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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黑美人-第5部分

小说: 黑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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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痛苦,痛苦得宁可让黑迎刃多关一年,也不愿见她伤了自己。
    「嗯……」一直昏睡的她终於发出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睛,「喔,好疼……」
    他的脸凑近来,似乎想确认她无恙,
    看见他冷峻的脸上有著一丝忧色,以及从未见过的温柔眼神,念儿倏地清醒。
    回想起她昏厥前所发生的事,她涨红了脸。
    「我……」他纠著浓眉,碍口地,「抱歉。」
    抱歉?他为亲吻她而抱歉?还是因为他逼得她撞床柱而抱歉?她想问,但那实在太过羞人。
    「头还痛吗?」
    「有一点……」她抬手摸摸额头,皱起了眉。
    「你真是个蠢丫头,竟然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他语带训斥,但话中又夹带著怜惜及不舍。
    她嘟起小嘴,嘀咕著:「还怪我?要不是你,我……」
    「是我不对。」他打断了她,内疚不已。
    「算了,我原谅你。」她羞赧地睇著他,「谁要我给你酒喝呢,我就当你是酒後乱性,纯属意外好了。」
    酒後乱性?不,他没醉,他知道自己想著什么又做了什么。至於意外,那更不尽然。
    他想,也许他一直想那么做,而昨晚是他终於逮到了机会,找著了藉口,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所作所为合理化罢了。
    黑迎刃是对的,他邪门、他罪恶,他是坏胚子。
    「你发什么愣?」她翻身而起,一只手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膀子,「撞头的是我,怎么你倒恍惚起来了?」
    即使在经过了那件事,她还是没提防他、畏惧他。
    这回,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冷漠的拨开她的手。「我没事。」觑了她一眼,他抽身而起,坚定却不淡漠的避开了她的触碰。
    「真的?」她半信半疑地瞅著他,「你该不是觉得尴尬、羞人吧?」
    「我尴什么尬?」他浓眉一叫,瞪著她。
    她完全不了解他的挣扎,更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她纯洁犹如白绢,无瑕得教人莫名懊恼。
    「那你……」她又伸出手,拉了他一下。
    他忽地一反手,攫住了她的手腕,「我告诉你,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意外,我既没醉也不觉尴尬,下次你再来,我就……」迎上她毫无防备的眼神,所有狠话一下子全哽在喉咙。
    她眨眨眼,无畏地直视著他。「我再来,你就怎样?」
    他看著这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蠢丫头,懊恼地吼著:「你再来,我就睡了你,听清楚了没!?」
    「你……」她一怔,眼底寻不著一丝惊惧,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须臾,她嫣然一笑,「你不必吓唬我,你只是在害怕。」
    「什……」他一震,「我怕什么?」
    「你怕我。」她说。
    「我怕你?」他哼地一笑,颇不以为然,「我怕你吃了我不成?」
    「这你倒是可以安心。」她眉飞色舞的打趣道,「我吃鸡、吃鸭、吃猪、吃羊,就是不吃人。」
    「你简直……」他眉心聚拢,神情懊恼。
    她笑盈盈地望著他,「你是不是怕自己喜欢上我?」
    「你可真是不害臊。」他嗤笑著。
    「你不认也不打紧,」她下了床,整整衣衫,「反正脚长在姑娘我的身上,我爱来便来,由不得你管。」说罢,她走向桌子,将桌上的东西收拾妥当。
    「我走罗。」她一副潇洒模样,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眼睁睁看著她走出去,恨生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经过昨晚的事情後,他以为她会因为害怕而远远的逃开,但她却……该死,他被她吃定了吗?
