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振大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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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和颇有匠心的实践体验,这就不是常人所能办到的了。因此,迫于权位而俯首听命的他们,此时已经真正从内心认同了我的存在。
我心中暗暗高兴:此行的一千精骑明天知道情况后,也会和他们一样,对我万分钦服,并且感于我的神奇(古来哪个名王雄主都是有点神奇的地方),一定会从内心认同我,以后再加以拢络,在适当的时候必定会遵从我的指令。
“黑罐为什么会吸热?白罐为什么会反射光呢?”可爱的霞儿一下子变得可憎起来了。
怎么还没完了,难道我成了《十万个为什么》了?这不是成心让我难堪么(还真不好解释)!我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刚才的意气风发立即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强堆着笑脸顾左右而言:“霞儿,你去过城东刘麻子那里了吗?”
小丫头立即眉飞色舞地雀跃起来:“刘老伯真好,果真给了我三份糕点,并且他还说,如果我能出道题难住他的话,他会再给我六份糕点的。”转而,她的语气低沉了下来,迟迟疑疑有些忸怩地说:“那三份糕点我都吃光了。不过,你出的题明天一定会得到六份糕点的,我一份也不要都给你好了。”
我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终于堵住这个“打破砂锅”的嘴了,摆了摆手,我温言地说:“不用了,明天一早,本王就要起程赶路。好了,本王要歇息了,你回去吧,等到本王从太原回来,再行叙谈吧。”我实在是被她缠够了,连忙找了个理由,把她赶出去算了。
霞儿闻言看了我一眼,欲言却止依依而去。看来这个小孩对我老人家还蛮依恋的(三十多岁的我当然可以对她称老人家)。
大家听到我的说词,看看时刻也已算晚了些,便十分恭敬地起身,纷纷告退回房休息。看着他们神色间异于往时的恭顺,我心中的兴奋又岂是笔墨所能形容!
正文 第十四章 以“仙”为师 (上)
我屏退了左右的侍从,包括随身亲信柳泳,一个人静坐在锦榻上,竭力把激荡的情绪平稳下来,心中再三推敲着拜见王家的种种细节以及说词——我必须慎重行事。
大唐的一代军神王忠嗣,身领朔方、河东节度,以犄角之势防御突厥,统带十二万精兵,屯守六州之境,执管朔方、河东的军事、行政、经济大权,掌握着大唐西北到西南几千里的防线,声威显赫,一举一动足可牵动大唐势力的平衡。因此王忠嗣在与众皇亲重臣的交往上,一直非常谨慎,立场始终保持着中立。
他之所以同意与我结成等同于娃娃亲的姻亲,并且不理会由此而带来的微妙变化,完全是因为顾念小时侯的情分:王忠嗣原名王训,是边庭猛将的遗孤,从小被玄宗皇帝接入皇宫,与龙子龙孙一起生活。奶奶自幼生活宫中,各个宫门出入无忌,那时奶奶非常怜惜他,以姐姐自居,对他特别地照顾回护,让他倍觉温暖,使他内心深为感恩。
现在,奶奶已逝,我和他的关系只剩下脆弱的礼法维系着,当然,还有他对这个婚姻的不二承诺。既没有血肉相连的感情基础,也没有唇齿相依的利害关系,这样就不可能满足我的需要,顶多只能保障我的生存而已。在我的计划里,他的军镇既是我手下将校的摇篮,又是我将来的重要的助力之一。我必须真真正正完完全全地赢得他的认可和支持,绝不能不冷不热不远不近地闲置一旁。所以,此行对于我来说,是特别需要慎重谋筹的。
思量间,一道人影闪在我的眼前,未及我有所反应,只觉左肋一麻,全身如同臼筋一样,一动也不能动,连句话也说不出来。我脑海闪出两个字——点穴。心中兴奋起来——盼望已久的侠们终于出场了!
不要认为我神经痴线,在危险时刻麻木不觉。而是对方绝对不会对我不利——否则早就一击毙命了(我脑子反应快吧)。我想,对方极可能是有求于我。
来人竟然是个面色红润须发皆白的道士。他看着我一派从容毫不惊慌的神情,暗暗地点点头,用手抚了一下我的腰肩,我只觉得一股温热透骨化开,却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
老道的脸上现出一丝笑意。他微抖衣袖,我感受到一点热度触至左胸,臼筋的感觉却消除了。我高兴极了,如此高深的解穴手法,即使在前世的武侠小说里也是前十啊(我都佩服自己的见多识广)!嘿嘿,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这个师傅我拜定了!
