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空穿梭幻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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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节 整顿(2)
进入朝堂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虽然我吃不吃东西对身体没有太大影响,但看着会议室里的众人个个捂着肚子,耳边还不时听到“咕咕”的古怪声音,我歉意的一笑,放众人回家吃饭去了。现在形式已经缓和下来了,叛军主力已经崩溃,基本掀不起来什么风浪了,没必要把人的精神拉的那么紧。
回到家,饭菜已经摆上饭桌了。啃了几十天的军粮,再次吃到可口的蔬菜,我差点连舌头都吞了进去。妲己只是看着我狼吞虎咽,时不时的还帮我加些菜。不一会我就吃饱了,妲己却几乎没有动筷子。我有些不悦的问:“妲妲,你怎么又不吃东西了?”
妲己微笑着说:“我之前已经吃过了,谁像你那样动不动就不吃东西。”
哼哼,想跟我耍这种小花招?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的夫君。以前我不吃你是绝不会先吃饭的,才一个多月就改变这习惯是不可能的。我笑眯眯的说:“哦?是这样的啊。只是在我就餐之前你就吃过了,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误啊?”
妲己突然扑进我的怀里大哭起来,这个变化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爱怜的轻抚着妲己的后背,我柔声安慰道:“妲妲不哭,我的妲妲那么坚强,有什么事情能难道她呢?乖,不哭,啊?”
妲己不理我的安慰,尽情的放声大哭。我见安慰无效,也就不再说话,只是让妲己靠在我的肩膀上哭泣。良久,妲己终于止住哭声,抬起头来幽幽的说到:“夫君,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假如夫君回来的再晚一些,妲妲就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我心头一痛,低头看着怀中的妲己。妲己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双星眸此时笼罩着一层云雾。我痛心地吻了下去,柔软的双唇让我深深的迷失了进去。良久,唇分。我将妲己拥入怀中,低声问到:“妲妲,你有什么难过的事情都说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每次你哭的时候,我的心也会流泪的。”
妲己静静的蜷缩在我的怀中许久。我又说了一次,妲己才幽怨的说到:“夫君,你知道吗?每次夫君出征的时候,妲妲都好担心。一个人在夜里的时候总是会梦到再也见不到夫君。夫君,你以后可以带上妲妲一起出去吗?”
这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出意外,就我不太可能。我柔声安慰道:“妲妲不用怕,你夫君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出事呢?”
妲己依偎在我怀里低声说:“我不担心夫君出事,妲妲担心的是自己出事。这次叛乱要不是夫君回来的及时,妲妲说不定就真的见不到夫君了。”
我低头吻了一下妲己的额头,紧了紧怀中的玉人,再次柔声说:“妲妲不愿意离开夫君,夫君很开心。可是蓟都需要你,燕国需要你啊。你如果和夫君一起出征,谁来守护我和妲妲的家呢?”
妲己将头埋在我的胸口说:“可是,妲妲这次没有……”
我急忙抬起妲己的下巴,再次吻了下去。一时间,我们两人又沉浸了。再次分开的时候,我深情的说:“妲妲已经尽力了,夫君怎么会怪妲妲呢?这次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安定后院就出去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情了。妲妲再相信夫君一次好吗?”
妲己深情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坚定的点了点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写这种场景了,一点现实经验都没有,太痛苦了。谁想看这种画面,建议自己YY。)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就离开了妲己温暖的怀抱来到了朝堂。在这种非常时期,身为燕国君主的我不可以懈怠。一进朝堂,就看见疾等人已经坐在位子上了。看见我走了进来,众人急忙起身行礼:“君侯早。”
我挥手说到:“各位比我还早啊。坐!”侍卫为我拉开座位,我点头致谢后坐了下去。
“各位,虽然昨日我已经击溃了叛军,迫使其退回北部地区。但是现在敌情不明,周人在南方还有近万人马,这些都不可忽视。我们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各位卿家不可大意。燕云,你们司法部门对这次叛乱的调查有什么结果了吗?”
