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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乖巧恶女-第4部分

小说: 乖巧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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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的沉寂仿佛有一世纪那么漫长,仪娴只觉得脸上飞起炙焰,恨不得咬掉失言的舌头。

“大哥!”颜行歌的嗓音因兴奋而变得尖锐,“你来得——”

“正好”两字尚未说出,就被他打断。

“对不起!我来迟了,两位公主殿下请别见怪。”他语带戏德地道歉。

如果,他在这个关键时刻自以为是地说错了俏皮话,下场肯定是被列为“拒绝往来户”

——仪娴温柔谦和的外表下有着惊人高傲的自尊,恐怕鲜少有人能看得出来,这个发现令他更加着迷,想要探索她的一切。

被岔开话的颜行歌也是聪慧伶俐的,一语双关地问:“就看你怎么表示诚意喽!”

***

平静祥和地吃完怀石料理之后,颜行雍先送颜行歌回家,才转向驶往唐家的方句。

途中,他依然是一派从容,闲聊着音乐、时事,低沉悦耳的嗓音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心清。

“国家音乐厅的表演,水准不错,评价也高……你认为好不好?”

浅酌了两小杯日本清酒的仪娴,在他醇厚的男声催眠下有些微醺。

“很好呀!”她回答道。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晚上五点半,我来接你。”颜行雍说完,车子已经流畅平顺地停在唐家大门。

什么?仪娴眨了眨迷蒙的双眼,顿时清醒起来,她刚刚有答应他什么承诺吗?

她记得她只回答“很好呀!”是指演奏者的技巧很好呀!

看出了她的疑惑,他飞快地阻止她张口欲言的拒绝。

“只是听场演奏而已,”他说,“仪娴,给我一个机会,证明我的诚心,好吗?”

他就像伺机而动的捕猎者,经过耐心的等候,开始收网。

仪娴的双唇轻启旋即又网上,他根本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怎么有人可以用这么谦和的问句来下达命令?

“颜大哥……”

“我会以行动来表示的,”他又露出了迷人的微笑,“绝对尊重你,一如对待自己的妹妹。”

仪娴的心在动摇,她几乎快忘了当初的畏怯。

“我也曾迟疑,To be or not to be?他深深地望着她,“可是那感觉如此强烈,心底有个声音让我明白,如果我没有勇气尝试追求,梦想将永远只饰想。”

这番意料之中的告白说得出乎意料的感性,他的一番话将情网收得更紧,令她几乎无招架之力。                                                              


心头如同小鸟振翅般骚动的仪娴答应了明晚的约会。                                                                                                    

仪娴不禁有丝纳闷,送花?有这么稀奇吗?
直到余丽雪笑嘻嘻地指着客厅小茶几上出现的“新娇客”,她才恍然大悟家人兴奋的原因——那不是一般追求者会送的玫瑰、百合、海芋之类的花束,而是一盆花!

一盆明显含苞待放的兰花,花盆还是精致的琉璃作品,附上的小卡上只有简短几字——

国色天香的东方美人,它让我想起你。

署名是字迹龙飞凤舞的“颜行雍”三个字。

“什么时候送来的?”仪娴问。

“刚才快递送来的。”余丽雪笑着回答,“真是一位有心人,送这么费心思的花。”

空谷幽兰倒是和仪娴相得益彰,她心想。

仪娴默然不答,神情似喜也似忧。

是在用餐后的空档吧?她和行歌从洗手间回座时,正好看见门外的他将行动电话收线,似乎已交代好对方办理某件事——该就是这花了。

这么心思缜密、了无痕迹的攻势让她心慌意乱。

回避了继母好奇的眼光,她推说累了,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对于爱情,她只是一个旁观他人的实习生,轮到自己上场时却手足无措,直觉告诉她,颜行雍是个危险的恋爱对象,就像是一团火焰,虽然炙热、诱人,但稍一不慎就会被火焰所灼伤。

东山飘雨西山晴,

道是无情却有情……

她的心是如此矛盾呵!

