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狂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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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暧昧的气氛顿时回旋在两人之间,同时弥漫在室内的空气中。
“为什么想自杀?”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
温热的气息再度喷洒在她唇上,君寒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她轻?芳唇虚弱地回道:“我没有。”说完紧张地用舌尖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任海明亮的眼眸在见到她的动作后瞬间暗了暗,却只是再问:“那么何用冷水洗澡?”
“我……只是想冷静地好好想想。”
“想什么?”
“我……你……你什么时候放过我?我不会去报警的。”君寒被他的问题问得不知所措,情急之下连忙将话题一转,反问他一句。
不知为何,听到她巴不得要他马上离去,任海的心中泛起一股不悦。他没有回答,只是无言地瞪视着她。
“你究竟想怎样,杀了我吗?”见他没有反应,君寒忍不住出言顶撞。
“不会。”
“什么?”对于他的回答,君寒有听没有懂。
“我不会杀了你。”任海眼底闪过一丝阴霾,重复他的决定。他快速地伸手在她颈后的穴道施力,只见君寒不见任何征兆就这样昏了过去。
任海环住昏倒在他身上的君寒,无言地瞪视着黑暗,?自己和她就此成为陌路人的想法感到一阵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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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君寒骤然清醒,她愣愣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然后发现自己竟特异的在白天醒来。呆呆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茫然的眨了眨眼,像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突然记忆有如洪水般一下子冲进脑海,那男人呢?走了吗?
动作迟缓地找遍屋内,在没发现有其他人后,她却分不清心中究竟是何滋味?她应该高兴他已经走了,而且放了她一条小命才对。但在见到屋内竟毫无他曾经存在的蛛丝马迹后,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那沾满血迹的床单并没在洗衣篮内,而是干干净净的铺在她刚醒来的床上;他破碎的衬衫根本就毫无踪影,应该只剩半瓶的酒精竟然恢复原状;垃圾桶内没有半滴她的呕吐物,毛巾整齐地挂在浴室内,电脑的插头依然插着,她身上依旧穿着那晚的衣服。
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少了什么,也没有多了什么!
君寒莫名其妙地望着室内的摆设,难不成是她欲求不满,才做了场春梦?但那感觉也太过真实了吧?
突然想起昨天她曾和致茗通过电话,连忙抓起电话拨了她的号码。
“喂,请问哪位帅哥找我啊?”话筒中传来一声娇笑。
“帅你的大头鬼啦!你是太久没见过男人了是不是?看你哈成那样。”君寒听见她的问话,受不了地念道。
“我想男人是正常啊!谁像你一样,活了二十几年连个男人都没碰过。”致茗笑着嘲笑她。
谁说她没碰过!君寒嘀咕着。
“啊!是哪一个?”致茗听了惊讶地大叫。
听见她的惊叫,君寒这才发现自己又不小心念出声来。只好对她说:“事情有点奇怪,你先过来,我再和你说。”
“OK!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到。”说完不等她回答就将电话挂了。
没几分钟,君寒就听见车子的喇叭声,连忙跑下去开门。
只见她那长得像天使般甜美的好朋友,正向远去的红色法拉利挥手。
“你什么时候又认识这个法拉利?上个月不是BMW吗?”君寒奇怪地问。
“唉呀!BMW上个月就已经拆了,这个法拉利是刚认识的啦!”致茗一脸甜笑自动的向二楼君寒的卧房走去。
君寒无奈地跟在后头道:“我的大小姐,你不会又是在路上搭便车吧?现在是二十世纪末耶!你还以为末世纪的人,个个都像三字经上写的一样,性本善啊?你再这样一天到晚搭便车,总有一天会被人载去卖了。”
致茗眨着她那双乌溜溜的大眼,一屁股坐在床上回道:“可是每个载我的人都很好啊!”
