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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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了,当然东方寂也发现了,在全部人都惊呆的情况下,东方寂怀抱着方肜在方肜的惊呼声中把整个背露出来护着方肜。
凤倾若的神色仓皇,在自己也来不及多想的情况下直接奔了过去,扑向东方寂的后背。当撕心冽肺的痛楚从自己的背后传来,不断向下的身子,苍白的脸上是满足的笑容,伸出了手想要拂平那人脸上皱起的眉头告诉他:“不要皱眉,不好看。”看着东方寂护着方肜的手臂,伸会了手,对不起,忘了,你的怀抱永远是不属于我的,是否现在我死了,你的记忆中就会有一个凤倾若的存在。
愣住的东方寂想要伸出拉住那个微笑的女子,却在怀中发颤的身体下止住了。
“倾若。”惊呼声夹杂着愤怒,冲到凤倾若身边的玉烷景和季臻双双抱住凤倾若向下滑落的身子,如同伤极了的困兽,玉烷景笑意洋洋的眸子已经是血红的颜色,盯着呆呆在一旁的东方寂和方肜冷冷一字一句说道:“如果倾若有任何的不测,你们,每一个都要给她陪葬。”那冰冷宛若地狱中来者的声调是真实的宣告着他的认真,而一旁的季臻脸上是焦急和杀意。
而在他们身后到达凤倾若身边的雷非绽放着邪美妖异的笑。冰冷无情空乏,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刚刚射出箭的那艘船奇迹般的全部浮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神色中,那艘船慢慢的靠近岸边,发现托着船的是一种水生的动物,而靠近岸边的船在火焰中慢慢的燃烧,在众人惊恐之中,视线所及的范围中,那上面的人张大了嘴不停的呼喊,不停的求救,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他们的皮肤在不知名的情况下一寸寸的脱落,一寸寸的燃烧,那诡异的场景震撼了所有的人。而雷非挥开玉烷景和季臻的手蹲下身子把凤倾若平放在地上,手快速的点了箭周围的几个穴道,看见没有再流血了,紧蹙的眉微微的舒展开来。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罐把里面的药丸喂进凤倾若嘴中,失去神志的女子紧逼的嘴根本无法吞进去,雷非以眼神示意玉烷景拿水来。看着他的眼神,玉烷景不禁打了个寒战,跟随着雷非的指示行动。
接过玉烷景手中的竹筒,一口喝进自己的嘴里慢慢的覆上凤倾若的苍白无色的唇,看见药丸已经被吃了进去,眼中是浓浓的笑意和温柔:“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可以从我的身边带走你,这里是最后的一次了”
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你在我的身边受到伤害,那只能不断的提醒我我的愚蠢和无用,所以在离开这里以后我不会让你再靠近东方寂了。
扫过离开注视的凤倾若,扫向四周呆若木鸡的众人,刚刚温柔的眼神变为犀利冷冽,扫过正在燃烧的船,那撕裂的哭喊声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听觉,冷冷的说道:“伤害她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那娇小的身躯显示的是无人敢于挑战的权威了无情。目光淡淡的看向紧抱着方肜的东方寂。眼中一闪而过的是嗜血的光芒。
“你,抱她。”说着她字是不可思议的温柔,眼神是缠绕着那张素净的容颜,话却是对着玉烷景而说的。
没有说话,一把抱起凤倾若跟着雷非走向帐篷,尾随在他们身后的季臻依然是不言不语却在转身的时候冰冷的看向在东方寂怀中的方肜,让她冷冷的打了个颤。
在他们离开后,用着悲闵的神色看着陷入迷茫中的东方寂走到他的身边,严擎缓缓的说道:“你已经失去了资格。”
不明白的看向说话的严擎,眼中却是不解和茫然。呆呆的站在那,看着那个女子温柔的笑容,温柔的为他挡住那一箭,他对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明白那个女子对他的情,只是不明白为何她会对他如此的执着,她身边的每一个男子都比他优秀,为何独独倾心于他。
他曾为她的温柔徘徊过,他曾为她的睿智赞叹过,也曾痛恨过她的无情和残忍,对于沈惊风的最后的下场更是恨过她,却在她挡在自己身后的时刻在消逝,他开始在乎她了吗?
