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爱词-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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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断尘篇
楔子
梦醒了,人也清醒了,嘴角扬起美丽笑容的女子脸上不复过往的哀愁和爱恋,与其一直祈祷他爱自己,明白过来的自己更相信该学会相信自己。白皙细弱的手掌上静静的立着一个白玉的小瓶子,看着手中的瓶子,清秀的脸上尽是温柔,最后还是用到你了“醉悠”
一把扯开瓶子,把里面的药液一口吞下,逐渐模糊的意识却仍然没办法忘记的名字从口中逸出:“东方寂”
我说过我不是善良的人,把所有的爱留给你,既然自己无法忘记你,那就借助外力忘掉你,我输了赌局,而你却输掉了我。
第一章:情牵,伤
风吹过,雨仍然在下,轻灵的声音透过雨幕传达到静静在雨中的男子,男子有着文雅而俊朗的容貌,此刻却是眉头紧锁。是乎有什么在困扰他,抬起头用着恳求的语气对着前面的华美宅子说道:“倾若,我只求你见我一面。”
宅子的大门打开了,男子黯淡的牟子在瞬间燃起希望的火苗,却在看见出来的人时再次熄灭。他低低的问道:“倾若还是不肯见我。”
推开门的是倾若的贴身婢女水漾,她撑着伞来到男子的身边,把手中的伞递给他用着怜悯的语气说道:“恭亲王世子请回,公主是不会见你的。”
一把推开遮挡的伞跌跌撞撞的走到宅子的面前用着嘶哑的声音喊道:“倾若,倾若,为何这样对我。”
“我爱你的心不比任何人少,为什么你不接受我,。”不甘的嘶喊夹杂着深情,足以令天下动容。
“何必了,”低低的叹息伴随白衣全身的女子来到他的面前。
“倾若,倾若,你终于肯见我了吗?”恭亲王世子在听到那声叹息立刻欣喜若狂的抬起头看着来到他身边的白衣女子。
“明日世上再无凤倾若,只有东方寂的妻子。”撩开群摆,慢慢的蹲下来直视眼前的男子:“世子,倾若一生最大的愿望不过是和世间平凡的女子一样,能和心爱的人共渡一生。”
女子清秀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却奇迹般的可以让人在看的同时心中平静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感觉。
凤倾若,凤倾若,三个字却是当今皇上幼女的芳名,她也许不是绝代倾城的美女,却是个温柔聪慧少有的女子。玲珑七窍心,深得太后和皇上的宠爱。
“这就是你的愿望吗?”低低的喃语从男子口中逸出,抬起头深深看了女子一眼,他起身平视女子,再次开口:“如果这是你的期望,我会遵守。”
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目光始终围绕在伫立在门前的女子,脑海浮现的是一幕幕的相知相识,他不怪她的狠心,只因为爱情的世界本来就没有施舍,而他不过是爱了不属于自己的一朵白莲而已。
挥开水漾递过来的伞,静静的离开,磅礴的大雨打在身上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是因为心已经死了吗?回头再深深的望了望那门前的身影,可能在自己忘不了之前,自己是再也不会见她,希望她过的幸福,就是自己最大的愿望。
曾经名扬京师的恭亲王世子,那已经是很远的事了,自从遇见她。
“景儿,过来参见十七公主,”那年的自己十六岁,第一次随父王进宫在昭阳殿门外的相见,却也足以让他怀念一生。
一抬头就是一生,不漂亮,是第一的感觉,但却很奇异的让人沉醉,是第二的感觉,足以迷惑是第三的感觉,就这样的女子让曾经被誉为非美女不爱的自己轻易的折服,从此眼中只有凤倾若,越是到后来越是放不开手,她的温柔,她的聪慧,她的睿智,她的果断无一不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迷恋,眷恋到深爱是一段不算短的岁月,亲眼见证着那个昔日恬静的女孩成长为清秀佳人,十年的时间却不足以在那个女子的心中留下爱情的痕迹,是因为他不够好还是什么。
没有绝世的容貌又如何,爱了,对他而言,凤倾若是世间最珍爱的宝贝,她不爱他没关系,他会继续爱的。
离开的白色身影在大雨中显得孤寂,宛若一匹受伤的狼在独自舔着自己的伤口,一直
的站在这里任雨水肆虐自己,白色的身影迎立风中尽是显得瘦弱不堪一折,女子低低的喃语:“放你自由,是否我也可以得到自由。”奉天十九年:七月初七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走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都会有人兴高采烈的告诉你今天是什么大日子,今天是当今皇上的十七公主凤倾若下嫁震国将军府的东方寂。东方寂是震国将军东方然的独子,七岁就是名闻京师的的才子,出口成章,十岁就可以领兵出战,十四岁就名扬各国的少年天才将领。这样的人,本就是天之骄子,十七公主会嫁他也不例外,说句夸张的,京师起码有三分之一的女子都会幻想嫁给他。
