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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四方+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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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炙笑了起来,扯了一条毛巾,包住他的头,轻轻帮他擦干头发,柔声道:“我比较喜欢你的头发呀……小焰……” 
赤焰的脸更红了,感受着朱炙的指腹在自己的头皮上按动着,一阵阵舒适的感觉慢慢传遍全身。他的嘴角在毛巾下挑了起来,嘴里却还在哼哼唧唧地不服输:“不过是头发嘛,有什么好喜欢的?留了这么长的头发,可不方便得要命……” 
朱炙笑而不言,擦完后,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小焰,你真可爱!” 
赤焰这下子连耳根都红透了,他一下子跳了起来,嚷道:“别以为你比我大那么几天,就摆出一副哥哥的样子来了!男子汉大丈夫,什么可爱不可爱的!” 
朱炙微笑着,把毛巾往他手上一递,赤焰咕哝着,却老老实实地接了过来,老老实实地帮他擦起头发来了。 
很显然,他的技巧远逊于朱炙,头发擦干时,朱炙的头也变成了一个鸡窝。赤焰一看他这样子,完全不顾肇事者就是自己的事实,指着他好一阵大笑。朱炙嗔怪地看着他,那顶着一头鸡窝的奇怪样子却完全抵消了他眼中的威胁之意,让赤焰愈笑愈是夸张,最后竟想拉着他,出去好好展览一番。 
朱炙笑得愈发险恶,阴沉地道:“笑得很开心是不是?” 
赤焰不知死活地又是一阵大笑:“是啊是啊,看你这样子~~~~哈哈哈哈哈!!!” 
朱炙轻轻用手耙梳着头发,凤目斜挑,睨视着他,却是一言不发。赤焰突然一阵脊背发凉,笑声顿止。 
朱炙的眼睛移开不看他,轻声笑道:“我好像记得,某人明天还要交被罚抄的三十篇课文吧?” 
赤焰这才想起来,惋然一叹,大好的嘲笑机会……为什么还有把柄在他手上呢?然后,他亲亲热热地贴过去,用手帮他轻梳长发,讨好地笑道:“来,让我来,你自己看不见,容易弄痛自己……” 
朱炙移开身子,轻哼两声:“我这好笑的样子,怎敢劳动赤焰殿下帮我整理?” 
赤焰又贴了过去,义正严辞地道:“谁说你好笑?谁敢说我帅到没天理的皇兄好笑?我首先饶不了他!” 
朱炙挑着眉看他,看得赤焰收回想搂上去的手,讪讪地笑了。突然,他按住自己的太阳|穴,惨兮兮地望着朱炙,道:“皇兄,我的头好重哦……” 
放羊的孩子不可信,朱炙再度撇过头不理。可赤焰叫得越发凄惨了。朱炙渐渐地也有些担心,凑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是有些发烫的样子,立刻急了起来。他剥下赤焰湿透了的衣服,一股脑儿地把他塞进了被窝,恶狠狠地道:“给我好好休息!”然后走到门边,大声唤了小监去熬姜汤祛寒。再度走到床边时,赤焰怯生生地望着他,撒娇也似的望着他叫道:“皇兄……” 
朱炙坐了下来,目光柔和,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轻声问道:“怎么,很不舒服吗?” 
赤焰连同被子一起贴到了他的身上腻着,低低地道:“是哦……好不舒服……皇兄……” 
朱炙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轻拍着他的背,低低地“嗯”了一声。 
赤焰舒服地眯起了眼睛,问道:“皇兄,你会帮我抄课文吧?” 

“陛下?陛下!醒一醒,喝了姜汤再睡吧!不然容易着凉!” 
轻轻的呼唤声唤醒了并未沉眠的赤焰。他睁开眼睛,望见面前满是皱纹的脸,眼睫垂下,又抬了起来,温和地微笑道:“麻烦你了,炜公公。” 
说着,接过姜汤,小口地喝着。 
“陛下刚刚梦见什么了?笑得很高兴的样子。” 
赤焰捧着碗,微笑着:“是啊,很高兴的事情。”长长的眼睫覆盖了他所有的情绪,“只是,都已经过去了。” 