地上鲜红的血迹在昭示着那个女子为他所在做的。怀中轻颤的娇躯拉回他的神志,不想再负一个女人了,轻轻的拂着方肜飘散的发丝。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唯一可以做的说的。
第十一章:醒来的宿命
不许所有人靠近帐篷,不顾季臻和玉烷景焦虑的神情让他们两个守在外面。
用小小的手不断的摩擦着那柔软而苍白的唇,把头轻轻的靠在昏迷的女子心口上,低低的叹息,拉起袖子把腰间的匕首拿出来,快速的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割了一下,那鲜红的血顺着少年白皙瘦弱的手腕缓缓的向下流,在白色的映衬下形成绝艳妖娆的景象,把那血色的液体在少年的动作下一滴滴的划向女子苍白的唇中。
用着只有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说道:“你欠了东方寂血恩,你用了你所有的爱来回报。那现在你的身体也流着我的血,那是否证明从今以后和你纠缠的是我。”
不断的挤压干涸的伤痕,把血挤进女子的唇中,身为北疆的祭司,自幼尝进天下的奇毒,他的血是世上最好的所有毒的解药。曾经无比痛恨的身份,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谢自己这样的身份,可以在最短的时间救回她的命,他是真正的想要保护她,真正的心痛她。
用牙齿和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包扎好自己,用着右手轻轻的抚摸着如沉睡的女子,等我,身为祭司自然有蛊可以让自己快速的成长,但是那样的代价是数十年的生命,他不怕死,但是既然承诺要保护这个女子,那他的生命就不仅仅是自己的,。他要的是一个开心的凤倾若,是一个明媚的凤倾若,他要的是她永远的开心,而不是离开了东方寂再让自己来伤她的心。如果在自己沾染了她之后却要她为自己的死而伤心,那他宁可她永远也不曾遇见过自己。
所以在他还没有想到可以克制的方法之前,再等等他,弯下腰,撩开被风吹乱的发丝,在那苍白的额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
本来明丽的天色出乎人意料的下起了雨,一拉开帘子就看到守候在帐篷外没有丝毫动静的玉烷景和季臻,玉烷景抱着头不断的大声叫喊:“我让她在我的面前受了伤,我竟然让她在我的面前受了伤。”那嘶哑的喊叫犹如受伤的野兽,季臻一手拉住他不断的安抚着他,而眼神却不断的飘到旁边的帐篷里面。
钻出了帐篷,由于失血的缘故,雷非的脸色白得如冬季里的白雪,他神色上的疲惫让季臻和玉烷景有些担忧。
“倾若没事。”淡淡的说出那两个人想要知道的答案,小小的身子很是疲惫的走向另一处帐篷,他需要好好的休息,刚刚救倾若耗费了他很多的血,外加担心和紧张让他一旦确认倾若平安,所有的不适都全部跑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最先清醒的季臻摇了摇玉烷景让他冷静下来,重重的说道:“你进去照顾倾若,我去看看那小子,他的状况是乎不太好。”一把把玉烷景推进去,虽然他也很担心里面人的安危,但是刚刚雷非那苍白的脸色让他不得不担心。
转过前面的帐篷果然看见倒在地上的小小身影,摇了摇头过去抱起来,凝视着这个纤细的孩子,他的眼中是很深的不解,毋庸置疑,这个孩子很聪明,但是他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即使他可以为倾若付出所有,他仍然无法放心把倾若交给他,交给一个连自己也保护不了的孩子。
在雷非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如果你想要的到倾若的爱,那你就快快的变强,强到我可以认同你,那我才会真正的放手。”
倾若的幸福是他唯一的希望,生命中最灿烂的阳光,如果没有人可以完好的保护她,那他会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即使知道自己有多渴望那抹温暖,却仍然无法靠近,在他的心目中,一开始凤倾若这个名字就是神的存在,有谁知道大炎的不败名将心目中从来就没有神,只有一个凤倾若而已。
那个第一个踏足他的世界给了他温暖的女子,对他而言太过于高高在上,即使明白那个人眼中从来就没有所谓的高贵与低贱,却不知她与生俱来的风采即使是那张清秀平凡的脸也遮挡不住的。
他爱她,但是他的爱接近于信仰,所以他给不了她要的爱,那他只有放手,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她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雨慢慢的下,丝丝扣入心扉,犹如最温柔的情人用着最爆裂的脾气发泄着什么,不间歇,时而狂野,时而轻柔。
跨进军帐的女子姣好的容貌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看着昏迷了三天却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醒来迹象的女子。
黑色的眸子渐渐的转变成更深的颜色,嘴中喃喃的自语:“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你要出现,为什么?”黑色的眸子在顷刻间陷入迷乱的样子却又在看见床榻上躺着的女子时清醒过来。
伸出了手拂上昏迷未醒的女子,慢慢移动到那纤细的颈项,食指扣拢缓缓的合上,注视那张苍白瘦弱的脸孔:“凤倾若,你有什么魅力,玉烷景喜欢你,季臻喜欢你,连容之墨也护着你,还有那个叫雷非的小鬼也是,”放开了手指摇着根本听不见她的话的凤倾若,哀求的说道:“你已经拥有这么多的人爱你了,求求你放过寂哥,我只有他一个。”
眼神渐渐又开始转向狠列,语气也开始变得深沉,那张娇俏的容貌开始给人以狰狞的感觉:“我不会把寂哥让给你的。”
待到方肜走出的帐篷,她没有发现身后那小小的身影从另一侧走了出来,轻轻的笑声从他的嘴里传出:“是吗?”
