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抗战之豫西北传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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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长胜货栈之前,刘秀珍的心情是喜悦的,因为今天的棉纱价格上涨了,而且还涨了不少,刘秀珍心里估算了一下,这次卖的棉纱多挣了一百多个铜园。
可到了长胜货栈问了一下皮棉价格,刘秀珍的喜悦变成了郁闷,因为皮棉价格涨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上涨,四十斤皮棉涨了一个大洋。如果按照目前的棉花价格和面纱价格算,这次买回去的皮棉纺成纱,还要少挣一百多个铜圆。据长胜货站的老板说,棉花还可能涨价,因为有北边的大客商来大量收购棉花了。
有没有大客户来收花刘秀珍管不了,可她的收入却因这大客户的到来明显的缩了水,这让刘秀珍受到了最直接的损失。
大客户来与不来当然不是刘秀珍能控制得了的,即使棉价涨了,棉花该买还是要买的。刘秀珍在长胜货栈付了钱,担着棉花出门的时候,这收购棉花的大客户说来还就来了!
这大客户的来路还真不一般的大,是北方津城大东亚商社的代表野川一郎。
要说这个季节也不是棉花收购的旺季,津城大东亚商社的主要经营品种也不是棉花,可野川一郎还是冒着严寒,千里迢迢赶到万安县来收棉花。由于野川一郎的大量收购,本地皮棉价格节节升高。
野川一郎提高收购价格,并不说明他是个大善人来给中国人送钱来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正驻扎在平津一线的国军-第二十九路军!
野川在日本是个浪人,他现在在中国也不是个商人,只不过在津城大东亚商社干保安保膘之类的工作。
民国初期,日本加快对中国经济侵略的步伐,在中国稍微富庶的地方大肆开办工厂,设立商社,因此在中国所有的大中城市都能看到日本人的身影。在华的日本工厂和商社不可避免的会同中国各方面产生矛盾,于是在日本游手好闲的**流氓们有了再就业的机会,被选派到中国担任保镖之类的工作,浪人野川就是其中一员。
野川服务的在华机构是津城大东亚商社,大东亚商社却不是真正的商业机构,它是日本陆军参谋本部的一个特务机构的下属小机关,代号“伊藤机关”!
二十九路军大肆采购夏装,日本特务机构对这一情报当然不会放过。民国时期,各地方军队掌握在地方势力手里,连国民政府都无法染指。象二十九军就只听军长宋哲元一个人的指挥,其军队就相当于是他的私有财产。
二十九军人数多少?实力到底如何?未来他们的战略重点在哪里?
这些问题一般人是不会关心的,可对于伊藤机关来说,这就是情报!对于磨刀霍霍的日本陆军来说,这些情报意味着战争何时发生,战果是否巨大!对于战场指挥者来说,这意味着帝国军人的伤亡人数以及战后提升与否!
民国的国军军队普遍存在吃空饷的习惯,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有的连队明明只有七八十个人,报道上头的名单却是一百好几十个,许多部队的实际人数有时候连最高长官也不清楚。要想知道二十九军最真实的人数和编制,最可靠的办法就是了解他的军需量。二十九军没钱,像军装这种物资军部军需官只会一人准备一套,只要知道了军装数量,全军人员数量就八九不离十了。
因此,伊藤机关委托大东亚商社做两件事:一是摸清各地赶制夏季军服所需的棉花、棉纱数量,推算出所需军服数量;二是拿出适量资金高价收购棉花,造成棉花棉纱大幅涨价,直接提高二十九军购置军服的费用。要知道二十九军可怜巴巴的军费里还包括购买枪支弹药的钱,二十九军在军服上多花钱,在买枪炮子弹上就少花钱了。
野川自从来到了中国,就觉得从地狱升上了天堂,他特别自豪他现在的工作。
在日本,无所事事的他经常腰插武士刀醉汹汹走在大街上,虽然人们都躲着他,但是他能看得出人们对他不屑的眼神,因此在日本的他外表看上去很不羁,其实心里很自卑。现在不同了,只要他拿出日本人的名头,任什么警察、什么官员,统统对他点头哈腰,他有了一种在日本当贵族的感觉。即使是上个月他醉酒打伤了一个巡警,也不过事后由商社出面拿钱了事。
野川没什么文化,性格很暴躁,根本不适合做收集情报工作。但是二十九军定做军服的数量太多,地点也特别分散,社里人手不够,只好赶鸭子上架,把他派来了。
今天早上野川的心情实在是太好了。商社交代的任务他已经完成两项任务都已经完成,而且昨晚那个中国女人伺候得特别好,他对此行特别满意。
今天将要满载棉花回去了,事情办得这么顺利,野川可以想象得到回去就可以领到一笔赏钱。野川很兴奋,于是大清早叫那个女人烫了一壶酒,他美美地喝了几两中国白酒。
中国的美食真好,中国的美酒真好!
