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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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暖暖的:“对,我是古城县的,下碗鸡蛋面条儿!”
那人说了个好,伸双手脸带笑那叫热情:“我叫丁备战,来自咱河南夏县,欢迎你啊!来后(以后)想听豫剧,来这来(儿),想找河南老乡,来这来,想吃河南饭菜,来这来!鲜花!招呼你大叔!”
我这就大叔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才二十浪荡岁儿呢。
第十一章 老乡见老老乡 美得心痒痒
一边暗感慨一边回头,一个打扮还算得体的那女孩子已经笑着把茶杯放我面前了,二十来岁,面目清秀。
又过了能有几分钟,面条上来了,搭鼻子一闻就是纯正豫东味儿。
“小山哥,你来啦。”鲜花笑吟吟招呼着来人。
我偏脸儿一看,进来一个年青人,也是二十来岁,明鼻子大眼的,很精神,白衬衣口袋上还别支笔。
我喜欢带笔的人。
那个叫小山的笑着应了一声,让鲜花也给他下碗面条,然后就坐我对面了。
这时,丁备战又走了过来,指着年轻人给我介绍:“老弟,这可是你古城县的老乡,叫小山,人家可是个诗人呢。小山,这是你们县的老乡,第一回来,以后,你们多扯拉吧……”
那个小山应着,忽然咦了一声,就站了起来,惊喜地伸出手:“张主席……你是张主席吧?”
我一愣,伸出手去,歉意地:“对不起,我记不清了,你是……”
小山激动地:“去年咱们县成立作家协会,我是会员,也参加了,当时你坐在主席台上!”
我这才明白过来,心里也很激动,没想到都到北京了,还有人很幽默地叫我“张主席”。我让小山叫我老师,说在北京我可不敢应主席,呵。
我和小山快意的聊了起来。
原来,小山家是三省庄的,来北京都两年了,一直跟着一个叫胡长建的老板干建筑活儿。
“胡长建”?我想起来了,陈述好象也说过这个名字,我问小山:“这胡老板是哪儿的?”
小山:“也是咱古城的老乡,很有钱。昌平有个工地,前几天又在怀柔开发了‘绿怡小区’,刚动地基,咱们一帮子老乡都在这个工地上干呢。”
我心中猛一高兴:“离这儿有多远?”
“一两千米吧,好几幢楼,30层高,听说年底才能完工。胡老板,又能挖一勺子啦。”小山的口气忿忿然,转而问我来北京干啥来了,我说了网络编辑的事儿,他马上高兴地问我能不能帮他推荐几首诗,说他都写了一百多首诗了,还没发表过一首呢。我爽快地答应了。小山要了我的手机号,说有空了把诗稿送给我,我说,送到饭店就行了。
吃完饭,小山坚持替我付了帐。我心里挺痛快,不是因为省了几块钱,这叫面子。
出了饭店,我慢悠悠地回去。进门儿都快9点了。小语正窝在沙发上看书,见我回来,轻轻地问:“生气了吧?”
我故作大度:“生气还不至于,只是觉得他太自大了。”
小语:“原谅他吧,他就是那个已经追了我十年了的男人,刚才,又来送药。”
“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谅他。”我半真半假。
这时,小语的手机响了。
小语接,听了片刻,不耐烦地说:“……不管你怎么想,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多谢你,但,你永远也不要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说完,她摁断手机就进了卧室。
这电话是谁打的呢?是林岩吗,这个高档的北京男人?
