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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59部分

小说: 极品男保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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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掩了一下鼻子:“嘿嘿,这几天没站桩,虚火上升,升到鼻子这儿了就闸住了,要停几天才能化脓溃破,直至完全愈合。”
“这么说你‘坏’了?是不是干坏事了?”小语拿眼睛扎我。
“正好相反,这说明我的身体容不下一点儿坏,如果有坏成分进入我体内,我就会自净,忍着破皮之痛把它们排挤出去。”
“你要真能这么做,倒是佛性上乘了。”小语把吃剩下的半个桃子放下,“不行,好吃也不能吃了,扎胃。”
我顺手拿过去,张嘴咬着就进厨房了。
小语“你”了一声,便不再说了。
午饭很丰盛,不是败火解毒的就是营养生肌的:清炒苦瓜,凉拌黄瓜,银耳莲子汤,外加一个蕃茄鸡片。
“这两天在老家过得还顺利吧?”
“挣了三千,全是按佛经的八正道这要求而做,不过还没到位呢。”
“老人,嫂子,还有张开,都还好吧?”小语小嘴儿嚼着问着,眼睛黑亮。
“挺好都挺好。”我最怕小语问家里的事儿了,一个结婚的男人和一个未婚女人谈自己的家,就等于一只乌龟壳儿朝下在太阳地儿里晒着,那滋味儿,想去吧。
“你这两天怎么样?玩得还好吗?”我赶紧倒打。
“玩也没怎么玩,看看书,看看电视。”
“没出去和桂姐儿潇洒一下?美容啊,购物啊的?”
“她这会儿迷上聊天了,不怎么出门儿了,连宠物都送人了。”小语直摇头。
“那这两天你吃得也一定很差吧?今天早上我到厨房,发现咱们养的那只老鼠倒是胖了50克?”
小语:“你就会夸张。”
“那也可以和林岩一块儿出去玩玩儿嘛。”
“什么叫‘也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吗?难道你也想控制我的自由吗?”小语拿筷子敲我碗沿儿,语气相当烦。我正想胡搅泥,她又不在意地一笑:“管闲事,烂鼻子。”

