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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告慰真情-第55部分

小说: 告慰真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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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决定找永琪他们好好谈谈。 
听到乾隆的口谕后,永琪、永涟等所有的阿哥全部集中在御书房了。 
乾隆看着他们,仿佛又见到了自己的当年,他摒退了周围所有的太监和宫女。 
“你们知道,永熔不幸夭折,是朕的不幸,也是大清的不幸,”乾隆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朕这几天来,听到了一些传言。” 
这时,永涟的腿微微颤抖着。 
“有人说,朕早已定好了太子的名单,甚至更玄乎的是,还有人知道是你们当中某个人的具体名字,说名单就挂在养心殿‘正大光明’的大匾后面!”乾隆语气加重了,“朕在这里可以向你们表个态,这些都是一派胡言!” 
所有的阿哥都吓得不敢出声。 
“朕的身体还非常健康,目前直到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朕都不会考虑立太子的事情!如果这些谣言是你们当中有人制造出来的,朕一定拿他严办!”乾隆继续说道,整个御书房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皇阿玛!儿臣以为,这些都是宫中太监制造的谣言。您不必过于忧虑,今后加强整顿一下宫中的言论就行了。”永涟急急忙忙说。 
“不,你把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乾隆说,“康熙四十六年,圣祖爷在位的最后几年,宫中的斗争实在是太激烈了!朕的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是一派,二伯伯。三伯伯、十三叔又是一派,为了太子之位的竟争,不仅暗中勾心斗角,甚至借着一件小事大打出手!十叔打得头破血流,十三叔当场要撞柱子自杀……六十多年过去了;朕不知为什么总想到这些事情!” 
永琪以前曾经听说过圣祖爷的时候,九位阿哥为争位手足相残的故事,也读过雍正的《大义觉迷录》,但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个争中还有一幕家丑。他不禁感慨万千:“皇阿玛,儿臣也看过《大义觉述录》,我总在想,当时的阿哥们,难道他们就没有手足之情,难道说他们根本上是坏人?”永琪说,“儿臣想,权力才是最根本的原因。古今中外都是这样,限制权力与分治权力,才是问题的关键!” 
“你的想法不错,也许这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但是自古以来,皇家就是这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上之滨,莫非干臣’,天子就是权力的化身!上次,西洋有一个洋人,名叫马嘎尔尼,远道而来拜见我们大清,他给朕详细他讲解了西洋政治和我们中华政治的不问,西洋的同家权力就完全被瓜分了,有的国家甚至连君王也不要了!但这绝对不符合我中华民族的传统,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看见乾隆如此忧虑,永琪安慰道:“皇阿玛,你放心!我们兄弟之间情同手足,况且皇阿玛正当壮年,还有许多事业要成就,我们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兄弟几个在这几年,都跟着皇阿玛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们会努力的。不管将来我们兄弟之间是谁继承您的大业,我可以对大发誓,在座的都可以作证:我将不存一丝私心,尽我的全力辅佐他完成大业,造福于百姓!” 
听见永琪的表白,众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他真的在这个问题上没有私心,乾隆感慨万千:“你的一番心意,朕心领了!做为一个父亲,有你这样的儿子,朕确实是心满意足!但是,朕不仅仅是一个父亲!朕还是大清王朝的皇帝,朕考虑的是把江山交给真正有才能、让朕放得下心的人!永琪,你不能一味退让,你要学会竞争!要争取!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尽管你是一片诚心,朕却担心没有几个人能领你的情!” 
永涟顿时脸色一变,好不容易听见永琪的这句话,他正想让乾隆继续在这个问题上做文章,逼永琪当场表态放弃继承皇位的时候,乾隆却总是为永琪说话。 
永琪也绝不会想到,本来这句帮助永涟的话,不但没有起到让他放心的效果,反而加重了永涟对自己的嫉恨。 
“能为皇阿玛分忧,也是永琪的心愿!”永琪继续说道,“不过,在这个问题上,儿臣也考虑过,皇阿玛有些多虑了。原因有二:第一,圣祖爷当年立太子立得太早,并且让各位阿哥协助太子处理政务,各自手中都有重权。加上当时的三藩叛乱,准葛尔叛乱和对台湾作战,使阿哥的手中又有了兵权,结果导致私心膨胀,才造成了后来的遗憾;而今天皇阿玛在位已四十多年,具有极高的威望,并且定下了金册注名、宫藏立储的制度,各个阿哥都不知道谁会被立为太子,因此矛盾不会很尖锐。第二,明朝灭亡的原因很多,其中各个皇子分藩而居就是一条!而今天是皇阿玛亲自主政,各个阿哥有事的时候是专办一差,就象永涟上次平叛苗疆和我这次巡视边疆一样,没事的时候就退回来看书,学习治国之道。因此,儿臣只是希望,皇阿玛不要因为在位的时间长了就起疑心,也不要轻易怀疑各位阿哥,就是我们的福气,也是天下老百姓的福气了!” 
