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心擒爆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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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也是我当,你怕什麽?」沙红罗半靠在椅上,衣襟微敞著。这可是其他男人求都求不到的荣幸啊!
一路缠著他,孤男寡女就这麽住进了客栈里,不消说,自然是同居一室。
三天前和他在林间深吻至火热之後,沙红罗便没打算对他放手。
「沙姑娘,请自重。」他唇红齿白的美颜上写满惊魂未定。
「这句话,你已经讲了不下十次了,不能换个辞吗?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强调你卖艺不卖身?」沙红罗翻了个白眼,身子一挪,净往他的胸口靠去。
「姑娘若是真懂,为何又执意坐在我大腿上?」楚朝歌僵直著身子。这会倒是聪明地没再逃走反正也逃不走,他是她的囊中物。
「你对了我的味。」沙红罗挪动身子,在他腿上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
男人脸红不难看耶!见他清秀的面板上浮起红晕,她的手掌直接贴上他的胸膛。唉,都被她摸了这麽多回,怎麽还跳得这麽快?
「姑娘这样……著实为难在下。」楚朝歌倒抽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
「为难什麽?男人不是最爱女人投怀送抱的吗?我长得又是这般百媚千娇的。」
沙红罗勾下楚朝歌的颈子,他却一鼓作气伸出他的手臂推开她。
沙红罗被推下他的腿,整个人硬是摔到了地上。
臀部传来的疼痛,让她皱起眉。
沙红罗怒眸一扬,正想大骂出声,他一脸戒慎的立定模样改变了她的主意。
「好疼……」沙红罗紧闭著双眼,蜷曲著身子在地板上喊著疼。
「你……要不要紧?」他的声音飘在她的脸庞上方。
「好痛……背脊好痛哪……」她极力装出痛苦得无法呼吸的表情——只差两滴眼泪哩。
「对不起——」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碰触著她,著急地连口气都急促。
「地板好冰。」这句话倒是实话,石子地对她来说不是个宜於久躺之地。
沙红罗感到一双大掌温柔地抱起她的身子,她倏地睁开眸迎上他内疚的眼。
她狡黠地一笑,迅捷地反身将他压倒在地,妖媚地睨著人。
难得来到人间看上了一个堪称顺眼的男子,有些「事」,她是一定要试上一试的——她就要知道那些女人口中的消魂蚀骨滋味为何!
沙红罗轻舔了下他的唇,那乾净的味道让她很是满意,二度想吻他的唇。
楚朝歌却又慌又乱地想推开她。
「这麽猴急,想剥光我吗?」她故意偏斜一肩,让他的手落到她胸前。
楚朝歌来不及抽回发抖的手指,因为她让他的手掌直接探上她丰盈的胸口。她整个柔软的曲线全陷入他火热的躯体间,他自然亢起的男性反应更是无处可藏。
沙红罗俯低腰身,以身子轻摩掌过他的重要部分。看到他额冒冷汗,她则勾起唇,冷笑一下。
想拒绝她?哼!他做女人的生意这麽久,早就被人轻薄了吧?
沙红罗吻住他的唇,舌尖兀自与他纠缠不休。
「姑娘……」面对她毫不掩饰的火热眼神,楚朝歌的耳根红到几乎著火。
「我今晚是不会放过你的。她扬言。
「我不能玷污姑娘的清白。」楚朝歌一咬牙,额上的汗珠紧张地滑下。
「我高兴把我的清白给你是我的事。我都愿意让你试了,你怕个什麽劲?」她扯下自己的衣裳,让那细白的肌肤呈露在他眼前。
「姑娘!」
他才闭上眼睛,她马上不客气地对他宽衣解带起来。
楚朝歌倏地又睁开眼,努力让他的视线只停留在她的脸上。
「你的爹娘若知道你如此不珍惜自己,一定会痛哭流涕的。」他打算动之以情。
「你提她做什麽?」沙红罗脸色一变,狠狠地瞪著他!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奉劝姑娘切莫和双亲赌气。」他脸上自以为是的表情更让她火冒三丈。
「你闭嘴!」
未经思索地,她的怒气化成掌下的浅红之光,他身上的衣服被她的烈火掌灼成了碎布片片……
当然,她没伤了楚朝歌。他另有「用途」的!
