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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极品男保姆-第32部分

小说: 极品男保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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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快进怀柔区了,蔷薇还在偏脸扭身子不时地和胡长建我们俩逗乐。忽然想到件事儿,我紧张了,想了想,就开始摆弄手机,还不停地咦咦的,果然,蔷薇问我的手机怎么了,我很调侃地:“可能接听有问题了,闺女,你打一下我手机,我试试。”蔷薇硌艮硌艮(点)头,狡黠地笑了一下,问我手机号,然后一边按码一边说:“你这人可真委婉噢。”
这个小女人真够聪明的是,我真是没想到。
在离小区还有几百米地方,我要下车。这时,胡长建从皮包里抽出几张百元票子,硬塞进我上衣口袋,说是辛苦费,和那五万块钱不挂秧儿。我很不好意思,又把钱塞回胡长建手里。胡长建再次把钱搡过来,手刚伸半截儿,蔷薇把钱一把揪过去,转而塞进我手里,眼波一闪一闪地,说你就收下吧张叔叔,不容易。这女人心眼儿挺好的,手也挺软。胡长建也说,你还得洗照片,就当冲洗费吧。我难为情地叹了一口气,心说这是数码相机,不用冲洗的,但没说,别让他知道了为这几百块钱亏得慌。
等胡长建的车开得没影儿了,我才把那钱从口袋里抽出来,点了点,八百,顶我上班时一个月的工资了。忽然觉得,在北京,就是不整民工性压抑的素材不写小说,能挣点钱也不错。不由凭空生出对胡长建的一丝感激。有钱真好,可以随意地买来别人的感激,甚至是羡慕。而这,应该是有钱人生活的一部分吧?
不易之财让人珍惜,而易得的就不会珍惜。打超市外面过时,我进去就给自己买了件米黄色的汗衫,一件浅蓝色的裤子,和一双咖啡色的皮凉鞋。另外,我又给小语挑了件深蓝色的长裙,冰丝的,白吃白住了这么久,反馈一点。嗯,她穿上,一定像海的女儿从蓝色的大海深处浮出来……
一共支出了五百六。花钱的感觉真不错,就像蛇蜕皮,舒服。有人说钱花出去才是自己的,有道理。
小语下班还得一会儿,我冲了一个澡,换上新衣服,学卓别林撇了几下鸭步,自己就嗬嗬地笑出来声。
这时,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心里一咕涌(动):是蔷薇。
“你怎么还不给我打电话呀……你不怕打晚了我给别人说什么吗?”说完她就是一阵笑。
“你可真聪明。哎哎,在哪儿打的电话,不怕你胡叔说你给人乱打电话呀?”
“早到家了,他出去了……咯咯……假正经,你不是正想接我电话吗?”
“你真比金丝猴还聪明,服你了真。”
“知道,我不会给人家乱说的,以前和你一起住我们家旅舍那个姐姐,和你,根本就没什么,是不是啊?”
“我们也就是瓜田李下,有那种嫌疑,就怕话传话,传得怕,传出毛病来。”
“就是有点什么也无所谓嘛,现在的女孩儿都很开放的,你看你吓得吧。”蔷薇又是一阵笑。
“不,那个女孩和一般的女孩儿不一样……好好,不说了,你记得给叔叔我保密就得,我会谢你的。”我不能给她透露关于小语的更多的信息。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你只要知道谢我就行了。说,怎么谢我呀?对了,少以叔叔自封啊你,叫你是因为当人面儿……”蔷薇还上劲了。
“你说吧。”
“……嗯……我觉得你这人蛮阳光,还会写故事,像一个大大的开心果。这样吧,以后,如果我不开心了,你得给我讲笑话讲故事,逗我开心。怎么样啊张非同志?”蔷薇的口气越来越放肆,听得我的心一阵过速,又想起她的软软的手来,我赶紧答话:“行。不过,以后不准叫我同志,我和胡老板是哥们儿,你还得叫我叔叔。”
“当人面儿我才叫,打电话嘛,可不一定了。”
我又和蔷薇胡乱地呱嗒了几句,才挂了。
凭直觉,蔷薇这个小女人不烦我。不管男的女的,烦我的不多,侃,这是本人制人于无形的武器。
男人也落寞。小语不在的时候和另外一个敢说敢讲的女人闲侃感觉也不错。
吃完晚饭,我挑了二十多张照片就传到任小莉的信箱里,胡长建的传记我算是连皮带肉地结束了。
小语刚冲完澡,穿着白裙子出来了,我返身从卧室里拿出蓝裙子,在她面前像小时候少先队员展队旗那样骄傲地展开。
小语一愣:“给我的?”
