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之三国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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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己的安排收到了预期的效果,我不禁有些洋洋自得,在阵前大喊道:“既然已经见识了我军军威,还不快快献城投降!”
刑道荣见本军士气被夺,心中恼怒,只觉窝囊无比,举起手中长刀,大喝道:“想要占我零陵,先得问过我手中兵刃。刑道荣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我一下子愣住了,单挑?不是吧。虽然我平时玩游戏也爱单挑,但那都是自编武将能力全100,再带那么一两样加武力的宝物去冲。现在让我叫谁去单挑?巩志么,他和我也没什么仇,现在对我服服贴贴,我不能这样谋杀了他;我自己么,我也明白,既然我的智力并不像金旋在游戏里设定一样是个二十多点的弱智,那么我这个一天到晚玩电脑的书生武力也绝对达不到金太守那六十多点。况且就算我有金太守那么“勇猛”,也不是刑道荣的对手。
“谁也与我一战!谁敢与我一战!”刑道荣见武陵军无人前来应战,越发得意,纵马在我军阵前来来去去,耀武扬威,身后的零陵军立时欢声雷动,士气恢复不少。
发现阵中已经有不少士兵回头向中军看过来,如果再不应战,恐怕刚提上去的士气就会一落千丈。我本想叫薛瓒去试试,不过也不知道他的深浅,而且平时见他比巩志聪明不少,万一被刑道荣砍了,我可就亏大了。
最终我一咬呀,喊道:“巩志听令!”
巩志一愣,没想到我会叫他,随即回过神来,答道:“下官在!”
“你且去应战,不求能胜,只要能坚持十个回合,我就可率起大军攻城,接应你回阵。”要巩志得胜明显不可能,我只希望他去多顶两下,面子上过得去就行,这样也交给下面的士兵一个交待。
巩志张口欲言,却又想到方才骂阵之时输给刑道荣,已经有损主公的颜面,若是这次拒绝前去单挑,恐怕以后在主公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再说只是十回合,碰碰运气,说不定一咬牙就过去了。
巩志抽出佩剑,策马迎向刑道荣,喊道:“刑道荣,休得张狂,看我巩志来会你一会!”
刑道荣看到一身文官打扮的巩志,拿着剑前来应战,哈哈大笑道:“金旋小儿,你难道真的找不出人了吗?居然叫一个酸丁来,是想试试刑爷爷的刀快不快吗?”
刑道荣身后的零陵军也是一阵哄笑,武陵军的兵士都讷讷地说不出话来,士气比刚才无人应战时更加不如。
巩志又羞又怒,大喊一声,举剑冲了上去。
刑道荣用刀背在马屁股上狠抽一刀,战马吃痛,奋力向上一跃,刑道荣借着冲势,对着巩志劈头就是一刀。巩志慌忙举剑格挡。
“当!”,巩志虽然将刑道荣的大刀挡偏,却因那一挡震得握剑的手虎口崩裂,手臂发麻,再也拿不住剑,被刑道荣一刀震飞兵器。刑道荣这一刀虽然未尽全功,但是已经将对手的兵器震飞,并顺带着将巩志的文士袍割下一块来,已经胜券在握。
巩志受了这一刀之击,吓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上我的交待,调转马头就向本阵奔逃。刑道荣哪肯放过,打马便追。
我在阵前看得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巩志这么不济事,别说十回合,一回合都没挡住。看来只能勉强进军,救回巩志再说。只是现在我军士气已泄,不知要多付出多少死伤,以后刑道荣挑战,看来我军是无人可挡了。
我正欲挥军进击之时,身边一骑飞速上前,只见薛瓒手提长枪,策马前冲,口中大喊道:“巩主薄别慌,薛瓒来也!”
