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
“使者大人,你过虑了。”句无心中暗暗骂了一声:小样,竟然在本将军面前装样,连名字都不说,看我回临淄之后怎么整你。当然,句无现在是不会把这话说出来的:孟书庭那小子和自己有些不对付,万一和使者翻脸,不准会出什么事。不过回到临淄之后,哼哼……
“将军是否以为在下过于小心了?”使者的破嗓子再次刺激了句无季带两人。季带打个哈哈就跳下车去了。倒是御者早有准备,耳孔里塞了不少碎布,免遭劫难。
句无打着哈哈说到:“哪里哪里,小心不坏事嘛。哈哈,哈哈。”
使者对自己的嗓音毫无觉悟地继续说到:“将军不可小视这支商队。将军之前狩猎的时候,也曾遇到过这么难对付的护卫吗?”
句无回想了一下,这才发现以前的数次狩猎的确从未遇到过如此顽强的抵抗。燕人善战不假,但在己方的绝对优势兵力下,难有长久的抵抗。而这一次,都快日上中天了,还没有攻破圆阵。原以为很快就可结束战斗的齐军,不像燕人那样有一日三餐的习惯,没有吃任何东西就开始埋伏的齐人现在已经有饥饿的感觉了。
“那使者的意思是?”很难得的,句无又听取了一次他人的意见。
“就是说,这支商队的来头绝对不小。相爷应该告诉过将军,这支商队的主人姓周。周姓乃是燕国的国姓,这支商队很可能是三周的私兵组成的。如此的话,我们虽有三千之众,也不可掉以轻心啊。”使者帮着句无分析了一番。
句无颇为不满地嘀咕了一声:“你怎么不早说?本将军现在都已经开始突击了,难道是那么容易停下来的吗?”
使者的耳力甚佳,一字不漏地将句无的嘀咕收入耳中。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使者暗骂到:“若不是主上的大事要紧,老子早就把你这个齐国小儿杀了。早说?你那时候的耳朵都竖到天上去了,我说了你能听见吗?!”
想到主上的大事,使者不敢迟疑,急忙对句无说到:“将军不必慌张(鬼才慌张了——句无又嘀咕了一声)。这护卫虽然难对付,但我军也不是吃素的。只要突破了圆阵,让兵车冲杀起来,我们还是有胜无败的。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到时候我们只要抓到商队的首领,其他人还敢抵抗吗?”
虽然句无自认为算得上一代名将了,但这“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语,还是第一次听到。句无琢磨了一会,大感有理,情不自禁地拍了拍使者的肩膀道:“看不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啊。相爷手下果然人才济济啊。”当下开始盘算怎样将此人收入帐下,对刚才使者的那些无礼也不在乎了。
使者暗暗一皱眉,不过又不自觉地有些得意:虽然自己没进过什么军校,这不也自学成才了吗?只是那句“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好像是在军校联系人的时候偷听来的,有些遗憾。
句无想到抓到商队首领之后百般折辱于其的场景,忍不住得意地大笑出来。句无一回头,对着鼓手大吼到:“把鼓擂起来。小的们,跟我冲!”
不理会被忽然变更的鼓点搅得一团混乱的手下,句无挥舞着手中得自一个燕商队伍的长戈,呼喝着连他自己都不明其意的声响,冲向周默等人的所在。
第九节
最近事情很多,想不到保研还有那么多麻烦事。明天还要去照像报名,还要做实验。唉,麻烦!这几天忙得没什么功夫写几个字,今天挤出点时间写上三四千吧,晚上再补上余下的两千字。见谅!
===================================
“那么,为什么说威胁最大的是格斗兵呢?我看那些小兵一个个都不堪一击的样子啊。”勤学好问的小雁儿眨巴着大眼睛问到。
周默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教学的乐趣之中,一副诲人不倦的神情说到:“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当然了,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弓箭手和兵车都没有什么威胁,剩下的格斗兵自然威胁最大了。”
小雁儿明显不满意这个解释,嘟着嘴不停地摇晃着周默的手臂:“哥哥耍赖,哥哥耍赖。哪有这么解释的?”
