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保姆-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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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连点头,天不热,我却想出汗了。
小语有些因为能让我不自在而得意,“送你一首诗,自己悟去吧,一旦悟出,就能时时自在。‘猿啼半月夜,花开满园春。浩浩红尘里,芸芸皆故人’。”
我双手合十,连说谢谢。可不能再惹菩萨了,得换话题,我想到了林岩说的一件事:“听说你这会儿活得很进步,在单位没闲着是吧?”
小语用眼闪了我一下:“林岩说的?他又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他问我干了什么让你变得这么上进。林黛玉一扔药罐子贾宝玉竟然不认得不喜欢了,有意思。”
“是,公司好多人都在悄悄议论我呢。”小语眼睛一亮一亮的,“搁谁也习惯不了。你们俩没冲突吧?”
“我这一辈子就没给人打过架,个儿小的人在这一点最聪明了。”
小语笑:“心机伤人更很。”
“别说这个了,你写什么呢?不会是日记吧?”
“不是。”
“小说?”
小语点头,“你可别笑我,我没法儿和你这专业作家比。”
“太好了!你终于有事做了。”我兴奋地打了一个响指,“真想抱抱你庆祝一下!”
“你想找不自在啊?”小语嗔我,眼波却也隐隐温柔。
“什么内容啊?不会是一个外地人如何爱上了一个北京人,北京人挺烦的,最后北京人一烦把那外地人给杀了吧?”我逗她。
小语摇头:“我不写人类的爱情,因为我不懂爱情。”
“不写人你还写绿豆啊?”
小语点头:“你真聪明,哥。我在写一个童话,关于绿豆的,成吗?”
“行啊,一定行,安徒生那童话写得多好啊。”我心里暗暗感动,“就让我们照顾好那两株绿豆吧,都有一尺高了……哎,不如我们分别照顾它们吧,一人一棵,男左女右?让你的童话就从那上面长出来吧。”
小语:“你真会幻想。人,要是能有它们的自在该多好啊……”
第113章 逍遥丸;让她伤心的处男
8月7日
进洗手间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夜里不是做梦听到的蟋蟀的欢鸣,因为在空浴盆里,真的趴着一只黑色的蟋蟀。清越的叫声让我睡得好安生呢。今年北京雨大,自从进入雨季,见天儿隔晌地下雨,都快变成江南的鱼米之乡了,只是,这儿的鱼米也,不见便宜分毫。而这蟋蟀一定是受不了楼下的太过潮湿的家才跑上了三楼安身
这下好了,我拥有了两株家乡的植物,现在又搬来了一只老家的动物。
吃早饭的时候我给小语一说,她也乐了。
今天立秋。天气果然就凉凉的,如儿时感冒时发硬的凉手巾捂在前额一般亲切而舒适。
站在最都市的都市的楼上,我对祖宗佩服得直感慨:不夸张地说,这“立秋”二字抵得上全世界的空调的凉爽。这中国的农历,我就一直搞不懂,这是谁制定的,它怎么就这么准啊。
只是,不经意一抬头,才看到窗外杨树的绿叶好象已经淡了,让人心里怅然然的,头也开始疼了,胸口也胀得塞了破纱布一样。这症状,从昨天就开始了,今天变得严重了。我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每到秋天,我就会有十来天不舒服,已经有五六年了。爷爷说我这是心火太盛所致,都是让我吃逍遥丸,一种专治女人月经不调的中成药。呵呵。其实,小语早就该吃这个了。
于是,一边给绿意浓浓的绿豆沐浴,我一边给小语打电话逗她:“小语姑娘,中午回来时给捎点儿药行不行啊?”
小语有点奇怪:“你身子棒得老家的石磙一样,吃什么药啊?”
“逍——那遥——丸!”我拿京腔。
小语笑出声来:“学雷锋啊,给谁买的?”
“本人。”
小语笑出声来:“你别逗我,我上班呢,旁边有人。”
“这是爷爷给我开的方子,这药疏肝健脾,养血调经。呵,男人虽没有月经,但却有年络,一样的一样的。所以,我建议你多买一瓶,咱们一块儿吃。”
“我不吃,我讨厌吃药……爱给谁打给谁打……好了,我有事了,挂了。”
小语挂断了电话。
一定是林岩问的。这家伙。
晚饭之后,喝了一把逍遥丸子,骑着自行车去天安花园的工地,我得再看看那儿民工有什么反应,得给李教授回个话儿。如果这事儿进行不畅,我的新闻可就失去了一个重要来源了。
离工地还有老远,我就见路灯底下有两个人在撕挠,旁边扔着辆三轮车。
我不好打架,也不好拉架,人生地不熟的,溅一身血至少一身衣服泡汤了,好歹有110,要是他们在我经过他们旁边时还不住手,我就报警。
可等走到旁边,我马上大大咧咧地喊起来:“哎,你们两个,都是中国人,打内战啊?”一个是阿昌一个是三喜儿我当然敢喊啦。
两个人分开,非儿非儿地喘着看谁喊的。
三喜用手指着阿昌,带着哭腔冲我喊:“张作家,这个坏种把俺媳妇给拐走啦!”