而东方寂更是出了名的只爱绝代美女。
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殿足了脚尖想要看看当今皇上的爱女十七公主的芳颜,但另人失望的是都只能看到精致的马车,大队的人马,却看不到话题的主角。
在那片大队华美的马车车有一辆特别雅致的车辆,金黄的琉璃从车顶垂下来,四周是精美的古典雕刻,更在这一大队的人马中显得特别,而那辆车前的凤凰雕刻就轻易让人知道里面坐的人的身份。
缓缓前进的马车,大队的人马,在走到京师逍遥阁的时候,漫天的花瓣从上空飘舞而下,伴随的是悠扬的笛声,随着这些降落的还有翩翩的绝世佳公子,手持横笛立在马车经过的地方,扬着优雅的笑容说道:“倾若,你可满意我送你的贺礼。”
马车的帘子被撩开了。众人忙伸长了脖子想看十七公主的样子,可惜的是只是惊鸿一瞥,帘子又落下了,从马车中传来清雅若幽谷的清冷声音:“之默,你的礼我收到了。”
“那我也无求了,此生得不到你是我的不幸,至少希望你幸福。”那温润如玉般精致的面容上尽是抑郁和悲伤。轻柔的把笛子放到唇边吹奏,那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马车移动,青年的白衣在风中轻轻的飘扬,那种清冷,那种风采轻易迷惑着所有人。
在离这里不远的醉梦小筑中,黑衣的青年正定眼看着马车,眼睛却是眨有不眨,那冷漠俊挺的面貌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从那双因为喝多了酒而变得血红的眼中看出他并不如外表表现的无所谓。
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口酒,黑衣青年的目光始终随着马车而动。苦笑了一声,怎会不在乎,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呀。因为知道她的重要性,他们才肯放手,不是因为不爱,只是因为太爱所以放手,谁也不肯放手,谁也不愿伤害她所以才会成就今天的局面。
是自己种的苦果呀,喝吧,喝吧,嘴了就可以把什么都忘记。不停的往自己嘴中灌着酒,像似入嘴的是水,也许醉了就可以忘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从今天开始成为历史。
马车是没有生命的,它的使命唯一就是把上面的人平安送到将军府。
大红的灯笼高挂在震国将军府中,当今皇上亲自主婚,满朝文武全部都来齐了,给足了东方家的面子,也足以证明当今皇上对十七公主的宠爱一如传闻。
门外的喧哗声隐隐传来,外面的觥筹交错她一点也不感兴趣。伸手扯下头上的大红盖头,扫视了四周一眼,很华丽的房间,该有的一样不缺,嘴角勾起淡淡讽刺的笑容,独独缺了新郎。
桌上的红烛照的满室生辉,一滴一滴顺着上面流下来,有些像是女子的眼泪。站起来推开房间的窗子,一阵冷风夹杂着淡淡的茉莉香气袭面而来,唇角淡淡的笑容让她本来只称得上清秀的相貌染上了迷离的色彩,添加了抹有别于平日的风采。
一推开门,没有看见应该坐在床上的新娘不见踪影,却看见抹清丽的人影靠在窗子上,对于这个今天娶进门的妻子,东方寂的心中何止是不满更甚者是痛恨。他不是个多情的人,心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而今天的的新娘是让他背叛自己所爱的证据,每每想到这里他的心都会回想起心爱人苦涩哀怨的眼神,让他的心阵阵疼痛。
奇迹般的在看见那抹身影时所有的不满仿佛在瞬间消失了,心中虽然惊异却不愿细想,对于成为他妻子的女人他没有丝毫的好奇和愧疚。
冷冷的说,并不是商量只是告知:“你早点休息,我走了。”没有任何的迟疑头也不回的离开。
缓缓的转过身,被冷风吹得苍白的脸泛起的是苦涩的笑容,刚刚听到推门的声音她就知道是他,和他朝夕一年怎会不知道他走路的习惯。
顺着半掩的门扉看过去,门外的站着的不是他的夫君是谁,那温柔的笑容完全不同于刚刚对自己的态度,是呀,自己不过是他不情愿下娶的妻子,而那个人却是他所爱的人,当然会不同,在心地这样告诉自己却仍然掩不去口中泛滥的苦涩和眼中的湿意。
自己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结果吗?看到女子娇羞的偎倚在自己夫君的怀中,而自己的夫君那宝贝至极的样子更是刺痛她的眼。她却没办法恨那个人,因为她才是他们两人的第三者,是自己的私心,夺走了属于别人的幸福。
眼中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有些惊讶,用手接住自自己流下的泪,何时自己也开始有了软弱。迷蒙之中父皇的严肃担心的神色浮现在脑海:“倾若,倾若,你是父皇的宝贝,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但是这次你想清楚了吗?”
