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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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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把我们还有我们的想法说给老汉。
老汉很勉强地笑了笑,说了句“欢迎啊,难得哩”,把镰刀递给我,把头上的草帽也递给了我。
剩下的小麦还有六七茏吧,五六十米长的地身,加一块儿比三间房子大不了多少。
我弯下腰做示范。阳光把我的脖子割得很疼。我抬头问小语:“怕晒吗你,别把你这温室里的花烤成仙人掌了?”
小语也不说话,从我手里抽了镰刀,把腰弯下,抓紧麦棵,把镰刀放平,开始学我的姿势割麦。
我在她身后一步不离地看着,护着,不时地提醒她慢点儿再慢点儿。
小语割麦有气无力的,麦茬在脚下发出迟缓的叭叭声,飞起的麦锈呛得她不时咳嗽,连玉镯都有些灰扑扑的了。
一茏麦割到一少半,我口渴得厉害,也不忍让小语割了,就催她去地头喝口水。
小语嗯了一声,稍停,“哎呀”一声,慢慢地把腰撑起来,左右拧了几下,回头,一脸苦笑和汗迹。
我们快步到地头的一棵泡桐树下乘凉。一只黑背白腹的喜鹊扑拉拉从桐树上飞起。
阿兰真不错,从地那头匆忙而来把我们的纯净水送了过来,直埋怨我们俩享福享够了,就匆匆地回村了。
小语一口气喝下半瓶水,轻轻地喘。
一阵风吹来,她稍稍掂起裙幅,微闭了眼,享受地轻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纯净水递给我。
噙住瓶口我喝了一口水,笑了一下,感觉像是间接吻了小语一下。然后不经意地掀起汗衫兜着风乘凉。
小语用鼻子哼了一下,说你脱了不更凉快吗。
我赶紧又放下,大谈风雅:“这风可是上帝对劳动人民的褒奖呢,但不出汗就没法儿领奖。这会儿,到处都是空调,现代人出汗的机会是越来越少了。不过,恐怕没多少人知道,出汗可以避免得那风湿性关节炎。你今天这一出汗,顶你跟桂姐作多少回美容呢。”
小语说“又贫上了”,然后感慨地说:“看来,吃麦真的不容易,每一棵小麦都要被镰刀割下来……我觉得,每一粒小麦都像一滴汗,然后在土里打个滚儿。”
我连连叫好:“好好,每一粒小麦都像一滴汗在土里打个滚儿,这绝对是诗一样的语言,回去之后你一定要写篇文章!你小脑壳儿不简单,真的应该好好写写文章,当个美女作家多好啊。”
“没心情。”小语抓起靠在树身上的镰刀:“我还觉得小麦是一种佛,人人都从他那儿得到了平安与幸福,但没有一个人膜拜它。”
“是啊,人人都以为小麦生来就是供人类吃的,其实人家是为了繁殖后代。”
“你这话我爱听。”小语说完,重又弯腰割麦。
这丫头真犟。

第五十三章 我对另一个女人抛了个坏心眼儿

我无奈地抬头看看天,云彩,一块儿一块儿,毛毛萦萦,也不知是叫卷积去还是什么云。上初中时就学过《看云识天气》这课文,这会儿年龄都能当初中的校长了还是没学会。
几茏麦我们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才完事儿,虽然小语一直在卖力地割,但大部分还是我割的,每隔几分钟我就把镰刀争过来,我可不想累着她。
阳光毒得后娘一样,抽得我皮肤都有异味儿了,倒是没觉得多累。小语就惨了,盔歪甲斜,累得都站不直了,白裙子也快成灰裙子了。不过,精神却出奇地好,真是闹不懂她。
早就饿了,赶到老汉家我就直奔厨房。阿兰已经做了猪肉炖粉条,葱段儿姜片儿可没少放,香哪。
我和小语一人一碗菜一个馒头,比在北京的几菜一汤吃得还利索。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品,信夫!
阿兰看得是眉开眼笑,老汉却是心事重重的,劝我们多吃时,笑勉强挂在脸上,像他们家墙上贴着的已经耷拉下一个角儿的2001年的年历。
12点多一点儿,都快吃完了,接到蔷薇一个电话,问我在哪儿,要让我请她吃饭。我说我在外面采访呢,胡老板这么有钱你还来熬我的骨油。她说他忙去了,她一个人去怀柔针灸的,这会儿没人问了。这小妞儿,难得能想起我来,要是我这会儿在怀柔还真得请她吃饭呢。
小语淡淡地问谁打的,我说是胡老板的女保姆,也是他侄女,该叫我叔叔的。
饭后,小语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拿着阿兰给她备的红裙子就进了洗澡间了。
坐在树阴下,听着洗澡间传来的哗哗的水声,抠摸着洋槐树粗糙得像鳄鱼皮一样的树皮,心里就酸酸甜甜,不可抑止。
“哎哟……”
忽然,洗手间里传出小语忍不住的叫疼声。
我腾地站起,几步跨到洗手间门外,惊慌地问:“咋啦咋啦?”