周默摸了摸小雁儿的脑袋,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嘛,你急什么呢?这呢,要从齐人的风气说起。齐国这个地方,原本是东夷所在。周武王将太公望老狐狸姜子牙分封在这里,颇有点以夷制夷的意味。(小雁儿插嘴到:“为什么这么说啊?”)因为老姜也是东夷人啊,这不是以夷制夷是什么啊?不过也正因为老姜是东夷人,所以呢,他回到营丘建立齐国之后,没有像鲁国的周公旦那样大力改造当地风俗习气,而是基本保留了东夷好斗尚武的传统。虽然他也保留了不少好逸恶劳、奢侈淫逸的坏习气,但最起码齐人好武这一点就足以使得齐国军力凌驾于东方诸国之上了。”
“由于齐人尚武,所以个人战斗力极强。在车战时,也许会因为纪律不好、指挥不力等原因败绩,但是进入步兵混战时,齐军个人战力强大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待会齐人的兵车冲进来被据马挡住之后,就会开始步兵之间的混战。那时候你就可以看出齐人格斗战力的强悍了。”
小雁儿有些不服气地问到:“可是,我们燕军不才是天下第一吗?我看刚才那些齐人在护卫面前一个个束手束脚的,没哪里强啊?”
“呵呵,那是因为他们遇到的是我们燕军啊。我这支‘飞云卫’可是从燕三军里面挑选出来的最强战士,寻常燕军士卒三个还不一定打得过一个飞云卫呐。那些齐军小兵自然束手束脚了。待会秘术师参战之后,你还会发现更强大的个人战力呢!”周默颇有些耍宝的向小雁儿吹嘘起来,“这可不是我吹牛,说秘术师以一挡百毫不为过,最强大的秘术师完全可以以一敌万。这秘术师可是你大哥我花费近百年时间才培养出来的,拿出去就是天下无敌。”
“大哥,为什么我看见好多牛在天上飞啊?”小雁儿一脸“你就吹吧”的鄙视神色。
周默老大不爽地摸摸自己光洁的面皮,暗自哼了两声。这下可好,原本周默还打算留下齐军几个将领什么的不杀,现在被小雁儿一激,顿时下了杀心。可怜的国句无等人,本来还可以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的,如今小雁儿一句话,大地又要多接受几块肥料了。
“传令!摆新月阵,秘术师居中,格斗兵居两翼。逐步压缩齐军阵型,给我来个铁臂合围!”周默一脸杀气地下达了命令。这也就是燕军最强的飞云卫,换支部队谁敢以千人包围三千人?
不过句无等人是绝对不相信燕人有这个实力的。看到燕人的圆阵大开,两翼缓缓地展开,中央渐渐后退,句无兴奋地对使者大喝到:“看啊看啊,燕人竟然自寻死路。这个雁行阵不就是摆给我突击的吗?哈哈,看来真是天助我也!”
使者直觉这里面有问题,但是这样中央薄弱的阵型的确很有利于兵车的冲击,尤其是现在句无等人的兵车已经接近燕人战阵的时候。假如距离尚远,且对面弓弩强劲,以雁行阵还有可能射退句无的冲击。可是现在,恐怕只有等待被击破中军了。想到这里,使者又想到了在军校里偷听到的一句话:“战场之上,比的就是谁犯的错误少。”可不是嘛,对面的商队假如仍是圆阵,说不定可以坚持到下午。那时齐军久战不克,又没有进食,士卒疲惫之下,说不定可以一举冲出。但现在摆出个找死的阵型,看来主事之人不是战阵之才啊。想到这里,使者不禁暗自奇怪到:咦,我不是来杀死对面的主事之人的吗?怎么现在反而开始担心对方了?难道是因为我们都是燕人吗?不可不可,我既然已经把命卖给主上了,即使对面是燕王殿下,我也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且不提使者在这里不断嘀咕,句无已经挥舞着长戈冲过了大车地段。句无激动地吼了一嗓子,正准备大肆收割一把人命,猛然间发现眼前竟然是空荡荡一片。稍稍一愣,一枝箭矢落下,正中句无的左臂。“哎呀”一声痛呼,句无也不要那把长戈了,抱着左臂就叫唤起来。
不知道这年头是不是疼痛的呼号也可以传染,句无这边厢刚刚叫了一声,身后已然此起彼伏地叫起疼来:“哎呀呀,你个×;×;的燕人,胆敢射你家大爷我!”“啊!你拔我身上的箭干什么?”“我怕疼啊,所以就拔你身上的了……”
使者虽然没有经历过战阵,却也知道此地不可久留。顾不上是否僭越,使者扯起嗓门大吼到:“大伙儿不要停留,并肩子上啊!”情急之下,连燕国黑道上的专有名词都蹦出来了。只是那恐怖的嗓音除了让众人在肉体的痛苦之上再添加一些精神上的折磨之外,没有丝毫用处。
句无到底见识过刀剑血肉,知道这时候只有一路向前冲进弓箭手之中才有获胜可能。咬咬牙拔出箭矢,句无一声怒吼:“是我齐国男儿的,就跟老子上!”一踢御者:“跑起来!”