「这……」他目瞪口呆地看著她手中未熄的火焰。
「你再提到她试试看!」沙红罗眉目不善地说道。
「你爹娘吗?」不知死活的他,还捅了这麽一句。
她反手射出一掌,烈火「轰」地一声在门板上烧出了一个拳头大的窟窿。
楚朝歌捣住他的嘴巴,根本不敢再开口。
「抱我!」她命令道。
凡人看到这样的烈火掌,没有不目瞪口呆的。
「叫你抱我,听不懂话吗?」沙红罗暴吼一声,
恶言相向,果真有效,就见他一双手委屈地扶住她的腰。
「我知道姑娘武艺高强,但也不能强逼我就范啊……」他仰望著高高在上的她,可怜兮兮地。
「武艺高强个头!再多扯一句,我就把你烧成肉乾!」
「门板上有个洞……」他宁死不屈的模样,让人好笑。
「那拳头大的洞,瞧不见什麽东西的!最多是瞧见屁股、胸、臀罢了。」沙红罗潇洒地撂下话,仍是执意要为之。
「那不就全被看光了?至少让我用块布把洞遮住。」他美丽的脸孔苦到可以压出一盆子的心酸。
两人此时已是裸裎相对……
「至少把腊烛吹熄。」他又要求,在他的手已经主动抚上她的身子之时。
「你很罗嗦,难不成你还害躁啊?又不是什麽没经验的处子——」沙红罗横眉竖目地指责著他。
楚朝歌红著脸没作答,浅浅的粉红一直弥漫到他的颈项间,煞是好看!
她满意地点头,在他的惊呼声中,以烈火掌「烧」熄了那蕊腊心。
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衣服随意一扔——总是要经历这一关的。
******
呼——她睁开惺忪的眼,倦极地掩住一个呵欠。
沙红罗一扬眉,正对著楚朝歌憨睡的容颜。
他的大掌仍搁在她的腰间,她皱眉望著身上被他狂热吮吻出的瘀痕。
什麽叫反客为主!什麽叫人不可貌相!什麽叫扮猪吃老虎!她现在全找到最佳例证了。
天色正蒙蒙地亮,楚朝歌娇嫩的唇一如婴孩似的微张著,被枕头偎暖的颊窝也仍泛著天真的红彩。
天真?哼!她最痛恨别人说谎骗她!
他完了!
「说!你究竟有过多少女人?」沙红罗一巴掌甩上他的脸。
「啊——」楚朝歌的眼皮还未睁开,便尖叫了一声缩到了榻边。「发生什麽事?」
他捣著脸颊,澄净的瞳眨啊眨的。
「说啊!你究竟有过几个女人?」她看到他胸日被抓出的长长指痕。早知道就抓用力些以泄忿!
「我没有什麽女人——」楚朝歌摇头,迅速捉过被子包裹住自己。
「你没有才怪哩!你昨晚那种纯熟的技巧,骗得了我吗?要不是我体力过人,早就被你折腾到病榻上了。」沙红罗莫名其妙看著他的脸皮,轰地灼出了满面通红:「心虚了吧?你别想搪塞我,说你什麽天赋异禀的!」
「你……怎麽判断我的技巧纯不纯熟?你自已都是头一回做这件事。」他的眉头抽搐了下,看起来像在忍笑。
找死!沙红罗杏眼一瞪,再补上火冒三丈的一巴掌。
楚朝歌成功地在空中拦截住她的右手。
「别这样。」楚朝歌深黝的眼流转著一种光彩,笔直地射入她的眼中。
她的心口坪坪乱跳一通——在他那双只专注她一人的眼瞳中,有个失神的沙红罗。
「放开。」她伸出左掌,想推开楚朝歌。
软弱的左掌被敌兵击截,与右掌全被禁箝在她後方腰间的牢笼中。
「若我不放呢?」他灼热的呼吸拂著她耳边,而她居然就傻傻地任他搂著。
直到他的唇欺压到她唇边,沙红罗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他居然可以掌控她!
沙红罗不服输地倾身向前,灵巧的舌尖钻入他的唇间,吞没了他的呻吟。
一阵意乱情迷之後,两人气喘嘘嘘地倒在床榻边以恢复呼息。
「真难相信你是个无经验的清白姑娘。」他体贴地拿起衣裳盖住她的身子。
「少拿清白姑娘这种辞语来侮辱我!我见多识广,岂是你这种毫无经验的蠢呆子可以比拟的?」
「我亦是见多识广,方能成就我的——呃,天赋异禀?」他轻柔的唇瓣微微上扬著,手指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却被她一手甩开。
沙红罗背过身子,发现他诱哄人的声音实在挺悦耳,教她向来火爆的脾气怎麽也发不起来。
她当著他的面,裸身下榻穿戴好衣衫。
「天哪——那个洞没盖住!」身後传来他痛不欲生的惨叫。
一转头,楚朝歌正颤抖地指著门板上的那个火烧洞。
然後,就见他抓起被子包住自己的头,只露出那一双充满懊悔与羞耻的亮瞳。
「你担心什麽?大白天的,没人有种偷看!就算偷看,多半都是我在上头,看到的也是我。」沙红罗大言不惭地说道,耻笑他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他看起来真想找一个地洞钻下去不过,他干麽直盯著她的肚子瞧?
