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抗战-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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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那你们把路上吃喝干粮都准备好了?还有你说你要大请我们吃喝一顿表示感谢?”龚连长迟疑着,想猜出我话背后的意思,没有回答我。我也不管他回不回答,继续接着往下说:“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你请我们和弟兄们海吃大喝一顿,而且回去的干粮也有。”
几个人同时惊喜问道:“真的?”我肯定的点点头。龚连长也动心了:“有啥办法?”
我说:“你们只要给我十发子弹,我上山去转一圈。你们啥都有了。”龚连长听懂了我的意思,他犹豫着
“长竹杆”见状,用手捅捅“烟杆”。“烟杆”小心翼翼地对龚连长说:“老大,给吧。平时少放几枪就回来了。再说了,这次回去后给上峰报成损耗不就完了?”龚连长点点头,又忙摇头。
“长竹杆”也陪笑说道:“我们这回逃出县城时,红军追得凶。要不是弟兄们为逃命把枪,子弹扔下。让那红军光顾着捡枪去了。恐怕弟兄们早让红军追上给消灭光了。”他看看龚连长没有反对。就把后话一并说完:“把子弹给这碎娃儿吧,回家还要走几天。没得吃的恐怕回不回得去都难说。”其他人也都眼吧吧的盯着龚连长。
龚连长同意了:“好,就听小兄弟的。不过。”一句不过把所有人的心悬了起来。他接着说道:“万一小兄弟把子弹打光了也莫搞头咋办?”官兵一听,对呀!又都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我本来就因龚连长的话心里不痛快,见一伙官兵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心里更加不安逸了,我冲到龚连长面前:“好,你不相信我。那这样,如果我有收获,打着大的一只给我算五发子弹,小的一只算一发。我用我自巳的子弹打。如果空手回来,你一发子弹也不给。这样成吧?”我这提议让大伙哄然叫好。龚连长也点头认可。爷爷对我赞许的笑着。
我也不吃饭了。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把猎枪带上了。拿上砍刀我习惯性喊了声:“‘耗子’走。”喊出声后才反应到“耗子”没了。呆了一下,我沉默着又背上步枪。快步走院子:“来两个人跟到起,好抬大的回来。”头也不回上山了。
“锅巴”“山描”连忙跟上,院子里这时静悄悄的。
天黑之前,我们回来了。“锅巴”背着一头鹿,“山猫”背着一头麂子。我把身上七八只野鸡野兔串成的串取下丢在地上。回屋里洗脸换衣,边忙边暗自高兴。我共用了三发子弹,两个大猎物的用了两发,一发打了只獾。其他都是从陷阱里取的。这一下我赚多了。
收拾完来到院中。院子里欢声笑语,喜气洋洋。除龚连长外,所有官兵都在忙着剥皮拨毛,分割肉块。杨胖子肥胖的脸上淌着油汗。抱着肉块一趟趟进出灶房,血水顺着他腆起大肚子流下来。把他的衣裤从头至脚染得血红。他现在严然成了最高长官,不断发号使令。他一会出来叫了两人帮着烧火,两人乐滋滋的去了。他一会又让人去砍柴,四五个人忙着出门去砍柴,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砍了一大堆回来。
龚连长和马老兵还有“长竹杆”在小心翼翼割取鹿角,麝香,鹿鞭。还有和麂身上同类即值钱又少见的贵重器官,一些官兵还跑去接了不少鹿血喝了。
这时,衣裳己被血水和汗水湿透了杨胖子从灶房出来了。他来到院子里后两手一摊,说是所有锅里都装满了肉正在煮。灶房里堆着的其他的肉他要煮到天亮才煮得完。他已经无法处理院子中还剩了约一半的肉,他再也无能为力了,是再也无法处理了。还说等到明天早晨时,所有煮熟的肉够所有人吃一个月了。众人望着剩下的肉,无不惋惜。把“烟杆”心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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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军官兵
更新时间2011…10…22 12:24:12 字数:2991
我看着无可奈何的“烟杆”觉得十分好笑。他见我笑他也不恼,只着急得直嚷嚷“这咋办”“这咋办呢”。我只好提醒他:“莫法煮吗还可以烤呀!”一句话提醒梦中人。一群官兵兴奋得直乱嚎,又忙着生火烤肉,不一会,香味飘了出来,性急的拨出刺刀就削,把刚刚烤变色的肉急急忙忙送入口中,狼吞虎咽大嚼起来。
我闻到烤肉香味,又想起“耗子”来!
