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生化危机同人小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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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发出一阵粗鲁的轻笑,凯特尔作为他们的老上司,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
“我需要的是你们这些老兵去执行任务,各位,这一次我们不会去很远,就在美国。”
上校的话听起来似乎很轻松。
而沃尔夫从上校的语气里隐隐察觉到不妙。
他的预感没有错,紧接着,上校向在场的人通报了一个听起来似乎吓人的消息:俄勒岗州莱肯市被致命的疾病所感染,目前状况不明,上头命令军队出动,控制住这场危机。
在场的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怔了一下,致命疾病?电影中才有的故事居然真的在美国上演?恐怖分子发动的袭击吗?还是黑死病的又一次大规模爆发?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各种各样的疑问。
“长官,这似乎不是我们份内的事,他们为什么不让绿色贝雷帽或海豹的人去呢?”
福特表达了他的疑问。
“福特,你问得好,这的确不是我们份内的事,不过这是该死的命令。”
上校还是那么的平静。
沃尔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叫莱肯的城市现在肯定很糟糕,凡是动用到军队的事件基本上都是已经处于失控状态的,也许军队就是这种事态下最后的“消防员”。
“我们现在与那个城市失去了一切联系,军队正在向莱肯市进发,可我们对那里所发生的事却一无所知,因此你们要在他们之前去侦察,这听起来似乎又和FORCE RECON有了那么一点关系。”
上校停了一下。
“你们的任务就是先进入莱肯市,寻找到幸存者后,到预定地点,为后续救援部队发出指示信号,并且在那儿等待他们的到来。”
“听起来似乎很简单。长官,我们有敌对的威胁吗?”
沃尔夫问道。
“威胁?没有什么威胁的,你们所要面对可能只是致病,以及一些染病后变得有点狂暴的人们。”
一个声音从沃尔夫他们身后传来。
沃尔夫转过身,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家伙。
“对精锐的FORCE RECON来说,这样的任务只是小菜一碟儿。”
着西装的家伙一边走过来一边说,脸上的带着中情局人员一贯狡猾的表情,沃尔夫和中情局的人合作过几次,对这样的人他很熟悉。
“我叫詹姆斯·;斯通,五角大楼派来的任务联络人。”
叫詹姆斯的家伙走到了上校身旁。
“上校,这个家伙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大块头乔纳森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詹姆斯的厌恶之情。
“不,各位猛男,我不会参与你们的行动,我只负责联络与观察。”
詹姆斯对乔纳森的不敬并没有表示出不满,微微的笑着说道。
“你们将会跳伞进入,但不会是把你们降在城市繁华区,而是在莱肯市郊外的八公里处,你们得从那儿去到莱肯市,因为我们要确认郊区居民是否安全。”
詹姆斯轻轻的说出了这番话,金边眼镜后面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
“长官,为什么要们伞降进入?我们并不是在敌对环境下执行渗透任务,我对此很不解。”
上尉布鲁斯表明了他对如此的进入方式的疑惑。
“我再说一次,上尉,这么做是为了确认郊区居民是否安全。你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就行了。”
詹姆斯语气中透着一丝冰冷。
上校接过了话头:
“和往常一样,在你们完成任务之前,将不会有任何支援。在出发之前,你们要接受一些防护措施,要去的地方有不为我们所知的疾病,这些防护措施是必要的,防护专家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各位,你们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去准备吧!”
“是,长官!”
队员们敬礼后转身离开了作战室。
上校叫住了布鲁斯:
“布鲁斯,到这儿来!”
“是,长官!”
布鲁斯和上校到了门后。
“长官,您还有什么命令?”
“布鲁斯,我想除了你这一队人,我要你再带上三个人,我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儿,但五角大楼来的那个家伙不愿意多说,所以我想你多带一点人去,行动中要机灵些。”
上校低声说道。
“好的,长官,我会注意的!”
布鲁斯沉着的回答。
“那么祝你们好运!布鲁斯!”
“谢谢,长官!”
…………
“俄勒岗,俄勒岗……”
沃尔夫一边收拾武器一边在心里想着这个词儿,俄勒岗州对他来说并不陌生,那是这个国家最西部的一个州,离他们驻地的所在加利福尼亚不远,他们的林地作战训练就曾经数次安排在俄勒岗进行训练,沃尔夫相当喜欢这个植被茂密,空气新鲜的州。
但是关于莱肯市,沃尔夫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是某个不为人所知的小城市,天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美国这样的城市多之又多。
“嘿,老油条,你带这玩意儿做什么?”
