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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非爱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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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自信无比,曾经笑握风云的自己也有把握不了的东西,如果有一天我的爱成为伤害,那我宁可你不曾遇见过我。
不想学那个人因为追赶不上所爱的步子,残忍的折断你的羽翼,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而我的选择是,即使要下地狱,我也会为你铺平通往上天的路。
“阿非,真是的,我竟然自己在发呆。”女子柔柔的笑让雷非的心里暖暖的,她站起来走到窗前,拿起那张画轴,递到雷非的面前“你认识她吗?”
接过她手中的画轴,淡淡的鳖了一眼,雷非的神色却是大变。
“倾若,你到哪里找到这个的?”
看着雷非紧张而认真的样子,凤倾若也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很快的扫了桌子一眼说道“这里”
“不可能,这幅画是我亲手烧的。”
“可不可能是赝品。”雷非的慎重让凤倾若不禁问道。
“不可能”
手指摸着画面署名下,回身倒了提着茶壶过来,在倾若的惊讶下把茶壶中的水滴在哪里,再咬破自己的手指滴下血,另人奇怪的是纸竟然滴水不浸,而却慢慢的把那滴血吸收,慢慢的又恢复成刚刚的白色,只是一瞬间,好像刚刚根本没有那滴血。
“怎么会这样?”惊讶的抬首看着雷非。
雷非的脸上是模糊不定的苦笑,回答“北疆至宝回梦雪蟾所吐的丝所织成的画轴,水火不浸,是绝世的宝物。唯有历代北疆祭司的血可以浸软,当初为了烧这幅画,我父亲用了我的血和腐尸蛊的血浆混合加各种东西熬制的东西来烧这幅画。”
一边说着,雷非的手却是轻轻的拂着画轴,可见他对画轴中人的喜爱。
“她是谁?”
“她是我的母亲”
答案让凤倾若吃惊的抬起眼,看见她的表情,雷非的脸上也是无奈“你想问我父亲那样爱我的母亲,怎么会舍得毁坏她的东西。”
“因为就是太爱,在母亲过世的第二天,他要我把所有属于母亲的东西都烧了,因为太爱,所以他更不能忍受不是他的人再触碰母亲任何的东西。”
“那它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屋子里?”
倾若的目光和雷非的眼光在空中交汇,两人的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偌大的得意宫中静的让人害怕,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此刻的窗外淅沥哗啦的下起了雨,两人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打了颤,低沉而弥散的气氛在雨声中更加的明显。
听不到人的声音,雷非低低的声音在雨夜里无比的清晰,凝望着倾若的眼睛是担心而深邃的“这段时间你不要到处走,尽量留在宫中,只怕北疆现在是多事之秋。”
翌日的得意宫,一大早,穿梭不息的人群,人声鼎沸,思考了一夜的凤倾若被门外的声音吵醒。
细细的听来,门外说话的两个人是低低的压着声线,
“飞花姐,金樽宫的主子一大早就闹个不听,听说是她宫里闹鬼,”说话的声音是个清脆的丫头声音,听她说话的样子应该是有几分余悸。
“没什么,不过是下人乱说”冷冷的声音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是自己的贴身侍女飞花,岁说飞花是负责伺候她的,但无论从哪个方面,飞花都绝对不是下人的样子,平时虽然身为恭敬,但是骨子里的高傲,即使低头行礼的时候那眼中的倔强也是清晰的。
“可是我听金樽宫的小安子说昨日无忧郡主吓得几乎胡言乱语了,整日身旁围绕着十个人,不让人离开半步,口中尽是”不要找我“之类的话。
才一天没见她的样子憔悴得不像人。”小丫头的话抖斗颤颤,说不出的害怕。
“怕就不要到处乱跑”飞花的声音还是冷冷的,却依然可以听出淡淡的关怀。接下来就是那个小丫头一个人在说话,飞花偶尔回答一声“恩”
推开门出去,看见倾若出来的飞花微微的弓起身子请安,即使是那样的态度,她的腰身却始终如一的没有半点的弯曲。
颔首点点头,看向刚刚说话的丫头,是个才十几岁的北疆女孩,看见她的目光脸色有些害怕的偷偷的看她,对着她友好的一笑,换来女孩羞涩不好意思的笑。
“你叫什么名字?”