我找到烤肉的“烟杆”,要他把子弹算给我。他匆匆忙忙从衣兜里摸出一把子弹递给我后,看也不看我。又自个忙着用刺刀从火上烤着的肉上,割下一片还滴血的肉大吃起来。我一数子弹只有十一发。就问他:“搞错没得哦?该十八发子弹!”
他用力咽下还没嚼烂的肉:“没错,一头麂子五发,一头鹿五发,一只獾一发,共十一发。”
我气坏了:“那还有八只野鸡和野兔呢?你都不算。”
他狡黠的笑了,油腔滑调的回答:“当时可是说好的,你开枪打的就算数。我问了的,另外那七只野鸡野兔是你从陷阱里拿回来的。又不开枪用子弹打的,当然不算数了。还有一只是‘山猫’打的”
我不服,但又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正不知道怎么样反驳他,又听他说有一只野兔是“山猫”打的。就讥讽道:“四枪才打一只野兔,那我那七只野鸡野兔就该算二十八发子弹了。”“烟杆”也不理我。
“山猫”“锅巴”讪笑着过来劝我,强拉着我去火堆旁坐下,递过一块肉让我烤。忙完了的马老兵也过来坐在我旁边,习惯性拿出酒葫芦来昂起头喝,随后又失望的倒立着摇摇酒葫芦:“有口酒就好了!”其他人很同意这个说法,认为肉多而无酒是人生一大撼事。
我看见他们无酒时的失望和无奈,特别是看见像我爷爷一样的马老兵因没酒喝的烦躁样。就起身进屋给他们抱了一大坛玉米酒来。所有官兵看见酒就象火山爆发一样兴奋,马老兵以超过年青人的敏捷和速度冲了过来,轻如无物抢过我怀里几十斤重的酒坛子跑开了。手脚慢了一点点的官兵又折向去撵马老兵。
有了酒喝的官兵真是喜笑颜开,场面热闹非凡。喝着酒吃着肉的官兵是越喝越有劲,越吃越兴奋。三个一堆,五个一群各自聚在一起说笑着打闹着。这时,杨胖子端着煮熟的肉来到院子里,把气氛引向高潮。于是有唱川剧的。有冲壳子讲自己打仗英勇的。有哼黄色小曲的。有低头不语想心事的。
后来渐渐气氛沉重起来,一个人唱的“满江红”情不自禁让所有人跟唱起耒。一个人讲起战死了的弟兄们,痛哭流涕。于是又都陪着哭。有的讲起自己家破人亡,幼年当兵的悲酸经历。又引起共呜,大家又一片讨伐声和一阵怒骂声。有人忿恨自已投错胎来到当今这个世道,想做个平常人,好人都难。人们又毫不吝啬给予大量毫无价值的廉价同情心
听到他们的讲述,我感觉这些平日里让人们憎恨,厌恶的官兵。骨子里还是不坏。只不过是当下社会种种不平等和黑暗,逼着他们为生存改变了自己,改变了价值观。为了适应生活的压迫,为了自已能够生存。他们让自己变善为恶,又自觉或不自觉在助恶帮恶。又最终让自己成为恶去逼善,从而又进一步恶化社会。让更多善良的人变成恶人后,更加变本加厉祸害好人。
看着眼前这群酒后吐真言,骂天骂地骂官府,咒官咒民咒队伍的官兵。他们在酒精刺激下放开虚假的面具,显露出真正的人性。到了后来,会餐变成演讲,一个人刚讲完他的血泪史,另一人又开始讲他的辛酸史。一群官兵也渐渐沉默,不再象刚才那样失态。都安静的听着别人讲的故事,酒碗也重了,肉也好象不可口了。
我沉思着:他们也是有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经历,也都是受苦受穷的老百姓,他们其实还不如我们,因为他们是用命在换饭吃。而且这口命饭也缺斤少两,时常无饷领而吃不了个饱饭。于是为了生存下去,他们变成了一个个因无饷钱,又为了吃好吃饱的目标。而去欺压老百姓的兵痞,而且做得比欺压他们的人所做所为更凶狠。也变成了为生存而打仗,打仗时为保存性命而当逃兵的兵油子,而旦是一个比一个都跑得快。拿枪对他们来说不是为了打仗,而是成为了谋生工具。他们只是抱成团一起求生存只是过日子,当兵只是他们唯一活路。所以打仗被打死了,对他们来说是赔本买卖,只要有活路他们决不拚命,他们就是拚命也是为了自己,和与自已一起能过命还能信得过的极少数弟兄。为求条活路而在拚命。而不是为官为国!