阿兰也闻声从堂屋出来。
“腿抽筋了……哎哟……等等……”片刻,门开了,小语穿着红裙子,一团火一样,弯着腰,两手抱着右腿,来回地搓着。
“别慌别慌,我来处理……”我上前就抱住小语的右腿,猝不及防,小语的身子就趴在了我的肩上。
她用力拍我背,大声叫着:“干么干么呀……哎哟……”
“别怕别怕,捏一下屈池穴就不抽了……”说时,我的两手已经探到了裙下,在小语膝盖下三寸外侧的部位先是摸索而后右手拇指用力捏了起来。
小语还想抬腿走动,但右腿被我的双手把得动弹不得,也只有“哎呀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以言反抗了。
小语的身子真香呢,小腿真温滑。要是我老婆,双手注定还会顺势向上轻薄几把。
“好了好了,不疼了,快松开嘛……”小语用拳砸我肩。
要不是阿兰也站在一边咯咯地笑,我还得再捏一会儿。
上帝,我这可是助人消灾,决非好色,也就不请你老人家恕罪了。
屋里很阴凉,吊扇都不用开。小语倒在铺着竹席的双人床上,半抬着眼说:“哥,我累,从没有过的累,想睡会儿。”
我一手捶着后腰一手去拉旅行包:“我也累。好久没干过农活儿了。可我也得给你针灸完了再说。”
小语噢了一声,“我都给忘了。”
我取出针具,把一个竹凳子用脚踢推到床头,坐下,取出药棉,给小语的左手腕消毒,小语伸出左手,我一看,心疼得上去就擒住她腕子了,故作轻松地开着玩笑:“这么多血泡啊……六个,再加一个排成北斗七星了……疼不疼啊?”那个“乖”字差一点儿就要唤出来。
“疼。”小语望着我,眼底的那丝委屈让我顾不得小语同意与否,就用嘴唇去薄薄地亲她手心里那个最大的血泡了。
小语的手一抖,脖子半抬了一下,玉镯子一滑,凉凉地碰到我脸,像一双凉凉的小手在委婉地推我。
我站起身,又去捉她的右手,果然,手掌上,也是赫然的血泡数个。
“快针吧,哥,目光又不是激光,抚不平的。”小语将身子侧起,把右臂当枕压在颈下。
每当针灸,我都可以嗅到小语的体香——仿佛每一针下去都点到了一朵梅蕊上,香气就会流淌出来一样,这一次尤其。
针灸完了,让小语睡了,我将套间门一关也想找个地方躺一会儿。真累——割麦累身,捏腿累心,从里到外没好地方了。可是,大白天,我是决不能、小语也不会让我睡到那张双人床上的。
本想在沙发上躺下,又到了我给小语买的那条脱下待洗的白裙子,就找阿兰要洗衣粉。
阿兰一边给我拿洗衣粉一边羡慕地说:“看你们俩也不像两口子,你对她真好。哎,她是你相好吧?”
我回头一乐:“要是相好倒好了。哎,怎么没见你们家孩子啊?”
阿兰脸色阴了一下,叹气:“俺那口子非得学人家深圳的城里人,说不到三十不要小孩儿。”
“行,有志气,他出去打工有多少年了?”
“七年。”这女人说完,单手插腰,一笑,又多了三分妩媚,“咱不说这茬儿了……哎,你可真有本事,除了当记者写文章还会扎针啊?”
“祖传的,没办法,不学不让进祖坟哪……呵呵……”我把裙子泡进化开的洗衣粉水里。
阿兰拿掉洗衣机的盖子,要把盆子里的裙子倒进去。
我说“不值当的”,实际上是怕洗不净,开始用手搓。
阿兰把手插进盆子里帮我揉裙子,揉着揉着,忽然头一低,长发掩了半边脸,然后,低声问了句:“能给我扎扎吗?”
