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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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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算不上信纸,只是一张从数学作业本上撕下来的淡黄的糙纸。
“闻到了,大概是炒面的香气吧?”我附合着。
“不,是另外一种香,我刚刚闻到的。”小语看着我,目光冷静得和刚才吃炒面时判若两人,“,哥,你也要替我感谢太奶奶,是她,是只有她才拥有的那种爱情的香气,点醒了我。我,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应当是干净的,像太奶奶的玉镯,也像我腕上的。”
玉镯,在小语的腕上平静地旁观着我。
上帝!原来如此……
我的心瞬间冷却,我知道,今天,我借着为小语按摩双足而进一步亲近她的美梦,已经成“针”了,扎疼的,是我的私欲。

第七十章 小语讲佛,我讲与佛有关的色情故事

“哥,忽然想讲一段心经,”小语收了精巧的双足,盘腿在沙发上坐了,“有兴趣听吗?这也是讲给我自己的。”
“什么心经?和圣经有关系吗?”我故作一切都无所谓,在她侧面的沙发上坐下。
“是佛经中的《般若波罗密心经》,简称心经。虽然,以我目前的修为,还不配给你讲。”
“那为什么还要讲啊?”我心里烦烦的。
“早讲比晚讲好。”
“你这大学中文系毕业的也信人世间有佛吗?”
“我不信有佛,但佛法中的一言一语都是人间大智慧,从我自己体会来看,读经之前和之后,我的心绪淡泊了很多。”
我心里说,你越淡泊我越无法走近你。我说:“假如我一个坏人,一部佛经会对我起作用吗?”
“至少不会起反作用。”小语一句不带让的。
“你读经有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吧。”
“怎么想起读经的?”
“你也知道,桂姐因为婚姻不顺,经常到大悲寺上香,求了不少佛经。但过了一段之后就不读了。我一看倒是喜欢上了。”
“你要开讲的这个《心经》是唐僧从西天取的经吗?”我刁难小语。
“还真是他取的。这部经只有260字,但,它是所有佛经的核心。”小语少有的耐心。
“你是说,这《心经》就相当于法律中的宪法是吧?”我故意找碴儿。
“你说得不错,可是,有情绪。”小语皱眉了。
“我没情绪,只是有点累。”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往卧室走,“歇吧,菩萨,有空了我再好好听你的第二讲。”
恶狠狠地按开空调,我在屋里转起了磨磨。
小语对我态度的瞬间转变让我气愤不己,我甚至连太奶奶也气上了,如果不是她那袋子炒面,小语又怎么会想起她那种洁不可灭的爱情呢?
抓起毛笔,蘸饱了墨汁,我在报纸上甩了个大大的行书“小语”,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又在“×”的交点处狠狠地点了一下,墨汁四溅,力透纸背——那里面有极其邪恶的意味——我笑了一下,那笑,不丑不要钱。
手机响了。
我眯着眼连着几个“喂”,哪个不长眼的打的电话。
“叔,干么呢?”蔷薇甜甜的声音,像嚓地给我撕来了一张白纸,让我很快地擦去了脸上的怒气。
我说你干么呀,其实问完之后,我立即就想起我应该怎么转移对小语的不满了。
“我无聊啊。”蔷薇的声音永远是娇滴滴让人不往好处想。
“你怎么会无聊呢,胡总呢,你们,不是可以很好地在一起玩吗?”我坏不唧地笑。
“你这人说话可真坏啊……”蔷薇咯咯地笑,“胡总啊,把她老婆头打破了,送医院了,不能陪我玩啊。”
“是因为你吧,小妖精儿?”
蔷薇满不在乎地笑着:“你说话可真有意思,我都快喜欢上你了……”
我心里一晃荡:“你还是慢点喜欢吧,就我这破烂玩意儿有什么可喜欢的呀。”一想起小语我就丧气得腿肚子发酸。
“你这种人吧,虽说不没钱,可是,和你处起来轻松愉快,你呀,是那种很成熟很有味道的男人哩。”
“你的意思是,有时候,你们女人也爱吃烤红芋不爱吃麦当劳?”
“对啊对啊,你这比方打得好极了!”蔷薇更乐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给我说话。对了,明天我和胡总还来怀柔针灸,你有空陪我们吃饭吗?”
我为难地巴唧了一下嘴儿。
“没有就算了,知道你比我忙,”蔷薇接着又很得意地说,“我的驾证快拿到手了,以后啊,我就自己开车去怀柔,你敢不敢给我针灸啊?”