“你有没有听过,夜路走多了,终会遇上鬼。”君寒没力地翻了翻白眼。
“那你晚上都不睡觉,有没有遇上鬼啊?”致茗开玩笑地回问她。
谁知道君寒听了她的话一愣,她不问,自己还没想到那人可能是那种东西,对于致茗的问话,她只是回道:“我不知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做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鬼。”君寒一脸茫然。
“喂!你少吓我。什么叫做不知道谁是不是鬼啊?”致茗瞪大眼推了她一把。
“你昨晚是不是有打电话给我?”君寒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反问她一句。
“对啊!奇怪,你怎么答非所问,一下子跳到这个问题来?”
“你先别管这个,你昨晚打来的时候,我是不是突然叫得很大声?”君寒着急地询问。
“是啊!你不是说你看见一只蟑螂?”致茗奇怪地反问,这女人是不是睡昏头了,问这种问题。
君寒听见她的回答,这才稍稍地松了口气,但随即脸色又变得异常怪异。致茗的回话只是证实自己的确曾看见他,可那时是晚上,她依然不确定他是不是鬼?
“喂,君寒,你别吓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你脸色好难看啊!”致茗见她脸色发白,担心地追问。
君寒将眼神的焦距拉回致茗身上,深吸一口气,将这两天发生的事简略地告诉致茗。
致茗听完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说:“哇!我怎么都没这种艳遇。”
君寒闻言,丢给她一记白眼,道:“什么艳遇!我之前可还是个处女耶!而且我都是晚上才看到他,现在醒来,又什么东西都在原位,一点他曾经存在的痕?都没有,谁知道他是不是那种东西?”
“你以为在演半夜鬼上床啊!你之前都是晚上才起来,当然是晚上才见到他啊!而且要说痕?的话也不是没有!”致茗满脸的古灵精怪。
“哪来的痕迹?”
“笨!我告诉你,现在科技那么发达,所有的东西都可以经过人工处理。酒精可以加满、衣服可以带走、床单可以换新、插头当然也可以插回去、垃圾桶可以清干净,至于你身上的衣服,当然是他帮你穿回去的。”
“可是……”君寒听了依旧非常怀疑。
“不要再可是了啦!这人不简单,做事非常仔细,不过所有的东西只有一样,他无法在短时间内还给你,所以他还是有留下痕?。”
“什么?”君寒疑惑地问。
“就是你的处女膜啊!”致茗发出惊人之语。“你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马上去看妇?科,检查看看你的处女膜还在不在?”致茗拉着君寒的手就要出去。
君寒吓得连忙抽回手,满脸通红地说:“我……我……我才不去。”
“要是现在不去,等哪一天你那情人回来把你迷昏,带你去作处女膜再造手术,到时候你就连这最后的证据都没有了。
等到那天你可不要跑来和我哭诉喔!”只见致茗说的一脸严肃。
“你到底在说哪一国的天方夜谭,什么迷昏、手术的?
我……我觉得我自己在做梦的可能性还比较高。”
“睡了两天?”她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强调她的语气。
“而且你自己有没有被人家上过,你会不清楚吗?”
“我……可是……怎么有人会湮灭自己曾经存在的痕迹?何况……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然有这种人!而且在这世界上这种人还不少,不过能像他做到那么彻底的人可就很少了,我敢保证,现在就算请专家来采指纹也一样,什么都找不到。这次要不是他没算到你有我这一号朋友,可能你会真的以为自己做了场春梦,就这样算了。还有,他绝对不是你所想的普通罪犯,一般罪犯没有像他那样高超的技术,也不可能引发那么多人暗中追杀。我看他真正的身份,搞不好是秘密部队或间谍,也有可能是杀手也说不定!”
致茗摇头晃脑说的头头是道。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致茗闻言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你忘了我家是干啥的!”
君寒这才想起,她家是侦探社,而且不是普通的那种侦探,一般人想请还请不起。
她家侦探社总共只有五个人,她爷爷、爸爸、妈妈以及她哥哥和她。程家做侦探的本领好到有时甚至还会有国家委托的案件。所以这些事情对致茗来说,不过算是一般的常识。
“你为什么对他那么感兴趣?不会是他技术太好,让你食髓知味想再试一次吧?”
致茗见她毫无反应,忍不住出声调侃她。
“要死了你!”君寒被她的话语说的全身羞红,抓起枕头就向她丢去。
“唉呀!杀人啦!”致茗东闪西躲地鬼吼鬼叫。“蟑螂哥哥快点来救我啊!”