“你得到的永远只是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你会更痛的。”父皇的脸上真实的疼惜让她绽放出笑容。
而那时的自己说的是:“只要可以看着他,即使这样建筑在别人痛苦上我也会的。”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贪求不属于自己东西的报应,苦涩的笑容萦绕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在他身边那什么也无所谓。
第二章:初遇,争风之始
奉天十九年七月初八:
震国将军府的后院,素净的浅蓝色在花园上空中飘荡,隐约可以看出是只蓝色的蝴蝶形状的纸鸢。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不大的院子中,被围城一个小圆形的后院有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正满院子的乱跑,另一个静静的坐在草地上扬着淡淡的笑容看着放纸鸢的少女。
终于把纸鸢升到了高空,少女快乐的奔回到静坐的女子身边,一把拉住她笑道:“表姐,表姐,你看,我的纸鸢飞起来了,”带着宠溺的笑容抹去少女脸上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而布满脸上的汗珠。
“是呀,漫歌很棒呀。”女子称不上漂亮,但那云淡风清的笑容却是优雅雍容。让少女傻傻的看着她笑:“表姐,漫歌最喜欢你了。”
像小动物般的把头埋进女子的怀中享受着那种心安的感觉,表姐身上淡淡的兰花香气萦绕在鼻中,深深的吸了口气,昨日里没睡的疲倦慢慢袭上来,眼睛越来越沉,在女子一脸心疼的表情中进入梦中。
几分怜惜几分感动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好笑的看着在睡梦中的少女嘟着嘴喃语:“东方寂是个坏蛋,我讨厌你,表姐是我的。”
拂开少女额上被风吹落的发丝,那张仍然稚气的脸却也依稀可看出姨娘的曾经京师第一美人的风采,加以时日怀中的小丫头毕将出落得挺挺玉立,倾城动人。叹了口气女子低声说道:“漫歌,何苦跟着我来这里受苦,堂堂威远侯的幼女非要到我身边做丫鬟。”
当然也知道漫歌来这里是因为担心自己。她和漫歌的娘都去世得早,自小和这丫头就比亲姐妹还亲,而姨夫是东方寂的恩师,自然也认识恩师的掌上明珠,有漫歌在身边,他的态度也至于过分,小丫头的心思她还不明白。
可惜感情的世界是容不得别人插手的,那个人不爱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或人来改变。
苦涩的笑容泛滥在唇角,那个她称之为夫君的人自那天新婚之夜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新房半步。她也不想问,估计那个冷漠高傲的男子只会冷冷的回答:“娶你,那是因为你有个了不起的父亲,任谁也没办法抗旨。”何必去自取欺辱。不是比任何人都明白那人对不重视的人的绝情。可是已经得到过他温暖的自己怎么会放得开,如果不曾遇见,那自己是否会平淡的嫁人生活,不会陷入这逃不开的泥沼。
透蓝的天空上几许浮云在漂浮,缥缈的接近模糊,微眯了眼,看似触手可及的东西却是远在碧空之上,可望而不可及,就像自己的幸福。
远远的遥望去,草地上坐着的身影像似随处飘来的风,伸手之间就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俊挺的面貌上那对眉紧紧的皱起。
那个身影如果自己没有猜错,应该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只是她在那里干什么?对于自己的那个名义上的妻子,坦白说他没有太过强烈的感觉。对他而言与其说是以后共相扶持的人生伴侣不如说是个突然进入他生活的陌生人。
远远看见从转角处走过来的碧衣少女,那应该是肜儿的贴身侍女沁儿,看着她一脸的兴高采烈,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很快看见一脸恬静坐在草上的女子。碧衣的丫鬟很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