    不甘心如此,他大步地走到门口,对著她大叫:「我说真的,别再来了!」
    她转过头,咧嘴一笑,兀自扮了个可爱的鬼脸。「笨石头。」
    目送著她那纤瘦婀娜的身影没入林中,他的唇角竟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这是个极细微的变化,他甚至不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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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了个大早,念儿便往山下的庵堂跑。
    「柔姑姑!」远远看见叶柔,她便叫唤著她那花容月貌,犹如谪仙般的柔姑姑。
    看见念儿,叶柔的表情有点惊讶。
    她精神很好,看起来既无忧又无虑,而叶柔认为,现在的她不该是这样的,因为……「念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是想念柔姑姑的风。」她的嘴甜,逗得叶柔笑了。
    叶柔把她的手捏在手心里,语带试探地问:「你看起来很好……」
    「还不坏,不过……」她斜睇了叶柔一记,「也没柔姑姑想的那么好。」
    叶柔一怔,眼底有著极复杂难懂的情绪。「你……出了什么事吗?」
    「我……」看著眼前的柔姑姑,念儿不由得想起恨生。
    柔姑姑与她家如此亲密,为何她的独子却被她爹囚禁二十五年,且柔姑姑又无法与他相认?
    「念儿,有事就告诉柔姑姑。」
    「其实……」即使她已确定柔姑姑就是恨生的亲娘,但既然他们母子无法相认,其中就必有隐情,她也不好开门见山的问。
    「柔姑姑,」她打算来个旁敲侧击,「您也知道我爹那个人一丝不苟,食古不化,我有心事是不能跟他说的。」
    叶柔微怔,「听你这么说,你的心事一定很神秘……」
    「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决定赌一把大的。「我有锺意的对象了。」
    叶柔一震,表情既惊愕又怀疑。
    她应该替念儿高兴的,但她没有,她的表情怪异得教人生疑,但念儿并没有发现。
    「是……是哪家的公子?」叶柔错愕地问。
    念儿摇摇头,「他的身世是个谜……」
    「咦?」叶柔心头一震,某一根敏感的神经隐隐抽颤著。「他是……」
    「他是被爹囚禁在後山禁地的人。」她说。
    叶柔陡地一震,「你喜欢他?」
    「柔姑姑也知道他的事?」念儿觑著她,「您知道他为什么被爹囚禁吗?」
    「我不知道。」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念儿当然不相信她这番话,不过她柔姑姑能忍耐二十五年不认自己的亲生骨肉,就一定能保守秘密。
    看来,她是很难从柔姑姑口中问到什么的。
    「柔姑姑……」
    「你去了几趟?」她打断了念儿。
    「算不清了……」她诚实地回答。
    「算不清?」叶柔沉吟著,不知在思索著什么。
    「念儿,」须尖,叶柔神情凝肃地睇著她,「他……他对你做过了什么吗?」
    「ㄟ?」她一怔,倏地羞红了脸。
    她不知道柔姑姑为何这么问,难道说柔姑姑认为恨生会对她做什么吗?
    见她面红耳赤,叶柔眼中闪动异采。「他做了?」
    「不,」她摇摇头,「他什么都没做……」
    叶柔眉心一拧,像是难以置信似的,「他什么都没做?他……」
    打从八年前请邹乐为念儿作画,她就在计画著「那件事」;因为唯有把师哥疼爱的小女儿毁了,才能弭平她无法与儿子相认之恨。
    她冒师哥之名将那幅画送进禁地给恨生,并以书信明示他可以占有画中女子,虽然一开始也曾为了报复师哥而牺牲念儿的事,感到既内疚又挣扎,但……她还是做了。
    那晚藉由花点儿将念儿引进禁地之後,她的情绪就一直处在期待与不安之中。
    她也疼念儿,她其实并不想伤害她……
    如今知道恨生并没有占有念儿,她难免因计画彻底失败而感到些许失望,但……也有庆幸。
    也许这是上天的安排,老天不让她伤害无辜的念儿。
    见她发怔,念儿疑惑地望著她,「柔姑姑认为他会对念儿做什么坏事吗?」
    叶柔怔了一下,有点心虚慌张,「不,不是的……」
    「柔姑姑信不过他?」念儿刻意地压低声音,「他可是柔姑姑的亲生儿子……」
    叶柔陡然一震,「念儿?」
    「念儿听到了娘跟王妈的谈话,我都知道了……」
    「念儿,你没告诉恨生吧?」
    她摇摇头。
    「千万别说,知道吗?」
    「嗯。」她点头,「我答应柔姑姑,不过柔姑姑可不可以把事情的始末告诉我?」
    「还不是时候。」叶柔断然拒绝。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时候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叶柔的脸上有一抹痛楚,她幽幽的望著念儿,歉疚又心虚地道:「希望到时候,你能原谅柔姑姑……」
    念儿一怔,狐疑地看著她,「原谅柔姑姑?」
    「行了,什么都别问,你……」叶柔凝视著她,沉沉一叹,「你还是别再去了,知道吗?」
    念儿没有答应她,只是抿著唇不说话。
    这一切都好奇怪、好诡异。柔姑姑对於她去後山禁地的事,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为什么呢?
