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惜(穿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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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一切……
她抱住我,不停的旋转着,眼儿笑得弯弯地,比天上的新月还美,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开始,我的目光就再也离不开她,她的美,她的傲,她对权贵的目空一切,还有那不经意醉人的温柔……
“胤祥,你叫我‘七夜’吧!”她的声音低低柔柔,她的指尖纤细而冰凉。我望着她,暗暗发誓:夜,无论如何,这一辈子我都不放开你……
“哎哟!”我吃痛地叫出声来。
“笨蛋!三个打一个,你不会跑啊!”她气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男子汉,怎能临阵退缩?”我龇牙咧嘴地忍受着她的折磨。
“那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懂不懂!念了那多书,都念成猪脑子了!”她死命的用指尖戳着我的额头。我看着她那气得通红的脸,心中却异常的甜蜜。
“这次他们又找什么理由整你?”她将我翻过来,捏住我的脸颊。
“哎哟,没什么,痛!”我想挥开她的手,谁知,她听了,又伸过来一只,继续蹂躏我另一边的脸颊:“没什么?啊?我看你说不说!”
我被他捏地惨叫连连:“他们……他们诋毁你,我气不过嘛!”
她松开我的面颊,看了我半晌,才幽幽地说:“以后,不要为我出头!”
我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不是出头!是保护!夜,我会倾我全力的保护你,也许现在的力量很小,但总会有长大的一天,不论为此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去做……”
“胤祥,你看,下雪了!”
“雪有什么好看的?每年都会有。”
“我以前曾经听过一个传说,如果一个人在初雪的那天醒来,她在屋外的雪地中见到的第一个异性会和她相伴一生!”
“我每次醒来见到的是嬷嬷,难道我要和她相伴一生?”
“你这个死小鬼,木鱼脑袋,一点都不浪漫!”
“哎哟,不要打脸……”
“小六子,你说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啊?”
“哟,主子,这我可说不准。”
“应该就是这两天……”
“主子,主子,下啦,下啦!”
“快!快让我看看!”
“主子,你先把衣服穿上……”
“太好了,小六子,我们快扮成小太监出宫!”
“这大半夜的你要去哪啊?”
“去四哥那!”
“十三爷,您都在这候了两个时辰了,要是找年侍卫有急事,我让人进去叫她起来见您。”
“走开、走开,别多事!哈秋……”
―――――――――许久
屋门终于打开,走出一个睡眼惺松的女子。
“咦?这么早,你蹲在这干吗?”
“……”
“该死的,老十他们竟然玩阴的!”
“算啦!哟,脚扭了!”
“让我看看!妈的!我跟他们拼了!”
“胤祥!回来!都说算了。你能背我不?”
“恩。”她爬上我的脊背,身体顿时温暖了起来。
“他们是主子,我是奴才,还有什么好争的!”
我背着她缓缓向寝宫走去,她像猫一样用脑袋蹭着我的脖颈,发出满足的叹息。
“胤祥,你真的大了,都可以背我了。”
“我以前就可以背你!”哼,这个死女人,老是小看我。
她的呼吸逐渐沉重,呓语般的说着:“以前,我总站在孤儿院的栏杆内,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街道,看到有大人背着小孩的时候,我就特别的嫉妒。我那时总想,要是有那么一个人,在深夜能背着我,哄着我,直到我入睡……那该多好……”
“……”
“咝,兔崽子,你轻点!”
“爷,奴才够轻了!我说您也是,大半夜的不睡觉,背着老大一个人在园子里晃了一宿,这不自找的吗?”
他揉着我的胳膊,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去!你懂什么……”
“夜,为什么你现在每天都要到我这吃饭?”
“怕我吃穷你啊?”
“不是啊!好奇嘛!四哥家的饭不好吃吗?”
“我……我把月例银子都用掉了,四阿哥他惩罚我,要我交伙食费……哼!嘴张那么大干吗?吃饭!”
“胤祥,下个月生日你要什么礼物啊!”她笑得像只狐狸,整天蹭饭吃的家伙还能送什么礼物?