第七章 

想当初,苍澜初次迈上这道长阶时,心中还有一些忐忑不安。面对初次来到的朱国,面对从未接触过的人物,他不知前途命运将会如何。事实上,到达朱国这一个多月,他看了很多,听了很多,想了很多,但却并没有由他亲自主宰地,去做任何一件事情。 
如今,他再度踏上这道长阶,心中仍然起伏不定。昨天,赤焰将选择的权利交到了他手上,朱炙又再度为这选择加上了一个注解。一个晚上的思索,他并不确定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最好的,但因为这个选择的权利,让他在走向朱雀宫时,心中踏实了许多。只要能够去做,就一定能够得到改变;只要有所改变,就有一半成功的机会! 
他移动目光,注视着走在前方的红色人影。朱国衣红,但苍澜却认为,这世界上再没有比朱炙更适合红色的人了。明明是那样张扬那样狂放的颜色,在朱炙身上,却又增添了一种深不可测的魅惑,正如他永远无法令人猜测的心思一样…… 
走进大殿,群臣一看见苍澜,立刻起了一阵哄哄的议论声。朱炙冷眼四下里一扫,这声音立刻就平息了,但仍不时有窥探的眼神打量过来,审度着什么似的。 
苍澜直直地站着,偶尔与人目光相会还会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对方立刻就移开眼神,下次打量时就会小心得多了。 
朱炙两人来得较迟,但竟然还有比他们更晚的。直到前方开始奏乐,重樱才匆匆进殿,站在队伍的最末端。苍澜这才想起自从宫中一见之后,就没有看见她了。他凝目向她望了一眼,看她虽然形容上没有什么变化,神情却黯淡了许多,忍不住在心中一叹。重华是她义弟,流丽是她好友,想必她也很难过吧…… 
他收回目光,正好看见赤焰锦袍玉冠,坐了下来,清冷目光向下一扫,群臣便开始跪下行礼。 
等到旁边内臣“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的喝声暂一停歇,苍澜当先一振长衣,上前躬身道:“微臣故国有变,特请陛下准臣回国一探!”声音清朗,一字一字地让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周围群臣立刻一片哗然,朱炙静静站着,唇畔噙着一抹微嘲,赤焰高高地坐在上方,目光平静,似乎还带着一丝了然。 
毕竟是在朝上,众臣的嘈乱声只片刻就平息了下来。赤焰沉声道:“你已经考虑好了吗?” 
苍澜昂着头,朗声道:“微臣留在朱国,自然能够学到很多东西。但是,臣不能放着家国人民不管。与其在安逸中向富国明君学习,不如和自己的人民一起在困境中摸索!” 
赤焰的脸孔变得柔和起来,他微笑着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朕……” 
他允诺的话还没有说出来,有一位老臣突然出列打断了他,大声道:“陛下,万万不可!” 
赤焰停住话语,目光微冷,注视着他。他不知是胆大迟钝还是过于忠心,继续大声道:“陛下,此人被我国灭其国,诛其弟,一定对我国心怀恨意。若是纵虎归山,将来必遭反噬!” 
朱炙冷冷地笑了起来:“你是在提醒苍澜殿下,不要忘记了对我的仇恨吗?”他目光在他身上轻轻一转,立刻让他变了脸色,声音顿时小了下去:“不敢,只是……” 
朱炙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臣就向陛下讨个差事,前去苍国辅佐苍澜殿下好了!” 
老臣脸色大变,心中暗道:绝对不行!定王本就心事难测,若他和敌国勾结篡位,那才真是大事不妙!可是在朱炙的目光下,他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能拼命地向赤焰使眼色,希望他出口阻止。 
赤焰听见朱炙开口,脸色丝毫未变,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舒了口气,道:“朕准奏。” 
朱炙谢恩的声音响起,苍澜怔了一怔,也跟着行礼。众臣面面相觑,一片鸦雀无声。 
赤焰站了起来,笑道:“来人哪,拿酒来,今日趁此机会,朕就给苍澜殿下和定王践行了!” 
不一会儿,就有内侍以玉杯盛酒献上,赤焰取了一杯,先敬苍澜:“殿下,朕就在此预祝苍国国泰民安,歌舞升平,与朱国永结邦交!” 
苍澜一饮而尽,朗声道:“微臣永志不忘焱帝陛下对臣的教诲之恩!” 
他的话语中带着说不出的诚挚之意,赤焰一笑,又敬朱炙。他注视着朱炙,轻声道:“皇兄,打算何时出发?” 
朱炙目光沉沉,微笑如同路人:“今日休整,明日出发。” 
赤焰眼睫微垂,一会儿又抬了起来,微笑道:“那么,就祝皇兄一路顺风,平安喜乐……”他明知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会归来。他说不出更多的话,苦笑一下,仰头饮尽杯中美酒,掷杯于地,转身出殿。玉杯落地的清脆声音湮没在内臣大声的呼喝里: 
“退朝——————————————” 
殿后,赤焰停步转身,望着面前空无一人的庭院,轻声道:“皇兄,今天是中秋呢……” 

