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之袁洪逆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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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手菩萨一拜,手中长寿瓶一倾,无量寿命神光挥洒,朝袁洪喷涌而来。
袁洪一看,指间弹出一朵黑莲。拖住天龙,饶是天龙身形矫健灵活,总是有一朵黑莲挡住去路,并且瞬息之间黑莲花瓣之上生云光,光上再生莲花,须臾之间,万朵之余,围住天龙,挡住去路。
眼眸一阵漆黑光华闪过,三尺灵光射出,看着长寿佛宝瓶之中射出的清辉,一番扫射、探查,却是西方秘术寿命神光,一旦扫过,可以录夺生灵寿命福扯,消减寿命百年。而后加持到自身,虽然加持自身的寿命大打折扣,但是也是了不得的法术。
袁洪准圣之身虽然寿富绵长,但也没有理由让别人平白无故削去百年寿福。左肩一摇,一片莲叶升起,白光闪耀;右肩一摇,再次升起一片莲叶,黑光一闪,将金刚索化作的天龙摄住,逐渐消磨成为一根灵性大损的仙绳。
还来不及金刚手菩萨心疼,这片莲叶又再度袭来,朝长寿佛盖下。长寿佛不得不改变方向,将宝瓶对准黑色莲叶,无量神光托住黑光阵阵的莲叶。
一阵恶风从脑后袭来,金刚手菩萨惊觉,连忙施展遁光逃离,不幸的是一根青黑色大棍将正与黑莲叶交锋的长寿佛给击杀,拍成肉饼,连七彩莲花月轮也连带被粉碎成赤粉。
金刚手菩萨见形势危急,想要逃离,却不想,黑白两色莲叶两厢夹击,把金刚手菩萨困在当中;舍利子三颗被黑叶消磨成洋洋洒洒的金粉,金刚手菩萨黔驴技穷,被白叶打在脑门,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一身精气被黑白二叶一扫而空。
袁洪收拾一番,将长寿瓶取走,骷髅冠中冤魂被白叶神光度化,这才回转商营。
第二十二章 伯邑考进宝 朝歌惹是非
西伯侯姬昌被囚,时至七年未归。伯邑考欲往朝歌为父赎罪,有上大夫散宜生阻谏,公子立意不允,随进宫向母亲太姬辞行,要往朝歌进宝赎罪。太姬道:“你父被羁,你往朝歌,西岐内外事付托何人?”伯邑考道:“内事托付兄弟姬发,外事托付散宜生,军务托付南宫适;孩儿要亲往朝歌面君,以进贡为名,请赎父罪。”太姬见邑考坚执要去,只得依允。吩咐道:“孩儿此去,须要小心。”伯邑考辞去,迳到殿前,与弟姬发言:“兄弟好生与众弟伺候母亲,不可改西岐规矩,我此去朝歌,多则叁月,少则二月,即便回程。”
伯邑考吩咐完,收拾宝物进贡,择日起行。姬发同文武官九十八弟,在十里长亭饯别。邑考与众人饮酒作别,一路前行,扬鞭纵马;过了些红杏芳林,行无限柳阴古道。
伯邑考与从人一日行至汜水关。关上军兵见两杆进贡幢,上书“西伯侯”旗号。军官来报主帅,守关总兵韩荣命开关,邑考进关,一路无辞。行过五关来到渑池县,渡黄河至孟津,进了朝歌城皇华官驿住下。
次日问驿丞:“丞相府住在那里?”驿丞答:“在太平街。”次日邑考来至午门,并不见一员官走动,又不敢擅闯午门。已往返五日,邑考素缟抱本,立於午门外。少时只见一位大臣骑马而至,乃亚相比干也。
伯邑考向前跪下,比干问:“阶下跪的什么人?”邑考答:“吾乃犯臣姬昌子伯邑考。”比干闻言,滚鞍下马,以手相扶,口称:“贤公子请起。”二人立在午门外,比干问曰:“公子为何事至此?”邑考答曰:“父亲得罪於天子,蒙丞相保奏,得全性命,此恩天高地厚,愚父子兄弟铭刻难忘。只因七载光阴,父亲久羁里,人子何以得安?想天子必思念循良,岂肯甘为鱼肉?邑考与散宜生议将祖遗镇国异宝,都进纳王廷,代父罪。望丞相开天地仁慈之心,怜姬昌久羁之苦。倘蒙赐得归故土,真恩如泰山,德如渊海,西岐百姓,无不感念丞相之大恩也。”
比干道:“公子纳贡,是何宝物?”邑考道:“是西岐之祖所遗七香车,醒酒毡,白面猿猴,以及美女十名,代父赎罪。”比干道:“七香车有何宝处?”邑考答曰:“七香车乃轩辕皇帝破蚩尤於北海,遗下此车。若人坐上面,不用推引,欲东则东,欲西则西,乃世传之宝也。醒酒毡,倘人醉酩酊,卧此毡上,不消时刻即醒。白面猿猴虽是畜类,善会叁千小曲,八百大曲,能做筵前之歌,善为掌上之舞,真如呖呖莺簧,翩翩弱柳。”
