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武侠修真电子书 > 楚汉英烈传 >

第75部分

楚汉英烈传-第75部分

小说: 楚汉英烈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诈败而走,赵宇催马来赶,被靳歙以拖刀计砍翻,死于马下。灌婴乘机飞马直入敌阵,雍齿促不及防,被灌婴伸手捉过来。韩信挥军掩杀四十余里方回。赵贲等见主将被擒,其势已孤,于是各引军退回本处。韩信大胜,进入邯郸。
安民已毕,韩信令武士将雍齿押来,道:“吾闻你与汉王故交,为何死战不降?”雍齿道:“刘季傲慢无礼,义士不堪共伍,何况主事?某既已背之,安肯复降?”韩信道:“吾亦知汉王深恨于汝,只得斩之已全汝忠。”令刀斧手推出斩之。方至辕门,正逢曹参督粮而至。曹参与雍齿为故人,急呼道:“且慢行刑!待某禀过相国。”急入帐见韩信道:“雍齿忠义,刚直不阿,只因与汉王有过,故背离之。望相国念其为汉王故人,赦其不降之罪。”韩信道:“我知汉王深恨雍齿,纵然今日不杀,亦将为汉王所杀。”曹参道:“雍齿与王陵交厚,汉王以王陵为师。若请王陵告之,必使汉王不杀雍齿也。”韩信闻之,乃令押雍齿回来,道:“曹参代公求情,吾不杀汝,可愿降之?”雍齿不语。曹参道:“公若愿降,某将代公告之,保不至于为汉王所杀。况汉营诸将,多为公之故人,何忍手足相伤。”雍齿寻思无计,只得降了。韩信乃问雍齿道:“汝之盟友可愿降之?”雍齿道:“赵贲乃秦之故将,所以越千里而来降赵,其势必不降汉。须无、司马洪二人料可劝降之。”韩信乃遣使往二处招安。
却说赵贲退回朝歌,恐韩信乘胜来攻,乃分兵把守要路,韩信所遣下书之人,皆为赵贲所获。赵贲恐失去盟友,乃伪作韩信战书,内含侮辱之意,差人送往安阳、棘蒲。须无、司马洪皆忿怒,即批下决战字样,派人送还韩信军中。
韩信得二处书信,心甚疑,乃招各部之将议计。灌婴道:“敌既不降,可以军击之!休要问他究竟!”蒯彻道:“三路军中,唯赵贲有抵汉之意。只需单取朝歌,擒下赵贲,余者无可虑也。”韩信便欲起大军往伐。一将出道:“朝歌乃弹丸之地,何劳大军往攻。与末将八千人马,自可取赵贲之头而回。”韩信视之,乃靳歙也。韩信道:“赵贲乃赵之名将,昔日从章邯灭楚、魏;征齐、赵,历经百战,非等闲可取,将军恐非赵贲对手。若曹、灌二将同去,方堪堪与其为敌。”靳歙闻之大怒,拍胸喝道:“某不取赵贲之首,便自刎于相国眼前。”韩信道:“若将军非去不可,我遣赵夕、程黑助你。此二人素为赵将,知河北地理,以防将军有失,不至迷途。”靳歙愤愤而去。灌婴道:“某亦会过赵贲,也不过尔尔,相国何必夸大其势?”韩信笑道:“请将不如激将,靳歙此去,朝歌非我莫属也。”灌婴请引五千兵为接应,韩信许之,乃令李必、骆甲为副将,随后亦出。
靳歙一路行军,谓赵夕、程黑道:“料一亡秦小将,何为相国之患。二位将军当并力伐之,以泄我心中之怨。”二人道:“愿听将军之令!”靳歙大喜。行军至淇水,赵贲部将张宾守于此,引军来迎。靳歙亦不答话,遂拍马向前。二人交锋,战不数合,靳歙手起一刀,将张宾斩于马下,复驱兵大进。赵贲将李乐引军挡住,又被靳歙杀了。兵马行进间,已至朝歌。程黑道:“今既至城下,不如以伏兵击其,可早定朝歌。”靳歙道:“汝之言正合吾意。”乃与赵、程二将分兵而行。
赵贲闻靳歙连胜而来,怒不可遏,遂引军出城来战。二军对阵,赵贲提斧出马叫道:“汝等草寇,认得赵将军否?”靳歙更不答话,策马来战,斗约十合,拨马败走。赵贲不舍,迤逦追赶。兵进二十余里,天色渐晚,见靳歙退去,乃安营休息,埋锅造饭。尚未就食,靳歙引兵杀回。赵贲大怒,上马出营,指靳歙大叫:“汝乃手下败将,焉敢复来?”靳歙笑道:“且与你战三百合!看谁不济!”赵贲便来交马,战到三十余合,不分胜负。靳歙忽拨回马指赵贲身后道:“将军请回首?”赵贲回头一看,却见营中一片火起,烈焰腾空,势不可抑。原来是赵夕乘二人交战,引一军从后偷袭,放火烧了赵贲之寨。赵贲大惊,恐朝歌有失,不敢恋战,引军败走。待奔至城下,夜幕降临,只见城上火把齐明,程黑立于城上,大声笑道:“赵贲!你已中计,安敢不降。”赵贲大怒,方欲攻城,身后追兵已至,只得引军败走,渡河投须无而去。此一战,靳歙斩敌无数,夺得车马二百五十余乘。入城扎住,遂往后方报功。