这出这阵声音的是丹尼,沃尔夫的队友,他正对着福特说话:
“军士长,我们似乎不用面对有武装的敌人吧?如果我没记错,我们是去救人,而不是去大批量杀人!”
原来丹尼看到福特正往自己的步枪上装榴弹发射器,他很快就表达了自己不解的念头。
“噢,丹尼,你永远不会知道自己会在行动中遭遇什么,准备多一些总是好的”福特看了丹尼一眼,继续说道:
“如果每个陆战队队员都象你一样,那么敌人用一坨屎就可以轻易地把你置于死地!”
做为老兵的丹尼被更老的兵福特一句话噎得不再吱声。
一边收拾装备一边听他们说话的乔纳森这时开口了:
“哦,如果有可能,那么我愿意奉献这一坨屎。”
众人再次笑了起来。
第二章 回 忆
一个小时后,一身作战装具的沃尔夫和同样打扮的队友坐在了CH53重型运输直升机里。
隆隆的引擎声打破了夜空的平静,螺旋桨扇出的巨大的气流把跑道吹起一阵迷蒙的烟尘,在一片雾尘中与喧嚣中,飞机缓缓离地而去。
沃尔夫靠在机舱上,感觉着背后传来一阵阵的震动。舱外是黑沉沉的夜色,什么也看不清。他怀揣着枪,右手食指沿着枪身缓缓的滑下去,在扳机旁转一圈后,又往上而去,就这样一次次的在冰冷的枪身上来回,沃尔夫在拿枪的时候总喜欢这么做,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幽暗的光线下,布鲁斯在另一边静静的注视着机舱外,他参加过海湾战争,执行过许多机密的侦察任务,是这次行动的队长,沉默寡言的他是一个有谋略而又沉着冷静的军人;乔纳森在那儿熟练的上下摆弄着他的军刀,德克萨斯州来的他脾气火爆,MK43机枪在他怀里看起来和玩具似的,高大的身材与他担任的火力支援角色太相配了;坐在他旁边的是丹尼,纽约来的黑人,身上总有一股痞气,队里有他总少不了笑声,他曾在非洲的一次行动中连续遭遇七颗手榴弹的袭击,居然还给他扔了回去,福大命大的他从此有了一个“手榴弹丹尼”的外号;军士长福特坐在丹尼身边,手里拿着一幅扑克牌,正在和丹尼猜牌,天性乐观的他于军中呆了二十一年,在战场上从来不会紧张,将军与政客们总是让士兵去流血拼命,而老兵却是令新兵们在战场上能活得更久的人,福特就是这样的老兵;“酋长”科奇拿着他的已经磨出木头颜色的护身符,轻轻往上面吹着气,印第安血统的他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与灵活的身手,同时他的射术与沃尔夫也不相上下,是一个优秀的射手;安德鲁,沉默寡言的他有着一颗乐于助人的心,专长驾驶,成为一名F1车手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但现实与梦想总是太远;里德,炸弹专家,正闭着眼睛仰靠在机舱上,长着一张娃娃脸的他却是个绝对的老兵油子,两次从军,看来他这辈子除了军队什么地方也去不了;乔在里德身边,饶有兴趣的看着福特与丹尼玩牌,他是救护手,队里的守护天使,笑起来的时候有点象汤姆·;克鲁斯,中学的时候就梦想成为作家,而现在却从事着与他的梦想风马牛不及的职业;
他们都是久经战阵的老兵,是出色的军人,或者说他们是出色的杀手也没什么不对,反正在军队里他们所干的全都是跟杀人有关。与电影中那些光芒四射的英雄们不一样,沃尔夫他们很普通,脱下军服根本就看不出与常人有什么区别,但是,眼神的敏锐与身手的矫键还是透露出他们的真实身份。
沃尔夫左右手食指上的茧也证明着他的工作,摸了十年的枪,从新兵蛋子到老练的狙击手,沃尔夫经历了无数次的行动,他从来也没想到自已的枪会打得这么好,不知道这算不算天份,但是有一点沃尔夫是明白的,他并不是为了做狙击手才加入军队,这世上没有谁生下来就是注定要做这杀人的行当,每次想到这里,总是会勾起他心底那些他尽量不想去回忆的事情。
十年前那痛苦的回忆时常会于某个独处的夜晚泛起在沃尔夫脑中,十年的时间并不算短,但是也不能治愈他心中的伤痛;他十一岁的时候全家来到了这个国家,故乡中国的记忆已经褪色得有些模糊,若不是母亲在家中总是要求他说中文并且传输中国的传统,也许他现在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香蕉”了,本来他可以有一个还算美好的家庭,但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夜所发生的一切,摧毁了他的家。