“有什么不敢的,是我扎你又不是你扎我。”我放任自己的一张坏嘴耍着蔷薇,想着小语,心里格外痛快。
“那好呀,到时候你可别当那个四个爪儿一个壳的爬行动物噢……”蔷薇又是一阵笑,笑完了,说又想听我讲故事了。
我今天是放开量地和蔷薇开心:“你说,想听什么吧,你阿叔,满足你!”我把“满足”这词儿咬得特别重,不比嫖客对妓女说话时的素质高。
“嗯,讲个跟和尚有关的故事吧,上一回讲了个尼姑的,挺好的玩的。”
我略一思索:“好。听好了……从前哪,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中年和尚。这个人,念经念得好,修禅修得妙……”一说到经,我又听到了小语给我讲的什么《心经》,心底的坏意倍增,“他人长得高大英俊,很多放荡的女香客都给他明时里暗里地送秋波,但他一概用阿弥陀佛拒绝。当时啊,有个有钱的酸秀才,这个人是个对妓院建设和发展作出了巨大财力和人力贡献的人,他听说这个和尚纯洁的故事之后,不信,发誓要让他破身……”
蔷薇在电话那头听得一定特认真,感觉比我上小学坐第一排听老师讲作文都认真。
“在一个冬天,酸秀才就找了个名叫莲花的妓女,让她这么办这么办。之后,莲花就找到了那和尚,问和尚是不是修行得特别到家,和尚说当然是。莲花说,既然这样,你敢不敢拉拉我的手,我想看看你的定力如何。和尚就不在意地拉了她的手……”
蔷薇插嘴说这和尚真傻啊。
“就这样,莲花先是让拉手,后又说自己肚子疼,又让和尚给她揉,最后,她又说自己冷,让和尚脱了衣服给她暖,一步一步地诱惑他,最后,这和尚终于定力全失,和这妓女莲花发生了关系……”
“这就对了嘛,哪来的那么多定力呀。”蔷薇长出了一口气。
“事后,这和尚正在跪在菩萨像前痛哭,那酸秀才叫人给他送来了两句诗:可怜一兜菩提水,尽洒莲花两瓣中。这和尚啊,一羞之下就自杀了。”讲完之后,我忽然暗暗心惊了一下。
“这和尚真是傻到家了啊,既然开了戒,就还俗回家娶妻生子享受去呗……哎,对了叔,要是你是那个和尚,完事儿之后你会怎么做啊?”
我装纯,笑着:“我比那和尚自觉啊,不等接到酸秀才的诗就会谢罪而死!”
刚说了“吹牛”两个字,蔷薇急急地说了句“他回来了我挂了”,就把电话撤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真他哥的过瘾哪。
刚放下电话,手机就又响了,我一看号:天,家里的!脑子瞬间便下了个决定:再弄个小灵通。
“给谁打电话哩,打恁长时间?”我一接通电话老婆就不高兴地追问。
“我正想问你呢,家里的电话怎么老占线啊?”我睁着眼说瞎话。
“我隔一会儿就给你打一回,没给谁打啊?”
“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会儿往家里打一回啊。这么巧啊,你打,我也打。你放下,我也放下了。等你拿起来,我又开始拨了。要不说欲速则不达呢,真是真理啊。”
老婆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我没好气地说“你打电话干吗呢?”
老婆委屈地说:“我咋不打给人家?”
