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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生于一千八百年前-第15部分

小说: 生于一千八百年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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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 
我解开我的衣带。我感觉到那些衣服顺着我光滑的肌肤水一般地流到地上。 
我从来不喜欢穿亵衣,因为我觉得它们影响我呼吸。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我一丝不挂走到他面前。 
我把脸凑近他那张年轻而英俊的脸,放肆地把我的气息喷到他脸上。 
“那皇上觉得我和她比如何?” 
我笑着问他。 
——曹芳: 
她在勾引我。宫中有无数女人曾经勾引过我。我一向讨厌被人勾引。 
身为皇帝,我被教育为必须有强悍的自制力。 
她娇好的身躯就在我面前,她和躺在榻上的女人身形仿佛。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我的皇后比她苍白,我的皇后比她冷。我的皇后似乎从来不曾拥有过温度,这甚至与生死没有太大的关系。 
甄儿的精致无人可比,上天雕琢甄儿一定费尽了气力。上苍雕琢了一件只可以用来观赏的美体,使我在无法、乃至愧于接近的时候,发出奇怪、压抑的呼号。 
她是热的,她的胸脯就在我鼻子下面轻微地起伏着,她带了处女香味的气息一波波突进我的呼吸里。 
我猛地放声低笑,非常随意地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而动: 
“哈,我以为你是未曾长好的小枣儿,没想到你熟得都快裂开了。” 
我轻斜着眼睛看向她,嘴唇掠起来。在灯光下。 
——锦儿: 
我看见他眼里欣赏的笑意。 
我感觉到那只搭在我胸口微微出汗的手。 
他轻斜着眼看着我,象猎人看他的猎物。 
我喜欢这种游戏。 
可我不愿只做猎物,我更要做猎人。 
在他有些愕然的目光中,我拨去我胸口的手, 
回到我的衣服旁,轻轻再将它们穿上。 
“还是不要打扰皇上了。奴婢先退了。” 
我带着笑欣赏着他眼中的愕然和羞脑。 
这真是个好玩的游戏。 
——曹芳: 
女人不该有衣裳的。女人穿衣裳,只是为了使男人将它们脱去。 
再美丽的衣裳也不会比女人的皮肤更妥帖,正如最上等的丝绸,也不会比这个倔强和狡猾的活女人的皮肤更加柔软和富于光泽。 
我抬手捏住了她的腕子。略一用力就将她拉到了我怀里。 
我笑着,温柔笑着,动作却是狠狠地,扯去她重新披上的衣裳。光溜溜的她因为冬天的寒冷,抖了一抖。她的眼睛很亮,就那么笑笑地看着我,我也以了同样的笑嘻嘻的神色向了她,口中说: 
“榻被人占了,你只好在地上。” 
一面道,一面使个绊子,将她跌在地面, 
再侵身上前,压住她两只腕子,很细的腕子。
金弹弓 第五章
    ——锦儿: 
…………
我们象两只野蛮的兽,在冰冷的地上互相厮咬着,用我们灼热的身体撞击着。 
我感觉我们一起升上云端,在高处眩晕着。 
我感觉我们一起坠入地狱,被地狱之火灼烧着。 
我感觉到身体里有一种来自最蛮荒时的召唤。 
一种最原始的刺痛。 
然后我们合二为一,再不分开。 
…… 
他真的是个有趣的皇帝。 
当我汗淋淋地趴在他胸口时,忍不住这样想。 
偶尔瞥见榻上那具白得发蓝的胴体,忍不住又想笑。 
我想无论哪个朝代,都找不出另一个皇帝会这样做。 
其实谁又能说出,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呢? 
我又想起外面那群雕塑一般跪在地上的大臣,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曹芳: 
“做我的妃子。”我捏住她的肩头,她细蜜的汗水在我身上闪烁不已。 
我喜欢她甜美的味道。我终于知道,在这之前,我其实并不知道女人的味道。 
“快,快谢恩!”我更用力地捏了捏她。 
死去的女人,绝美的身躯。 
我相信她可以听见我的话,正如她可以看见我的心情。 
“快谢恩——!” 
她从未向我谢恩,她从未对我表示出半点尊崇。 
我莫名的恼怒使我的力气大得有点离谱, 
而我听见的依旧只是身边女人一串串的笑声。 
——锦儿: 
我久久地笑着。 
他似乎越来越恼怒,他不知道他把我捏得有多疼。可我只是笑。 
“快谢恩——!” 