那也是一个周末的夜晚,安戟本该去接自己的妹妹回家,可是在朋友家玩得开心的他最后喝醉了,于是,妹妹独自一人回家,在路上遭遇了歹徒,那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在强暴了他妹妹之后极尽手段的折磨她,当警察赶来的时候她已是奄奄一息,而母亲却怎么样也找不到安戟,她在驾车赶去医院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等安戟来到医院的时候,他所见到的亲人的面容已经变得和盖在她们脸上的白布一样冰冷。
他甚至没有勇气去掀开那覆盖了亲人面容的白布。
安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在后来的日子里,无边的伤痛充斥着他生活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家在一夜之间就变得支离破碎。
工作忙碌的父亲也赶来了,同样伤痛的他还要抚慰已近崩溃的儿子。
安戟对父亲的到来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安慰,对他来说,父亲的印象比脑子里故乡中国的记忆还要模糊;他刚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去了美国,在他成长的岁月里,父亲并没有给予他多少关怀,照看并教育他与妹妹的更多的是来自于母亲,他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他应该称呼为“父亲”的人存在。
安戟的内心无法原谅自己,他觉得如果那晚他去接妹妹回家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一向倔强的他想当然的认为自己是家中的男子汉,而这个家的遭遇,他觉得与自己有太大的关系。
他心中不能原谅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父亲,父亲和他一样,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显然,安戟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父亲,更无法原谅自己。
年纪轻轻却有点心灰意冷的他最后选择了从军,或许加入军队也是他折磨自己的一个手段,安戟觉得自己是一株没有根的蒲公英,
等父亲得知消息后赶来时,安戟已经是剃了士兵头,穿着迷彩服与他会面。
父子俩就这样在午后的斜阳下的对坐着……良久,父亲问安戟为何选择从军。
安戟只有一个简单的回答:
我成年了,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想法。
又是良久的沉默,安戟本以为父亲也会象以前一样平静的离去。
出乎意料的是,父亲一把抓着他的手:
“对不起,孩子,我们能不能不去从军?”
在那一瞬间,安戟第一次看到父亲眼中依依不舍的神情,父亲当然知道做为士兵将会面对什么,即使是不常回家,他仍然是珍惜自己的儿子,更不用说现在家庭已经不再存在。
安戟用平静的眼神回答了父亲的问话,在他的眼神里,明显带有几丝冷漠。
儿子最终还是无法被父亲说服,年轻人都是这样,他们认定了的事情就要去做,哪怕是长辈在这些事情上已经有了标准答案,也许是要碰得头破血流才会回想长辈的教诲。
所以才有了那一句话:
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
安戟不知道自己的那面南墙在哪儿,即使就立在自己面前他也认为自己可以逾越过去,他根本不在乎头破血流,因为他觉得自己已是一无所有了。
安戟是很想有个家,但是,他觉得自己离家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
新兵营的训练很快就让年轻的他尝到了颜色,在新兵营里,每天听得最多的都是一个声音:教官的叫骂。
每天说的得最多的也是一个声音:“是!长官!”
当然也有说“不,长官!”的时候,不过,若是在回答教官提问的时候脑袋里搭错了弦把二者对换了位置,那么,接下来所能做的就是忍受,除了忍受还是忍受,在军队里,体罚就象放屁一样平常,令人见怪不怪。
而且教官们绝对有本事让每一次体罚都不一样,令新兵们提心吊胆,用教官的话来说就是在战场上永远不会有让你安心的时刻,所以现在你们要先学会并且适应这样提心吊胆的环境。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