野川自从到了中国,就爱上了这些。他现在一点都不喜欢日本的料理,不就是几个冷饭团子加几片生鱼片生菜丝么?还有日本的清酒,酸不拉几的,和中国美酒比起来,简直就是清水,真不明白自己以前怎么会吃那些玩意;可是中国的酒还真有劲,这酒劲这么快就上头了。
野川为了表明自己日本人的身份,特地穿了和服;为了表明自己武士的地位,腰插武士刀;为了显示自己的气派,骑了自己的东洋高头大马。
野川的马跑得很快,跟在他后面走的中国翻译跟不上趟,跑得上气接不上下气。看着路边纷纷躲避的行人,野川心里轻蔑的笑:你们这些支那猪,大日本皇军将很快杀光你们了!
正在这时,他突然看到刘秀珍和卫三丫担着棉花出了长胜客货栈的大门。昨天野川已经把长胜货栈的棉花买了个七七八八,现在这两个女人竟然还担着棉花出来,着棉花从何而来?这两人要么是小偷,偷了他的棉花;要么是货站的老板做了手脚,把他的棉花偷卖了!
野川怒气上冲,他快鞭策马冲到刘秀珍卫三丫身边,马鞭子带着风声直抽过去。
“八嘎!你们这些支那猪、小偷!竟敢偷我们大日本皇军的棉花,统统该死!”野川暴怒之下,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日语,大声用日语骂起来。
这一鞭子是抽向刘秀珍的,刘秀珍已经觉察到来者不善,在洋马冲到近前时已做好了准备。鞭子来时,她一低头,鞭子带着风声,落空了!
这些该死的支那猪竟然躲过了大日本武士的鞭子!野川恼羞成怒,紧跟着第二鞭子又抽了过去,这次他抽向的是卫三丫。
第二十一章而今迈步从头越19
更新时间2011…4…11 19:33:38 字数:2816
卫三丫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情,野川第一鞭子抽来时她就有点发懵,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还好这第一鞭子是抽向刘秀珍的。第二鞭子抽向她时,她还在那里发懵,眼见着野川的马鞭就要抽到她的头上了。
刘秀珍用手一拉卫三丫,野川的的力道非常大,鞭稍带走了包在卫三丫头上的旧头巾。卫三丫只听得耳边“呼”的一声,自己的头巾已经飘到了几丈之外,她脸色发白,不知所措。
长胜货栈的老板闻声急忙跑了出来,他一只手拉住野川握鞭子的手,另一只手指着院子里满载着棉花的大车,陪着笑脸连声说:“野川先生!野川先生!那里才是您买的棉花,我已经全装好车了。她们担的棉花是我连夜从乡下才收购来的,不是您的棉花!”
翻译也跑过来了,他边喘气边翻译,野川也明白自己搞错了。不过他只觉得自己稍稍有点无理罢了,他才不会向那两个女人道歉的,因为支那的女人是不值得大日本武士去道歉的。于是野川傲然从马上跳了下来,准备到长胜货栈去办理棉花交接手续。
刘秀珍无缘无故被人用鞭子抽,感到特别很生气,她放下棉花担子,准备和野川理论理论。长胜货栈的老板见事不谐,连忙对刘秀珍千赔小心,万赔不是。刘秀珍见自己人也没伤着,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也就忍了这口气。
卫三丫的旧头巾落在远处,刘秀珍跑过去捡了过来。当她正准备将围巾包在卫三丫的头上时,已经跳下马的野川看到了卫三丫。
由于纺纱挣了钱,所以李万祥家里伙食水平急剧提高。这水平急剧提高绝不是天天吃大鱼大肉,而是这段时间刘二花每餐准备的饭菜比原来充足,家里所有的人都可以放开了肚皮吃饭。
刘二花并不是一个刻薄的人,但是家里粮食从来就没有足够过,为了准备度过即将来到的春荒,以前家里每餐饭准备的食物量都紧紧巴巴。每餐须等李万祥、李青奇吃过了,刘二花和卫三丫才能端起碗吃。家里食物似乎永远不够,卫三丫从来就没有吃饱的感觉。现在家里有钱买粮食了,春荒再也不愁着挨饿,刘二花每餐准备足够四个人吃饱的饭菜。
纺纱虽然很累,但餐餐吃饱饭的卫三丫感觉自己特别有劲。仅仅过了这十几天,卫三丫觉得自己的薄棉袄薄棉裤都有点小了,二婶刘玉珍说她像春天的树一样,开始“抽条”了。
站在长胜货栈前面的卫三丫现在的脸色不再是以前的那种蜡黄,而是粉嘟嘟的,粉中还透着红,煞是好看。
野川看见站立在面前的卫三丫,竟一时呆住了!