他恼怒的声音又响起。 
我突然扳着他的肩,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后跑到一边。 
我的牙上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我知道他出血了。血的感觉让我疯狂。 
“谢皇上恩典——” 
我在他够不着的地方,大笑着说。 
——曹芳: 
这个疯女人! 
我也大笑起来。我追上去再次将她握住, 
肩膀的疼痛使我感觉到另一种被释放的、甚至是被扩大的欢乐: 
“我封你做更高一级的美人,快,快谢恩!” 
“我封你当昭仪!快,快谢恩!” 
“快,快谢恩!” 
“当贵妃,快,赶快谢恩!” 
………… 
我生平第一次将皇帝的权力行使地如此酣畅淋漓。 
我生平第一次相信,那个冰凉的女人将用她死去的耳朵听见另外的女人的一声声“谢皇上恩典”,她的尸体也将因此气得发疯。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疯狂,我忘了太后没有死, 
我的疯狂使我许诺,我将让她当皇后。 
为的就是她多说一句“谢皇上恩典”——! 
我在我死去的皇后面前,大叫着“我让你当皇后,快谢恩!” 
她死去的身子依旧安静得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不跳起来叱骂我一声? 
甄儿……甄儿,你为什么不跳起来!? 
呵呵,哈哈,我,不,是朕,朕不要不会谢恩的皇后! 
我大笑起来,我抓住面前的活女人再度笑得不可遏止: 
“朕让你当皇后,你是朕的皇后,你是皇后了……” 
我一次又一次地重复道,直说得它成为我的话语习惯。 
——锦儿: 
这真是好玩。 
那么说我,一个从战火中流离进来的小丫头,一个穿着最普通宫女衣服的女孩,要做大魏的皇后? 
“谢皇上恩典。”我用最不正经的声音向他谢恩。然后他哈哈大笑。 
我想他是有点累了,只是坐在地板上没有再上来捉我。 
我也感觉到寒冷,便去把我的衣服穿上。 
我突然想起门口的那堆雕塑,便趴到窗口去看看。发现他们仍以我几个时辰前离开的那种姿势跪在那里。 
我突然摸到我口袋里的小弹弓,心里又有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皇上,想不想玩个好玩的游戏?”我颤笑着对他说。 
“哦?是什么?”一提起游戏,他的眼睛也开始发亮。 
“你看这个。”我把他叫到窗前,把弹弓拿给他看,然后指着底下那堆雕塑说, 
“咱们比赛,看谁打中的人多。” 
“这个怎么用?”他好象对弹弓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很简单,就象这样。”我随手从旁边的花盆里捏了一个小石头,对着一个跪在最后的大臣的背就射过去。却有点打偏了。石头无声无息地落在他身后。 
“哦?我来试试!”他一把把弹弓抢去,脸上带着狡黠的笑。 
——曹芳: 
我抓起了弹弓,也抓起了小石子。 
我喜欢那弹弓在我手里的轻巧味道,它冰凉而坚韧,好象我一直喜欢的弓箭。金雕弓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我的手指,因为太后不愿意我握住弓箭。她对我说皇帝的手是用来把握天下的,她说武夫不能治天下,却从来不说为什么一个好皇帝不能同时也是一个神箭手。 
我拉开皮弦,准确地弹出了那枚小石子……它落在我了想要它跌落的地方,那个最为刻板的老臣的脖子上面。外面依旧是静悄悄的。这个肃穆的宫殿连受伤也听不见声音了。 
………………
记忆的味道变得稀薄。 
我又一次转向了我身边真实的女人。 
十年过去了。 
她的面容除了更加妖冶闪烁之外,再没有别的变化。 
我低沉了思绪怀念着那个在地下长眠的女人。 
我相信即使我死了,也不能于黄泉路中看见她白得透明的身躯。
金弹弓 第六章
    ——锦儿: 
我看看躺在身边的男人,他的眼中溢出来的全是回忆。 
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又永远无法把握住他的思绪。 
屋里很暗,所有的人都不知去哪了。没有人进来点灯。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躺着,一同陷入回忆中。这样很好,不会有太监拉着嗓子喊“太后驾到”,更不会有那个平庸的皇后,穿戴整齐地跪在床边,请他去上朝。 
想到那个皇后,我不禁微微笑了。我至今仍记得她门板一样的身躯,和必恭必敬的眼神。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能取代曹家历代绝色的位置,既甄后之后成为皇后,不能说不是一个奇迹。 