比干听罢:“此宝虽妙,今天子失德,又以游戏之物进贡,正是助纣为虐,蛊惑圣聪,反加朝廷之乱。无奈公子为父羁囚,其行仁孝,一点真心。此意我替公子转达天庭,不负公子来意。”比干往摘星楼候旨,奉御官启奏:“亚相比干见驾。”纣王道:“宣比干上楼。”比干上楼朝拜,纣王曰:“朕无旨宣召,卿有何表章?”比干奏道:“臣启奏陛下!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
纣王命宣邑考上楼,那邑考肘膝而行,俯伏奏:“犯臣子伯邑考朝见陛下。”纣王道:“姬昌罪大忤君,今子纳贡为父赎罪,亦可为孝矣。”伯邑考奏道:“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免死,暂居里。臣等举室感陛下天高海阔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陈,请代父罪。倘荷仁慈,赐以再生,得赦归国,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万载瞻仰陛下再生之德,众感隆恩也。”纣王见邑考悲惨为父陈冤,极其恳至。知是忠臣孝子之言,不胜感动,乃赐邑考平身。邑考谢恩,立於栏杆之外。
妲己在内见邑考丰姿都雅,目秀眉清,唇红齿白,言语温柔。妲己已传旨:“卷去珠帘。”左右宫人将珠帘高卷,搭上金钩。纣王见妲己出来,笑道:“御妻!今有西伯侯之子伯邑考纳贡,代父赎罪,情实可矜。”妲己奏曰:“妾闻西岐伯邑考善能鼓琴,真世上无双,人间绝少。”纣王曰:“御妻何以知?”妲己曰:“妾虽女流,幼在深闺,闻父母传说邑考博通音律,鼓琴更精,深知大雅遗音,妾所以得知。陛下可着伯邑考抚琴一曲,便知深浅。”
纣王乃酒色之徒,久被妖气所惑;一听其言,便令伯邑考叩见妲己。邑考朝拜毕,妲己曰:“伯邑考闻你善能抚琴,你今试抚一曲何如?”邑考奏曰:“娘娘在上,臣闻:『父母有疾,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今犯臣父七载羁囚,苦楚万状;臣何忍蔑视父恩,自为喜悦而鼓琴?况臣心乱如麻,安能定宫商、和节奏,有辱圣聪?”
纣王曰:“你当此景,抚琴一曲,如果希奇,赦你父子归国。”邑考听见此言。大喜谢恩。纣王传旨取琴一张,邑考盘膝坐在地上,将琴放在膝上,十捐尖尖拨动琴弦,抚弄一曲,名曰:风入松。
“杨柳依依弄晚风,桃花半吐映日红;芳草绵绵铺锦绣,任他车马各西东。”
邑考弹至曲终,只见音韵幽扬,真如戛玉鸣球,万壑松涛,清婉欲绝。令人尘襟顿爽,恍如身在瑶池凤阙,而笙簧箫管,檀板讴歌,觉俗气逼人耳。诚所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纣王听罢,心中大悦;对妲己曰:“真不怨御妻有所闻,邑考此曲,可称尽善尽美!”妲己奏曰:“伯邑考之琴,天下共闻,今亲睹其人,所闻未尽所见。”纣王大喜,传旨摘星楼排宴。
妲己偷眼看邑考面如满月,手姿俊雅,仪表非俗,风情动人。妲己又看纣王容貌,大是暗昧,不甚动人。纣王虽是帝王之相,怎经色欲相亏,形容枯槁。自古佳人爱少年,况妲己乃一妖魅乎?妲己暗思且将邑考留在此处,假说传琴,乘机挑逗,庶几成就鸾凤,共效于飞之乐。况他少年,其为补益更多。”
妲己设计欲留邑考,随即奏道:“陛下当赦西伯侯父子归国,固是陛下浩荡之恩。但邑考琴为天下绝调,今赦之归国,朝歌竟然绝响,深为可惜!”纣王曰:“如之奈何?”妲己奏曰:“妾有一法,可全两事。”纣王曰:“御妻有何妙策,可以两全?”妲己曰:“陛下可留邑考在此传妾之琴,俟妾学精熟,早晚侍陛下左右,以助皇上清暇之乐,一则西伯侯感陛下赦宥之恩,二则朝歌不致绝瑶琴之乐,如此可以两全。”
纣王闻言,以手拍妲己之背笑道:“贤哉爱卿!真是聪慧贤明,深知一举两得之道。”随即传旨:“留邑考在此楼传琴。”妲己不觉暗喜:“我如今且将纣王灌醉了,扶去浓睡;我自好与彼行事,何愁此事不成?”忙传旨排宴,纣王以为妲己美意:岂知内藏伤风败俗之情,大坏纲常礼义之方。
妲己手捧金杯,对纣王曰:“陛下进此寿酒。”纣王以为美爱,只顾欢乐,不觉一时酩酊。妲己命左右侍御宫人,扶皇上龙榻安寝,方着邑考传琴。
