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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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财务室出来,刚要下楼走人,迎脸儿碰上了苏江南。
他一拍我肩膀,说我真厉害。我多会讨好人啊,我说我再厉害还不是得靠你这当编辑的多给做嫁妆啊。
他就像盘儿菜那样地乐,乐着乐着说小山干么呢,你给他捎个信儿,就说我打算把他推成青年诗人呢。
我推开门时,陈述正挠任小莉的脖子。
我在任小莉对面坐下,说陈总有何吩咐啊。陈述扭身用屁股撅了一下任小莉;然后顺势又一撅;把门关了:“哥,你老可露面儿了,走走,我们这就得赶西单去,有个傻冒儿老乡也想出书扬名。”
我问那人是干么的。
陈述说:“理发的,姓杨,叫杨树根,靠,真是不得了,真在北京扎下根儿啦。”
说完,拽着我就走。
我们坐公交车。
一上公交车,陈述就把嘴头子凑到我耳边絮叨起来,我就只有聆听的份儿了。他说他这会儿正和几个二流歌星打得火热,一旦时机成熟他就组织他们回河南老家演出,说这个来钱更快。
中间,转来转去的也不知道转了多长时间转到了哪里,在德胜门的一个站下了车,往前,左拐,又钻进了“刘海胡同”。”
我摇头叹息:“不发财才怪呢,瞧人家选这“刘海”就是一个古典美的发型,多好的地利啊。”
陈述忽然一拉我:“不对劲儿啊哥,老实交代,丫干吗非要住怀柔啊,还安空调什么的?”
“我让十个美女给包了养了玩了,成了吧?”
六点多,我回到了怀柔。进门,桂姐正和小语坐在沙发上。
桂姐一见我就喊上了:“哎,我可告你,我可替你把饭煮上了啊。”
我一边进洗手间一边问:“什么饭啊?”
桂姐:“就放了一把绿豆,还能咋儿的?”
我回头作痛苦状:“要按您这简便方法,只要弄一捧黄豆泡巴泡巴,砸碎了朝密云水库里一扔,再用筷子搅巴搅巴,这样,不管是有北京户口的还是我们外地打工就都有豆浆喝了?”
桂姐捅着小语乐:“这孙子真能侃,和尚死了能烧出舍粒子来,你说他要是死了能烧出什么来?”
简单冲了一下,我开始给小语汇报战果:“我不再当网络编辑了,调到报社特稿部了。任务是每月发稿8千字,月工资一千二,稿费另算。”
小语点头,由衷地说:“好。”
桂姐斜楞着脑袋看我:“你真厉害啊,记者了。”
啧啧,今天这是烧了什么香了,都说我厉害?
省我事儿了,桂姐带了几个现成的菜来,说是专门来谢我的,叫我赶紧给她供出治脱发的偏方。
吃完饭,我就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方子:新姜半斤,充分发芽到一寸以上,然后晒干,再让发芽,再晒,共三轮。然后放一斤水里熬,剩半斤水时,加红糖一两,盛瓶中备用,每天涂抹,并轻轻按摩。
“把姜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管用吗这?你小子说话把不住边儿,不会是糊弄我吧?”桂姐晃着手里的纸,不信。
“用人不疑,你可别浪费我为您解忧的崇高而朴素的感情啊?反正臭男人一般能管两个月不再脱发。就你这一副菩萨相的贵夫人,最少也能管仨月吧?”
9点的时候,总算是把桂姐给盼走了。
小语起身要进卧室,我说等等。
小语又无所谓地坐下:“干吗呀?”
我看着小语白白的脚丫儿,想着那晚给她按摩时她异样的表现,微笑:“你不觉得按摩你的小脚丫是件挺美的事儿吗?”
小语下意识地收了一下脚,闪了一下眼眸,绷了一下嘴儿,没说话。
我便弯下腰去捉小语的脚,小语把两只脚别成“X”形:“谢谢你,哥,不用了。”
我仰脸看着她:“怕什么呀?要觉得我手硬可以用软布包一下呀?”说着,我又伸手去捉。
“定!”小语忽然紧张地轻喝一声:“那晚,我一紧张忘了喊了,让你得逞了,今天,不行的。”
我收手直腰:不是因为小语的那个一个多月赢我的“定”,而是,我真的不愿让小语有任何的不快,同时,我也不想丧失一个男人的自尊。
得了,今晚就不去找小山他们胡喷了,我得修改一下计划,抓紧时间得弄出点事儿来,不然,对不起“记者”二字,也对不起我的北京之行。
9点。我在客厅里改稿子,眼前是一杯祛火茶。两个人在我房间里安空调。他们一定以为我是男主人呢。呵呵。
10点半,林岩来了。进门一看正安空调呢,眼睛就圆了:“哟,你把自己当成安南把这儿当成联合国了?打算常驻啊?”