在他毫无表示的时候心感不安,而当他有所行动时却又心慌。

低头掬取了一股淡雅馨香,仪娴泛出幻梦般的微笑,原来自己仍然是再平凡不过的俗人,在接受这样“国色天香”的恭维后,虚荣心仍会暗自窃喜。

理性也好,感性也罢,终究还是抗拒不了外在皮相的诱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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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 


翌日晚上

颜行雍来接仪娴赴约时,在唐家引起了一阵小骚动。

原本两家在商场上皆有名望,虽然称不上知交,但交情也算不错,而今天颜氏夫妇引以为傲的儿子却登门追求自己的女儿,不禁令唐锦隆油然兴起“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就连年过七旬的唐夫人也戴起了老花眼镜,精明地审视这个登门拜访的“新娇客”,满是皱纹的老脸更增添不少笑纹。

有个爱当红娘的妹妹这时候就显现出用处——够掌握住对方的家庭状况。

“伯父、伯母好,奶奶好,”他彬彬有礼地简短自我介绍后,便说出来意,“我来接仪娴。”

他双手奉上见面礼,一瓶法国顶级红酒、一罐碧螺春茗茶,恰恰投合男、女主人的喜好。

“人来就好,何必破费呢!”余丽雪微笑轻斥,“下次来可别再行这种生分礼数了。”

“是!”颜行雍欠身,“只是一点心意罢了,不成敬意。”

几句寒喧过后,打扮妥当的仪娴没有令他久等,她穿着一袭蓝色洋装,手挽着灰色外套优雅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颜行雍着迷地望着伊人,为之倾心的神态落入众人眼中。

“久等了……”仪娴温雅的语气中略带羞涩。

“是我来早了!”他一笑置之,没忘记身旁还有一票长辈正睁大了双眼等着看好戏,甜言蜜语得暂时收敛起来。

殷勤地向唐家几位长辈告辞后,他们才离去。

“颜家这孩子不错,一表人才又懂礼貌。”唐夫人开了金口。

“是呀!”余丽雪笑着附和,“跟仪娴站在一起,真是对金童玉女,好登对哩!”

她的心情就像文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有趣。

至于唐锦隆可不觉得有趣,他的嘴嘟嘟哝哝地,“仪娴年纪还小……颜家这小子起码比她大上好几岁!”

余丽雪闻言噗哧一笑,原来咱们家老爷整晚不发一语,敢情是在吃醋了!

“怎么会呢?年纪大一点的老公才会疼老婆呀!仪娴也够大了,懂得分辨好人坏人,在咱们看得见的情况下结交异性朋友算是不错了,我相信她自有分寸的……”她笑道,“更何况,他们连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她的劝解似乎没多少效用,唐锦隆依然念念有词,挑剔着颜行雍的外表。“长得好看的男人靠不住,”他径自说:“一脸桃花相,一看就知道他花心风流。”

唐锦隆似乎都忘了自己的“丰功伟业”和“风流清史”了。余丽雪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

真受不了为人父者的紧张兮兮!
***

一坐上轿车,颜行雍就由口袋中掏出一份小礼物,那是她偏爱的瑞士巧克力,不加任何榛果、核桃等配料的纯巧克力。

仪娴又是惊喜又羞赧。是啦!一定是行歌出卖了她!

好丢人哟!好像一个偷吃糖的小孩被大人捉到,心事无所遁形的感觉,让她害羞低头把玩着巧克力礼盒。

“谢谢颜大哥。”她低声道谢。

依他的所作所为,大概早把她的喜恶探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就像誓在必得的猎人,不轻易让猎物脱逃!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神情,他有丝紧张,“怎么了?你不喜欢吃巧克力?”

不会是行歌故意整他吧?现在的女孩子大多数都怕胖,把巧克力列为拒绝往来户,这下倒让他弄巧成拙了!

“是行歌告诉你的?”她柔声反问。

“是呀!”他坦承不讳,“那小妮子敲了我一大笔竹杠,说是情报费……”

“她还说了些什么?”她问。
颜行雍若有所悟地望着她姣好的脸庞.“说了一些你的喜好、优点、性情……”

他察言观色地发觉她内心的不悦,急忙正色解释,“行歌还严重警告我,绝对不可以抱着游戏心态来追求她最要好的朋友,不然要把我登报作废,还要脱离兄妹关系。”

他夸张又可怜兮兮的语调逗笑了仪娴。

她吹弹可破的细致脸庞上更添光彩,令他看得入迷,脱口低语,“你笑起来更美了!”