一句话:他们是在为自己和自已兄弟们打仗。所以什么国家,政府,什么胜败,丢城失地。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司令官,上峄像走马灯似的换也没什么。因为他们早习惯今天的敌人也许明天就是兄弟。今天在这个队伍当兵,也许明天被俘就在敌人的队伍当兵。所以他们认为死一定是白死。好死不如赖活着。所以他们只是在为自己活而活,为了自己活而拿枪,拿枪不为了打仗!
夜深了,龚连长安排几个没喝酒的兵把肉全烤熟好带在路上吃,其他人休息。其实他下不下令让休息也没什么了,多数兵已躺下呼呼大睡,几个喝醉的兵吐得地上一塌糊涂。还说着醉话。
他们醉了!他们真醉了!!在这个世界里他们真正醉了!!!
第二天上午,睡酲后我来到院子里,准备收拾院子。然而院子里巳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灰烬,柴草,包括呕吐物全不见了。院墙碾磨边上,官兵已在集合。
龚连长看看天,骂道:“就差他妈的这几个狗日的了!就晓得死吃哈胀的。现在安逸了,现在要出发了呢,狗日的一个个拉稀摆代了!一大早有一趟没一趟跑茅房。”他转过头对马老兵说道:“马大爷,你去催下。”马老兵应声走了几步来到茅厕大声催促起来
茅厕里“烟杆”大叫起来:“催个啥催?跟到个催命鬼样。这水火不留情,老子也不想这个样啊!他妈的,拉得我一晚上渴睡都没睡成。还把老子整得脚火巴手软的没得精神。”
这时,从龚连长那边又跑来一个兵,直接来到茅厕外。直间再催“烟杆”:“快些!班长!你搞快点!完了没得吗?”马老兵以为是龚连长派的人又来催促,正要问。只听那兵都快要哭了:“还没完啦!我快憋不住了!”
“烟杆”出来了,那兵一下就窜进茅厕,还把“烟杆”挤了个川串。“烟杆”骂道:“你龟儿子抢到投胎嗦?老子看你狗日的打仗也没像现在冲得这么快!”边骂骂咧咧,边和马老兵走向院墙边。
我看见这情况,想起昨晚上他们喝生鹿血,吃没熟的烤肉。又是睡露天坝坝。只是拉肚子还算是好的了。我决定还是给他们弄点药吃,刚刚走到房门口。就见爷爷端着煎好的药出来,对官兵们喊:“都过来喝点药,没事的喝了预防,有事的喝了止肚子。”官兵抢着每一人灌了一碗。
龚连长见快中午了,干脆让杨胖子煮中饭。官兵吃过后休息一阵,听龚连长口令再次集合。我站在院门也望着他们,也很伤感。心里对他们也不恨了。说真的,反有一种依依不舍!
龚连长带着队伍走过院门时,摸摸我头。看见我很沉闷,就向“烟杆”要了一发子弹交给我:“给!就当谢谢你和你爷爷。”走了。
“烟杆”也给我一发子弹:“补你的。”
“长竹杆”也给一发:“山,莫生气了。就当赔‘耗子’的。”
马老兵也给一发:“是酒钱。”
杨胖子也给一发:“是柴火钱。”
“锅巴”给了一发,拍拍我肩头:“多打几枪练练手。啊!”
“山猫”抽出一把剌刀递给我:“比你用的刀钢火好。”
他们走了。我鼻子酸酸的,我想哭。望着手中的刀和子弹,我飞奔回屋。把步枪拿到院子里拆开,给每一个零件擦得干干净净后又装上。装好后又拆开,擦拭后又装好。一次又一次。
笫二天我和爷爷把鹿皮和麂皮拿到院子中摊开,用刀把皮上碎肉削刮干净后。又用硝盐硝制了,晾晒起耒。随后又一起上山挖草药,砍柴。下山时又把陷阱和兽夹整理好。背着草药和柴,提着两只野兔回家。
笫三天没什么事,把步枪拆装了一天。
笫四天又把步枪拆装一天,手法己很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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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
更新时间2011…10…23 10:49:37 字数:5164
枪我也能闭上眼拆装了,速度也很快了。为了试枪又进了两次山,都没打上大猎物。舍不得子弹,就一枪没放。用枪没有打着猎物。每个陷阱中到都有收获,收获最多的竟然有五只之多。连每个兽夹也都有成绩,夹着一只只精疲力竭的小兽。看见我走近,又用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挣扎起来。
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