韩信得前方报捷,乃引兵进驻朝歌,召靳歙厚赏之。复问道:“将军营立奇功,名扬河北。我欲乘锋而进,将军还敢去取安阳否?”靳歙道:“朝歌都已取下,何况安阳乎?末将愿当此任。”韩信道:“吾闻赵贲已投安阳。须无乃河北名将,又有赵贲相助,将军须小心行事。”靳歙允从,乃领旧部,渡黄河,往安阳而来。韩信复令灌婴接应靳歙,如前时一般。正是:相国虽有通天计,还需猛将来冲锋。欲知胜负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六十回 淮阴候平定河内 钟离昧智却赵兵
    却说赵贲败投安阳,见到须无,具陈前事。须无道:“韩信极善用兵,只宜坚守,不宜轻举妄动,将军可助我守城。”赵贲然之。须无乃令士兵多备滚木擂石守城,又往司马洪及邺城、平阳各处故赵旧部求救。
不一日,靳歙先军已近安阳,见安阳地势平坦,不敢轻进,先据险处安下营寨。反军探马报至安阳,须无引军迎战。靳歙立寨方稳,听说须无率军已到,本不欲战,程黑道:“某愿引军先去迎敌。”靳歙许之,遂令程黑引一千军出迎。须无与其交战,不数合,须无诈败而走,程黑赶去。行到半路,两边伏兵齐出,截断归路。程黑大惊,正欲回军,背后喊声大作,赵贲引兵突出,程黑不能抵挡,被赵贲生擒归寨。须无与程黑相识,不忍斩之,令押入后寨,日后发落。败兵回报靳歙,说程黑被擒。靳歙不悦,人报接应军灌婴到,靳歙急请入帐中,商议对策。灌婴道:“反军胜了一阵,必轻而好战,可拔营暂退,诱敌轻进,反客为主。”靳歙用其之计,将营寨后退十余里。须无进兵,引数千人至营前挑战,靳歙即出迎。须无指靳歙道:“汝渡河犯我,自取其祸。”靳歙道:“休要多言,尽管来战。”须无遂催马而出。二人战约二十合,不分胜负。靳歙诈败,拨马而退。须无不舍,引军来赶。方行间,不防灌婴从一旁突出,须无措手不及,被灌婴生擒归寨,余者多降。靳歙回军,借势掩杀,安阳军大溃,为靳歙尽得其寨,程黑因而获救。赵贲知守不住安阳,遂走棘蒲投奔司马洪。
靳歙赶了二十余里,收兵与灌婴共入安阳。灌婴令押过须无问道:“相国以书相招,为何不降?”须无道:“只见战书,不愿受辱,故冒死一战。”灌婴壮其言行,道:“此非相国之书,汝中赵贲之计了。”须无大怒,甚有悔意。灌婴乃问道:“今张王领赵,汝愿降否?”须无道:“早有此心,恐不能容。”灌、靳大喜,遂释之,问其道:“汝既知相国之意,可愿往劝司马洪来降?”须无道:“愿去一试。”二将当即遣行。
赵贲奔至棘蒲,见到司马洪,备诉败讯。司马洪乃是文官,闻之面有惧色,乃道:“敌将英勇,不如降之。”赵贲怒道:“汝素是赵臣,怎可降贼?”司马洪惧赵贲勇力,恐为加害,只得听从。不数日,邺城夏候示、平阳朱其已引援兵到。四处合兵,皆不敢为首,乃推赵贲为主将。人报须无在城下叫门,赵贲至城头,见须无引数十骑在城下等候。赵贲道:“汝可是为韩信作说客?”须无见是赵贲,知劝降无望,只得道:“且容入城细述。”赵贲张弓搭箭道:“汝休多言,吾誓不降汉。汝若不走,休怪吾翻脸无情。”须无无奈,只得归寨归报灌、靳二人。靳歙大怒道:“小子无礼,某当取之。”乃发兵直取棘蒲,灌婴仍为接应。
赵贲逐走须无,便与众人商量迎敌之计。司马洪道:“敌军若来,须由东山而过。使夏候示、朱其二将军设伏于东山,赵将军前去诱敌。敌若中计,吾于山头以红旗指挥,三军齐出,听我调度,必擒靳歙。”赵贲大喜,着众人引兵依计而行,自提兵逾山迎战。靳歙引得胜之军杀来,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赵贲出马,与靳歙战了十数合,拨马败去,军卒皆弃马匹、军械而走。靳歙不舍,引军奋力追赶。行约十里,炮响处,伏兵四起,夏候示、朱其各引一军出,将靳歙围于阵中。赵贲勒马回来,呼军士道:“有生得靳歙者,必有重赏。”军士闻之,个个争先。靳歙挥刀奋力冲杀,怎奈他若往东,反军皆往东;他若往西,反军皆往西。靳歙勒马往山上望去,只见山头一面红旗指挥军士,故他到哪里,反军便涌到哪里。靳歙大怒,挥军往山上杀,山上一阵滚木擂石,打伤军卒无数。靳歙左冲右突,不得脱身。