说到这,几位阿哥都极力附和:“是啊!是啊!” 
“永琪说出了儿臣的心声!” 
永琪的一番肺腑之言让乾隆觉得欣慰,但隐隐之中又觉得不太妥当,只好说道:“永琪啊!真没办法,连朕都被你说服了。” 
西宁苑内,树木长出了新芽,一派郁郁葱葱的样子,处处洋溢着春天的气息。 
福康安兴匆匆地走了进来,永涟正在窗前看书。 
“三阿哥,今天怎么有如此雅兴啊?”福康安打趣道。 
“哎!”永涟一脸苦相,“上次皇阿玛召集几个阿哥,说现在根本没考虑立太子的事情,永滇一个劲地附和说皇阿玛身体健康,根本没有必要立太子,讨好皇阿玛,看来,今后是人家得宠了!” 
“三阿哥何必这么灰心丧气呢!事情既然八字还没一撇,我看,我们还不如以静制动,静观事态的发展!”福康安建议道。 
“以静制动?” 
“对”,福康安说,“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听说荣宝斋来了一批好货,老板说让我去瞧瞧。” 
“走!”愿来永涟也是爱好古玩的人,一听这些兴趣就来了。 
两人换了民间服装就出了宫门。 
只见街上人来人往,异常热闹。街头卖艺的,卖字画的,算命的,应有尽有。卖小吃的摊贩一边张罗着生意,一边大声叫卖:“哎一一一鸭子张汤锅来罗!大冷的大,您喝上一碗,包您浑身冒汗全身舒服罗!” 
“冰糖葫芦!两文钱一串!” 
“地地道道的葱油脆饼一一一好吃又好看罗!” 
平时永涟很少有出宫的机会,一下子看得眼花综乱。 
“想不到今天这儿这么热闹!”永涟十分惊奇。 
“天大都有这么热闹!如果在节日来啊,我都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给弄丢了。”福康安夸张地说。 
说话间,就到了荣宝斋门口。 
永涟刚刚走进去,福康安一拉他的手:“你看!” 
原来和坤也在那里欣赏字画,只见他穿着件黑色的马褂,头上戴一顶黑色小帽,低着头,似乎在想心事。 
永涟想起永熔,打了一个寒战,很不愿意在这里看见和坤。福康安曾经在乾隆面前见过和坤一面,当时对他的印象也很差。 
荣宝斋的老板看见了福康安,连忙过来打招呼:“原来是福少爷来了,恕小人有失远迎!这位是……” 
他打量着永涟。 
“哦,这是艾公子。”福康安介绍道。 
“我们久仰大名,想来挑一两件好的古玩欣赏欣赏。”永涟说道。 
“哪里哪里,”老板红光满面他说道,“如果货架上的不能满您的意,里面有好货!越王剑、高鼎、宣德炉、宋代的枕瓷……除了姜大公的钓鱼钩和卓文君的卖酒壶,您要什么有什么!我和福少爷都是老交情了,尽管开口!” 
永涟被他的话逗得哈哈大笑,看那货架上,果然是琳琅满目、古香古色,字画、瓷器、铜鼎、古钱、古玉、端砚、汉砖、瓦当、烟鼻壶……一切都摆得错落有致,典雅堂皇。 
永涟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说道:“这幅《太宗八骏图》是董香光的字画?拿过来看看!” 
老板笑嘻嘻地说:“艾公子,您才是真正识货!这幅字画,您走遍整个京城,也绝不可能找出第二幅!” 
“可惜啊可惜!这只是一幅技艺高超的赝品,说白了,就是一个假货!”和坤早就认出了永涟和福康安,于是大声说道。 
自永溶死后,和坤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凄惨感觉,表现得很寂寞,内心里却对永涟和福康安的手段感到害怕。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跟着永熔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在他的眼里,永涟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今天,面对着机会,他内心深处的那份野心义开始蠢蠢欲动了,“要么完蛋,要么成功!”他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 
终于,他拉下了一切面子,好象和永涟从来就没有任何冲突一样。 
“原来是艾公子和福少爷!失敬失敬啊!你看我这眼神!”显然,他已经听见了前面的对话。 
永涟冷冷他说:“原来是和先生!请问有什么指教?” 