燕云这时已经有七十多了,一副老态龙钟。不过老人家精神还好,平时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所以尽管燕云递交了好几次辞职报告,我还是极力挽留下了他。燕云颤巍巍的拿起一份报告,用苍老的声音说到:“启禀君侯,根据下面的初步调查,这次叛乱的主使人应该是一个叫罗强的人国贵族,好像和人侯有些亲戚关系,在原人国移民中间声望也很高。按照君侯之前对这些各地移民的政策,我们任命这个罗强担任了移民地区的县守。但就是这个罗强,利用职务之便暗中组织了人国移民的叛乱。”
“这个罗强还和原孤竹移民的头目季戎勾结,连通孤竹移民一起叛乱。季戎这个人是原孤竹国君的四子,在伯夷、叔齐两人出走之后担任了孤竹的国君。后来君侯北伐孤竹、山戎,灭了孤竹,将孤竹残民三万人迁至我国北部三县,让这个季戎担任这些人的县守。在罗强联系后不久,季戎就同意共同叛乱。”
燕云说到这里咳嗽起来,侍卫赶紧端来一杯温水。燕云咳嗽了一会,歉意的对我说:“君侯见谅,老臣年事已高,身体多有疾病,这报告恐怕念不下去了。疾大人对此事知之甚详,还是请疾大人继续补充吧。”
我关心的问:“燕云卿家,不必道歉。倒是寡人应该向卿家道歉。卿年事甚高还被寡人强留在职,寡人实在有愧于心啊。来人,给燕云大人换一个有靠垫的座椅。”
侍卫一阵忙乱,端来了一把大靠椅。重新安静下来后,疾开始补充:
“罗强和季戎两人勾结上之后,并没有立刻起事。那时还是今年六月,君侯和我军主力都在国境之内,两人还没有胆子叛乱。到了君侯南下对付周人的时候,两人见秋收已过,我军主力又离国数百里,这才聚众起事。罗强打着‘给老人侯报仇’的旗号,季戎则叫嚣‘恢复孤竹’,一起起事。两国移民近五万人,占了我们燕国总人口的六分之一还多。叛军先是杀了北三县的另一个县守,之后又攻克了北部郡治,获得了大量军械。五日前,叛军攻入四旅的营地,四旅在顽强抵抗后撤退至狐山。当天傍晚叛军前锋就攻击了蓟都北郊一带。之后的三天里叛军主力一连击破我们的四道防线。昨天傍晚的时候,要不是君侯回师及时,可能蓟都就要城破了。”
我听着燕云和疾的报告,脸色平静如常,一丝火气都没有。但疾这些跟了我十几年的老人都知道,我越是平静,心底的怒气就越大。疾壮着胆子好不容易报告完毕,见我没有说话,一颗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桌面敲击着,一下下的指尖敲击声听在众人耳中却响过惊雷。的确,我现在非常、非常生气:按照两人的报告,罗强和季戎是在半年前就开始勾结的,但司法部门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如果说两人之间的联系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的话,那燕云现在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这说明什么?说明不是叛乱者做的天衣无缝,而是司法部门太疏忽了,以为燕国承平日久,不会有什么大事了,就放松了警惕。还有疾这边,先不说四旅没有及时镇压叛乱,反而让叛军攻破北方郡治获得军械;一想到疾指挥的蓟都战役,我就一肚子火:我以前是怎么说的?我们燕国的军事指导思想是:必攻不守。为此我连城墙都没有建造,就是为了给人民压力,造成他们时刻感都有外敌入侵的威胁感,从而迫使人民主动向外进攻、征服。结果疾把这个忘的一干二净,竟然派我精心准备的预备役两个团去守城。这一万多老兵的战斗力是用来守城的吗?!是用来出击杀敌的!只要主动出击,在野战时击破叛军主力,这次叛乱就结束了,后面的事情只需要司法部门就可以解决。结果疾这个笨蛋竟然用这一万来人守城。敌众我寡,还兵力分散,能抗住叛军四天,我除了对叛军表示不屑之外无话可说。
只是现在不便打击众人,等到平定叛乱之后再好好整顿一下各个部门。燕国建国已经快二十年了,我还没有对高层动过手,看来要换换血了。整理了一下思绪,我努力压抑住心头的怒气,沉声说到:“各位,现在叛军已经退回北部地区了。如果不出意外,瞳他们今晚就会回到蓟都。兵贵神速,我决意先带骑兵旅北上牵制叛军,防止叛军逃往北方草原地带。同时,还要联系四旅和地方上幸存的官员。各位有什么建议吗?”我说的是建议,就是告诉众人:我已经决定了,你们不允许反对,只要帮我思考一下有没有什么漏洞就可以了。
疾想了想问到:“一个骑兵旅是不是太少了?”