一时没选到好词儿,我嗯了一声。
“得一千大多吧,哪来的钱?在北京能挣多少钱敢这样享受?不会是小语给的吧?”问完,林岩自己都紧张了。
“自己挣的,很干净的钱。”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一个嫩竹尖跟着到了嘴里,我嚼了几下,咽了——能吃竹子的不光是国宝熊猫。
“好了,不扯这个了,你说小语手上怎么那么多血泡是哪来的?你不会是把她当民工使了吧?”
“是她自己非要割麦体验生活,和我没关系。”
“是你怂恿她去割麦去吃苦的吧?”
“有人就愿意吃苦,这没办法。”我很得意地讲着我的童年,“我小时候牧羊,有时候我就发现,有些羊,脖子上的绳本来很长,但是拴在树上,它还是卧得离树远远的,把自己的脖子勒得不得了。当时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现在我才知道,那叫自虐。在那种状态下,有的人就觉得舒服,这真是没办法。对了,还有的人,把自己勒得半死不活的然后手淫以取得超乎寻常快感,所以,小语干点儿活儿累自己一下,不稀罕。”
林岩干瞪眼,回不出价钱来。
这时,安空调的人出来了,很恭敬地对我说:“好了,您试试凉不凉?”
我冲林岩一乐:“知道你不稀罕空调,我这乡下人去试个新鲜了?”
第108章 我,拥抱了惊魂下的小语
一个极亮的闪电,紧接着,一个大大的炸雷!那雷太响了!
我和老婆吓得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紧紧的抱在一起。但我随即坐起——我想起了小语!想起了多日前惊雷之下魂飞魄散的小语!
“我得回去!司机还在招待所等我呢,明天一早还得要稿子!”说完,我顾不得擦一下身子,用最快的速度穿衣。
老婆默默地看着我,从背后抱我:“雷这么响,我害怕呢,等过了这一会儿再走嘛……”
这话让我不安,让我犹豫——
又是一个响雷!我身上出了冷汗!
我用两根手指插进老婆的扣在一起的两手之间,抠开,坚决地说:“不行,我得马上走,不然领导要生气了,奖金就要泡汤了。”
老婆噢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胸脯不离我身子,从我的肋间绕到我跟前,慢慢站起,用一个成熟女人的吻法狠狠地吻我的嘴。
不知是为我的行为鼓掌,还是要劈了我。天上一雷,成串地炸响。
出了门我就打小语的手机,居然通了!
我听到的小语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压抑的低泣声!
五脏六腑给那哭声揉得枯藤一样,我忘情地低呼:“小语……别怕啊乖乖,我马上就回去!别怕……”
没有回答,还是低泣,然后,挂断……
再打,已关机!
一路狂奔。一路霹雳。
我出三倍的价钱让司机在黑夜狂风中开出了惊人速度,并把车直接开到了大梁家的院外,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我的小语!
我象土匪一样地敲打着大梁家的院门。
我冲上二楼,把给我开门的人甩在了院子里。
连呼着小语小语,我敲门,轻而又轻地敲门——
片刻,我听到了匆匆的脚步声——
门拉开一条缝——
又是一道闪电从空中划过——
小语惊恐的面孔,微张的嘴巴让我心疼得来不及多想,一把就把她拥在怀中——
小语下意识地刚把手臂支起来想要推我——
一声雷,那是怎样的一声惊雷!蓦地在身后的天穹炸响,撕裂的,不止是天空!
