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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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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我的感慨可就来了:在读者“言论”一栏,说是在重庆,有一位姓郑的母亲,为正上高中的儿子洗牛仔裤,在裤兜里发现了一个避孕套。正诧异间,他儿子过来了,淡淡地说:别动,那是我的。
*,这会儿的高中生可是好孩子啊,这还是一本2004年读者呢,不用说也是发生在2004年的风流事儿了。早恋就早恋呗,还上了床了,上床就上床呗,还知道避孕啦,省得出事儿,省得让老师和父母揪心,省得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就是好孩子啊。唉,这帮有福孩子,刚一有繁殖能力就能享受性生活了,真是活活气死我这样的各方面都正常却不能正常生活的人。
怪谁呢?
忽然觉得很累。我是累了,不是指心累,我没那么深沉,我是身子累了。这两天,除了坐车就是做事,就是作爱,铁人也磨成针了。
睡。
嘀的一声响。是短信的声音。醒来时,窗外天已黑。鼻子尖隐约有点疼。
是老婆的短信,问安的。我回了一个:很好,孤独得直想坐车回去找你。
有点饿了,就洗了两个桃子吃。然后,又开始无聊了。于是,我就琢磨起火车来了。一会儿还真就琢磨出了点儿东西。不行,我得找人分享一下,得找男人,和女人聊火车,她会骂我脑子出轨,和她们只能聊私人轿车什么的。于是,我就给志远发短信:我在火车上,从老家回北京,属于北上,一个人,无聊。
一会儿,他回了:我也在火车上,从河北回深圳,属于南下,正在网上和一个女人大聊。
我说:别和那女人聊了,和我聊。不然见面骂得你举而不坚,坚而不久。
他回:饶命,我已下。
我说:分享我对火车的深刻剖析:火车就是咱们中国的缩影——整列火车就是中国的版图;火车头是北京首都,带领全国人民向前向前向前;车轮是不断增长的国民生产总值;乘务室是各省省府;软卧是北京人民,政治待遇最高,感觉最舒服;硬卧稍次,是上海人民;餐车是广东人民,掌握经济交换,有钱。其余硬座为大众化的各省人民;过道嘛,则属于我等打工民众。
他回:台湾相当于什么?
我回:你脑子让火车辗了?台湾当然相当于公共厕所,让阿扁这个台独弄得臭不可闻,但我们还不能不要它。
他回:多谢提醒,我去“台湾”一趟。
老和一个男人聊有什么意思呀,我又给蔷薇发短信:乖侄女儿,在干么?
蔷薇回:看电视。给荷青打电话。回来了?
我回:正在途中。
蔷薇回:几点到西客?几个人?
我回:十二点左右,就我一个孤独的人,但我并不觉得可耻。问这干么,还来接你叔啊?
蔷薇回:想得美。大半夜的,我怕你非礼。
哥的,这话让我有点儿不高兴了,平时腻着我讲故事扎针的,我只是说说而已,就这样一口回绝了。
我没再理蔷薇。
这时,志远发来信息:哥,我准备让你当面骂我了,网友催我上网。
我回:滚丫的!
想来想去,我又给阿兰试发了一条短信:在干么呀二哥?

第九十七章 暧昧的感觉真好 怎么烂鼻尖儿了

如果她能看到,如果她聪明,她就知道我想干么。
片刻阿兰即回:你在哪里,那个手机又关了?
我回:火车上,正赶往深圳。
她回:你骗我!
我回:假如我真去,你准备怎么招待我啊?
她回:你想让我怎么招待你?
我回:你知道我想怎么让你招待我。
她回:你真坏。
我回:我是“真”急“坏”了,回北京,没一个人陪聊。
哥的,刚发到兴头儿,手机吱吱一叫,马上没电!我赶紧给阿兰发了最后一条说明信息。我这人有礼貌,不想让人家等得心里空得挖了瓤子的南瓜一样。
接下来,我靠那几本读者一路读到了北京西客站。
出站时,11点40分。
夜间的西客站并不见冷清,人来车往。我只是心里觉得冷清——谁打外边回来不想让人接接呢,这就象一个人下床,都不想光脚接地儿。
刚一到站外,马上有出租车数辆冲我缓缓驶来,象鳄鱼在水中发现了目标。
我正要冲一辆车扬手,背后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惊,一回头,不禁大喜过望——
“蔷薇!”