却说灌婴引接应之军正行间,败军回报,说靳将军被围东山,形势极危。灌婴急引军向前行。迎头一将挡路,乃夏候示也。灌婴拍马来战,不三合,手起一枪,刺夏候示于马下,驱兵杀入围中。往来冲杀,寻不见靳歙,正焦急间,撞到赵夕落魂而至,灌婴问道:“靳将军何在?”赵夕指东面围厚之处道:“方见靳将军在那边,身中数枪,看看不支了。”灌婴大喝一声,骤马挺枪,往东杀去,遥见靳歙被困围中,情景极危。灌婴更不多言,单取赵贲厮杀。赵贲见灌婴威风凛凛,如天神下凡一般,登时魂飞天外,不敢来迎,急拨马败去。灌婴南驰北荡,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有士兵喊道:“山上有一人,指挥反军动静。”灌婴抬头,一眼望见司马洪,便飞马上山而来。司马洪急上马欲逃,汉军蜂涌而至,一阵乱刀,将司马洪砍为肉泥。反军大乱,纷纷弃刀戟来降。
赵贲见兵溃,便往棘蒲而退。尚未至城边,一军排开,为首一将:面如重枣,声如洪钟,乃汉将曹参也,横刀立马,厉声大喝道:“赵贲何不来降,更降何时?”赵贲欲要再战,力已尽矣,乃长叹一声:“赵贲纵然身死,亦不降汉也。”乃拔剑自刎而亡。朱其欲往南投,被曹参从后一箭,射死于马下。至此,安阳、棘蒲、邺城城等十余县皆为韩信所得。此乃汉王三年六、七月间之事。
灌婴、靳歙兵至,见到曹参,惊问其故。曹参道:“相国知赵贲好战,必顷城而出,与二位将军决死一战,故使某引一军抄小路至此。预先夺了棘蒲,再来与二将军并攻,得破反军。”灌婴道:“相国神机妙算,乃世之雄才也。”稍迟,韩信大军到,见赵国全境皆平,大喜,乃重赏曹参与灌、靳二将,安顿别将镇守所得诸郡县,自已引大军班师回至襄国。张耳闻之,引文武出城五十里来接。韩信赤帻锦袍,金甲玉带而至,左右金瓜钺斧、戈戟棒矛;力士手举红罗伞盖,打日月旌旗:护卫军盔甲鲜明,左簇右拥,极其威风。张耳见之,下车而迎,韩信亦下马以王礼参拜。张耳道:“赵土得平,皆相国之力也。”韩信道:“非也,全赖大王之洪福也!”二人携手,共同入城。
回到城中,共商军机大事。韩信道:“仆闻汉王与项羽对恃荥阳、宛城之间,十战九败,几不能立足。吾既受命南绝楚之粮道,西与汉王会于荥阳,今汉王不利,吾当不日发兵助之。”蒯彻道:“今汉、楚相距,胜负尚难定论。仆以为相国不如以东击齐,劫齐、鲁之众以壮王师为上。”正议间,汉使至,说汉王数败,力不能持。幸彭越犯楚,项王东击,稍得喘息,于是来请张王、韩信统河北之众接济。韩信乃谓张耳道:“今汉王有倒悬之厄,时不容缓,请大王即刻发兵。”张耳道:“我有今日,皆得于汉王之力,岂能让之。”略歇两日,乃令灌婴引五千骑兵为先锋,傅宽引一万步兵为第二路,自与韩信并众将为第三路,发兵南援汉王。
灌婴先军将至修武,忽闻四面山中喊声大起,鼓角齐鸣,灌婴遂将人马摆开迎敌,等了半个时辰,金鼓皆息,却不见敌人一兵一卒。灌婴引兵复进,行不数里,喊声又起,灌婴又将人马摆开,却依旧不见兵来。灌婴甚疑,放眼望去,见山后尘土大起,绣旗飘动。灌婴不敢轻动,乃兵退十里,扎下营寨。傅宽与张耳大军相继而至,灌婴据实禀告,韩信道:“项羽已回彭城,此处没有多少人马,不过是楚军疑兵之计罢了。速速进之,勿以为顾。”遂令大军前进。行过山头,并没有什么人马,韩信笑道:“此计怎能骗得了我。”时已天黑,三军走乏,便就地扎营休息。
约至二更天,忽听四下喊声大作,人报楚军劫营。韩信急披挂上马来看,但见东西两寨火光大起,楚军从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