荣宝斋的老板也急了:“这位先生!您可不要乱说!我们是京城里的第一家老字号,上百年的经营历史了,怎么会砸自己的招牌呢?你看这幅字画的纸色墨迹、勾画婊背,哪一点是假的?” 
“艾公子您请看,”和坤毫不理会那老板,“现在作伪的技艺高多了!只要找一张宣纸,放在桌子上,上下两层玻璃,真品放在下面,再下一层是一面镜子,把太阳光反射在桌面上,下面的真品就可以一笔不差地映在宣纸上,再用细细的碳条在上面描着画,这就和真的一模一样了!” 
永涟见他说得活灵活现,禁不住仔细看了看。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您看这印章,碳条无论如何是仿照不出真正的印章那种灵动和精神。最难就是在这里,太真了的话象是刚刚加上去的,太虚了又体现不出那股韵味,真正的内行往往是从印章上来鉴别字画的真假的。”和坤又禁不住卖弄。 
永涟和福康安仔细一看,果然是这样,心里不禁暗暗佩服。 
老板在旁边听了,非常服气他说:“这位是真正的行家!我三千两银子进货,前几天有人出到四千三我都不肯出手,原来还把它当作是镇店之宝呢!哎,亏了血本了!” 
和坤安慰他道:“我就不揭破了,如果再有人来买,有一千两就赶快出手吧!” 
老板见被和坤揭了老底,心里有几分发虚,更加觉得人不可貌相,赶紧也给和坤倒了一壶茶:“今天我算是真正遇到高手了!别的货您也给我看看,也让我多长点见识。” 
“别的嘛一一一”看到永涟和福康安惊讶地看着自己,和坤不禁有几分得意,拉长了嗓门说道,“那些古钱是真品。这只宋瓷碗,只怕你店里的所有货物都不值这一只碗的价钱!那座佛祖像也是真品一一一你把那只竹雕拿来看看。” 
这时大家都被和坤的学识折服了,只见老板战战兢兢,就象小学生对待老师那样把那只竹雕笔筒双手捧给和坤。 
和坤接过来指点道:“艾公子,您来看,这只笔筒出价五千两银子,实际上只值五十两!用新鲜的竹子雕刻成笔筒以后,在水缸中浸上半年,出来后用树叶一熏,再打打桐油,就可以出卖了!” 
老板头点得象鸡啄米一样,急忙回答:“是,是,是。” 
永涟突然觉得眼前的和坤也不是原来那么可恶了。出门后,他哈哈大笑着对和坤说:“想不到你还精土此道!回去后我书房里的字画你也给我看看!” 
和坤见自己的苦心没有白费,终于被永涟接受了。 
赶紧说:“三阿哥!那幅《太宗八骏图》的价格已经压下来了,明天您就赶快把他买下来,那幅画是真的!” 
“啊”永涟和福康安又是一惊。 
和坤鬼鬼地笑着说:“不知您留心了没有”、那画的左上角还盖着一枚印章,那是真的,只是年代久远了看得不真切。卖主是个非常内行的高手!他一定是被迫无奈才变卖这幅字画的,他在真品的上面又自己盖了一个印章,给行家们造成是作假的印象,以便以后再把它赎回来。” 
“你这小子!真是真真假假,真假难辨啊!”福康安也不禁感叹道。 
听着福康安无意之中的话,永涟也是心里一惊:对于这样的人,自己也未必驾驭得了,还是小心为好,弄不好他那一肚于坏水就是泼向自己的一锅祸水! 
“听说这几天三阿哥的心情不太好?”和坤试探着。 
“谁在造谣?我是阿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什么心情不好的?”永裢哈哈一笑。 
“但是有一样东西三阿哥就未必能得到。” 
“什么?” 
“阿哥是个明白人,您知道这样东西是所有的阿哥部想得到的!”和坤一语点破,他慢悠悠地说道,“我还知道三阿哥的一块心病!” 
“你说是什么?”永涟冷冷说道。 
和坤把自己的手伸到永涟面前,在手心里写了个“棋”字。 
“放肆!”永涟不禁勃然变色。 
“三阿哥不必生气,小人有一剂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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