阿昌用手抹着脸上的汗,对我说:非哥,别听丫的胡扯,靠,我还找那婊子呢。丫的翅膀刚一硬就想飞啦!”
这破事儿我可管不了,就左右劝了劝,让他们各自走人了事儿。
从天安工地回来才9点多一点儿。那边民工的情况也不太好,李教授讲那两回课相当于一粒小米扔给一群蚂蚁,解决不了大问题,明天得好好给他说说。
有点儿无聊,打开电脑上网,好久没上网聊天了,找桂姐耍耍吧,小山手不能打字,她应该有时间了。
桂姐果然在。我这个假冒的女人就亲热地给她打了个招呼。
桂姐很吃惊:“这阵子哪了啊,不见你?”
我撒谎,看她扯不扯小山:“剁鱼伤了手了,不能打字了嘛。”
桂姐:“你也伤手了啊?”
我装迷:“怎么了?你也伤了手了?”
桂姐:“是他,我那个诗人情人,前几天儿给我写情诗来着,这小子动了真情啦。”
我:“你动情没有啊姐?”
桂姐:“有点儿了。不过,我拿不准,这诗人怎么那么老实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不说给我见面的事儿,不会是个处男吧?”
我赶紧恭喜:“他要是个处男那你的艳福可是够深的啊姐。”
她打了个苦脸:“妹儿,我劝你,千万别和处男搞对象,我可是受姥姥罪了。”
我赶紧问咋回事儿。
桂姐大倾苦水:“和我离婚的那位,就是个处男,当初他是么也不懂,可是从床上到床下,他却处处要求我懂。还有啊,他以为自己是处男,就要求我一尘不带染的。就因为在他之前我和一男的上过床,所以,从新婚之夜他就开始轻视我,说我的含金量少了一大半儿,也不知道他是咋算出来的。”
我说:“男人都有处女情结,真是没办法。”
桂姐:“要说床上事,他滋知道亲嘴,你让他亲亲你的下面享受一下他都嫌脏,其实他懂个屁,那儿最圣洁,没那儿能有他吗?就算有他也得是剖腹产,要是医生手术刀切他*肚子切深了正好切他上嘴唇上,非得给他切出个兔子嘴儿不可。”
我又想坏了:“姐儿,以前你和那处男做那事儿的时候你满意吗?”
桂姐打了个哭脸:“提起这档子事儿我就恨坏啦,他在这方面最没品味啦,上床就脱,脱了就要,要完就睡,就那几个动作,每一次他最爽的时候都呲牙咧嘴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接着坏:“你就没痛快得叫过床吗?”
桂姐:“叫过,哎哟哎哟地叫,能不叫吗,叫他弄得生疼,他还以为我是美得呢。唉,等我把他这个处男给养成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立即把从我这儿学到的本事用到其他女人身上了。真是猫教老虎,老虎吃猫啊。所以,处男在我眼里就是畜牲,只是用三条腿走路罢了。”
好一个三条腿走路,我这个笑啊,我说:“要是姐你这样说,那些非处男可要叫你万岁了,这样他们得到你的机会可就多了。”
“是啊,所以我就情愿那诗人不是处男啊。等过了这几天,我得让他神魂颠倒颠倒。”
我逗他:“就这么白白地榨人家的青菜汁儿啊?”