“水若”小女孩的声音带着几分软软的童音,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喜欢面前这个笑着问她话的女子,很平常的一张脸,谈不上美丽,却是让人赏心悦目。
“很好听的名字”伸出手轻轻的在水若的头上揉揉,曾经有个孩子也只有这样大,仿佛还在昨日,而现在这个孩子已经长大了,想要保护她了。
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倾若的所做,飞花的心里摸不透这个叫作凤倾若的女子心中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飞花,今天外面怎么这么闹。”
看着面前一批批在眼前而流动的人群,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只有东西被搬动的响声,那些人既不说话,也没有表情,走到她的面前也是微微点头请安,没有一个人说话,神情都是淡然而冷漠。
飞花抬起头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反倒是水若那个小丫头小声的嘀咕“自从听说金樽宫闹鬼,小公子就准备搬过来,这些人就是来搬动东西的。”
“哦”口中轻轻的应声,心中却还是在思量雷非的用意,区区一个金樽宫闹鬼,雷非必然不会如此劳师动众,肯定是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没有再问,看样子,水若知道的不多,而飞花,轻轻的看了看那个冷淡的女子,知道想闭也不会告诉她。
正在思量中的身子被卷入温暖的怀抱,不必回头也知道是谁,那夹杂着无限的安心的味道是陪伴自己良久的人,也许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但是她却可以确定和他回北疆她永远也不会后悔。
回头给那个男子一个灿烂的笑容,飞花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奴婢告退”在雷非点头下拉着水若离开,水若在离开的时候悄悄的伸出手在衣服下摆挥挥。
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倾若在心里笑着。
“你在想什么?”雷非深深的抱住她闻着她身上的兰花味道,着迷的看着这个女子,永远也看不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中只能看到她,低低的在心里叹息“也许前世真是我喝下了你的泪,今生再也不想尝到你眼泪的味道”
“没什么,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
拉起女子的手进入房中,“你还记得当年容之墨给你的锦囊吗?”
雷非的话让倾若略略的惊讶,突然之间,“你为什么想起这个”一边从身上拿出那个锦囊,一旁奇怪的问道。
三年了,看着手中艳丽如昔,三年来却没有半点退色的锦囊,三年前方法是前世今生,三年前的她沉醉在不属于自己的梦中,而三年后她真正的和这个曾经自己心中的孩子一起。
“今天我收到了这个。”
雷非修长的手中握着的是张折叠整齐的纸笺,平平的摊在他的手心,一动也不不动,不太明白是什么,疑惑的望着雷非。
“你自己看”
雷非的话中有着不情愿,仍然递了过来。
摊开纸笺,一行如行云流水的字迹印如眼帘,倾若的眼中淡淡的浮现泪花,激动的抱着雷非,口中哽咽的轻声喊道“是之墨,是之墨”
雷非叹了口起。也抱住她,就是因为知道是容之墨,他才更不能释怀,帝师容之墨,即使是在遥远的北疆,这个男子的名字仍然是传奇,那个年纪轻轻,优雅从容,一身才气的绝世翩翩公子,比起当初的东方寂更让他心生戒心,那个云淡风清的男子太过于聪明,更是在倾若的心中意义不同。
第五章:都夜岚
    倾若眼中的泪光刺痛的是他的心,抹去她眼中激动而落的泪,叹道“容之墨,容之墨,帝师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没有听他的感叹,倾若急急的解开第一个锦囊,而放在一旁桌子上的那张纸笺上写着“
一别三年,倾若可好,墨心中挂念,三前为汝一卦,卦象所示三年沉睡,近日重生,墨修书一封贺之喜,顺便告知十日内玉至”
右下方是容家一贯的曼佗罗标志,妖娆绞缠的花和叶,生生的牵系。
摊开的纸笺上的蝇蝇小字,让看的两人愕然吃惊,帝师容之墨永远是非常人所及,那个男子连他们此刻的处境也是了如指掌。
移开自己的视线,抬首问着眼前女子,“倾若有什么想法?”
