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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四大名捕系列 骷髅画-第34部分

小说: 四大名捕系列 骷髅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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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干禄王叛乱失败,傅大人愈发觉得非要有透悉皇宫的枢纽的先机和一击必胜的把握方可进行……”李鳄泪接道。
“所以,他唆使圣上采纳了他模仿先帝布防的方式,然后再派你来取‘骷骸画’。”李玄衣也是傅宗书手下要将,他的推测自然也不偏妄。傅丞相之心,是承蔡太师之意,可以说是天下皆知,唯不知的恐怕只有皇帝而已。
“不过,傅大人只派我来神威镖局行事,真正取回‘骷髅画’那么重要的任务,还是交给‘老中青’去办……”李鳄泪苦笑道,“不过,没想到这件事,因为‘无师门’的人劫狱,以至扩大,使得冷捕头大驾光临,因而又惊动了在京师的诸葛先生……”
李鳄泪正色问道:“那位头戴深笠的人,一口气摧毁了‘老中青’,是不是——?”
冷血点头。
李鳄泪一愣,长笑,笑声籁籁震落九朵雪花,落在他的肩上:“这样说来,老不死、青梅竹都死得不冤!”
冷血反问:“傅宗书也可以赶来助阵的。”
李鳄泪摇首道:“诸葛先生何许人也!他一早已布下使得傅大人无法启程的计策……,这件事,因为诸葛先生、傅丞相都是当日计谋推翻朝政的参与者,所以,谁也不敢妄动弹劾对方,只不同的是,而今,傅大人千方百计要获‘骷髅画’以起事,诸葛先生生怕因而天下大乱,生灵涂炭,又怕蔡京等趁乱篡政,便则设法阻拦或毁灭之。”
李玄衣斥道:“如今敌军压境,民心不定,勇将尽折,正宜同心协力,共抗强敌之际,万万不可有叛变之事!”
李鳄泪看着他,叹道:“其实,傅丞相算错了一件事。”
李玄衣眼色里问:什么事?
李鳄泪道:“他看错你了。”
李玄衣道:“他一向都很重视我。”
李鳄泪道:“可是,他以为你会为子报仇,顺理成章的把神威镖局和无师门的人格杀毋论,来助我一臂之力。”
李玄衣道:“可惜这件事,既不顺理,亦不成章,何况,我迄此仍未见到杀我儿子的仇人。”
冷血一震道:“李前辈……”
李玄衣却打断问道:“为什么叫做‘骷髅画,?”
李鳄泪道:“好,你问,我答。那幅画,用的全是暗记,就算旁人看到,也看不懂,全图画的是一群骷髅,如赴盛宴,据悉,诸葛先生用的是盆杯酒器来作为暗记,傅大人用亭台楼阁标示重点,凤大人则用宫灯山石,花榭湖桥来标明屯兵所在;骷髅画一式三份,各填上暗号,再交名师刺缀聚合为一。刻刺在高处石胸前,刺青名师从此不见影踪,秘密仅在高处石一人身上。”
冷血冷冷地接道:“高处石一死,就尘归尘,上归土了……”
李鳄泪道:“本来是这样的。”
冷血即问出了那一句:“那你们还要掘坟挖尸寻殓布干什么?”
李鳄泪笑嘻嘻地道:“我一直都是有问必答,但答到这一句,只要我不说出来,你们所得到的一切秘密,都无法破解。”
“所以,你告诉我们这些,”李玄衣替他接下去,“以便你万一不敌于我们,还可以留住性命。”
李鳄泪仍是满脸笑容他说:“不过,你们一旦不敌于我,我可不轻饶。”
“你是非杀我们不可;”李玄衣直截了当他说,“因为你已向我们透露了这么多的重大机密。”
“如果我死了,这件事,我自然没有必要为傅大人守秘,这些年来,他虽一直栽培我,但我为他拼生拼死,流血流汗,也已经还足斤两了;”李鳄泪道,“如果我还能活着,那么死的是你们,我告不告诉,都一样。你们死了,这秘密,最多只能泄露给鬼知道。”
李玄衣道:“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李鳄泪道:“看我能不能回答。”
李玄衣道:“你在这件事到底曾扮演了什么脚色,致令傅大人这么信重你。”
李鳄泪居然傲笑道:“当年,派去杀那刺青名师灭口的人就是我。”
李玄衣露出深思的表情:“当年,有一位刺青名师暗花大师,据说能在别人背上雕一只白虎,月明之夜会离开人身到深山去长啸;也雕过一只巨鹰在人背上,天上鸟儿看到了,全部飞下来绕着哀鸣……”