两边宫人取琴两张,上一张是妲己,下一张是伯邑考传琴。邑考奏曰:“犯臣子启娘娘!此琴有内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操勾剔,左手龙睛,右手凤目,按宫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敌,打,有六忌,有七不弹。”妲己问曰:“何为六忌!”邑考曰:“闻哀恸泣专心事,忿怒情怀戒欲惊。”妲己又问:“何为七不弹?”邑考曰:“疾风骤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无香近亵,不知音近俗,不洁近秽;遇此皆不弹。此琴乃太古遗音,乐而近雅,与诸乐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调,五十一小调,叁十六等音。有诗为证:
“音无平兮清心目,世上琴声天上曲;尽将千古圣人心,付与叁尺梧桐木。”
邑考言毕,将琴拨动,其音亮,妙不可言。
第二十三章 元神威压 姬昌终回国
妲己原非为传琴之故,实为贪邑考之姿容;挑逗邑考,欲效于飞,纵淫败度,何尝留心学琴?只是左右勾引,故将脸上桃花现娇天姿,风流国色。转秋波送娇滴滴情怀,启朱吐软温温悄语。无非欲动邑考,以惑乱其心。
伯邑考乃圣人之子,因为父受羁因之厄,欲行孝道,故不辞跋涉之劳,往朝歌进贡,代父赎罪;指望父子同还故都,那有此意?虽是传琴,心如铁石,意若钢坚,眼不旁观,一心只顾传琴。
妲己两次叁番勾引不动伯邑考,妲己道:“此琴一时难明。”吩咐左右,“且排上宴来。”两边宫人随即排上宴来,妲己命席旁设坐,伯邑考侍宴。邑考魂不附体,跪而奏曰:“邑考乃犯臣之子,荷蒙娘娘不杀之恩,赐以再生之路,感圣德真如山海。娘娘乃万乘之尊,人间国母,邑考怎敢侍坐?臣当万死!”伯邑考俯伏不敢抬头,妲己曰:“邑考差矣!若论臣子,果然坐不得,若论传琴,乃是师徒之道,即坐亦何妨?”
邑考闻妲己之言,暗暗切卤:“这贱人把我当做不忠不考,不德不仁,非礼非义,不智不良之辈。想吾始祖后稷在尧为臣,官居司农之职,相传数十世,累代忠良。今日邑考为父朝商,误入陷井;岂知妲己以邪淫坏主上之纲常,有伤於风化,深辱天子,其恶不小。我邑考宁受万刃之诛,岂可坏姬门之节?死九泉之下,以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妲己见邑考俯伏不言,又见邑考心思不动,却是无计可施。妲己邪念不绝:“我到有爱恋之心,他全无顾盼之意,也罢,我再将一法引逗他,不怕他不动心。”妲己只得命宫人将酒收了,令邑考平身道:“卿既坚执不饮,可还依旧用心传琴。”
邑考领旨依旧抚琴,照前勾拨多时,妲己猛曰,“我居於上,你在於下。所隔疏远,按弦多有错乱,甚为不便,焉能一时熟悉?我有一法,可以两边相近,又便於按纳,你以为如何?”邑考曰:“久抚自精,娘娘不必性急。”妲己曰:“不是这等说,今夜不熟,明日主上问我,我将何言相对?深为不便。可将你移於上坐,我坐於怀内,你拿着我双手,拨此弦,不用一刻即熟,何劳多延时日?”
这话把伯邑考吓得魂游万里,魄散九霄;邑考思量此是大数已定,料难出此罗网,要做也要做个清白之鬼,不负父亲教子之方,只得把忠言直谏,就死甘心。邑考正色说道:“娘娘之言,将使臣成为万载沉沦之人!史官载在典集中,娘娘将如何母仪天下?娘娘乃万乘之尊,受天下诸侯之朝贺,享**至尊之实,掌六宫金阙之权。今为传琴一事,屈尊至此,深属儿戏,成何体统!此事一旦传扬出去,虽娘娘冰清玉洁,到底是好说不好听。”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个正人君子。”
“谁?大胆贼人,竟然敢擅闯皇宫内院?”妲己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如今这事要是传到纣王耳中,伯邑考固然活不了,自己也别想落得好去,一时间惊怒交集。
只见房中一株鲜花之上青光一闪,走下一白衣少年,手中拿着一段带叶桑枝。只是轻轻一甩,一片嫩叶飘下,化为一道灵光印在伯邑考眉心,五感被闭。“妲己,你的事情我原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