“阿非,告诉我全部的事。”
倾若的声音带着无奈,带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慢慢的坐下一边为身旁的女子斟上茶水,一边细细的回忆。那好像是很久很久的事了。
在北疆来说,双生子代表着不祥,代表着邪恶,而他出生那年并不知道自己有一对孪生哥哥。一直以来他眼中的哥哥温文而平和,一家人很幸福,北疆不像其他国家的帝王,即使是北疆之主代代都只有一个妻子。
一来是历代北疆雷家痴情无双,一是北疆人信奉爱情,也不会允许负心人。
直到雷非十岁那年,雷鸩的性子突然大变,变得残暴,骄傲,而雷非从一出生就被前任祭司选为接班人,而雷鸩竟然加害与他想要夺取他的位置。
原本就对大祭司之位没有多大的意见,顺着这个机会雷非离开了北疆,后来碰到了凤倾若。
也是这次回北疆才开始调查关于雷鸩的事也是在那时知道自己有两个哥哥。
“你也知道吧,”
雷非的声音是柔柔的,看着她的目光也是温和的。
恍惚之间,这个男孩子已经在慢慢的长大,一点一点,快得自己无法抓住,越来越懂得隐藏自己的真正意图,看不到他想的,也猜不透他要的。
“你准备怎么做?”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给我答案”自信的笑容从容而耀眼,让倾若眩目。
看着他的笑容,她也是淡淡的笑着,是的,有一个人可以给我们答案。
微微的风带着淡淡的花乡飘进来,窗外亦是明媚的阳光。夜晚,青辉撒满了整个院落,斜挂在天际的明月高高的昂着头,不屑与繁华世间皎皎,一批黑衣人趁着月黑风高就这样进到了得意宫。
前方的领头的黑衣人举起手,身后的一群黑衣人立刻训练有素的保围了整个得意宫。
风带着丝丝的甜意,但是正把所有注意力贯注在前方的屋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注意,为首的黑衣人推开门进去,但却在他踏入的那可收回了脚步,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怎么不进来了“
屋中的灯火不突然间亮起,伴随着说话声而来的是脚步声,出现在黑衣人面前的是一脸笑意盈盈的雷非,而凤倾若则是在一旁的牙床上坐着,也是一脸的笑意。
”我知道瞒不过你的。”黑衣人叹了口起,一把扯开蒙着脸的黑布,看见这样的情景,门外的黑衣人一步步缩紧范围,拥到门外,而扯开黑布的人赫然有着一张极为阴柔的相貌,而这个人正是雷鸩。
他手一挥,门外的黑衣人全部停下了脚步,在他身后有一个不解的开口“主人,”
“你们全部中了阿非的毒。”
不理会身后黑衣人的木愣,径直转身向着笑得一脸温和的雷非伸手:“解药”
“哥哥,这就是你几年不见给我的大礼。”雷非的笑仍然是温和的眼中却没有半分的笑意。
“阿非。”听到他的话,雷鸩愣了愣,伸出的手不禁垂了下去,那张明明冰冷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不知为什么此刻凤倾若觉得那个人心中一定是惭愧和不安。
“哥哥,解药会给的,但是”眼神一扫门外站着的那群黑衣人,眼神却是冷冽无比,让门外的黑衣人不自然的打着寒颤“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说完话的他仍然是笑笑的,雷鸩是乎还是沉醉在愧疚中根本不敢抬起头,看着这样的画面,凤倾若摇摇头,真正的雷鸩是个太善良的人,这样也可以把责任担起的人。难怪后来的雷鸩可以控制他。
“你们全部出去,从今天起谁也不许踏入得意宫半步。”冰冷的语调中是肃杀的敌意,像一个为了守护领地而愤怒的狮子“顺便告诉他,哥哥不会回去了”
只需要冷冷的目光一扫,那群黑衣人就飞快的离开,只剩下刚刚开口的那个直直的站在那里“主人。”
“哥哥,我可以容忍你任何事,因为你是我最爱的家人,”雷非定定的看着雷鸩,眼中明确的传达自己的意思“但是不包括涉及她。”眼神转向凤倾若的方向立刻是一片柔情。
雷鸩朝门外那个孤单的身影挥挥手示意他离开,黑衣人在看到雷鸩的指示也还是一步三回头。终于脚尖一点翻过宫墙慢慢消失在黑衣中,与夜色溶为一体。
“他什么时候代替你的”
不同于对待凤倾若的温柔,对待雷鸩雷非的笑拥有绝对的震撼力,看着坐在桌子旁的男子,雷鸩的眼神闪烁,那张冷淡的面孔闪过几丝心慌。
“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这个哥哥也是知道的。”
喝了口手边的茶水,笑容可掬的再次提醒站着的男子。
“阿非,”不太赞同雷非对待雷鸩的态度。凤倾若踏着步子慢慢走过来。
“倾若”叹了口气,雷非放下手中的杯子,把眼神转到一言不发的雷鸩身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自一是生下来就被视为祭司,而非他这个长子。”
不待凤倾若回答,雷非接着指着雷鸩说道“那是因为他,身为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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