“礼物啊!你每次把饭碗里的胡萝卜和青椒吃掉,就算是礼物了,就这样啊!不准反悔!”
我看着她垮下的小脸,暗自窃笑……
“夜,醒醒啊,不能睡。”
“你怎么来啦?”
“夜,你的手好凉,都是我不好,跟老十四打架,连累你跪佛堂!”
“傻瓜,十四阿哥早就想整治我了,打架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
“别看了,快走吧,夜里有嬷嬷过来查呢!”
“嬷嬷不会来了,嘻嘻!”
“啊?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嘘!我刚刚给她下了泻药!”
“哈哈……哎哟……腿麻了!”
“我给你揉揉,哦!对了,我带着暖炉呢!”
“哪呢?”
“咦?刚刚还在的。”
“你这个小白痴,一定是翻墙的时候弄丢了!”
“那我去找找……”
“都在雪地里搁那么久了,别去了!”
“你把手放进来,这里刚刚用暖炉焐着,还热乎呢!”
“……”
“怎么样?热不?”
“马马虎虎。”
“那这样呢?”
“一点点!”
“那这样呢……咝……真凉!”
“现在暖和了!”
“夜,我帮你暖着,以后不要捏我的脸了!”
“那我不焐了!”
“好嘛,好嘛,三天!三天不捏我的脸!”
“可以考虑……”
春夜,我倚靠院墙,看她在月光下舞着。那不停旋转的脚步,轻盈,优雅。她称它为华尔兹。夜风吹来,花瓣散落,她舞得绚烂,我看得痴狂。在这个迷醉的深夜,我愿化作漫天的飞花,伴你起舞……
“洒脱生,无忧去。生而无我喜,死而无我悲,皆他人之琐事,我等找老天爷开玩笑去!”
“哈哈,说得好,胤祥,我们逃吧!逃离这个紫禁城……去看天、看海、看日升日落……看破这个人世、看透……那些痴人……”
她醉倒在我怀中,我抚摸着她酡红的面颊,红唇微启,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后记: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
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
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
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
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
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
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
不渝情痴(上)
“哈哈,这臭小子!”我笑得又抹眼泪,又拍桌子,身旁的青城好奇地围着我,伸长脑袋想看我手中的信。
“主子,十三爷的信上都说些什么啊?这么好笑!”
我将信折好,放入桌案前的匣子内,那里面已经装了满满的一匣子信,心想着这还不到一年呢,那家伙也太勤快了些。
“他那天在户部办理清欠库银的差事,正逢上那些外省官员跑来哭穷,有的说是连像样的饭菜都吃不上了,于是……哈哈,那小子在他们茶里下了呕吐药,让他们当场将胃里的鲍鱼海参吐了个遍地都是!”
青城听了“扑哧”一声,就乐了,笑得没章没法,东倒西歪。“主子,我说那位爷可真是个宝,平时信里一个劲的逗乐也就罢了,就没想过哪位皇子阿哥会像他这般行事的。”
我敲了敲她的脑袋,示意她收敛点。这个丫头,是我上任途中偶然从马贼手里救下的,他父亲本是一位镖师,自己也会点拳脚功夫,但因为家乡遇上连年的旱灾,父母都饿死了,自己跟着村里人出来讨饭,偏又遇上马贼,人长得也挺水灵,难怪马贼要抢了,就是身上少不了一股子江湖味,不过也算和我胃口。
我看人向来很准,她和博硕身上都带着犬科动物的味道,只不过博硕像狼,狂野放肆;而她则是猎犬,时而温顺、时而调皮、但护主时又带着一点泼辣。而我最需要的则是他们的“忠诚”。
“主子,我想我还是叫回原来的名字好些。”她看着我,小脸有些沮丧。
“怎么,不喜欢我给你起的名字?你原来叫什么?翠儿?还是花儿?”我边喝茶边挑眉看她。
“是兰儿,主子!”她的脸更苦了。
“哦!为什么?”
“北方有佳人,一笑‘青’人城,再笑‘青’人国,主子,他们都笑我呢!”