「万一你有了孩子的话,我们……」
原来是这事啊,他心思转得还真快。
「放心啦,不会要你负责的。」除非她入了女人池,否则是怎麽也怀不了孕的。
沙红罗没在意他奇怪的脸色,迳自揪眉拉好衣裳的前襟,身子还真是有些不舒服。难怪国内年纪稍长的妇人体态都偏向丰腴——缺乏活动嘛。
沙红罗顺手拉低了几寸衣襟,让美丽的双峰微微呈露而出——
这一路走来,她就知道人间绝非正常之地。
道德仁义亦有人时时挂在嘴上,然则愈近京城,妇女们的穿著便愈加骇人。进客栈前,一名骑马呼啸而过的女子,胸前露出的凝脂可远比衣领遮住的部分还多!
这大唐的百姓,跟她老娘口中说的前几朝古板女人全然不同。
无怪乎女人国近来没有人勇於离开;在这种地方,她们的豪放占不了便宜。
沙红罗眼珠一转,见楚朝歌的目光痴痴地定在她胸前,顺口便骂道:
「昨天晚上还没看够啊?还是刚才还没摸够?快穿好衣服,我们还要赶路。」
还得找鼎呢!
「赶路?」楚朝歌不解地从棉被中探出身子来。
「敢情你已经忘了自己卖身於我三个月吗?我可不是为了和你厮混才来这里的。我来京城是为了找一座鼎,你该不会连这点都忘了吧?我昨晚进客栈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沙红罗一脚踩著床榻,一手扯下他拿来遮红脸的棉被。
「卖给你三个月?」他怔愣地看著她:「昨晚那……也算?」
「你那是什麽表情?昨晚是我心血来潮。」沙红罗没好气地回嘴道。气他老爱惹毛她,她的美貌在他前面总成了扭曲的面貌。
了心血来潮?」楚朝歌喃喃自语著,表情是又是期待又是古怪。
「我现在就心血来潮地想打人!」她圆睁著眼,暴戾地抡起拳头。
「你会不会经常‘心血来潮’?」他一语双关地问道,却只讨到她第二种‘心血来潮’的拳头雨。
「罗嗦!」
楚朝歌低著头没回话,只是伸出手轻握住她的手掌。
「干麽?又想滚回床上厮混一回吗?」沙红罗望著他明显在忍耐著粗俗言语的表情,无名火让她猛地打开他的手。
「姑娘——」楚朝歌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有勇气抬头看她:「我想我们还是就此分道扬镳吧。那两锭金子,在下承受不起。」
他黝亮的眼坦荡荡地看著她,像柔柔的浪花包裹著人;像热天里泡脚时的舒爽,全身热得发烫,心头却沁凉得舒畅心扉。
「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占完便宜就想走人吗?」她不放手。
「占便宜的不止我一个。」他好看的眼眸凝睇著人,柔声地说道。
「你说什麽?」沙红罗怒眸一扬,怒火冲冲地把他昨天摆在桌上的包袱往地上一摔,结果瓶罐全掉了出来,香气香粉飘漫了一屋室。
「啊——我的货!」楚朝歌整个人冲到地上,叹声连连:「这可是最高级的香花中取出的胭脂,一年只产这麽一次,是要留给宰相府的女眷啊!」
「老兄……」她半倚在墙边,似笑非笑地睨著他。
他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心痛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盒被打破的胭脂,漫了一地嫣红。
「穷酸鬼就是穷酸鬼!」沙红罗朝包袱里的那两锭黄金努了努嘴。「那些够你买上一年的胭脂了吧?」
「那不是我的。」他摇头。
「是啊,所以你的眼睛才死盯著黄金不放。」她戳破他的谎言。
她对他感兴趣,由不得他违逆她。
「这是奖励你昨夜的卖力。」沙红罗从随身的小袋里取出最後一锭金子一丢——
金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闪光。
楚朝歌接住了,分毫不差。
「我下楼吃饭,你动作快一点。」她心情大好地推开门,莲步轻挪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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