我点头:“是啊,北方男人一般不穿裙子。以前不是穿过你的一件睡衣吗,现在,报恩哪。”
小语接过去,看着:“哪来的钱啊?”
“用辛勤的汗水浇出来的。”我边说边打开电视机,看新闻。多少天了,我都没好好看过电视了,今儿个得滋润一下。
小语嗯了一声:“颜色款式都不错,但我不能穿。”
“怎么了?想给你献个殷勤都没有机会啊?”我心里很不得劲儿。
“透明度太高了,儿童不宜。”小语也幽了一默。
“是吗?这个我倒没在意……不不,是没注意。好吧,明天我给你换一件棉质的吧?”
“要是有心,就再去买一件,这件,给嫂子寄过去。”
“难得你还记着她,我今天下午就给她寄过去一件了,和这个一样的。”我真是撒谎的一级英模。
“真的?”小语拿裙子在身上比了一下,美。
“当然了。”我拿眼大义凛然地看着她的眼睛。人家说撒谎的人不敢看对方的眼睛,那纯粹是瞎扯。呵呵。
小语噢了一声,说“你看电视”——
是新闻联播。电视画面上,成群结队的收割机正在路上推进,像一个帝国的战车那么势不可挡。
播音员说,大批的联合收割机正从河南南部收割之后正向北部推进。
我吁了一口气,感慨地说:“又该收麦了,我得回去,家里还有几亩呢,老妈非要种,虽说现在极少用镰刀收麦了,但人不回去总感觉有点忘本……”
其实我挺怀念小时候用镰刀割麦的。天不亮,我总是被嚓嚓的磨镰声惊醒,然后,踩着露水就开始割麦了。运气好的话,能从麦茏里捉到刚会跑的小野兔,还有刚扎出硬毛的小鸟,那鸟儿,一直到这会儿我都叫不上来名字,灰色的毛,有点像小鸡……
我卖力地描述着麦收季节的火热和动人,说得那麦地比天堂还金灿灿地动人,小语,听得很入神,嘴角是难得的向往的笑。
我得承认,我是别有用心的:既然小语可以把我当成阻挡林岩进攻的盾,我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有意无意地刺一下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女人呢?为什么不尝试着让她由利用我到离不开我呢?为什么不尝试着利用每一个单独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呢?这样做是有点儿不够男人,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去征服这个冷冷的异性啊……
“怎么样啊丫头,有没有兴趣儿尝试一下几千年前我们的祖先就开始使用的镰刀啊?”
小语慢慢点了一下头,“记得你还说过,这时桑椹儿也要熟了?”
“对对。不过,割麦可是件苦活儿,我说得是挺美,你一干就够,能把腰给你弯折疼断喽。至于桑椹儿,得看运气啦。”
“什么时候去?”小语竟然就同意了。
我心里一声欢呼,偏脸儿偷偷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在林岩的下巴上美美地来了一记勾拳。
今天星期三,为了不误小语的工作,我们决定星期五,也就是6月2日下午回河南。
给小语剥着白果,看着她一嚼一嚼红唇微绽的样子,我心里美啊。

第50章 挣钱就像找情人 搞文学就像讨好老婆

6月1日
生物钟比闹钟准,准到不等手机铃声响,6点我又醒了。但没再慌得像找虫儿的鸟儿那样早早起来,而是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想我这整个五月的收获;感觉还行,除了站桩略有退步,写作、收入及事业发展均有长足进步。这会儿,我发现,挣钱比搞文学上劲,挣钱就像找情人,而搞文学就像讨好结婚多年的老婆。我不得不明白这么一个现实:在一个到处都在忙着挣钱的地方,谁要是两眼一闭光玩高雅一心扑到文学身上,那就等于在一群文盲面前读“幽幽斯干”,没有掌声只有嘲笑声。这公平吗?不公平。怎么办?改变自己——在文盲面前改读《新婚必读》。悲哀,但没有办法。
早饭后,小语上班,我拿着蓝裙子直奔超市,换了一件,又买了一件,全是白色长裙儿——透明度几乎为零的那种,小语说蓝色的透明度太高,我才不让老婆穿那种裙子在大街上来来往往呢,现在的色鬼太多了,除了女鬼全他哥的是。
给老婆寄了裙子刚回到楼上,手机响了,是阿铁打来的——
“张老师,你好,今天是儿童节,我就不祝你节日愉快了,我刚给你儿子送了一个小礼物。你还好吧?”