听见她后来说的话,君寒突地停下手里的枕头。“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蟑螂哥哥了?”
“你昨晚不是说他是蟑螂吗?我叫他快点带你去吃药啊!”说完立刻退到床的另一边大笑。
“你……你还说。”君寒听她说完,才知道自己中计,右手又是一个抱枕丢了过去。
致茗利落地将抱枕接住,笑着说:“怎么样,是不是“煞”到他了?要不要我帮你找他啊?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分上,算你五折就好了。
“不要!”君寒大声地叫道,接着像是被自己激烈的反应吓到,连忙压低声音说:“不要找他。”
致茗收起笑容,坐回她身边轻声问道:“你确定?”
“就像你说的,要不是我有你这号朋友,我连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也许就真的以为自己不过是作了场梦罢了。现在我只要知道他是人就好了,至于他是什众人?或者现在人在哪里?
我并没兴趣知道。何况,就算找到他又如何?真叫他带我去做处女膜再造手术不成!还是你觉得应该叫他娶我以示负责?又不是在演肥皂剧。”君寒耸耸肩笑着说。其实醒来后她就已经想通了,这次事件不过是两人生命中一段小小的插曲。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对于自己对他究竟有何感觉?她的心中依然毫无头绪,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并不恨他,而原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至于为何会急着证实他的存在?只是因为不想让心中老悬着奇怪的疑问而已。
见君寒如此笃定,致茗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道:“好吧!那我不去找他,不过要是你改变主意,只要和我说一声,我一定帮你将他找出来就是了。”
君寒轻柔地对她说了声:“谢谢!”不过,之后却又接着说:“你知道吗?只有现在这时候,你黑色的心肠才和这张天使的脸孔相符。”
才说完就见那白色的枕头被致茗丢过来。“死君寒,我难得被你感动的半死,你就破坏我的形象。”
顿时只见满天的枕头夹带着嘻笑声在室内飞来飞去。
*9*9*9
一个月过去了。表面上,魏君寒的生活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她的作息依然是白天睡觉,晚上打稿。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地在阳台上站立许久,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做?只是在不知不觉中,总会停下敲打键盘的小手,然后走出去凝望着夜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肯承认自己并无法像原先想的那样如此豁达。
渐渐的,她养成了在夜里看星星的习惯,后来干脆搬了张躺椅到阳台,方便她稿子打累时就能到阳台上躺着仰望星空。
有时甚至会在躺椅上睡去,直到朝阳乍现时,才会爬回床上用被子遮住那刺眼的光线。
君寒撑着昏沉的身子在台北街头游走。今晚天色才微暗就被致茗拖到“海妖女”聊天,结果被小飞当成实验品喝了一堆怪怪的调酒,害她好想吐,早知道拦不到车子,她刚刚就让致茗的法拉利顺便载了,本来是不想做电灯泡,没想到现在电灯泡是没做成,自己却得徒步回家。
“嘿、嘿,小姐,一个人啊!”一个长相猥琐、口嚼槟榔的混混冒了出来。
君寒头痛地蹙紧眉头,废话,她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两个不成!懒得理这没知识的人渣,她视而不见的绕道而过。
“喂,你给脸不要脸喔!老子和你搭讪是你的荣幸,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那人见状不爽地将她拉住。
君寒也火了,加上喝了太多的酒,她想也没想就不屑地对眼前的人渣骂道:“第一、本小姐的脸是我父母给的,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脸。第二、我老子十年前就翘辫子了,你要是想当,就尽早下地狱去。第三、被你搭讪有什么好荣幸,简直就是我一生中最大的不幸。第四、你不长眼睛吗?我什么态度,你不会自己看啊!”
那混混听了,整张脸顿时胀成猪肝色,将手高高举起就要给她一巴掌。
君寒连忙本能地将眼睛紧闭,认命地等着那巴掌的到来,谁知却等到一声凄厉的哀嚎。张开双眼却惊讶的发现,那混混抱着弯曲成怪异形状的右手满地打滚。
一件厚重的黑色大衣突然罩住她的身体,遮住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