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后我怕谁-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现在,这个要来的人,恐怕,是有一定分量的吧。
“万一……”凌琅还想劝。
“没有万一,你不觉得那些姑娘可怜?”蓝若一点就点中凌琅的心中的柔软之处,凌琅,是个慈悲心肠的人,其实,出家的要是凌琅,还名副其实一点。
“你放手去做,我站在你这一边。”凌琅狠狠心,就算后头有惊天的大秘密,还能把他给吃了不成?最重要的,仍然是若啊。
怕会引起,她的一些过去了的事,更怕她会因此有有所回忆,到时,独孤战不是又白白占了上风?
“师曾,让人进来。”蓝若下了吩咐。
这人,怕是要好好地打量一番了。
蓝若重又拿起茶杯,喝着茶,静静地等着。
来人跟着师曾进来,要说刚才那位邵百事通长得不像坏人,此人更不像。
慈眉善目,白白长长的胡须,看起来就是邻家和蔼的老爷爷。
蓝若敛目低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样的人,会是做下滔天大罪的人?
“请坐,不知如何称呼?”蓝若有礼。
“我是小镇上的老居民,李年。”来人,自称李年,五十上下的岁数。
“哦,不知,所谓何事?”蓝若静静品着茶,水不好,这个地方,茶叶倒是不错。
“听说,姑娘去了鬼屋?”一字一句,带着压迫。
“是啊,看来李老消息挺灵通。”蓝若笑笑,一来,就直奔主题,比较心急。
“我劝姑娘别管闲事为好。”李年直直盯着蓝若,想给她以压迫感。
蓝若再笑,“不知李老何出此言?”
不去鬼屋?
看来,鬼屋里头还有很多的秘密。
“那里不是你等尊贵之人,该去的地方,姑娘应该是在家里安心绣花扑蝶较好。”毫不客气,李年要蓝若退出是非。
“是吗?”蓝若再喝一口茶,“我和李老才第一次见面,李老又从哪看出我是尊贵之人?”
李年一怔,想不到,蓝若会问这个问题。
他已经派了好多的先锋,似乎蓝若从不对尊贵两词有任何的看法,怎么独独对他?
“因为身边的随从吗?”蓝若继续笑,直视着李年,没有半点的畏缩,“一般人家也都有随从的吧?我又身为女子,身边带几个随从,该是很正常的事,怎么会和尊贵扯上关系?”
蓝若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但却是一针见血,让李年无话可说。
“我来,只是奉劝姑娘,好自为之,这里,不是姑娘该趟的混水。”李年起身,告辞。
话已至此,似乎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位姑娘,他们似乎都低估了好多,该用怎样的办法让她不再插手?
来段似是而非的,听不进;来个威胁恐吓的,没反应;上门告知严重后果了,还是不退让,她,难道已经知道些什么?
走到门口,忽然转身,想到一个问题,“姑娘,晚上没事?”
“当然。”蓝若笑得开心,“我身边有这样高强的侍卫,怎么可能会被那些粉末撒到?”
“你……”李年大骇,她竟然知道?
“还有啊,你们那是不是缺个画师啊?”蓝若依旧微笑地把那张纸给举高。
“什么意思?”李年不解,这张纸和画师有关?
“画得漂亮点啊。”蓝若答得天经地义。
李年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好不容易上扬的情绪,给压了下来。
这姑娘,有气死人的本领。
“告辞。”李年拱手,走人。
“不送。”蓝若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让已转身而走的李年的牙齿咬得蹦蹦响。
“若,你太……”凌琅摇头,不赞同蓝若的方式。
“你是说,把底牌掀得过早?”蓝若询问。
“是。”凌琅点头,没有人,会那么快就互相对立!蓝若,太快给自己竖起了强敌。
“我想,他还不是。”蓝若沉吟。
“不是什么?”师曾好奇。
他一直静静地听,太后以前就说过,要变得聪明,先要学会听。
听懂别人话里的含义,再斟酌,慢慢就会聪明起来。
可今天,他一直听不懂。
太后把这些都挑明,是什么意思?