“老道无礼了,”道士一稽首,慈然地说:“早就听闻福王殿下智睿无匹,适才偶见福王在席上的神采,老道方信传言非虚,心动之下,冒昧来访,请福王见谅。”两眼湛湛地看着我。
我暗暗高兴,看来“师傅”见才起意,已经动了收徒之念了,刚才他或许是在抚测我的根骨如何,现在我哪能不见机行事:“道长客气了,小王不过一四岁稚童,还请多加指教才是!不知道长在何处修行?若有机缘,小王也好恭请教益。”顺便也探询一下他的底细。
房门猛然打开,柳泳带着三名侍卫闻声闯了进来。
“有客来访,此间无事,与本王速速退下!”我朗声吩咐,柳泳眼见我沉稳的样子,躬身退下。
老道看看我幼小的身躯,听着我侃侃言谈,心中叹奇间,不觉暗暗下定了决心,如此良才美玉岂可舍弃!便道:“老道是恒山隐庐的张果。近百年来,潜修道心。今偶尔出行,竟觉与福王投缘,不知福王殿下是否愿意学些道法?”话语间充满着殷殷期盼。
我目瞪口呆差一点忘记了呼吸,惊讶、兴奋、欢喜重叠交织在一起,我的天啊,真是太让人意外了!亲爱的玉帝、佛祖啊!你们太可爱了,竟然如此厚待于我。
张果,唐朝著名的修丹炼气之道士,其生卒年月不祥,据传活了近二百岁,玄宗皇帝曾召见过他。其生平见于《新唐书·张果传》。他著有《太上九要心印妙经》、《云笈七鉴》等书,他提出的性命双修,被后人称为宋元内丹学的先驱。最初,民间百姓在他的名字后面,加个“老”来表示尊敬。后来,便被民间神化成“八仙”之一——张果老。
我真是捡到宝了,要知道纵观中国历史,有几个道士能真正列入史册?并且是修丹炼气方面真正的一代宗师?!!哈哈,不由我不有些癫狂。
“福王殿下,福王殿下。”张果看着我面红耳赤气促喘粗的兴奋样,不由得有些担心(毛病?!)。
我醒过味来,平稳了一下心神,略一思忖说:“小王何幸,竟然能得到道长的青睐。不过,小王向往入世之道,却从未有出尘之念。”我可不想钻研黄老之学,我只要纵横乱世的盖世武学。
老道张果看出了我的想法,摇了摇头笑道:“老道知道殿下的心念,所以就只打算传些防身之道,唉,美质难寻啊!也算老道的武学衣钵有传了”
“师父在上,徒儿李棠拜见师父!”我兴冲冲地纳头便拜。
师父张果弥慰老怀地笑了,他把我揽入怀中,手抚我头说:“我们二人真是有缘,你不以皇孙为尊,我不以布衣为卑;你是旷世良才,我呢,也可以说是绝代的雕匠。虽然萍水相逢,你却不相猜疑。好,好,只希望你的师兄们不要埋怨为师才好!”轻语中带着亲切。
我闻言好奇地问:“怎么,我还有师兄?”史书上怎么没有记载师父有传人呢?
“怎么会没有呢!呵呵,你上面有二位师兄。你大师兄都快七十了,是号称‘三宗五圣’中的一员,你的二师兄是道宗丹鼎派的掌教,现在也六十多了。你想想看,现在为师我给他们俩添了个四岁大的小师弟,他们会有什么感受?会不会有点怪为师呢?呵呵~~~”
“‘三宗五圣’都是什么意思?什么是丹鼎派?”我对师兄们特别关心好奇,当然也有打听他们价值能量的想法。
师父耐心地为我讲解:“据说,当今武林中最顶尖的高手,是儒、释、道三门中的五个人,因此,他们合称为‘三宗五圣’,你大师兄虚云就是其中道宗的一员。此外,还有儒家碧丹山庄的张闻远、佛门少林寺的晦海、左溪玄朗、道教灵虚观的轩贞。”
师父顿了顿又道:“道门很久以来分支林立,修行的法门侧重点各不相同,而今主要有丹鼎和符录两派。丹鼎派讲究内外丹兼修,但是以修内丹为本;符录派讲求借助外物,以持外丹为重。你二师兄就是现任的丹鼎派掌教飘尘。”
我饶有兴致地问:“大师兄已经是最顶尖的高手,那师父又是什么级数的高手呢?”