女子静静的坐在整个军营最大的帐篷里,躺在最舒适的床榻上,脸上却是苦笑,自从她醒来那天起,她就被雷非他们三个禁止出这个帐篷,放下手中的书,她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战况如何,虽然那天大炎军队打败了沈容的船队,但是还有很多的事没有解决。
想着雷非脸上那震怒的表情,女子的脸上是掩不去的笑容,那个孩子是真心的担心她,刚醒来是就看见那孩子累得在自己身畔睡着了的景象,那白皙的手腕上的伤痕联系到自己嘴里即使喝再多的水仍然掩盖不了的腥味。这个孩子这几天不知道喂了自己多少他的血。
她轻轻的起身抱起那个孩子刚刚放到床上他就醒了,立即跳下床。明明是个孩子,非要是一脸的严肃的教训自己的样子,突然之间有些怀念刚刚认识这个孩子的时候。
低低的叹了口气,自从自己醒了以后,那三个人完全把她当作易碎的琉璃拉照顾,根本是什么也不让她碰,后来才知道从她昏迷那天起他们三个就接下了所有的军务。
而姨夫的下落也查到了,只需再多一点时日和谈判就会回来,反倒是威远侯的幼女曲漫歌久久没有下落。
拉开遮住外面的帘子,阳光立刻倾泻了下来,明媚无双,几日不见的外面大有变化,整齐肃静的军队,严肃的气氛,包括空气中已渐渐消散的血腥的味道,眯起了眼问着自己:“战争会很快的结束吗?”
“哼”很是不满意的声音响起在耳边,一转身果然是那个现在只及自己肩头的少年,脸上布满的是怒色,左手上端的是正冒着热气的药。轻轻的笑了两声,在看见对方更加难看的脸色时,走过去端起药一口引进终于换来雷非一个稍稍满意的表情。
雷非在怀里一阵乱摸,拿出一个东西丢进她的嘴里,错愕的愣住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在嘴里渐渐传来的甜味的时候明白了,口中的苦涩渐渐淡去,心中却是渐渐萦绕着暖意。
“那场战争让熄国军力大损,而沈惊风的自杀更是让熄国连称起战事的将才也没有,有什么比让一个军功赫赫的将军逼死的事更让臣子寒心。威远侯不日即将回大炎,这里也会很快的班师回朝。”几句话把凤倾若想要知道的交代清楚,却决口不提东方寂的名字,
点点头,凤倾若看着因为几日的宁静已经渐渐可以看见植物生长的大地,两国停止了战争,那这里不久后会是一片百花齐放的和谐景象。
看着沉思的女子,雷非的眼中是深深的眷念和温柔,轻轻的握住那双手,小小的手上传来的暖意让凤倾若淡淡的笑了。
“倾若”双双出声的是回来的玉烷景和季臻,玉烷景一身的白衣在阳光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开心。
季臻的依旧是淡漠的表情,却在看向凤倾若的同时夹杂了一抹温柔,像是冰雪中盛开的雪莲让人心突然开朗起来。
“阿臻,烷景”拉着雷非的小手走到他们两个的身边。脸上是一贯的淡然笑容。
“身子没好就不要到处乱跑”玉烷景上前扶住凤倾若的手,语气尽是埋怨但其中浓浓的担心却是让旁边的人听得发笑。
“公主殿下,东方将军请您到他那里去一趟。”传令兵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而话的内容却让除了凤倾若的三人都蹙起了眉头。
“东方寂有什么事?”玉烷景的表情是一脸的不奈,针对东方寂他已经是满心的怒气居然还敢来招惹倾若。
“这个,小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