苍澜直到晚饭过后才想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晚上,他坐在自己的小院中央,心里想着在朱国最后看一次圆月。但昨天倾盆大雨,晚上尚且月满清辉,今天天气晴朗,夜空中却乌云密布,别说月亮了,连颗星屑也看不到。 
他叹了口气,怏怏回房。却不知道此时在定王的院子里,朱炙还静静地坐着,望着天空,仿佛透过乌云,看到了银色的圆月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朱炙头也不回,问道:“重樱,有什么事吗?” 
重樱站定在他身后,低声道:“殿下,明日我不跟你们一起出发了。” 
朱炙不言不语,重樱继续道:“我明明早就知道重华所作的事情,却一直纵容着他。流丽的死和他的死,我都难辞其咎!若是离开这里,我怕我总有一天会忘记他们的事情,忘记自己的这一份罪恶感。所以,我要留在这里。这是我对他们的道歉和赎罪!” 
朱炙叹了口气,站起了走到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道:“随你吧。只是记住不要太苛责自己,让自己轻松一点。” 
重樱感激地点点头,退了下去,朱炙在进门前最后望了天空一眼,轻声道:“我又何尝不是在苛责你?焰……” 

第二天一早,苍澜朱炙一行人便出发了。送行的人里固然不见赤焰的人影,连朝中群臣也见不着几个。反倒是绯炎城的军民欢呼雀跃着,在他们的印象里,定王只要一出征,就必定大胜而归。苍澜一边看着,又是艳羡,又是倾慕。 
这次的队伍轻装简骑,自然比来的时候行动要快速得多。来时走了将近一个半月的路程,回去时不过十五天,苍澜就又看到了熟悉的城墙。 
他心中一阵激动,快马赶到城边,停了下来。朱炙稍一沉吟,便知道了这是当初青渊被杀的地方——当日里千军万马,厮杀不休,他当然不可能把诛杀众人的面孔,一张张清晰记在心里。这时,他也不去打扰苍澜,只是远远地站着,等他凭吊完毕。 
片刻后,苍澜转了回来,眼眶微红,神色却还算镇定。他向着朱炙微一点头,道:“定王殿下,若是不嫌弃的话,就随我一起住在龙形宫吧!” 
朱炙笑道:“久闻龙形宫秀丽美名,上次错过了,这次定要好好观赏一番!” 
明明之前也是这样你来我往地客套,但不知为何,苍澜突然觉得有些厌倦。他望着朱炙,突然道:“定王殿下,你来到青蓝城,我不会特地招待你,但你也不用拘束,请尽量随意。” 
朱炙一怔,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一笑道:“我知道了,苍澜。” 
苍澜听他直呼自己名字,心中一喜。这时一行人已经走了城门前面,那里已有一群人等候着,当先一人正是摄政的泊。数月不见,他容色憔悴,像是老了数年。苍澜想起赤焰的话,心中一阵酸楚,拍马走上前去,叫道:“舅父大人。” 
泊向着自己的儿子深深行礼,艰声道:“辛苦你了,陛下……” 
苍澜本来微微侧身,想要避开他的大礼,这时听见他的称呼,笑道:“我还没有即位,怎能这样称呼?” 
泊沉声道:“先皇已故,苍澜殿下既为太子,理当立刻即位!” 
“什么?”苍澜色变,“父皇死了?”他向下注视着泊,好不容易把后一句话压了下去,是你杀的? 
泊抬头直视着他,脸色苍白,神情却非常镇定:“殿下刚离开苍国不久,先皇便自缢于寝宫之中。微臣曾负重罪,无德治国,幸好殿下及时归来,实乃我国之幸!” 
他目光一闪,瞥了苍澜身后的朱炙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 
苍澜把他这一眼收进心底,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不要在城门口说个不休了,进去龙形宫再详谈吧!” 

回去坐定下来详谈之后,苍澜才更叹服泊实在是个厉害人物。在不满他摄政的旧臣煽动下,民间对他大有意见,行事颇多阻力。但尽管如此,他仍然维持着政事运作,直至苍澜归来。 
一番商议之下,决定苍澜一周后立即即位,正式以苍皇的名义掌管朝政,压下民间不平之声。 
苍澜越说越是踌躇满志,等到一切计议停当,泊突然道:“即位之后,你就该准备大婚之事了。” 
苍澜一惊,抬眼直视泊,迟疑着道:“这……未免太早了吧?” 
泊笑道:“已经不早了!你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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