“我要让他后头的人出来。”蓝若微笑,伸了个拦腰,“今天晚上他们可不能睡觉了,要思考对付我们的方法,我要睡了,明天要迟起。”
“为什么迟起?”师曾傻傻地再问。
“现在睡迟了,明天当然要迟点起来,补眠啊。”蓝若好笑地看眼师曾,这孩子,晕了。
“我还以为主子,又未卜先知什么事了呢?”师曾嘀咕。
“我哪会未卜先知?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蓝若敲了下师曾的头,“我只是比别人看得仔细一点,看得清楚一点。”
“主子,走好。”凌琅好笑地唤了声主子。
“你也早点歇息吧,明天还有好玩的呢,说不定。”蓝若走之前,还不忘再吩咐一句。
凌琅再次无奈摇头,都要危及到性命了,还说好玩。
这天下间,也恐怕只有若,才会这样说!
061 再度危险?(1)
第二日睡到日正当中的蓝若,懒洋洋地起来,凌琅和师曾早已随侍在旁。
“今天都没有人来么?”蓝若可是最关心这个问题。
昨天都下了那么大的饵,今天要是还不来,那就得好好思量思量。
“有,在外头等着。”凌琅口气不是很好。
“嗯?”能让一向温和有礼的凌琅脾气变冲,那人可是要相当的等级的,蓝若好奇。
“早上,昨晚那李年又来了。”师曾在旁说着始末,“他来了,还带着两个侍从。”
“两个随从?”蓝若的眼睛里头一抹精光快速闪过,“等多久了?”
“很久了,他们从卯时就来了。”凌琅还是很不开心。
“现在都午时了吧?”蓝若一点都不讶异,要是没人来,那才糟糕呢。
“是,肚子饿了吧?”凌琅首先要关心的当然也不是来访的人,而是蓝若。
“当然。”蓝若笑着出了房门。
“姑娘。”一看到蓝若出来,李年马上起身。
“李老来了?让你久等,实在是不好意思。”蓝若拱手还礼。
“没事。”李年的态度好得不得了。
“一起吃午饭吧。”蓝若邀请,要让她不吃饭,听他们说,她才不愿。
只好是邀请了。
“那,也好。”李年看了下自己的随从,答应了下来。
蓝若微笑,嘴边带着的笑容,嘴角翘起的弧度,都表明她的心情很愉悦。
“这边请。”太后在旁,师曾的态度对这几个是明显好上很多。
凌琅不语,但却是很小心地注意着李年身边的随从。
点好菜,依次坐下。
凌琅和师曾一同坐下。
李年和他的两个随从也坐下。
蓝若脸上的笑,愈发变得模糊起来。
“李老那么早来找我,还有什么是昨晚没吩咐的吗?”餐桌上,谈这些,是很影响胃口的一件事。
可,还是要说,否则等下吃的时候更难受。
“也没什么,就是想晚上陪姑娘去趟鬼屋。”李年脸部带笑,笑得多不自然啊。
监视?
蓝若三人同时浮现这个词。
“好吧,一起去,人多力量大,会让我勇气倍增。”蓝若笑嘻嘻地,丝毫不受影响。
李年的一个随从盯着蓝若,目不转睛。
蓝若抬头,给了他一个微笑。
“李老的随从倒是挺精神的。”蓝若看着远处跑堂的端着菜,往这边而来。
“是啊。”李年回得有些尴尬。
“也是本地人吗?”蓝若漫不经心地问着。
“不是。”李年一回答出来,似乎又觉得说错了什么,坐立难安。
“李老是不喜欢这些菜吗?”蓝若当作没看见,“那重新点一些。”
师曾第一个拿出试毒的银针。
李年的一个随从笑了出来,“你们都这样小心?”
一般人,是想不到菜上来的第一道程序是试毒的吧?
“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师曾不以为意,本是懒得回答的,可是太后的笑,让他头皮发麻,只好答了。
“也是,不过,会想到试毒的,看来姑娘也不是寻常人家出身。”另一随从声音不高,但说话的瞬间,却奇异地会让人不由自主地要听从。
“不是,只是打小身体不是很好,家里人小心惯了。”蓝若答得坦然。
“吃吧。”凌琅打断,吃饭说这些没营养的,真是!
“对啊,吃吧,瞧我,都忘了招呼你们了。”蓝若笑着,对凌琅表示感激。
“没关系。”李年连忙反应。
“李老下午有安排吗?”蓝若问得随意。
“没有。”有人答得飞快。
“可我们下午想去逛逛,你们就呆坐在客栈?”想也好笑,她去哪,难道还非得带着他们?