    她不懂武功,能闯进禁地不该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吗?柔姑姑为何没问她是如何办到的?
    还有,柔姑姑为何急著想知道恨生是否对她做了什么?恨生足她的亲骨肉,怎么她却怀疑他?
    看来,这个秘密还是有许多枝节有待查明——第四章听不进所有人的耳提面命,也顾不了恨生的字字威胁,她的心只任性的向往著有他的地方。
    她爹不在庄里的这些时日,她几乎是天天往後山跑,有时连晚上都不回庄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何以如此大胆,尤其是在经过了那件事以後。
    寻常女人遇到这种事,若能逃过一劫的话,肯定是不会再往坑里头跳的,唯独她……她如此又这般勇敢的理由有三。一,她要追查出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二,她要对恨生好,好到他以後见了她爹,也没有憎恨怨恚三,很简单,因为她喜欢他,喜欢到想整天黏在他身边。
    这不知道算不算是「不知羞耻」,但喜欢一个人,不都是如此的吗?
    支著下巴,她怔怔地看著坐在对面的他。
    最近他对她的态度有些许的转变,虽然不是很热络,但比起之前的冷漠以对,那真是令人安慰多了。
    「ㄟ,」她懒懒地出声,「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他觑了她一眼,懒得开口或点头。
    依她的一贯作风,不管他准问不准问,她还是会问。
    「你跟庄主的恩怨会不会『罪及九族』啊?」
    他哼地一笑,「不会算你一份的。」
    「那如果是庄主的亲人呢?」她语带试探地问,「例如夫人、公子或是小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心虚。
    「你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丫鬟,怕什么?」
    「我跟夫人小姐都熟嘛。」她讷讷地垂下脸,生怕他看见她眼底的不安心虚。「我替他们担心埃」
    他沉默了,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须臾,他神情严肃地道:「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噢……」她一脸闷闷地。
    他亲爹若真是魔头,那么她爹跟他爹肯定有著一段难解的恩怨情仇。
    他爹已销声匿迹,自武林中消失,弄不好,他爹可能已经死了,而她爹或许还「涉嫌」杀了他的魔头父亲呢!
    假如不幸真是如此,那她爹不就成了恨生的杀父仇人?唉,惨兮。
    「你怎么了?」看她神不守舍,他疑惑地盯著她,「你是不是瞒著我什么?」
    她一怔,「怎么?你还怀疑我是庄主派来的?」她噘起小嘴,不悦地咕哝著,「他是烦了点、罗嗦了点,但绝不是会使诡计、耍阴招的人。」
    她爹把他囚禁二十几年是有些不人道啦,不过她爹或许也有苦衷吧?
    她相信她爹不是那种会使什么不入流把戏的人。
    「你可真维护他。」他哼笑一记,「也难怪,他可是你的衣食父母。」
    「随你怎么说。」她皱皱鼻子,不以为意地道,「反正我来是因为我想来,跟谁都没关系。」
    「你想来?」他瞅著她,「你当真不怕我又……」
    「怕就不来了。」她打断了他,撇唇一笑。
    「你不怕……」他浓眉一蹙,喃喃自语,「我可怕极了。」
    「啊?」她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他挑挑眉,「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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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父亲终於回来了,而她每天往後山跑的快乐日子也终告结束。
    但最悲惨的还在後头——
    「提亲?」念儿一听,差点儿没昏厥过去。
    她不过十七、八岁,她爹就急著要把她嫁出去?
    「是哪家的公子?」骆婉虽不急著为女儿找夫家,但既然黑迎刃有人选,她是百分之百支持。
    「是玉剑门的少主岳玉书。」黑迎刃满脸笑容,似乎对这门亲事充满期待。
    「岳玉书?」骆婉回忆了一下,恍然想起,「你是说前几年在试剑大会上出尽风头的那位岳少侠?」
    「不就是他吗?」他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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