卫三丫身体发育的有点晚,现在正是由青涩女孩向青春少女发展的阶段。落在野川眼中的卫三丫使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以及妹妹十四岁那年那个夏天的夜晚所发生的事情。
野川有个妹妹,妹妹比他小两岁。妹妹十四岁那年,她的小脸也像卫三丫这样粉嘟嘟的,粉中也透着红。野川很爱他的妹妹,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用手去捏妹妹的小脸。妹妹的小脸很光滑,野川很喜欢那种光滑的感觉。
就在那一年的夏天,一个雨天的下午,野川下午没有出去在家午睡。下雨天的气温很凉爽,他睡得很香。突然他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了,那声音很古怪,有男人低沉的喘息,有女孩子细细的呻吟,还有肉体撞击的砰砰声。
野川仔细听了听,这声音来自于妹妹的房间。野川判断妹妹的房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妹妹应该遇到了什么危险,不然她不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等他拉开妹妹房间,他看到了他终生难忘的场面-一个男人的身体正压在妹妹雪白的身体上,男人黑瘦的屁股在奋力的耸动,妹妹躺在男人的身下,不断地往上迎合,发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呻吟声,而这个拼命动作的男人正是他们兄妹俩的父亲野川正男。
野川正男并没有理会拉开了门的野川一郎,只见他快速的冲刺了几下,然后伏在女儿身上一动不动。过了一会,他起身拍了怕呆立着的野川一郎,把他往女儿那边一推。
野川一郎的世界燃起了熊熊火焰,他扑到了妹妹身上。当他像父亲一样离开妹妹的身体的时候,他已经告别了处男时代。
从此,野川一郎一发不可收拾,妹妹那刚刚发育的身体给了他莫大的快感。当他成年以后,突然只有象妹妹十四岁那样的青涩的身体才能激起他的热情,而成熟女性的身体已经不能激起他的Yu望了。尽管昨晚那个女人使尽了浑身解数,他的身体也没有一丝丝反应。
现在的卫三丫正处在那种他所期盼的阶段,野川一郎仿佛又找到了那种熊熊火焰。野川一郎踉跄着脚步奔向卫三丫,嘴里用日语胡乱的喊道:“美人……”,右手就伸向卫三丫的脸,他想再重温那嫩滑的滋味。
卫三丫吓得一声尖叫,躲在刘玉珍的身后。
野川见一个中年女人挡在美人和自己之间,于是抡起巴掌对准刘秀珍的脸猛扇过去。
“八嘎!支那猪,躲开。”野川骂道。
刘秀珍微一偏身,略一退步,让过了野川的巴掌。
野川变掌为拳,直往刘秀珍的面部击来!
刘秀珍忍无可忍,将手里头巾一捋,再一卷、一挥,就听得“啪”的一声,头巾猛然击中野川的双眼。
野川一郎眼前一黑,感觉到有东西击中了自己的眼睛,再睁眼看世界,世界一片模糊。
大日本武士竟然被支那农妇击中眼睛,这对野川来说是不可容忍的。野川一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拔出武士刀,双手紧握,对准眼前模糊的黑影一刀劈下。
刀锋闪着寒光,带着呼啸直劈向刘秀珍。刘秀珍往右一侧身躲过刀锋,手中的头巾再次出击,只听得“刷”的一声,头巾缠住了野川握刀的手腕。
刘秀珍欺身再上,另一只手拉住缠在野川手腕上的头巾的另一头,再从野川双手中间一穿、用力一绞,野川的双手被紧紧扎牢,武士刀脱手而出,“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
刘秀珍越想越气,抬腿一脚踹向野川的小腹:“狗日的小日本,欺负到老娘头上了!”
这一脚正中野川的腹部,野川被踹出一丈多远,他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刘秀珍紧握拳头,正欲再打,被旁边反应过来的老板和翻译死死拉住了。
刘秀珍气愤难消,长胜货栈的老板和野川的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