桂姐:“不,我早说过帮他出诗集呢。他激动坏了,说要报答我。他个穷小子,除了青春什么也没,真叫我羡慕啊。”
我说:“是啊,我们女人就是葡萄,要是在后边儿加个‘干’字,这辈子就算交代了。”
桂姐:“所以,我就不客气了。一有进展我就告你,让你分享。”
我打了个“好”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个小山,这会儿就等于站到食人花旁边了,不定哪天伸着鼻子闻香时就让人家的花冠,也就是生殖器给包了走了。
我别替时代青年担忧了,说不定他乐意这么做呢。这世界上,应该接受佛法的人也太多了啊。这下好,我不用害怕了,下地狱有伴儿了。
站桩吧,好几天没站了。
拉好架子,心里忽然一酸,眼里的泪忽然就渗出来了:我有预感,我的桩,要栽在北京了,不是栽树的栽,是栽跟头的栽……
第114章 这是一封男人写给男人的最色情的信件
8月8日
我一边浇绿豆一边给李教授打电话,感慨植物的清纯,至少没有性压抑,没有龌龊思想。
“……李教授,现在就这么个情况,我们只给民工介绍性压抑的原因,介绍各种性病的防治方法,看来是没多大用,现在,民工们照说黄笑话,照看黄碟,照空虚。”
李教授感慨:“物质永远是第一啊。看样子,没有物质作后盾,民工的精神生活就无法建立在文明的基础上。这样吧,我让义建给帮着联系几个工地的领导,得让他们想办法给民工盖几间简易房,弄点娱乐设施。你呢,找找那个胡老板,我们尽可能地多方努力,能多建一个根据地就多建一个吧。”
我用手轻轻碰了碰绿豆涩涩的叶片说:“好,我一定找胡老板。”
我不一定找胡老板,这是掏钱的事儿,又不是三核桃两枣儿的。至少我要瞅合适的时候再说,我还做不到为了民工的利益牺牲我和胡老板的个人利益。
中午11点,我正写一个小稿子,苏江南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到怀柔办事,顺便捎来我的一封信,让我出来拿。一定是丁清远的,我赶紧跑了出来。
果然是丁清远的。回来,一条腿耷拉在椅子扶手上,我开始看信——
信的开头,侯大人用几个字和一个问号就结束了对我在京生活的关心,开始接着说他的艳史:
“我只能看到一条光洁的胳膊不时放下扬起,偶尔还能看到梅微眯的眼睛,但至多是她洒满水珠的肩膀。当时,我只恨那窗户,不是恨其小,而是其上蒙一块塑料布,半垂于窗棂。尽管如此,梅的身体已经让那种原始的力量开始在我体内复活。
脸旁的桐树叶子散发出成熟的气息,浓重得让我呼吸不均。是的,我的性觉醒了,并开始昂扬。在最初的那一刻,我是恨上了梅的,并很快接着爱上了她。我承认,我更多的爱上了她俏美的脸,她的肉体。
我得承认我的无耻,我的无法压抑的欲望,第二天中午,在我知道梅的全家都在田间干活时,我特意回到了院子,用一根棍子把梅后窗上的塑料布全部捅落——象扒下了梅睡眠中的最后的内衣。
是的,当夜,我得以看到了梅的全部。而在此之前,只知道做学问的我,只知道看书的我,还从没看过女人的身体。我象一只蜜蜂,我看到了蜂箱内,人类永远无法用肉眼直接看到的母性蜂王的全部隐私。包括梅的那一次裸身坐在床头,细看我为她精修的一篇文章时,突然在那纸上吻了一下的动作。
我决定了,如果上天赐我机会,我会占有这个女人。
上天赐我机会了。那是我第七次看过梅的裸体后的一个上午。
一场暴雨初降,梅突然跑了进来,裙袂俱湿,身上凸凹不平,精美绝伦,发梢,雨滴急坠。
我上前拥住她,吻她,贪婪有加。吻到她全身发抖,而决不是因为雨凉。
把她拥进卧室,为她换上我没来及全部带走的衣服……
床上全是书,高高低低,累如塔林。
以往,每雨,书必散发霉气,唯有那次,皆成异香……
为梅换衣,换来的是她蛤合的青春。初,梅半躺在床,身下全是书。未几便呼痛,以为是我鲁莽,问数遍,才言是厚书硌痛了腰肢。小移,再作,依旧呼疼,我便生平第一次恨起书来。最后,只好站立作事,倚一壁好书。没想到,我的人生第一次,竟然这般象极了畜生,有畜生之形体,更有其快乐……
至最后,我用力愈甚,梅体颤如万花摇落,竟惊动百本新书旧书齐齐塌掉,几乎要将我们掩盖。待静止,梅在我身边嘤泣。我心不安,笑哄她:可是因为我脏了你爱读书们?待我多多地写给你可好?她更哭,说了一句话,让我从此安然消受起她美丽的青春来……”
信又完。
丁清远啊丁清远,真会逗人啊。看到这里,我都想找个女人了。高明的黄色小说决不写生殖器,而是慢慢挑起你的欲望。丁清远可谓是个老流氓了。呵。
8月11日
今天是个好日子,是众多恋爱中人加速上床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