师父呵呵轻笑道:“一山更比一山高,学无止境,哪里有什么最高手的存在?所谓最高手,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正文 第十五章 以“仙”为师(下)
我暗暗雀跃:我可以说又增添两个能量不小的臂助!
师父轻咳了一声面色一整说道:“为师一生的武学,可分为三个阶段:青壮年阶段、中老年阶段,和现在的垂暮阶段。”
我忙急声说道:“师父现在面色红润,精神瞿烁,如同壮年,怎能说是垂暮之年呢?
师父摆了摆手,说道:“为师早知天命,不要徒作空言了。”接着,他带着缅怀地说:“为师青壮时期锐气十足,所施武功摧枯拉朽,概莫能敌,被人许为绝顶高手,后来我才明白,这套武功过于刚烈失之调协,不能称之为真正的上乘武学。进入中老年以后,为师习读道家典藏,别有一番领悟,在七十岁的时候,演创出九转玄功等武学,自认已臻化境,便收了虚云、飘尘二徒。待你二位师兄出师以后,为师潜居恒山隐庐,朝与山林云霞为伍,日夜同道家经藏为伴,终于在一百二十岁的时候,得窥道心,创出一套夺天地之造化的武学,为师取‘逍遥天地游’之意,称其为‘逍遥神通’,却一直没有机缘传授与人。而今我们有缘成为师徒,棠儿你就是为师武学的衣钵传人了!希望日后你的二位师兄得知以后,不要说我偏心才好,呵呵——”虽然是头次被人称做“棠儿”,我却依然觉得十分亲切顺耳。
我闻言真是兴奋不已,九转玄功一定是自震古烁今的道家炼气藏典——《太上九要心印妙经》演化而来,它绝对是神奇万端妙用非常,大师兄依此而成为“三宗五圣”之一,即是明证。然而,听师父言下之意,逍遥神通比之更是胜上不止一筹,我焉能不激动万分!
这时,柳泳端着茶具躬身进来,知道他还是不放心我的安全,我控制一下情绪,平声对他说:“这位道长是本王的恩师,今后要如同本王一样的对待,你下去吧,不要再让任何人来打扰。”
柳泳对师父躬身一礼,恭应地退了下去。
我以汤匙指向已经切细的水果和盐,问道:“师父要哪种调味?”在大唐饮茶与我的前世大不不同。他们是把茶叶加工成为饼状,饮用的时候再敲碾成末,再添入自己喜爱的水果或盐,加水煮沸成汤后饮用。对于这种饮法,我是一直无法下咽,便采取了异于常人的饮法:就是先煮沸水,再倒入茶叶末,然后酌情加调味饮用。
师父捋须一笑,温声征询道:“棠儿,你的饮茶方法倒也别致。不过,为师现在就想为你易筋洗髓,然后再筑基行功,为师明天就要回隐庐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啊!”
我体会得出师父他老人家对我特别珍爱,这不仅是因为我是他唯一的武学衣钵传人,更主要的是我异于常人的神奇,所以他老人家用商量的语气。
我惊问为何如此匆忙,师父笑了笑说:“为师出山之时,并没有预料到能有此相遇机缘,隐庐之中的事务没有安排妥当,为师已经在此耽搁一夜了,所以明天一早必须回还。”
无奈之下,我根据他老人家的要求,全身放松地躺在床榻上。我想起了前世的武侠小说,暗暗感到好笑,曾几何时易筋洗髓、百会传功都是我的梦想,现在竟然有实现的一天?!我更感到人世的无常了。
两股炎热的气流打断了我的思绪,这两股气流深入骨髓似的,让我感觉着它们刻入心肺的炙热,但也不象武侠小说写的那样让人难以忍受(也许是老神仙火侯把握得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师父一脸红润地收回了双手。入骨的灼热感觉消退了,代之而生的感觉是特别地神清气爽。我有些奇怪,武侠小说里的易筋洗髓不是得排汗泄浊吗?随即却也释然:小说家语,岂可言信?怪不得有句老话流传——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这时,师父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古玉瓶,对我和声地说:“棠儿,红瓶内是万应灵丹,食之轻身健体,终身诸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