咱图个吊啥哎,家里老婆闲得什么疼,咱们干活挣俩钱儿吧还得去找小姐,叫警察抓住了还得罚款,真不值啊。”江儿站了起来,“哎,三喜儿,恁弟弟可连个媳妇儿也没有,你可不能光顾你自个儿,早晚也得叫他过过瘾啊……”四喜儿扑过去拧江儿的嘴,屋子里的人大笑。胖子冲我一乐:“张作家,你懂嘞多,给讲个笑话听听。”“越黄越好!”三喜儿一边一乐一边象青蛙一样舌头上翻清洁牙龈,真他哥的恶心。我明白他们的心理,那就讲个吧,这也不算黄,是我公开发表在故事杂志上的——“从前有个猎人,是个光棍儿。这一天,又上山打猎,发现陷阱里有头驴。正想杀死它,那驴说话了,说只要不杀它,可以满足猎人三个愿望。这个猎人就要了座大房子,果然就出现了一座大房子,接着,他又要媳妇儿,嘿,;房子里真就有了个漂亮女人。”胖子搓着手:“那他的第三个愿望是啥?”我笑:“他啊,要求和驴一个样儿。”江儿把挖耳勺从耳朵里拿出来:“你的意思是这个猎人想要长出一个象驴鞭一样长的玩意儿啊……哈哈……”众人跟着大乐。我接着说:“这头驴死活不同意,说男人长个那东西不合适。最后猎人烦了,说不同意就杀了它。那驴只好同意了。然后呢,这个猎人满心欢喜地抱起女人就进了洞房了,可刚进去就嗷地一声就冲出来了,一边哭一边骂,该死的驴哎,你咋不早点给我说你是头母驴啊!”大伙儿先是一愣,接着就笑翻了天。两点多,满心欢喜,我提着满满一蛇皮袋儿桑树皮开始往回赶,经过菜市场,又拐了过去。
钥匙没插进锁孔我就听到有音乐从屋里渗出来:感伤的曲子。轻轻打开了门,心霍地一疼:小语,正半跪在地板上,手里是一张牒片,面前是一堆牒片。小语的腿与地板之间形成那种僵僵的姿势显然不是刚刚形成的,她的那种迷惘无助的表情亦不是刚刚浮现在脸上的。我敢肯定,她至少在地板上半跪了好几分钟。真的好想叫她一声乖,然后,慢慢抱她起来,放她到沙发上。就象我们在网上聊天时,每当她无助,每当她需要安慰,每当下网分手,她,或者我,都会打出“抱抱”这两个汉字,那时,好象我们真的就在拥抱一样,象干干净净的两束光无欲无求地拥抱着对方,那种温馨的感觉,不但不比恋人之间的真正的拥抱少点什么,反而比那种注定充满肉欲成分的拥抱多了几分纯情。小语抬头看我时又咳了一下,语气只能很柔弱:“哪去了,手机打不通,不愿当保姆了吗?”“看你说的,我手机欠费可是因为你。”我才不做无名雷锋呢,我一扬手里的袋子,“为你问药方一直打长途,接着又去给你找药。”“什么药?”小语缓缓地站起来,“哪淘来的?”“桑树皮,治咳嗽的。”我说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