第九十八章 我不当别人眼里的驴粪蛋子

饭后,小语去午睡。我收拾完了也去小睡。
咋见抽屉,想起了小灵通和阿兰。拿出小灵通,打开,阿兰的几条信息便蹦了出来。这小娘子看样子是把我当成闺中密友了,虽说发的信息还没到肉麻的地步,但想啊念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竟让我想起高中课本《世界历史》里,伟大领袖列宁同志写的一本书来——名字叫《怎么办》。怎么办啊领袖?我敢说,你可以领导全世界人民为了无产阶级的解放指出光明之路,但面对我等个人的思想问题,你没撤,你真的没撤。
我关了小灵通。我还是不应该主动招惹阿兰。就是接她电话也得晚上,甚至晚几天。我觉得吧,前两天,妻子把我的阳气全中和完了,我这会儿阳气不足,对方的阴气再足对我来说也产生不了吸引力了。
应该是这样吧?
就在这时,手机滴地响了一下,有一条信息。竟是蔷薇的,这是个只有一个字的信息:哥……
唉,原来不是这样的……
犹豫了半天,我,没回信息,关了手机。
我还是觉得,前两天,妻子把我的阳气全中和完了,我这会儿阳气不足,对方的阴气再足对我来说也产生不了吸引力了。
应该是这样吧?
是不是啊万能的上帝?是不是啊普渡众生的佛?
忽然,我一下子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我阳气足的时候呢?
我一下子精神百倍——给吓得。
19日
吃完早饭,我整新闻,一个民工性压抑的半真半假的新闻。目前,记者才是我在北京的最大的资本,我一定得弄出个样子来。
敲到十点多,累了,开窗换气,热呼腾腾地躁,天灰蒙蒙的,看样子想下雨。
那杨树一动不动,象个入定的瘦和尚打坐在空气里。
关了窗,回头冷不腾儿看见旅行包,脏不拉唧的窝在床下边,我劳动人民的勤劳本色可就翻腾了,决定洗洗它,全当劳益结合了。一把拽出来,拉锁大开,底儿朝上,里面的杂物全给磕到床上了。
洗好旅行袋,晾到阳台上,我回来接着收拾床上的杂物,叠叠放放弄到最后,就剩下两个小东西了,捏起来刚要扔了,一个鲜活的念头却又突地冒了出来,心中不禁一喜,马上又去了阳台。
小语下班刚到家,西北风就呼呼地来了,很大,把旅行袋都从钩子上吹下来了。
隔着厨房的玻璃窗,我看到天阴得一汪水一样。一场大雨就要来了。
等我端着两盘菜出来,小语正两手按着沙发,紧张地坐在那儿,不安地盯着窗外。
我让她吃饭。
小语应了一声,却没有动,还是直直地看着窗外。
“看什么呢,天上还能有龙肉给你吃啊?”我给小语开玩笑。
小语噢了一声,这才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在饭桌前坐下。
我把筷子搡进她手里。小语看了看我,筷子刚伸出半截儿,一道闪电,一声惊雷骤然炸响!
“啊——”小语一声惊叫,双手捂住了耳朵!
该死的雷公公!我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赶紧把身子撤过去,又帮她捂着耳朵:“怎么又怕了啊小语,有哥呢!”
雷声不断传来。
小语的半个身子瑟瑟在我的怀里,我心疼得无法自己。
小语的发梢扫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却疼入我心。
窗外,雨声骤然如瀑。
这时,传来了急促地敲门声:“小语!你还好吗?”
是林岩!该死的林岩!
我赶紧把小语平放在床上,跑去开门。
雷雨过后,小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白裙子皱成一团,小腿也蜷着,如受伤的乳鹿。
“小语,我带你去医院吧,好不好?”林岩再次哀求小语。
小语缓缓摇头,黑发,还遮着半边脸。
我什么也没说,取来了银针。刚才小语说她头有些晕,真怕她的美尼尔犯了啊。
林岩脸色阴沉地在一旁盯着我。
为了不让林岩心里难受,我特意在小语的手腕处的神门穴和内关穴着针。
扎上针我就出去了。是的,我高矮胖瘦还是个雄人,而且还结过婚,我不当林岩眼里的驴粪蛋子。
可是,我刚坐到沙发上,就听见小语说上班的时间到了,让林岩替她请假。
果然,林岩跟着也就出来了。
走到客厅,林岩很无奈地看着我:“拜托,请照顾好小语。”
我很认真地点头,因为我疼小语不比他少疼一分一毫。
我为小语做了精美的晚饭。
小语吃得还算甜。正吃呢,郑义建打来了电话,说让我去天安花园的建筑工地找一个阿忠的人联系,说他是那个工地的一个领工的,他答应帮李教授举办讲座的事儿。等我把前面的工作做好了,李教授再过去。问清忠礼的手机号之后,我十分歉意地对郑义建说,今天不行,家里有病人,改天吧。
小语用筷子推推我筷子:“去吧哥,我耽误你时间够多了,别误正事儿。”
我把手机一关:“只要你不平安,我什么事情也不会做的。我在北京,首先是当你的保姆。”
小语于是就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拿筷子狠狠地夹起了一片儿瘦肉。
20日
小语一切正常了,早饭后就去上班了。
陈述打电话,叫我去拿那三千块钱。
我是一个讨厌夏天喜欢冬天的人,我决不在冬天时说我是一个讨厌冬天喜欢夏天。
真是无法原谅夏天:昨天才下的一场透雨,但今天太阳一出来清凉的感觉就给蒸发完了。
我到公司时9点。
进屋时,陈述正一边骂一边从刘芳手里接过纸巾拧鼻涕。
我问怎么了。
陈述直骂:“靠!回老家几天,还丫地感冒了。这鼻涕能丫地烦死人,鼻梁子都快拧断了,整得我没一点儿领导形象了。”
我乐:“骂人家鼻涕干么呀?知道鼻涕的成分是什么吗?”
“是什么?还能补脑补肾啊?”
“就知道补这。这鼻涕可是你身体里的巨噬细胞为了和入侵的感冒病毒战斗的产物。在战斗中,它们双方各有死伤,尸体嘛,和你的组织液积在一起就成了这些鼻涕。这里面,至少有一半是你的细胞英雄啊。所以呢,就算你不向这些鼻涕默哀三分钟,也应该向它们肃然起敬。”