御者哆嗦着从盾牌底下伸出脑袋来,猛地右肩上挨了一箭。御者收了一箭,反而激发出骨子里的一股血性来了,大骂了几句,“啪”的一抖缰绳,直愣愣地冲着不远处的燕人战阵飞驰而去。
见主将如此奋不顾身地冲了上去,流淌于东夷人血脉中数千年之久的勇武爆发了。众人齐齐发一声喊,催动脚下的兵车,顶着不断飞来的箭矢,不顾不时中箭落车的同僚,数十乘兵车以一种千军万马的气势奔腾而去。
只是——
我们都知道,一般小说里也好,现实中也好,但凡出现“只是”二字,多半没有好事。这不,句无就深刻体会了这一点。
据马,在数百年前,曾经让句无的先祖吃过大亏,就连太公望姜子牙也在这上面栽过大跟头。但是随着燕周之战的结束和周军的胜利,这曾经的兵车杀手也消失在中原诸国的视野中。而燕军早已淘汰了兵车,对付北方的游牧民族,骑兵显然更有效。信奉“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的燕国,自第二次燕周之战后,几乎没有进行过防御作战。二十年前的河北之战,是两百年来燕国第一次在自己的土地上作战。
不过句无显然不知道还有据马这样一种存在。而那位假冒的使者,因为各种原因,显然也没有接触过这样一种物件。所以当句无看到仿佛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那些奇怪的木器时,毫无准备的兵车已经一头撞了上去。
周默曾经看过汽车的碰撞实验: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上墙体,那种由极动突然间变成极静的场景,让人有一种无法言语的震撼。虽然兵车没有汽车那样的速度,不过人仰马翻——哦,还有车翻——的壮观场面也是不多见的,尤其是数十乘兵车彼此起伏的撞上据马,那种壮观可不是一辆汽车撞墙可以比拟的。
不过句无怎么着也是练过的,虽然突然间摔下车来有些惊慌,但十几年的身手也不是吹的。在车翻倒的瞬间,句无就反向跳离了兵车。就势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句无安然无恙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有句无这样的身手,但大多数人都没受什么伤地爬了起来,少数不走运的可怜人也只是扭了脚或者擦破了点皮。众人骂骂咧咧地收拾了一下,对着据马后面的燕人怒喝不止:“有胆的就不要躲在木头后面!出来和你家大爷我较量一下!”“卑鄙的燕人!不敢光明正大地和小爷我放对,竟然使这种诈!”……林林种种,极大丰富了这时还不发达的骂人艺术。
句无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这时决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就这么短短一会,已经有十几人伤在燕人的弩箭之下了。句无快速地扶起兵车跳了上去,招呼后面的步卒跟上。此时此地,必须借助步卒的力量打开继续前进的道路。
孟书庭虽然和句无有些矛盾,战阵之上却是不敢放肆。当燕人展开阵型、句无的兵车开始冲击时,他就指挥手下的士卒们向前移动。只是燕人的弩箭一直将他的部下作为首要打击对象。尽管倚仗齐人的个人战力推进了不少,但伤亡也让孟书庭很是头疼。这次“狩猎”,句无等人以为和以往没有多大区别,加之为了快速行军,盾牌等大件军械都未携带。若不是孟书庭命人带了些小盾,只怕燕人的箭雨早已扫尽齐军了。
句无的命令传过来的时候,孟书庭正带着人赶过来。不过燕人的雁行阵最主要的杀伤就在两翼,尤其是弓弩射击和白刃格斗,又是燕军得以称霸北国的法宝。是以孟书庭手下的两千多步卒前进得极为艰难,和燕人两翼接触的地方更是不断被向心压缩。
待得孟书庭好不容易领着人赶到句无所在,句无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责骂。孟书庭脸上满是愧色,心下早已把句无这个猪头蒸煮过几十回了。季带急忙过来劝解自己的大哥,毕竟自己和孟书庭的关系不错。
怒气冲冲的句无不好却自己弟弟的面子,恨恨地哼了一声,命令到:“暂且记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