毫不掩饰的赞美令初涉情场的仪娴脸泛嫣红。

“或许你会怪罪我利用行歌来打探你的隐私,可是我不得不如此,因为良机易逝,我得把握住机会。”

他微微一笑,“不要生我和行歌的气,好吗?”

低柔的嗓音有安抚人心的效果,宾上轿车在他娴熟的操控下平稳滑行。

台北市的交通路况仍是“柔肠寸断”,但走走停停并没有防碍到两人的交谈。

“我知道你喜欢吃清淡的日本料理、微带苦味的纯巧克力、弹得一手好钢琴、讨厌人家送花和写情书。”说到这里,他不禁发出轻笑,多亏了行歌的通风报信,才没让他误打误撞冒犯了仪娴的禁忌。

她脸色微红,为自己辩白,“好好的花种在土里不是很好吗?就为了一时赏玩而剪下来不过短短数日,有什么意思?”

“那情书呢?”颜行雍状似轻松地逗弄她,“你真的讨厌人家写情书吗?”

羞赧的她不知不觉地打开了糖盒,把玩着一颗颗包装精致的巧克力,支吾其词。

“那是……明明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写出一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不是很奇怪吗?”

颜行雍哈哈大笑,“那么,如果是认识的人写出不太肉麻的情书呢?”

“颜大哥你取笑人!”仪娴露出小女孩的娇态薄嗔道。

她拆开了包装纸,将一颗巧克力送进樱唇中,转头望向车窗外流金似的车阵。

差点忘了,她还只是双十年华的女孩子,即使聪慧可人也还年轻纯稚,现在正揉合了少女与女人两者之间的魅力,再过几年又该是怎样倾国倾城的光景呢?颜行雍不禁心旌荡漾。

“也赏我一颗糖吃吧?”他开口要求着。

仪娴不疑有他地剥开一颗巧克力送到他唇际,纤纤玉指自然也不免“惨遭狼吻”。

她急急收回自己的手,心兀地一跳。

而“肇事者”却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

咀嚼着口中浓郁醉人、微带苦味的香甜,两人都不再言语,车内的气氛陡地变得亲密异常。

在国家音乐厅聆听俄国交响乐团的演奏时,彼此更是难得交谈。

回程的时候,那种亲密的气氛已然降温,一路上,颜行雍妙语如珠,风趣幽默的言语令她开怀而笑,也在他的自我报告中了解他许多事。

她知道他喜欢莎士比亚,而中国古典文学、水浒传、三国演义更是他从小便着迷熟读的。令人觉得惊奇巧合的是,他的生日比她晚两天,同样属于狮子座。此外,她还发现他竟然曾经学了九年的小提琴。

“可别再叫我献丑,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扮了个愁眉苦脸的表情,“我妈妈直到我十六岁才猛然省悟,她这个儿子没有做音乐家的天分!”

“能有几个马友友、简文彬呢?”仪娴淡然一笑,双眼因愉悦而显得晶亮,“但是,也不全然是白费吧?至少这几年的苦心练习能让你多些音乐素养,也培养了好耳力,不是吗?”

“还好!”他难得含蓄道。

话题转到了两人的桥梁——行歌身上时,他又露出孩子气的另一面,不断诉苦道:“你知道那丫头多恶劣吗?她的情报费硬是拗了我一整套的高尔夫球具!”

“什么?不会吧?”仪娴睁大了双眸,美目中笑意流转、波光盈盈。

“别怀疑!”他说。

沉默了半晌,她玩笑的说:“那……我得小心别被她给‘卖’了。”

***

回到唐家时不过十点,仪娴礼貌性地询问:“颜大哥,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不用了,”他婉拒她的提议,停顿了一下才又道:“仪娴,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她问。

颜行雍表情认真地倾身靠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她,缓缓开口,“别叫我颜大哥好吗?”

“啊?”她迷惑地望着他,“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无法把你当妹妹看待。”他轻柔一笑,温暖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鼻尖。

“把眼睛闭上……”他沙哑温柔的命令她,也是霸道的请求。

她心弦一颤,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微启的樱唇已烙上他的唇印。属于男性、阳刚坚实的双唇。

她心跳如擂鼓,车厢里似乎只剩两人的呼吸声音,令她不知所措地闭上双眸。

不该这样的,她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抗议,不可以!

可是,它却如此自然而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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