——曹芳: 
我答应让锦儿做皇后。 
我是天子。天子原本因为一言九鼎,应该驷马难追。 
可是有一个人能够力举九鼎,手挽宝马。 
一个消瘦和高挑的女人。太后,我的母后。 
看上去她甚至比我还高一些。当她站在我面前时,很自然地遮挡了属于我的全部阳光。太后曾经是个美人。在她白皙的面上有一颗细小的美人痣。如果强迫我将目光只停留于她眉间的这点朱红上,我会忽然的砰然心动。 
可是不行,我总会接触到她冷淡的眼睛。她的眼神将我距于千里之外,而又将她的手伸向了千里,规定我全部的路途。 
将一个姓张的女人塞进了我的被子里。 
这个女人顶着皇后的冠戴。 
我伸手抚摸她的时候,她紧张得全身收缩。 
但是即使是这种收缩也使人觉得索然无味。 
在她单薄的脖子下面,生长了同样单薄的身子。 
我记得锦儿滚倒在我身上时,曾经咯咯地笑着,说她是“门板皇后”。 
——锦儿: 
有一种女人,一生下来就老了。 
张皇后就是这种女人。 
第一次见她时,我正和皇上玩弹弓。她从外面进来,一个石头打在她身上,她当时就跪下了,呢喃着一些“社稷为重”之类的我所听不清也不愿听清的词语。 
当皇上一脸沮丧地告诉我,那个姓张的女人必须成为皇后时,一种大笑的冲动又突如其来地占据了我的身心。我无法想象那个门板一样的女人站在他身边时,是多么有趣的一个情景。 
我没有表示出一丝不满,只是继续安心做我的美人。 
我想这是我唯一一点被太后欣赏的地方。可她不知道,我不去争夺皇后之位并非因为她所想的“美德”,只是因为我对这一切没有兴趣。 
在那个姓张的女人成为皇后之后,我们的生活仍没有改变。依旧每天歌舞,用弹弓打人。有时当我们在床上作乐时,她就穿戴整齐地跪在床下。很多时候她成为我们弹人的靶子。可她只是垂着眼,跪在地上,默默承受这一切。 
她以沉默能让她活得更久。 
她以为长跪不起,就能挽救这个行将没落的家族。 
——曹芳: 
每三天她要为我整理一次冠戴。 
她清理着我从冠冕到天子靴的每一丝灰尘。做这些事情她非常拿手,沉默得驾轻就熟。她为我扶正朝冠时,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缺乏特色的气息,宫中有各式香料,可是她永难找到适应自己的那一种。她纷乱的使用完全缺少一个母仪天下的女人的风度。每当想起这个,我就会沉默地嗤笑一声。因为厌烦她,我学会了“母仪天下”这个荒唐的标准性词语。我可以厌烦她,却不能责备她。 
因为没有任何人责备她。没有人能在她身上找到任何诉说的把柄。即使我蓄意在她身边安排了些碎嘴的小太监,他们能告诉我的也是一成不变的程式。比如她几点起来,吃的什么,看的什么,吩咐了什么,又几点睡下。 
她整个人都像是从风干的《女戒》中压脱出来的一道影子,摸上去也是凉凉的。包括我和她在床上的时候,她也是凉凉的。这种凉与甄儿截然不同。我碰上甄儿的皮肤时,她的凉可以冻伤我的手,可是即使是冻伤我也要一次又一次地纵身而上。即使抚摸会粘脱、撕烂了我的皮肤,也不能稍减于我决绝的、无望的胆量。她呢?她使我每周要应付一次艰难的差役,将我的身躯与一个干燥的女体纠缠一个时辰。我们往往能顺利结合,因为我想她怀孕了我就解脱了。 
——锦儿: 
每次他要去皇后那里时,我总把“临幸”这个字眼听成“临刑”,因为我觉得用“临刑”来形容他当时的样子似乎更贴切一些。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他一下子就笑了。 
随手在我身上捏了一把说:“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他从来不对别的女人说“回来”,这个词只用于我们之间。 
的确,在宫里的时候,他有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和我在一起。 
我想如果没人管他,他会把所有时间都放在我身上。 
我曾经笑着问他,怕不怕我会是大魏的妲己。 
他也笑着答我,说就是因为我是妲己,才要和我在一起。 
“国家要来有什么用呢?能让我更开心么?” 
这是每次张皇后跪在榻前时,他和她说的一句话。 
我听说蜀有个皇帝叫刘禅,也是如他一般爱吃喝爱歌舞。可惜他们离得太远,否则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当他们的长辈和老山羊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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