“还有那两个团。”我喝了口水说。
“那蓟都怎么办?没有人手防守啊!”子城担忧的说到。
我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窜上来了:如果不是你们没有处理好叛乱的问题,这时说不定我已经拎着周公、姜子牙等人的脑袋凯旋而归了。我大吼一声,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说到:“够了!守?!你们就知道防守!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你抢在敌人攻击之前就发动攻势,将战火燃烧在敌人的土地上,整个燕国就算没有一个士兵防守又有什么问题?!如果你们在叛乱初期主动出击,现在我们应该在这里庆祝胜利,而不是商议如何平叛!我意已决,诸位只需要去做准备,不必多言。”说完,我拂袖而去,全然不顾会议室里黯然神伤的众人。
吃过午饭,我和妲己说了一声之后,直接来到了胥尘的营房。没有任何废话,糟糕的心情让我只是说了一句:“整军出发。”就转身走向操场。身后,一阵阵急促的号声响起,之后是盔甲的撞击声和马匹的嘶鸣声。不到十分钟,三个团四千多人就集结完毕,骑兵们站在自己的战马旁,整齐的排着队列。整个操场静谧无声,只有战马偶尔发出的一两声鼻息。
我翻身上马,大吼道:“上马!让我们把那些可恶的叛军彻底解决!”
“喝!”四千多人齐声大喝,一齐翻身骑上自己的坐骑。我一催坐下良驹,当先奔出军营,身后,是一队队威武的铁骑。
叛军昨晚败退后的行动再次证明了他们的智商有些问题。在我认为,刚刚遭到惨败,怎么也应该先约束败军收束士卒,之后立寨坚守才对。可是叛军竟然在昨晚被击溃之后一路溃散逃回北部。我率军追击的时候,路边几乎都是三三两两的叛军士兵。不过这样也对我的追击行动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为了收拢这些溃兵防止他们四处骚扰民间,我只好一路走走停停,预备役的两个团几乎都转职成了狱警。
花了一天多的时间,我们终于来到了叛军的大本营——原四旅驻地。很讽刺,原本的燕军大营最后却要用来防御燕军的攻击。只是叛军的防御体系有些问题,当然这是对他们而言,对我来说这是好事,可以节省我不少时间。大摇大摆的骑着马从敞开的营门飞驰进去,我有些恶俗的想到:“要是这里还在燕军的手中,我这样骑马冲营至少也是七天禁闭吧,哈哈!”
只是让我颇为失望的是,找遍了整个军营,我们却没有看见罗强和季戎的一根毫毛。将营中斗志丧尽的叛军收拢起来关到俘虏营中,我派人前往狐山联络四旅的罗翔。一天后,让我不敢相信的消息传来了:罗翔竟然和叛军头目互相勾结,现在的狐山已经成为叛军最后的盘踞之地。
不过当我仔细思考之后发现,这件事情也不是那么不可思议: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都是没有姓的,罗翔和罗强都是罗姓,那么这两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亲戚。再加上这时人们对亲戚、血缘的重视(原来历史上孔子就说过要帮自己亲人掩饰罪行),罗翔和罗强同流合污也不是很难想象,毕竟连我这样来自法制社会的人都不会大义灭亲,要让罗翔叫出罗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你的行为给我的利益造成了极大的损失,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又等了一天,刘胜的一旅赶到了。集结了两个主力旅,我挥师狐山。来到狐山脚下,我带人侦察了一下叛军的军情,不得不佩服一下罗翔的战术能力,挑的营地地方很好,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只是我记得当年我在军校上课的时候好像说过扎营的时候不可以选择山势过于险峻的地方,因为这样军营不容易布置,在遭到敌袭的时候不利于士兵快速集结;下山攻击时不容易集结出击;还有就是容易被人堵住出山的道路,毕竟险峻之处没有太多道路。不过在这样的险山扎营也没有太多的坏处,毕竟防守面积较小,不需要太多士兵就可以守住。但我还是想说:“罗翔,狐山上有水吗?”
狐山上没有水。虽然这时的燕地还没水荒,但地下水的水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