我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没良心:“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老婆很老实:“这几天生意忒忙了。”
我赶紧让老婆高兴说:“到下个月初,我还再给你寄两千块钱,注意查收哦小乖乖。”
老婆高兴死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真能,楞没关心我小说一个字一个词儿,失落啊,虽说我也在忙着挣钱。
惊魂初定,我的酸劲儿渐渐开始翻花儿,就很粗鲁地在电话里把老婆调戏了个欲罢不能,哼哼唧唧地都不顾得心疼电话费了。到最后,我挂了电话就进了洗手间,可耻地做着一种简单重复的动作,脑海里,不断涌出刚才用毛笔在“小语”两个字儿上面打黑“×”的动作,在黑“×”的交叉处狠狠一击的动作……片刻,一切都结束了。我甩着手上的水珠,软不丢丢地回到卧室,床上哗通一坐,感觉真是很累,觉得人生真是复杂,男男女女真是复杂,觉得都不如洗手间里那短短的一小会儿的堕落来得直接而简单。瞟眼儿看到桌子上的电脑,我又折坐起来,我还要上网,去试着干一种绝对隐私绝对无耻而又绝对有趣甚至有用的事儿……

第七十一章 有偷人内衣的,有偷人内“心”的

6月24日
北京的夏天,除了卖空调的没人喜欢。
写稿子写到10点的时候,站起来看着窗户做眼保健操,一种大多数国人也不会常常记得的操。做完了一摸窗户,热呼呼的,这得耗我多少冷气呀。
自从玩电脑,我就一直严格按科学家说的做,除了是忘了,每在电脑前坐个把小时我都会站起来活动全身,特别是眼睛,要不然,要是把眼珠子玩成摆设,那眉毛和眼睫毛存在的意义就会大大下降了。
玩会儿。
上QQ一看,蔷薇又不在,这小娘子一定是整天忙着陪胡老板,不是车上就是床上。这两个地方都挺好啊,一动一静,车是风筝床是线,再想奋斗最后也得到床上把四肢铺开歇歇,睡上八九个小时,次日再做那好汉一条。
桂姐在。这个有钱的女人除了钱多就是时间多,只是这两样东西都多到她不知如何打发。世界上的穷人有两种,一种是端着破碗叫着叔叔大爷给人家要上个一两毛的钱的,要多了谁给啊;一种是开着豪华轿车按着喇叭要欢乐。可欢乐不好要啊,还不如那要饭的——夜里,你刚把豪华轿车停好,他过来了,在你车轮子上晃着出尿管撒一泡温暖的尿液,一边尿一边笑。那种快乐,有钱人永远体会不到。
我又主动给桂姐打招呼,她很快回话。此前,我这个自称是个27岁的女人已经和她又有过几次浅聊,桂姐也已把我加为好友,聊起来也不是一个字两字冷冷头脸冷地了。
我问她昨天过得好吗,她说挺好,给宠物狗做了个美发,花了一百五。语气很炫耀。
我说您要是做个发型得多少啊?她打了吐舌头的笑脸儿,说她三千烦恼丝咋儿也值个上千吧。
还没等我再问点啥呢,她忽然问我的胸围是多少,我嘴咧得富贵猪一样,我哪儿知道啊,以前倒是听我老婆说她的是胸围是什么C什么B的,于是我就说我的胸围小得很。一个男人,胸围大了那是病。
她又问,有多小。我说小得像个男人一样。她就连打了三个笑脸,说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胸脯,就像文人看文章,不喜欢平的。
我心里一动,问,你和文人聊过吗。她很快地打出来:聊过,一个诗人。
我装作石破天惊一样地吃惊说:你真有品味,钓到了一诗人。
她说:呵呵,正在聊,他人英俊潇洒,就是么也不懂。
我正想再刨点儿东西,手机响了,是胡长建打来的。
他说让我去工地上陪一个叫郑义建的人,工程师,质检局的。
我很意外,我说我算哪块地里的葱啊,叫我陪?
他说,我看你们俩大小差不多,你又是个记者,嘴又能叨叨,那姓郑也是个文化人,你保险能陪住他喽。
我说好吧,我打的过去。
胡长建说我这会儿车就呆你常下车那地方停着嘞,你快过来吧。
有钱人对穷人说的话,如果不是有仇,穷人一般不会打变儿(违备)。于是我赶紧出去。
到街口一看,果然在,而且是蔷薇开的车。
我们到了工地不到五分钟,郑义建来了,个头儿比我稍高,戴个眼镜儿,皮肤细白,很文雅,看着挺顺眼。我和胡长建陪着他在工地上转。这是个认真的人,亲自看着试桩——每个打好的桩上放置千斤顶,千斤顶上平放木板,木板上再压上一袋一袋的共一百五十多吨的沙子。郑义建介绍说,一个星期后,如果桩下陷一两厘米,正常,如果再多,就要把桩拔出来重新浇筑。胡长建听到这些话,嘴里不停地是是是,脸色却是有点儿不正常。
我和郑工拉得很合拍儿。我们俩同岁,都是三十三岁,还都是1993年参加高考,这让我们有了一种都是一棵豆子上的豆粒儿的亲切感。而一聊结果,我失落得就像失恋一样——我考了402分,他考了398分,我落榜了,他却考上了北京一所相当不错的大学,之后分到了质监局,算得上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我无奈地说,当北京人真幸运,最幸运呀。郑义建歉然点头:是不公平,可这真的不是我的错。我笑了:你道什么歉呀郑工,录取分数线又不是你定的。
换了个话题,郑义建指着烈日下弯着腰抬着沙袋往吊车上放的民工说:“苦啊,咱们也帮不了他们。”
我感慨地点头,为民工也为郑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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