蔷薇给了我一个惊喜。原来这世界上设计惊喜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她为什么会为我设计这样一个惊喜呢?难道她想过我?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温暖的感觉,但接下来的是说不清的不知所措。
“上哪去啊?”
“怀柔。”我顺口而答。
“可都快12点了,到那儿,我再回来,得快两点了。”蔷薇向后偏了一下头,有点儿撅嘴了。
“你能来接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了,你直接回家吧,我找出租车。再说,胡总的两个孩子还在家里呢。”
蔷薇哼了一声:“他孩子又不是我孩子。早睡着了。”
车快到胡长建的家时,我伸手去拽旅行袋,让蔷薇停车。
蔷薇犹豫了一下,回头冲我一笑:“算了,走吧,让你欠我个人情儿。”
“别想好事儿,我给你讲一路笑话,咱扯平。”我耍赖。
“唉,说真的,我来北京之后,没过几天快乐日子,现在是越来越烦。也就是就你吧,一嘴坏话,还能逗我乐乐。”
“你不是有个同学叫荷青吗?你们可以多聊聊嘛。”我有意扯荷青。
“她现在没时间,上班,伺候她妈。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找我借钱,说她妈病重了。”
“借人钱财帮人难灾,那可是人间大善事儿,借了吗?”
“能不借吗,明天给她汇八千。这钱哪,能用到救人这事儿上,是最好的了。”蔷薇的语气有点得意。
“我敢说,自从有了钱,这钱救的人远没有它毁的多。”
蔷薇不说话。路灯昏黄,后视镜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觉得她穿着低胸的衣服,一定有点儿冷。
我看人家表情干么,我又不是色鬼。
车到了我要下的地方。
车停。蔷薇也不说话,一只胳膊搭在车座上,回头看着我:“就这么走了啊?”她声音低洼洼,失落落的。
我心里一软。我这人最大的毛病可能就是柔情太重,见不得女人不快乐。不管她的物质和精神到底是怎样的令你不解,但如果她肯向你示弱,甚至示好,谁忍把一挂肠子硬化成钢管?
手碰到了旅行袋,顺手拉开,从里面拿桃子:“给,算路费吧,我从老家带来的‘六月白’,能甜哭你。”
蔷薇从我手里捏起一个桃子,手指很凉。她的手一直伸着,并不缩回,和她的眼光配合得刚柔并济的,:“我能叫你‘哥’吗?”
“……叫哥……我们的关系可就暧昧了,你知道的,我和胡总可是同辈儿的……”我心跳得厉害,脑子里闪过小语,头晕了开始。
“别提他……暧昧不是比明明白白更好吗?”蔷薇的声音更低,但更清晰,有夜虫子噬夜的振频,穿人。
我不说话,我一时无法判断蔷薇到底要干什么,我又能给她什么?我会不会有危险?
“你不说话?这说明你在北京不缺少温暖,你,是怕小语知道,对吗?”蔷薇把手松开,手里的桃子又掉到我掌心,然后,又从我掌心滚下来,砸到了我的左脚上,仿佛是个暗示——无论是什么,如果把握不好,都有可能砸到自己脚上,也许不太疼,但终究是自己砸到了自己,说明自己错过。
说起不正经的我能说三千句不带重的,说起正经事儿,我说一个字也是真的:“是。”
“不让她知道,当然包括……你的妻子,不可以……暧昧吗?”蔷薇的声音弱小而执着,“在一个没有家的地方,你不需要一种温暖的暧昧吗?”
我心跳得厉害。我不知说什么。在不知说什么的时候最好不要说,那样对方就会以为你什么都知道而只是不说而已。
“你是看不起我吧?”蔷薇的手象受了伤一样极快缩回,头低下,从后面看,头发长长地垂下来,象被打散的夜幕一样,竟也动人呢。
“绝对不是。”我语气坚决,身子都折了起来。
真奇怪,在她开车送我以前,在她依附胡长建的这件事儿上,我一直是有点看不起她的。但就这么奇怪,在她去火车站接我送我之后的现在,就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竟然丝毫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了。这象心里的滴水,如果你缺钱缺到产生幻觉,那水也就成了透明的钻石了吧?
