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嫁之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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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不该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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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我跟你不可能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可能?”
她似是在醉了,也似是没醉,所说出口的话,竟是字字戳中了他的痛处。
“你和穆沐,才是真的不可能。你们青梅竹马,在一起的时间比我和梓炀在一起的时间还要久,要是你们有可能的话,就不用等到现在了。你还看不清么?穆沐能属于梓炀,甚至能属于梓炀以外的男人,可偏偏,她不会属于你,也不可能属于你。”
她的话,他连半句都无法反驳。是啊,她说得没错,倘若他和穆沐真的有可能,也不会等到现在。
是他不敢认清这个事实罢了。
她“嘻嘻”地笑着,骑在他的身上喷着酒气。
“既然梓炀不要我,穆沐也不要你,那么,我们俩就将就着在一起算了!我好累,我真的爱他爱得好累,我明知道他不可能会爱我,还是呆在他身边这么久……我也是个女人,我也渴望有一个男人来爱我呵护我啊,为什么他就是不懂呢……”
为什么宋梓炀不可能会爱贾苍苍?
他不是为了贾苍苍,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穆沐一个致命的羞辱吗?
脑子里晕晕的,他也不想再想太多,在这一刻,他只想遁着自己的本能去做。
因此,他反过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攻城掠夺。
他没有醉,但是,他却宁愿自己喝醉。
只有醉了,他才能把身下的女人当成他爱的那个人,即使,这是一个多么卑微的奢望。
……
穆沐当真觉得,自己是不应该喝酒的。
她向来不喜欢喝酒,才不过几杯,就已经把自己给灌醉了。关于昨晚上的记忆,她只隐约记得零碎的片段,似乎,直到她……吻上宋梓炀开始。
用手肘支撑起身子,头是难受极了,她抬起手腕揉了揉额头,随后,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印入眼帘的一切,惊得是连下巴都差点要掉下来了。
旁边的空位是已然空荡荡的一片了,然而,她此时的身上却是如同初生婴儿般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她睡觉向来都没有裸睡的习惯,这样的情景,还有身体隐隐的异样,都让她明白了些什么。
她揪紧了被角,脑子里早已乱成了一团。
这发展,不是她乐见的,她也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跟那个男人之间会发生些什么事,可是这会儿,却是怎么都抹不掉了。
酒,果真是害人之物啊!
她艰难地下床,双腿每走一步都是酥软无力,好不容易走进了浴室,当她站在盥洗台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又禁不住一阵哀嚎。
胸口很多地方都被种下了草莓,虽然对昨晚的事没什么记忆,但可想而知,究竟是有多激烈了。
第五十七章 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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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了个澡,她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些,她不像某些女人,不过失了身就得要死要活的,在现在这个社会,又是成年人,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哭爹喊娘的,说白了,一夜*,各有所需。
她以为,那个男人肯定是上班去了,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她从二楼的楼梯走下来,才刚一走进饭厅,就瞥见了那抹身影。
“醒了?”
宋梓炀的反应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他坐在桌前,万般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报纸。
穆沐抬起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正指向中午12点以后。
她拉开椅子坐下,刚想招来佣人,没想,佣人却先一步把一碗解酒汤给放在了她的面前。
她望了眼,到底还是捧着喝了起来。
大概是这男人事先跟佣人吩咐了几句,因此,紧接着佣人端上来的,都是一些以清淡为主的食物。她低着头静静地吃着,因为还有宿醉,因此,她吃得并不多。
吃饱以后,她便站起身来想要离开饭厅。
这会儿,男人是怎么都憋不住了,本来是打算等她先开口的,可她坐在他面前这么久,愣是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追随她而去。
“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她转过身,眉宇间仍带着几分宿醉的难受。
“说什么?”
他的手放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
“昨天晚上,是你先开始的。”
若不是她主动吻了他,他不会顺势进行下去,他是一个男人,送到嘴边的食物,他怎么可能放过?
穆沐好半晌都没有吭声。
她站在那里,昨晚的片段经由他的话,是开始一幕幕地回放在脑子里。
她想,若是她醒来时他就在她眼前,估计,她是会将手边的所有东西都往他身上丢。
她虽然明白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但不代表,她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我先开始的,你就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碰我?”
她的声音有些冷,眼眸直直地看着他。
“你明明知道我喝醉了,还对我做出那种事,就是趁人之危!”
“你这话,就是所有的错都在于我?”