第九十九章 备好车票,让我们去摸比尔·盖茨的手

刘芳听得咯咯乐。
陈述指着我的鼻子,笑,:“这么说,你也应该向你鼻子尖上的那个小疮致敬啦哥?都他哥的拱脓了。”
我用手甩他:“少出我丑,我正烦呢。”
陈述正儿八经地坐下来,说根据目前的发展,公司还得聘几个人。我对这不太关心,只是顺着陈述的羽毛拨拉让他舒服,说太好了。
陈述就让刘芳马上到人材市场去招人,刘芳便冲他一笑,扭扭答答地去了。
我烧陈述:“你小子真行啊,哎,对了,那个任小莉呢?”
陈述把一个一次性圆珠笔扔进塑料纸篓:“辞了,甩了她一万块钱。辞人的感觉真爽,就象封建社会休老婆。”
“权力嘛,总是让人产生高人一等的感觉。”我给陈述来了个褒里贬。
陈述得意地:“权力不权力是一回事儿,人,滋要能混出来,就有人看着你脸色说话。想想我们在文联的时候,王主席那脸儿绷得嗨,天天跟咱们装。这一回回去,见了他了,你知道他客气得,说要来北京找我玩,点头哈腰地,整个一孙子。”
“扯他干么呀,我说你和任小莉就这么结束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陪你睡得至少也有一百天吧?万把天的恩情说完就完了?”
“哥哎,你丫傻得可笑,这都市里边儿,什么全是一次性的。她上我的床容易,下也容易,别以为她会多伤心,这都市里混的女人,少有不是不是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她这会儿子不定在谁床上躺着呢。再说啦,她是我妻子吗?”
我点头:“对了,你怎么打发我弟妹你老婆呀?她可是一直在家闲置着呢。”
“闲着就闲着吧,再闲外人也不能动换她。”陈述吸了一下鼻涕,““这老婆就相当于政府的东西,在那儿放着沤烂,那也是公家的事儿,但是谁要是出于同情或关怀敢动一动,那就是违法。”
“要是人家偷动呢?”我拿话蛰陈述,有意无意地。谁让这小子的日子过得这么糜烂得令我眼热呢?呵。
“那我就休了丫的!”陈述一拍桌子,急了。
“好了好了,我没时间给你闲喷,给我钱,撤。”我伸手要钱,“以后就别这么麻烦了,我把卡号给你,打到我卡上就是了。”
陈述打开抽屉:“错了哥,从人手里接钱相当于亲自给女人脱衣然后一起上床,那叫情调。要是刷卡,就相当于女人自己脱光了床上等你,你说你喜欢哪种啊?”
我伸手接钱:“有点儿酸道理。”
陈述忽然很有兴趣地抓住我的手,捏巴着。
我把手抽回:“干么呢这是?你现在对同性恋也产生性趣了啊?”
陈述连连摇头:“哥,要看你手相,你发不了大财,你丫的手掌太硬,手指太长。”
“到底吃哪路的啊你,啥时候又学会看手相了?”我把钱点点,放进包里。当面点钱不为过,这句俗话决不次于圣经或佛经中的某一句经典。
“进京就学会了。动力主要是为了给女人套近乎。”陈述得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手,笑,“如果一个女人肯把手交给你,那么你只要一拉她的手,她身子也就跟着过来了……”
“先别扯女人,你说说,看手相我怎么就发不了财啊?”我还真有点儿担心呢。
“男人手如绵;挣钱花不完;女人手如绵;见钱就花完。男人的手啊,要短要厚要软;才是发财相,女人手要长要秀,那才有福。”
我夹包儿往外走:“哪天你你把护照和机票准备好,我们一块儿去摸摸比尔盖茨的手吧。”
三千块钱存到卡上,出了银行,看着大街上人来车往,我的心跳得很平静——只要就这么进着钱,我就可以安然呼吸首都的空气了。
手机响了,是蔷薇的。自从给我发了个短信我没回,她已经两天没给我联系了,大概是赌气吧。管他哥的。
我接电话,上去就撒波:“蔷薇啊,你叔叔我这两天都快睡死了你也不管哪?我正说打电话骂你呢。”
蔷薇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自然而然地和她说话,她嗯两下才缓过神儿:“你可真会说,那好,你打过来吧,让你体会一下骂人的快乐。”说完就挂了。
嗨,你说这小丫头啊,还真玩上了。
我笑着回拨蔷薇的手机——没想到,她竟然是关机了。
我心里就有点失落、有点愧疚了。
吃过午饭,我一边拖地一边很愤慨地给小语讲事儿:“回来的时候,在汽车站,听一个人说,就今儿个上午,在西客站,一个老太太发病了,倒在地上三小时没有人过问,最后,死了。”
小语:“有这种事儿?”
“绝对错不了。这可是发生在首都北京啊。外地人不管,北京人也应该管管嘛。真叫我这外地人心寒。”
我发泄着对北京人的不满,毫不客观,大概这和林岩也是个北京人有关吧。
小语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这个夏天是很有些冷,但,这应该是所有生活在北京的人造成的。你看现在的这个世界,它到底充满了什么?”
我停下:“我哪儿知道啊,我又没有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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