但愿是他。
17日
今天,我继续去北京城里应聘。跑了一天,除了一身累,一无所获,但我还没绝望。
我这人好瞎琢磨。做晚饭放盐的时候我就在想:盐这东西真是神奇得很,从成分上说,它是由有毒的氯和极易燃的钠化合而成。化合之前,它们都足以毒死人和烧死人,化合之后,却又成了人类生理所需的必需品。这好比我和小语,虽说都是不好对付的角儿,但如果能有机的相互容忍,那就一定有美好的结果产生。呵,我这想法真是太科学太美好了。
晚饭很精美:鸡丁锅贴,红枣糯米粥,外加清淡的爆炒白菜心。
我和小语吃得很愉快,眼神都很平活,我也时不时地说句轻松的话题。好象我们之间有着某种默契,的确是某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那种东西就象一种飘自花园深处的空气,足以让人身心愉悦,且有一种淡淡的甜。但小语时不时的轻咳却象若有若无的沙尘,撒在我草甸般的好心情上,让我的心腌得慌。刚喝雪梨茶的时候还管用,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而且,我看小语脸色苍白,时不时地偻腰拧眉。作为一个有妻子的男人,我猜,她身上一定有了关于女人“红色警报”的难言之痛。真想给小语针灸一下,但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同意。
快吃完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很随便地敲着。我开门,进来个女人,还算年轻,妖妖媚媚的,是那种让男人一见就想发生点暧昧关系的女人。
小语笑着叫了声“桂姐”。桂姐应着,一个劲儿地打量我,然后,大不咧咧地就给我来了个个人鉴定:“小语,这就是你那男姆啊?得得,好歹还有个男人样儿,当保姆还凑和吧。林岩真是神经过敏了他。”
原来,她就是桂姐啊。
小语看着我乐,也不说话。
我心里恼,但也不能生气,那样显得没修养,我冲桂姐一笑:“桂姐,我其实是条癞皮狗,根本就送不上墙头去。本该宰了我卖肉,可人家屠夫嫌我肉酸,上不了桌,也不要。多亏北京能容天下,我这才来这儿混口饭吃。哪天我要是从这儿被赶出来了耷拉着秃尾巴打你门前过,你可千万别让您的宠物狗咬我。”
桂姐咯咯地乐:“没错儿,你就是能侃。成,只要不动我们小语坏心眼儿,就你这脾气,兴许能混出个人模狗样儿来。”
我敢肯定,这个桂姐是林岩这家伙派来探我实底儿的。
不知道桂姐和小语是什么关系,能让她由着性子在这儿糟贱我?
桂姐走后,我问小语:“这女人和你啥关系啊,在你地盘儿这么放肆?”
小语叹了一口气:“我同事。是个热心的好女人。当年,要不是她,我母亲连个整尸也落不下。而且,有一回,我坐公交车,突然发病,昏迷了,也是她把我送到的医院。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正闹离婚呢。”
等我在厨房里忙完了出来,看见小语又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光着脚,抱了小腿,很专注,甚至有点发呆,让人觉得她只是一个易碎易融的雪瓷娃娃,如果不是她间或眨一下眼睛,甚至让人无法感受她生命的气息。最要命的是,我在旁边看了她好久,她竟然都不扭一下头看我到底在做什么。我能看得出,她根本不是在专心致致地看电视,而是无聊至极。
电视画面上出现一片白云,光线为之猛地一亮,小语的面部也一下子清晰起来,当我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的亮泽时,心蓦地一紧。这一幕,在网上聊天时我不止一次地幻想过、看到过,当时,在网上,我是很感动地叫了一声“乖”的--
“乖……”我终于轻轻地叫了一声。
小语极快地转过头来,眼底有更美的亮泽闪过,但随即黯逝,并扭回头去。
我知道,她或许在意我的那一声轻唤。
“怪无聊的……这电视,”我赶紧掩饰,起身回了房间。
8点,我刚想站桩,妻子打来了电话。她知道我的习惯,所以特意赶在站桩之前打过来。妻子的声音很软,就象在床上在耳边和我絮语一样,听得我心里直咕涌。离家好些天了,作为一个各种功能都很正常的男人,听到各种功能一样正常的妻子在夜里打来的用柔情编织的电话,你说他能想到什么?
我只是把工作上的事儿撂了几句,哪敢说做了女人男保姆的事儿,呵。
打了快二十分钟,快到8点半了,妻子说:“亲我一下,你站桩吧。”我问:“亲哪儿啊?”老婆稍一迟疑就说道:“想亲哪儿亲哪儿。”我说:“你不怕我亲得你受不了啊?”老婆说:“坏……亲吧……”她的声音真软,象呻吟一样。于是就轻轻地用嘴吧唧一下。
心里半天没静下来,站桩也一直推迟到9点才开始。站桩时,脑子里老是有妻子花瓣一样的红唇闪现,最叫我不安的是,闪来闪去的,最后还闪出了小语的那两瓣儿更切近更红润的唇!