冷血也听过这样子的传说,接道:“据知这位暗花大师还为人雕过一个男子图像,使得长安的青楼名妓为之疯狂,迷恋得茶饭不思,因无法占有男子背上的图像,不惜联手杀了那男子,再将之剁碎……”
“这样的一位名师,原来是死在你手上。”李玄衣咳了一声,吐出了这句话。
李鳄泪笑道:“要我亲自出手的,都是名人;”他盯住李玄衣和冷血道,“你们两位也是很有名的人。”他完全不把关小趣放在眼里。
“究竟谁死谁生,谁也不知。”李玄衣咳着、皱着脸、大口喘息着,问,“在这里,还是出去?”
他问的是在这里还是在外面决一死战,但李鳄泪的回答十分奇特:
“现在。”
“在”字一出,冷血倏然感觉厉风刺背!
在他惊觉之时,已无及闪躲!
但他的身子仍是腾了一腾,这一腾虽不能把背后一刺避开去,但却挪了那么一挪,这分寸间造成了很大的差别:
原本那一刃,是刺向他的背心!
刃贯背心,冷血必死无疑。
冷血这一挪,刃锋变成刺入他的右胛肌去,那一刃,变成只把他重创,但并不能要了他的命!
不过出手的人实在是要命!
他唯恐一刺不能杀死冷血,左手指凿疾撞冷血背部要穴!
冷血这时已出剑!
剑疾往后刺!
但指凿已击中他的“悬栖穴”上。
冷血哇地吐出一口血,剑已刺不出去,往侧仆跌:
不过冷血那一剑已把偷袭者逼退!
暗袭者当然不是别人,而是关小趣!
关小趣一刺得手,本来要封冷血死穴,使其致命,没料到冷血反应回剑如此之快,他胁下也挨了一刺,急中疾退,指上仅有两成功力击中冷血要穴上。
关小趣这一下暗袭,是集中杀力向冷血施狙击,而李鳄泪却趁此全力格杀李玄衣!
他暴喝一声,剑已自背项拔出!
拔剑之声,何等浩壮,翡翠色的长锷带着雪玉般长剑出鞘,屋顶瓦片轰隆震穿了一个洞!
李鳄泪的剑甚长,他左手指着,荡出护天剑影,罩杀下去!
李玄衣本来正对李鳄泪全神贯注,可是背后突来的狙击,让他分了神!
他想去救冷血,但李鳄泪的剑气已至!
如果不是冷血——
他恐怕已是一个死人了。
冷血虽身受重伤,但他往侧边倒仆之时,仍及时用剑格住了李鳄泪的长剑。
只是负重伤的他又怎架得住李鳄泪这一剑!
所以他的剑脱手震飞。
李鳄泪怒叱声中想刺出第二剑,可是李玄衣已拦在冷血的身前,一手扶着冷血。
他手中烤肉的铁叉已掷了出去。
铁叉刺穿关小趣疾退中的左肩,钉入墙壁里。
他手无寸铁。
可是他盯住李鳄泪颀长豪壮的身形和他手里高贵淬厉的长剑时的眼神,就像一个随时手一挥就有十万兵甲百万矢的大将军一般!
李鳄泪也不急在一时。
他的计划本是用话引李玄衣入神,再一举骤杀二人!
而今计划只是成功了一半、
他没料到冷血在这样的狙击下和身负这样重的伤还可以自保兼而救人。
不过,原本在傅大人的意旨里只要剔除冷血一人——如果这里只是冷血一人,冷血早都死了。
但是现在还有个李玄衣。
只是多一个李玄衣,他也不怕。
因为他自信。
因为他的剑法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这四个字,任何人都不能乱用和滥用,否则,不是给人讥笑,就是被目为疯子,甚至有杀身之祸。
李鳄泪自知甚详:他的单手剑法的确不能被称为天下莫敌。
可是他的双手剑法的确没有人比他使得更完美。
剑多用单手,双手使剑是一种很少见的武艺——但天下这么大,双手剑法也是高人辈出,却从来没有人敢独创一派,或自成一家。
因为有李鳄泪。
他官高、武功也高,他不创帮立派,谁敢先他而起?
而且谁都知道双手剑法是李鳄泪为第一。
李鳄泪当然知道李玄衣武功厉害,已到了炉火纯青,深藏不露,虚怀若谷,点石成金的境界了。
据悉李玄衣对任何巨寇大盗、武林高手,一样可将之生擒,单止这一份功夫,李鳄泪就自叹弗如。
——因为杀人容易,生擒难。
譬如他要人暗杀冷血,就远比把冷血这样一个人活抓来得容易十数倍:
他更知道李玄衣能够在身边任何一草一物,化腐朽为神奇,成为利害至极莫能匹御的武器,一个这样有名的高手,到现在还没有一种成名武技,但件件都是他的绝学,这样的人,武林中仍活着的决不会超过三个。
方振眉无疑是其中一个,李玄衣恰也是其中一个。
不过李鳄泪仍是胸有成竹。
他深信不消片刻,李玄衣的血,便会在他双手剑下流干流尽。
他仍是左手执剑,右肩耸了耸,故作潇洒地问:“怎么样?” 