小语的双臂猛地抱住了我的腰际,脸,深深地埋在我的臂弯……
喜爱的人满抱于怀我并不激动,我只是冷静地感受着小语的温软。我知道,人在恐惧之下,每一个活物都是可以是拥抱的对象,甚至一条不咬人的狗。当然,能这样抱着小语,我已十分知足——悬崖上有一朵极美的花,虽然从来没有人能采摘它,而更多的人还从没听说过它,少数的人只能远远企望过它,个别的人仅能闻到它的香气,而那个仅有的一个人却可以用手轻抚它的整个花朵,这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我就是离小语这朵花最近的人,因为我无权采撷它,所以,我只能那样带着欲望呵护它……
哗——
雨声骤来……
小语很快地推开我,扭身入室。
我追上:“小语,都怪哥不好,我不该……去见志远的。”本想幽一默说不该“重友轻色”的,但现在还不是制造快乐的时候。
真心话,要是知道有这场雷雨,我情愿不回去偷见老婆。
小语在一把高腿木凳子上坐着,虚弱地说:“哥,别这样说,你能回来我就该谢你。”
我在她两尺之外停下,我这人有自知之明:“吓坏了吧?别怕啊乖……错错,这会儿不能再这么叫了……”
小语嗔我一眼,想笑,没笑出来:“你不知道,第一个响雷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恐惧……而我要做的只能是捂了双耳,等着闪电刺进我的眼睛……然后,再闭上双眼等着响雷……”
小语的声音有些颤,我能想象到当时的情形,内心的愧疚更甚。
“我也知道,每一次闪电之后,必然有雷声过来。可是,它们并不是马上就响的,总是是在我等到以为雷不会来或者雷声会很小的时候猛然响起……”
小语说到这里,泪水,从汪汪的大眼里便顺了下来,让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握了她的手……
窗外,急雨潺潺,象一个美丽的疯女人拼命抖着那一头长发,对着她的爱莫能助的情人……
7月31日
透过宽大的窗户,我看到小语正倚在刷了红漆的罗马柱上向院子里看着什么。
一阵小孩子的笑叫声正脆脆地传来,原来,正是他们催我醒来的——
“炸炸炸果子,腰里别着纸盒子,嘀溜过来……”
这歌谣,又让我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我也曾和小伙伴们一遍又一遍地唱过它呢。而我们唱时,这歌谣就不知已被传唱了多少年。这些美好的东西啊,就象一条忠诚的大黄狗,围着一代又一代的无忧的童年,永远地不老。
昨夜,我和小语同睡了那张大床,一夜安然。不否认,心中的邪念还是有的,但都象是蚊帐外的蚊子,干哼哼不伤人。不是不想伤,是人家可怜兮兮那样儿,不忍再伤。当然,最主要是人家不让伤。
正躺在床上瞎想,窗外人影一闪,玲上来了。在小语耳边说了句什么,小语就首先进了屋,小声说:“哥,你先出去一下,我们说点事情。”
玲,明显地哭过。
吃早饭时,大梁不断秧儿地乐呵,当着几个人的面儿,不时地用手在玲的的肩头腰窝碰来摸去的。玲直拿眼瞪他。小语虽然视若无物,但也没心吃饭,喝了一碗绿豆茶,就站到院子里的那棵挂满了青豆儿的楝梓树底下纳凉去了。
我刚一推碗儿,小语喊我出去。
我追上她:“干么这么急呀,饭后就走对胃不好。”
“有件大事,出村再说。”小语头也不回。
能是什么大事啊?
太阳刚有树梢高,已经象八月的七寸椒,热辣辣的了。
一夜急雨,路上还有洼洼的小水坑。但路全是碱性土,水是水地是地,一点儿也不粘。我们,东闪西挪地挑着路眼儿走。
村后无人处。我追上小语:“什么大事儿啊?是玲的事儿?”
第118章 鬼节:心中有鬼又有愧
刚到派出所门外,就看见阿昌斜拉着个膀子正在那儿晃呢,一看见我,马上过来,幸灾乐祸地笑着说:“我都打听好了,那女的是跟着阿艳干的小婊子,这下可够这娘们喝一壶的了。”
我问咋回事儿。
阿昌说,阿艳这会儿在离这不远的街上开了个美容院,玩大发了。
我刚要进所,他又拉住我了,说干脆这么着吧非哥,以后兹要有稀罕事儿我就告你,我就当你的新闻线人了,要是你新闻用了,给我个三十五十的喝酒钱。我一拍他肩膀,说好啊,太好了。
进所找到刘可一问,还真就是那么回事儿,就是一个民工欠了那女的嫖资。
正说呢,阿艳扭答扭答地进来了,一看我正和刘可说话,那笑脸儿一个甜字,上去就叫我非哥,说这事儿可不关她美容院的事,是那个女的跑出去和民工乱搞的,她可没落一分钱。
刘可问我和阿艳啥关系,我只能说是老乡。
刘可想了想,说,我们也不费事调查她了,你给她说说,叫她以后美容院不要做其他的事儿。
我前脚出派出所,后脚阿艳就出来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哥哥的叫得象失散多年的亲哥,就差眼泪了。我把她的手挡开,我真嫌她脏,问她有事吗,她说,你能不能给阿昌说说,叫他别再给我捣乱了,他老往我们那儿钻,影响我的生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