“你哪儿不舒服?”我心里拱拱的,装纯,用六十岁老中医的口气问她。
“我……经常肚子疼,大医院说是……妇科病,说不好治,叫用中医治哩……你说说,要是给我扎,得扎哪儿啊?”阿兰拿白白的门牙嗑了嗑红红的下唇,脸色正常了好多。
“这个么……得扎……‘中极’。”说完,我笑了一下,心里说,别逼我占你便宜哦小娘子。
“中极在哪儿啊?”阿兰还问,看我的目光像小孩子看过年时的棒棒糖,又馋又甜的,真不敢相信,我这在北京要饭的碴儿(来头)在老家的乡村居然还有女人青眼相待。
我坏笑,“脐下约四寸,毛际上约一寸处取穴……”停止揉搓,我又加了一句:“男女都一样。”
“你真是个坏男人哩……”女人再次脸红,拿洗衣水泼我一下,踢踢塌塌碎步逃了。
哥的,弄得我一脸的白泡泡,把左眼都糊住了,连眨几下才见光明,要是硫酸可就坏了——呵呵,其实,治妇科病还有一个更常用穴叫“三阴交”,别看带个敏感的“阴”字,却位于脚踝上三寸。干么要说这个穴呀,说它我还是坏男人吗我?

第五十四章 啊,连狗都嫌酸的桑椹儿呀

小语醒来时已是下午四点,洋槐树的影子已经像个胖呼呼的色鬼骑到东墙头上了。她一醒就问阿兰哪儿有桑椹树。
阿兰说:“妹妹呀,你的运气真好,我打算明儿个就把自留地里的那棵桑扑楞子(树)刨了呢。懈(耗)地。你找它干啥呀?”小语笑笑:“看看。”
阿兰说:“那好,地里的蒜正好该出(挖)了,咱一块儿去吧?”说着,拿眼瞟我。
我又想到了中极穴,笑,对小语说一块儿去吧。
我帮阿兰推着架子车——它可是农家的标志物之一,只要有地种着,这种两轮两把儿一车厢的人力运输工具就不会消失,就像脑袋,除了和尚和懒得洗头的,一般不会刮成秃头。
蒜地在南地。路两旁,杨柳桐榆各自茁壮着,剥离着渐淡的暑气。黑狗时而跟在我后面,拿鼻子嗅我的腿。
推着架子车,坐在车的一个把上,我的一条腿一蹬又一蹬,车子便一撅一撅地跷跷板一样地前进。
阿兰看得咯咯笑,说我像小孩儿一样,真会玩。连小语也笑了。
我突发奇想,对小语说:“上来,我拉着你?小时候常和村里的那帮破孩儿拉架子车玩,拉着拉着找一个不太深的坑,一扬车把,一车小孩子叽里咕噜全滚到坑里了……哈哈……”
小语真就上去了,坐在车帮上:“你要是想把我往坑里送,最好找个深点儿的,十八层地狱也无所谓。”
我小心翼翼地推着车:“去那么深的地方干么呀,一辈子也落不到实地儿上你可就悬起来了……”忽然想到一个笑话,“我讲个地狱的笑话给你们听吧?”说着,我扭头看了看步子始终撵着车轱辘的阿兰。
“说从前有个人,因做恶事太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这家伙儿给狱长行了贿,想挑个比较好的房间,狱长领着他挨个看。第一个房间,小鬼儿正用油锅把一个人炸得哭爹叫娘的,这家伙吓坏了,就去看第二个房间,一看,小鬼儿正用零刀子剐人肉,喋血满地,那叫惨啊。他又赶紧跑到第三个房间,一看,是一个大粪池子,很多人正站在齐腰深的粪池子里,每人一杯茶,一边喝一边聊天。这家伙心想,这地方臭是臭,但好歹不用受罪,给狱长打了个招呼,扑通就跳下去了……”
阿兰和小语都说我可真会恶心人。我嗬嗬地笑着,继续讲:“这人刚跳下去呼吸了一口臭哄哄的空气,就听到池子上的小鬼儿大声喊道:‘休息时间到,全体倒立!’”
阿兰咯咯地乐,小语先是抗议性质地说了句“快让我下去”,然后,也忍不住咧嘴笑了。
蒜地不大,能有半间屋子,种在菜地的地头儿。
阿兰用手指着地中间的一棵树,说桑树在那儿,然后就开始用铲子刨蒜。
桑树长在两块地之间的垅沟里。高不过两人,粗刚过茶杯,长得枝枝桠桠歪歪扭扭醉醺醺的,好像桑树种子在发芽之前在二锅头里泡过。
“桑椹呢?”小语围着桑树瞅,这时的她才流露了一丝无忧又无虑贪吃又贪玩的女人本性。
树枝子很低,我掰开树枝子细找,嘴里不带闲的:“这桑树除了养蚕,还可以制成晒麦翻场的三个杈子的木杈,硌(耐)用得很哪……好像没有桑椹啊……”我不死心,又拽住树杈子上了树,树直摇晃。涩涩的叶子拉着我的脸。
树顶,我终于发现了桑椹,不多,比小拇指还小,红红的——嘴水一下子就来了——我敢保证,它们酸死人不带商量的。
“还没长熟,可酸,你敢吃吗?”捏着两个桑椹,我先判了它们“死缓”。
“敢。”小语仰脸抿嘴很期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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