 
 
 第三章 双李生死决

 
 
暮色把雪色添上一层灰意,铺在白布上的尘埃,山上的雪和枝头上的雪,像宽阔的古屋里白布下罩着的家私,起伏贲陷,形状都不分明。
反而天上的星星灿灿微亮,晶莹可喜。
唐肯坐在后院子爬满青苔的阶上,托着腮呆呆寻思。
他在想:原来丁裳衣是讨厌他的。她可以给别人,然而就是不给他……。
想到这里,他羞愤的想缩进衣服里,又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男子被女子拒绝之后,通常都羞愤多于一切,像吹满了气的球给扎了一针,真是心丧欲死,气得只有冷笑才能抑制想哭的窝囊感觉。他可以原谅那女的但不能原谅自己,只有在搂另一个女子温驯地依凭在自己的怀里才可以减轻那种窝囊感觉。
“为什么要向她表达呢!”唐肯也这样懊悔着:要是没有表达,就不会有拒绝,只要是不曾拒绝,一切就不会那么尴尬不自在了。
他想着想着,只见一只垂死的蚱蜢走过,交剪着触须,警戒的试探着前路,许是被雨淋湿之故,反应并不怎么敏锐,连跃动也不大方便似的,可是它交磨着触须长腿与羽翼的轻响,就像对唐肯发出讽嘲似的。
唐肯真想一脚把它踩死。
当他狠狠地这样想之时,忽又想到,天可见怜,说不定,他不杀这只小蚱蜢,上天便会撮合他和丁裳衣,让他有机会……
他想着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又好气又好笑,但仍不禁抬头望了望暮雪的大,视线是从繁枝交错问望见灰檬的暮天,这样看了一看,居然怔了怔,不知在近前的是什么事物?定睛看才知是一棵巨大的老白兰花树,在这初寒时候,时多落尽,但枝干坚拔,而且开出很多很大的白兰花,五瓣清白的花,中间淡黄的蕊,轻风吹来,每朵花都转呀转的,有的飘落下来仍在旋转着,有的犹在枝头旋转。一树的花都在头上轻转着,像一朵朵旋舞的雪,送来了淡淡轻香。
唐肯这样看着,心情较好了,深深吸了一口,脱口说:“好香。”
这时,那蚱蜢已寻着了一只小洞,钻了进去,唐肯俯首看看,小洞穴还浮着一对触须,唐肯心忖:它大概进错了蟋蟀洞了,忽然,他就瞥见一对鞋尖。
绒绣黄花球蓝布贴边儿精绣的秀鞋。
唐肯一怔,抬头,就望见月亮的光华,照着丁裳衣,月色般的脸。
唐肯只觉得像太阳照耀一般,脸上一热。
了裳衣微微笑问:“在看雪?”
唐肯抬头这样望去,丁裳衣浑圆的下巴满满粉粉的,像唐代的一个美丽仕女借月色迷了魂。
丁裳衣又问:“在赏花?”
唐肯只会傻呼呼的笑。
“可以坐下来吗?”她问,可是她已经坐了下来。
丁裳衣和唐肯贴身而坐,香气更浓郁了。唐肯感觉到丁裳衣的衣上很冷,从眼梢看去,她的脸如寒冰,要冷出玉意来。
她来做什么?是来安慰刚才的拒绝么?他在想,臀下的石阶更冷冽。
“人就这样奇怪,现在还活得好好地,下一刻,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能生,可能死、可能极乐,可能悲苦。”丁裳衣这样说,低沉的暮意里像炊烟般沉重。
唐肯觉得她安慰他的意图更浓了,心底里激起了屈辱的怒意。
其实丁裳衣拒绝了唐肯,梳好了发,化好了妆,觉得铜镜里有一股黄光,莹莹澄澄烫在自己脸上,待俟近脸去看时,觉得一股寂意,涌上心头。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呢?——臂上泛起的寒意,要烫热坚定的手去温暖;唇上微栗的单薄,需要炽热的唇去温热;披下肩来寒漠的发,需要有力的扭绞与搓揉。
江湖上很多孤单女子,在春衿夏被秋寝冬眠间,都生起过这寂寞的需求。
——自己不该拒绝他的……
——何况,今晚以后,明天还能不能活,是谁都不能预料的事。
她咬了咬唇,走到长廊,华灯初上,然而烛的黄光,掩不去窗外的灰意。
她盈盈走过,见到一扇房门开着,看见高晓心在里面,颐枕在梳妆桌上,镜面已碎。
可是她已睡了,
眼梢犹有泪痕。
她是向着窗外睡的。
窗外,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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