他见过不讲道理的女人,但像她这样的,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他哪点不好了?她要这般嫌弃他?多少女人前扑后继地想要跟他发生点关系,偏偏眼前的这个女人,却是忙着撇清。
穆沐抿起了唇,只憋出了一句话。
“我不需要你的负责。”
“这是你自己说的。”
他奋然站起来,天知道,他没去医院,特地留在家里等她醒过来,却等来这些时到底是有多心堵。明明昨天晚上发生事情之前,两人的关系总算是缓和些了,没想,不过过去一夜,是变得比以前更加糟糕了。
第五十八章 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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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真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才关心她醒过来后会有什么反应。
宋梓炀大步地朝着饭厅的门口走去,她收回目光,看着面前的食物,到底,还是没再多说半句。
随后,她上楼去换了身衣服,开车出门。
她先是绕到附近药店买了药,而后才开往公司,到达公司的时候,底下的人竟然告诉她,今个儿徐非没来。
听到这个消息,穆沐难免有些诧异,徐非是从来都没有过迟到的。
她回到房间给他的手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接,她虽有疑惑,但也没再继续打下去。
倒了一杯水,她拆开药丢进了嘴里,合着水咽下。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她连忙找了一颗糖果也丢进嘴里含着,那苦味才稍稍褪去了些。
直到下班,徐非都没有回来公司,也没有回她电话。
穆沐走出公司,正要开车离开,没想,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下班的晚高峰,路上难免有些堵车,她到达的时候,夜幕已经全然降临了。
久有历史的大宅子,如今就只有徐明昌一个人居住,他妻子去世得早,在徐非五岁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而后,徐明昌就独立将徐非抚养长大。
她按响门铃,徐明昌亲自来给她开门,把她迎进去。
知道她要来,今天晚上徐明昌是特地下厨做了一大桌她喜欢的菜,饭桌间,他一个劲地给她夹菜,不明所以的人,当真还以为这是他的女儿。
穆沐低着头吃,徐明昌看着她的脸,叹了一口气。
“比上次见你,好像又瘦了些……本来想约你到外面去吃的,你过来这边,要是被你爸发现了,恐怕你又得受委屈了……”
“徐伯伯,”她抬起头,“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地道的家常菜了,不管过去多少年,徐伯伯的手艺还是没有半点退步啊!”
她的话是逗得他心花怒放,催促她再多吃点。
她想到了什么,含糊不清地开口。
“徐伯伯,我妈忌日那天,是你过去看她了吧?”
他点头,每次谈起方菀,他的表情都会不自觉地带着悲伤。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经常在想,要是当年她没有遇上穆文柏,现在的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他没再说下去,不管对他还是对穆沐还说,当年方菀的事,都是一个不能说的禁忌。
吃过了饭,徐明昌还给她切了很甜的西瓜,直到接近十点,她才起身告辞。
将她送到门口,他难免抱怨几句。
“木木啊,你有空就多过来陪我说说话,阿非那小子,三天两头都见不着人,你记得帮我念叨念叨他,不要总忙着工作,要顾着点自己的身子……”
他顿了顿。
“你别怪我多嘴,我今天找你过来,其实是想问你关于你跟宋家的事……我看到了报道,这段日子以来一直都苦恼该怎么跟你提起。你告诉我,这事……是你爸逼你的吧?”
第五十九章 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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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沐低垂着头,好半晌才回了话。
“这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张嘴,到底还是没把那句话说出来,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懂,这么多年了,他看着她和徐非一起长大,如果可以,他当然希望她和徐非能够替他们老一辈再续旧时的遗憾。
但是,有些事终究不能勉强。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随后启动车子离开,倒后镜中,徐明昌的身影越来越远,一个拐弯,便再也看不见了。
这些年,也就只有在徐家的时候,她才能稍微感觉得到一点属于家的温暖。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与徐非是很少能够碰见,就算碰见了,也只是偶尔说上几句。再加上时间久了,她便也忘了那日的事。
宋梓炀倒是消失了一段日子,这让她轻松了不少,可怎么都没想到,这节骨眼上,竟然发现了另一件事。
助理将文件递给她,她翻阅了几页,就听见助理在低声地说着话。
“木木姐,下星期你要不要过去市那边一趟?听说山区里发现了一处新的古墓,里面挺多久有历史的收藏品……”
这事她是听说过,之前大学里的教授带的队,发掘到了以后第一个就是给她打电话。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像她这种骨董鉴赏是甚少有机会亲自到那种地方的,她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去吧!你记得帮我订机票。”
助理应了一声,转身到外面去,打算把接下来的工作稍微整理整理,好把下星期的时间空出来。
她将手中的文件看完,伸了个懒腰,想要拿起旁边的杯子喝水时才记得方才已经喝光了还没来得及到茶水间去倒。
因此,她站起身来,拿着杯子走了出去。
才刚从茶水间倒了杯咖啡往外走,余光不经意地一瞥,竟然发现了一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贾苍苍?”
说起来,自从那日在餐厅以后,她就没再见过她,此刻,见她竟然到公司来,她是难免诧异。
贾苍苍顺着声音望过去,随即蹙起了眉头。
她双手环胸,心思好像并不在她的身上。
“我不是来找你的。”
说着,就向着某个方向而去。
穆沐看着她推开徐非的办公室门就这么走了进去,一时半刻还没能回过神来。她是从来没有想过贾苍苍会跟徐非扯上什么关系的,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这两人并不相识。
办公室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徐非本是埋首案间,听到开门声时下意识地抬起头,当她的身影就这么晃进了视线范围内,他不由得一怔。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贾苍苍直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与他只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
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心情是百感交集。
“怎么?你怕我来这找你会被姓穆的那个女人有所误会么?”
第六十章 这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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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嘲讽意味的言语让他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些,随后,他放下手里的工作,身子往后一仰。
“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不温不火的态度让她甚为不悦,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到这里来找他。
她沉默了一下,“我怀孕了。”
这句话,就犹如是一颗巨型炸弹一样,把他轰炸得几乎不成人形。他瞪大眼,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贾苍苍将手放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纵使,她再怎么不想承认不想接受,也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我怀了你的孩子。”
徐非好半晌都没能反应过来,他阖了阖眼,记忆不由得回到了那天晚上。
那晚的事,他和她都没有再提起,本以为,可以当作是一场*,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来。
“你确定?”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