“这样啊,那你明天把笑你的人名单拟一下,我让人把他们舌头割了,给我下酒,相信以后不会有人再笑了!”我放下茶杯,笑眯眯地看她。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我,两只杏眼瞪得滚圆,忽然窗外传来博硕的咆哮声,我和她都向外望去,就见一个俏丽的锦衣少女死拉住博硕的衣角,撒娇地说着:“硕哥哥,我不要他们教我,我要的是你!”
“滚!”博硕一抽衣摆,那少女重心不稳扑倒在地,但紧接着又爬起来追了过去。我和青城相视一愣,这位千金小姐脸皮厚的还真是让人汗颜啊!
“主子,你怎么由着她在咱们提督府这么闹腾啊?”青城脸色发青,眼里满是埋怨。
“她家顾老爷子出钱给咱们提督府修门面的事你倒忘了?还有这难于上青天的蜀道,都是要银子的,这银子指望不上国库,还不得指望这些乡绅富贾?我又怎敢得罪他们?”负手立在窗前,看着远处的人影,口中喃喃地问道:“青城,博硕今年也二十一了,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说门亲事了……”
身后的她静默不语,我转身看去,她依旧呆愣地看着前方,我微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青城,你不行,我不愿博硕伤了你……”
她转过脸来忿忿地说:“主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才不要那冷冰冰、臭哄哄的石头呢!”说完转身“呯呤嗙啷”地收拾茶具,我不说话,就这样默默看着她离去……
“跑啊!跑啊!快上垒!快上垒!妈的!你倒是上啊!SHIT!”
“主子!您消消气!”青城赶紧递过来一杯凉茶,顺带着帮我抚着心口。
“这帮猪,怎么教都教不会。这眼看着和岳钟麒那小子的比赛就要到了,这让我怎么安得下心!”我一口气把茶喝完,刚刚那一通喊地我口干舌燥的。心里越想越憋气,这棒球本是我性起教的,怎么如今就让岳钟麒占了上风?
这个岳钟麒是前任四川提督岳公升龙的三公子,我刚到四川时营务不熟,便让人请他过来帮忙,倒是个肝胆仗义的人,二十多岁,比我略小些,在这蜀地也是个有名的风雅公子。
看着前方空地上那群士兵笨拙的举动,我气得重重放下手中的杯子,两眼一瞪:“博硕呢?把他给我找来,将这群废物每人打上二十板子,拖下去给我换了,我就不信这么大个军营找不到几个伶俐的人!”说完拂袖而去。
“去帮我再挑几个人过来!”
“你先帮我把那个女人弄走!”
我一拍桌子,“腾”地站起来。“反了你,咱们俩谁是主子!”
他白了我一眼,双手抱胸转脸看向窗外,一脸不屑的样子。我气得直抖,伸手抓起茶杯朝他砸去。
茶水在他墨绿色的袍子上开了花,他竟然躲也不躲,只站在那,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自觉地背过脸去。随后感觉到他的贴近,他扳过我的脸,让我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中清澈透明,带着一丝哀伤和……失望。
“叶儿,你死心吧,这辈子,我决不会娶别的女人……”
烈火般的唇覆盖下来,我的心也随即沉溺到底……
他离开时,我还沉浸在那个吻中,外面传来青城的大嗓门:
“哎哟,臭石头,你没长眼睛啊?你那么大的个子撞过来我哪吃得消啊!”
“吵死了,滚开!”
“你……你……你竟然吼我!算了!不跟你这种人计较,告诉你,主子刚刚找你,要你去军营……混蛋,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瘫软在太师椅上,伸手抚向胸口,博硕,你这样子让我如何能守的住……
手指隔着衣衫握住胸前的碧玉扳指,心中默默地念着:胤祥……
“主子,信,京里来的。”我伸手接过青城递过来的信签,拆开后看了不禁皱起眉头。
“主子?”青城见了也随即紧张起来。
“咱们准备准备,‘大千岁’要来了。”我将信揉成一团,它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后,落在窗外。
“大千岁?是直亲王大阿哥?”她的好奇心上来了。
“恩,说是带侧福晋回来省亲。”我答得有些心不在焉,现已是康熙四十五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早就忘了吧!
“侧福晋?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