“多谢。我还好,就是有点儿累。你这一个月写新东西没有啊?”我把腔调板起来,装大师。
“还是上个月的那个新思路,还没动笔,找不到感觉。老是觉得咱这小地方没东西可写。”阿铁的口气软成了泥。
“你一定得多体验生活,别怕吃苦,欢乐会让文学痛苦。”我为自己不经意吐出的最后这一句话感得到意。
“‘欢乐让文学痛苦’……好好,我记住这句话了张老师……”
阿铁真是虔诚得可爱。
“张老师,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在北京给我找个机会啊?”
“我现在可还没这个实力,我这会儿也是给人家打杂儿啊。”我努力让自己的苦笑和推辞恰到好处地结合在一起,然后通过话筒传给阿铁让他感觉到我的为难。
阿铁唔唔了两声,好像很为自己提的要求羞惭,他一定摸了自己的脖子,他说了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张老师,我等你了”就挂了。
阿铁的电话还真提醒了我,我接着就给儿子打了电话,祝他节日快乐,还傻啦呱唧给他唱了“门外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儿子乐得呱呱的,在话筒里叭叭地亲我。我对老婆说,你可一定得把我们的儿子,我们祖国的花朵以及祖宗的未来照顾好,然后,又和她来了几句酸话,才挂了,心里很不是正味儿——我这是怎么了,凡事都要靠别人的提醒,是不是少魂了我?
报社的稿子一会儿就编好了,点了“发送”两个字之后,脑细胞像是被同时发送掉一样,思维,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聊状态:什么都不想干,就像,就像母鸡下过好多蛋需要休息而歇窝一样,好像也不全是,到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么也不想干!
热得厉害,脑门子上见汗儿了。真想到小语的房间里去享受空调,但我不能去啊。
站起身,窗外的那棵杨树正在烈日和酷风中勇敢地舞蹈,叶子,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像两军交锋中的剑光,刺得我眼都眯了。
重新在桌子前坐下来,我还是得强迫自己干点啥——在老家,我像一个安逸的富翁,而在北京,我好像永远都是一个乞丐,只能一刻不停地干活儿才可能有碗热饭吃。
不如就先给我准备写的小说起个名字吧,虽然还没怀孕,能给未出世的孩子起个满意的名字也好,万一有一天人家问起来,大小是点成果嘛。
我文科好,初中,《动物》这门课我学得还不错,在蚂蚁一章里,我清楚地记得,除了蚊后,兵蚁,还有一种蚊,叫工蚊,这种蚊很特殊,也很可怜:生来没有性别,只负责干活儿。我看,处在性压抑之中的民工倒是和这种蚁十分相似,不如就把我的小说定名为《工蚁》吧?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打开“WPS”,敲出了“工蚊”两个字,加了书名号,并把它放大,涂黑,加粗,好像一部传世名著已经写好了……
今天,除了给我的书起了个满意的名字,我还制定了获取民工性压抑材料的计划:每天晚饭后到工地上找小山他们鬼混。当然,我出去还有一个原因:天儿热了,我本来可以穿得少点儿,但和小语这样纯净水一样的姑娘在一块儿我还只能穿得道貌岸然的,我房间里又没空调,时间长了不得热成干姜啊。最主要的是,按中医学说,夏天可是情欲高发期,我还是少和小语在一起为好。
我今天最欣慰的一件事是:晚饭后,小语真就穿上了我买的白裙子,在灯光下转了一个圈儿,问我好看吧。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伤感:我把她当成生命中的荷花,她到底又会为谁而绽呢?
在夜色中的北京走动,我这是第一次。骑着自行车,凉风里的怀柔,像一只懒洋洋的宠物惹人喜爱。只可怜半圆的月亮,在招摇的霓虹灯下,像一块被酒鬼掷碎的美玉;一半跌入黑暗;另一半;则溅飞于夜幕的西南角偏上;仿佛随时都可能再度跌下……
宿舍外面的一个水龙头前,几个民工正脱得只剩一个小裤衩哗哗地冲洗,看到我过来,其中一个偏偏脸,又按既定程序一把扯下裤头,对着功能复杂那一处连揉带搓忙活起来。
民工宿舍里即热又闹。风扇转得头晕,其下床前水泥上,横铺一张大席,打扑克的加上看的,正挤成一疙瘩儿,喳里呼叫,清一色小裤头遮羞。只有小山和那个叫杰子的多穿了条白背心,小山正倚着床撑子看一本书,杰子正坐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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