“谢谢你。你回去吧”蔷薇吐了一口气。
我刚一推车门,蔷薇又缓缓地说:“给我几个桃子吧,分给我。”
7月18日
阳光半满客厅。
我蹑手蹑脚地从卧室里出来,猫一样地从小语的卧室门外溜过去,先进洗手间无声洗濑,然后又厨房亚低音操作。
是的,现在才六点五十分,而小语几乎每天都是早上7点十分起床,20分钟吃饭,之后上班的。我想在她起床之前弄出一顿简单的早餐,让她发出一声惊呼。
昨天夜里回来时,我悄悄开门,悄悄入卧室,几乎没弄出一点声响,而小语早就应该睡着了,当然不知道我回来了。
进了厨房我暗叹:除了一些燕麦,几个鸡蛋,几袋子酸奶,厨房里几乎没有别的东西可吃了。
好啊,这下省得有声了:熬燕麦粥,炖鸡蛋膏,停会儿再撕开酸奶袋子。
这个小语,这两天我不在家,她都是怎么吃的啊?不会天天和林岩在一起吃吧?吃也是应该的,唉。
七点十五分,我炖好了鸡蛋膏。等不及了,我轻轻敲小语的门——
“谁呀?!”小语果然一声惊呼。
“我呀。”我轻轻地应,脸上全是笑。
“哥?!”小语果然是大大的喜。稍倾,门开,缺水的小青菜儿一样,一脸憔悴的小语穿着白裙子出来了,“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才回来吗?”
“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惊吓还差不多,刚才敲门,我以为是林岩或者其他人偷配了钥匙呢。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小语从我身边走过时,不动声色地在我左手小胳膊上拧了一下——我顺势抓住她手,坏不唧唧地笑问:“呵……两天……两夜没见我,想我没有啊?”
小语挣开,叭地在我手背上扇了一下,嗔笑:“想了,你满意了吧?只是,只有到该做饭时我才会想起你。”
小语上班走后,我去了一趟超市,白米青菜这这那那地买了二百多块钱的,我自己的钱。说过了,不能光搜刮小语了。回来之后,才想起来给手机换了电池,把闹钟设到十一点,准备睡觉。为了给小语一个惊喜,昨夜我只睡了五个小时啊——唉,何苦呢?
刚一眨没眼(闭眼),手机就响了,是李教授打来的,他满怀希望地说,这几天,郑义建又帮着联系了一个工地,他想瞅时间再去开一个课堂,希望我能继续跟踪报道。我一口就应下来了,让他随时通知我。
说了再见,关机,倒头重睡。
十一点,手机把我给叫醒了。第一个感觉就是鼻尖儿上一蹦一蹦地疼。用手一摸,更疼,是一个小疙瘩,坏了——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跑到洗手间,照镜子——
果然,在鼻尖正中,相当于珠穆朗玛峰的位置,起了一个大米粒大小的小疔疮,红得相思豆一样——
我真是活该。我懂,只要鼻子上起小疮,那就说明肾上有问题了,肾上有问题了,那就说明性生活有点问题了——不是过多就是过少——我这当然是过多。
别说人了,连动物都想朝彩色上进化呢。光喝祛火茶办不成事儿了,我得弄点儿药吃赶紧治下去。咱本不帅,再在最显眼儿的地方摁粒小疮儿,那不成了京都小丑了?我也爱美啊,特别是在小语面前,我更想显得年轻一点儿。
我给爷爷打电话,说我朋友的鼻子正中央起了个小疮,用啥法儿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治好?
爷爷说,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享受得过分,可千万别让他挤啊。接着,他说,中药,可用青叶大黄白芪熬水喝,早晚各一付,连喝三天。西药,麦白片、甲硝唑、B6、C,一次各两片,一天三次,吃三天。
我对药理也不是一点儿不懂,我问:爷爷,那甲硝唑不是治妇科病的吗,我朋友可是男的,而且是鼻子上的事儿啊。
爷爷说,你懂什么,这药理病理之间相克相生,自有道理,这样配合效果更好。
中药太麻烦了,还得熬。西药吧。想想算算,我觉得自己都有两年没吃片西药了。唉,这不会是我身体由“大唐”走向“大清”的标志吧?
饭都没心做了,我骑上车子就去拿药。
小语一进家,我就指着桌子上洗净的桃子让她吃。
小语摆手:“我胃不好。”
“这可是我从咱们老家带回来的,专门为你。”说完心虚了,昨天夜里给蔷薇分了得有五六个吧?
小语说着“谁和你咱”,捏了一个,咬了一口,说了个甜,忽然盯着我的鼻子笑了:““你鼻子怎么了?肿得桃尖儿一样?”
我用手掩了一下鼻子:“嘿嘿,这几天没站桩,虚火上升,升到鼻子这儿了就闸住了,要停几天才能化脓溃破,直至完全愈合。”
“这么说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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