第十二章 说实话,我想女人了
20日
今天谷雨。我一直认为谷雨是二十四节气中最温情最美丽的一个节气,象一款梳长辫、着青衣、踏歌而行的少女。
这一天,北京还真就下了一场细雨,心里就润滋滋地安静。
今天下午,我和《民生时报》签了合同,应聘的事儿算是定下来了。我不想再跑了,一连跑了几天,一家不如一家,累得趴窝狗一样。
打了一天的伞,身上干地方也就是衣领子了。到家都五点多了,小语正准备下方便面。
我赶紧换了衣服进厨房。
小语淡淡地:“累了一天了,歇会儿吧,我来。”
我不依,于是,都进了厨房。
两个人做饭的感觉真好,有种家的温馨味儿,那是美食最好的佐料。
我叭叭叭地连刀切着藕片,小语笨笨地削土豆皮。
我给她汇报着:“签了,和民生时报,网络版文学编辑,月工资八百。”
“太低了,”小语吃惊地看着我,“这点儿钱在北京活下来都困难啊?”
“但这家相对来说很自由,只要有台能上网的电脑,可以在家办公。任务也不重,一个月也就是编几十篇文学稿子。这样我就有大量的自己的时间,可以按兴趣写我自己想的东西。”
小语点头:“也是,恭喜你。那台手提,你随便用就是了。”
“多谢多谢。我这保姆真幸运啊,遇到你这么好的女主人。”我笑。
“别贫了。这个民生时报,在哪个位置?”
“在静安庄。在怀柔坐916路公交即可直达。”
小语手机响了。她不耐烦地看了看手机,眼里忽又闪过一丝暖意:“桂姐啊,有事?……改天吧……再见。”
合上手机,小语淡淡地说:“桂姐请我吃晚饭。”
“别去别去,不然我这厨房英雄可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小语:“不去,你做的饭菜越来越合我口味儿了。”
这话,让我猛一高兴。
六点整,晚饭登场:面食是葱花油饼。不是吹,就咱烙那饼,大小如手掌,个个黄灿灿焦酥酥香喷喷,虽然没放罂栗壳,也叫人吃了上瘾哪。菜嘛,传统美味:姜汁儿藕片,酸辣土豆丝。
当我看到小语悄悄吸了一下鼻子的时候,我知道,她的胃已经瘫在我怀里了。嘻嘻。
最后,当我把红枣荞麦汤放到小语面前时,小语轻轻地拍了一下手,冲我笑了一下。真的,在她那眼波和她那个好看的酒窝里,同时有难得的童真闪现……
小语吃得真的很香。我看到她的鼻子上都有微微的细汗了。那时,我真的觉得她没有丝毫的冷与淡了。
“你看什么哪?”小语忽然把小汤勺停留在两唇之间,好象很不高兴地问我。
吃完饭,小语认真地对我说:“你没在网上撒谎,真的是个很会生活的男人。”
我连说过奖过奖,心里美呀。
吃完饭,小语说她吃得太多了,出去走走,就出门儿了。
拖完地,回到卧室,我打开电脑,上网,进入时报的网站,打开信箱——里面已经塞了不少稿子,就挑了五六篇象样儿的,开始修改。
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把两篇精心修过的稿子发到了编辑部。也就是说,明天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真他哥的轻松。
轻拉小窗,南天夜空,半轮明月正俏。而那棵白杨树,正一半浴在灯光里,一半侧在黑夜里,充满了哲学意味。
身子有点累,就斜在床上小睡。刚躺下,妻子打来了电话,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说一切都很好,放心吧,工作找好了。她说我想你了。我说我更想你。可是说实话,来京这几十个小时里,我真的很少想过她,想儿子好象更多一些。这就充分说明我们之间爱情的成分很少,少到就象一管牙膏,每天挤它用它,最后剩下的的挤不出来的那部分就是爱情了。
突然,传来很急的敲门声,折身而起,拉开门,脸色苍白的小语正手捂着胸口站门口,灯光照耀下,她的脸上是被一种痛逼出来的惹人心疼的表情。
“怎么了?”我伸手想拉小语,但她却缩回了手,自己在沙发上坐下来,轻喘着说:“胃疼,老毛病了。”
“怎么会胃疼啊?”我赶紧接了一杯开水。
“可能……可能是吃得太多了吧……”小语说这话时好象笑了一下。一时间,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要真是因为吃得太多而胃疼,我这保姆的罪可就大了。“有药吗?”我着急地问。
“没有了。这一段儿胃没疼过,没准备。”
“那这样吧,你先按我说的做,我去给你拿药。”
小语不以为然的看着我,右手还按在胸部。
我用手示范着:“很简单啊。你看,一来一回地搓手,直到搓热,越热越好。然后,你把搓热手贴身在胃部,先是左右后是上下,来回各摩搓十下,一定会缓急痛疼的。”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