“你们不是要去鬼屋?”李年好久才蹦出这么一句来。
“那是晚上去的。”蓝若笑开了容颜,“既为鬼屋,晚上去才有味道啊。”
蓝若说得兴高采烈,听得那三人是面面相觑,这人,早上睡到中午也就罢了,竟然连看鬼屋也要有味道。
李年这一顿,吃得是很没滋味。
一餐饭后,蓝若连让他们跟的机会都没有,就告辞上街去了。
虽然,后头还是有人跟着,可总是不舒服,事情,又被搞砸了,看来。
“这姑娘的名字?”等看不到蓝若他们三个的身影之后,李年的随从之一开口询问。
“不知道。”李年连忙点头哈腰。
“人都到这里两天,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我们扮随从过来看,你是怎么做事的?”勃然大怒,不成气候的家伙,昨晚,还被人奚落了那么一顿,今天又是不占上风,怎么就是有这么笨的人?
瞧瞧那姑娘的手下,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不说,有多聪明,怎么自己的手下就那么笨,气死了。
“那姑娘不是寻常人,我们都该小心了。”另一随从,双目中精光乍现,他好奇,来亲眼看了,当随从没什么关系,倒是李年,让他很失望,一顿饭,如坐针毡,要是没被人发现,那才是奇怪。
那姑娘老是挂着笑容,尤其是看向他们俩时,眼中分明闪过淘气。
他就不解,是怎样的姑娘,能有这样从容镇定的态度,还能有这样死心塌地的家仆?
“主子,那两个随从才是主人。”师曾在走远的时候,冒出了这么一句。
“嘘,隔墙有耳啊。”蓝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就不用再多说了,凌琅这么生气,肯定是那两人给他气受了,对这件事,她可关心得多。
“凌琅。”蓝若拉拉凌琅的衣袖。
“嗯?”凌琅温柔。
总是这么温柔,给了蓝若一个温暖的笑容。
“那两个怎么说我了?”想来想去,也只有是诋毁自己才会让凌琅生气。
“没说什么。”凌琅不想重复那些句子。
“没说什么,你会这么生气?”蓝若停下脚步,抬头,看见凌琅温柔的眼,“凌琅,不要把我放得太重,不要把我放在你心口最好的位置,很累的,这样。”
062 再度危险(2)
“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总是有时会接触到蓝若若有所思的眼神,瞧着他,心里无数次的猜测,若是不是恢复记忆了?
可不敢问,问了,怕若还是十年前一样的答案。
“没有,你怕我想起什么来吗?”蓝若低头,不去看凌琅脸上的复杂表情。
“唉……”凌琅突然叹了口气,惹来师曾的怒目。
“你别想主子的心软。”师曾讨厌男人也来这一套,‘委屈’?怎么可以表现在太后面前,想太上皇不在的时候,他来搏点同情?
“我想,我的心,并不软吧。”蓝若好笑地看师曾反应过度。
“你的心,比石头硬多了。”凌琅的评价,让蓝若竟然怔了。
“我伤了你,对吧?”蓝若叹气。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不应该是这个,而是那些人。”凌琅指着身边不时有经过的,特意和他们擦身而过的,还有前后左右一定距离都有跟踪的人。
“对,主子。”师曾这会很同意凌琅的说法。
太后怎么就这样不关心?
是她自己的安危啊!
“他们?能拿我们怎样?”蓝若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刚才李年的主子,也不算是奸佞之人,这事或许还是有着些许的蹊跷。
也或许是有很大的阴谋。
所有的事要水落石出的话,应该会花些时间的。
而现在,该做的,最主要的是熟悉地形,逃跑的时候,才能有很好的方向感。
身边的人,都不认为是需要跑的,他们是武功高强之人,并不在意,可她,不是,真的硬碰硬了,她,就是一个累赘。
只是他们不懂,总是认为保护她绰绰有余,那些人,并不是散兵游勇,而是训练有素之人,她,心底,已经有太多的不确定。
甚至会危及到自己的性命都有可能,心要是狠起来,就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一个人的性命,那也只是一念之间。
“主子,您到底想干什么?”就在街上游游逛逛,街上有好玩的东西吗?没有。有珍稀古怪的玩意吗?也没有。有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吗?还是没有。
统统都没有,偏偏蓝若走得开心,一个下午从小镇的东门走到西门,再从西门走到东门,只不过从不同的路经过而已,甚至还到了那所谓的鬼屋,只是,蓝若仅是瞧了一眼,也没进去。
凌琅看着这和其他人相同的民居,怪不得若说要晚上才有意境,还果真是这样。
白天,看不出什么,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