第九章-城头攻防
刑道荣纵马向前疾驰,追到巩志身后,抡起大刀,直向巩志后颈劈去,就要取下巩志首级。巩志伏在马背之前,听到身后刑道荣越追越近,突的风声响起,一股冰凉寒意自颈部扩散到全身,巩志闭上双目,心中唉道:“我命休矣。”
刑道荣一刀劈下,眼见就要立下头功,心中欢喜,不料旁边一道白影闪过,听到“铛”的一声,同时觉得大刀上一道巨力传来,将刀锋带偏,一刀劈在巩志所乘的马背之上。
刑道荣大吃一惊,勒马止步,转头看到刚才闪过的白影乃是武陵军中的一员银甲将领,此时已经调转马头,举起铁枪向自己冲来。刑道荣顾不上摔倒在地的一人一马,抖抖微微发麻的双手,一夹马腹,举刀迎了上去。
我赶紧让几个亲兵上前,将摔在地上的巩志救回。巩志一脸狼狈,身上沾了不少鲜血,也不知是马血还是自己的血。
“主公,我有负所托,请主公责罚。”走到近前,巩志一把挣脱掺扶的亲兵,来到我马前跪下就是一阵痛哭。
“罢了罢了,巩主薄本就不擅阵前打斗,能安全回来我就十分欣慰了,快下去养伤吧。”我挥手让亲兵把巩志带了下去。开玩笑,我再没良心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处罚巩志,叫人家一个文官拿着剑和一个武将对劈,我已经很不安了。
看到巩志下去了,我又将注意力转到两军阵前拼斗的薛瓒和刑道荣身上。刑道荣一柄大刀大开大合,舞得是威风八面,薛瓒也是针锋相对,一条长枪格挡突刺,舞得是虎虎生风。刑道荣连续几次运力狠砍,都被薛瓒强架硬挡,一一化解掉。刑道荣一时之间拿薛瓒毫无办法,自己却被震得双手发麻,不禁心中有些焦急,手中的力道又加上了几分。
薛瓒面沉如水,一杆长枪仿佛一道铁闸,让刑道荣的攻势不能前进分毫。
与零陵军乱哄哄的呐喊助威不同,武陵军在我身后的军鼓的鼓点指挥下,节奏分明地齐声大喝:“杀!杀!杀!”合着兵士手中兵器交击的声音,气势再次压倒零陵军。
刑道荣接连十几个回合力劈无功,心中烦躁,一拉缰绳,猛地一夹马腹,将大刀高高举起,欲借战马冲力全力下劈,以求一击得手。薛瓒也是一拉缰绳,却是侧开马身,眼中一丝精光闪过,铁枪飞速横扫,直向刑道荣的马颈而去。
刑道荣大惊之下,想要回刀格挡,可是刚才高举之下,回刀不及,仅以长刀柄尾格偏铁枪少许。枪尖划破刑道荣战马前胸,血花飞溅,战马吃痛,嘶鸣狂跳。薛瓒趁机连刺数枪,刑道荣手忙脚乱,一面安抚马儿,一边躲闪格挡,终是应付不过,被薛瓒一枪刺破腰间软甲,肋下被刺飞一块肉去。
刑道荣负痛怒吼一声,格开薛瓒长枪,调转马头,奔逃而去。薛瓒岂肯放过,策马飞驰,追了上去。城下三千零陵士兵立刻奔出一队,掩护刑道荣退回阵中。薛瓒见对方接应人手已到,便不再追赶,举起手中铁枪,在零陵城下来回奔驰,示起威来。在他身后两万多人的武陵军欢声雷动,士气大振。反观零陵军,城中第一勇将被杀败,兵丁个个面无人色,本就动摇的士气又弱上几分,城下三千多人的部队全数退回零陵城,意欲据城死守。
此时我比任何人都高兴,刑道荣的武力已经接近八十,能打败他的薛瓒武力岂不是八十以上了吗?虽然比不上那些三国名将,但对于我这个被垃圾武将折磨了几个月的人来说,无疑是捡到宝了。
此时我军士气大振,不趁机进攻的话,我就真的是白痴了。右手向前一挥,雁形阵的两翼向两边拉开,中间的雁身向上挺进,几座井阑排成横队,向零陵城逼进。
零陵城头的军官见武陵军乘胜攻城,连忙督促手下士兵加紧防守,一阵阵箭雨从城头向城下的武陵军倾泄。井阑上的武陵军弓弩兵居高临下,与城头的守兵对射,占了不少便宜。城下的刀盾兵收起手中大刀,将盾牌举在头上,扛起云梯便向城墙冲去。虽然城上的箭矢对刀盾兵的伤害不大,但是一旦到了城下,城头的滚石巨木将刀盾兵连人带盾砸得粉碎。
“弓弩队上前,齐射。”巩志不在,我只能代他指挥弓弩兵,用齐射压制城头守军。但是这些弓弩手好不容易列阵准备射击,却因为没有井阑的高空优势,被城上的箭雨射得阵脚大乱,若不是有薛瓒的五百宪兵充当督战队,只怕立时就要溃退了。
井阑已经靠近城头,上面的弓弩手全是百里挑一的精锐射手,对城上的守兵进行远程压制,造成城上几处守兵死伤惨重。城下的刀盾兵趁机架起云梯,向上攀爬,不时有士兵被城头伸出的长枪挑中,从高空跌下,摔得粉身碎骨。
城上守军向已经抵近城墙的井阑连发火箭,但井阑整个都包上了一层生牛皮,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引燃,下方爬上井阑的长枪兵趁着守兵阻击攀爬云梯的刀盾兵和应付井阑的机会,从井阑跃到城头,准备占据要点,让刀盾兵攻上城去。
看着血肉横飞的战场,这时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人类之间最野蛮的厮杀,这个感受和在桂阳城的远观是不同的,和在电脑面前看那些号称逼真的画面的感觉更是不同。我感到胃部一阵翻腾,别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却连带着吸进一股血腥味。
一定要忍住,这只是一个游戏,我不停地告诫自己。强忍着让弓弩手再次列阵,向城头发动齐射,以阻断城上守军对几个突破口的增援。
不断涌上城头的武陵军步步进逼,零陵城守军不住后退,这时只听身后一声大喝,便看到包扎好伤口的刑道荣舞动着那柄大刀,冲了上去。一个长枪兵刚刺退一名零陵守兵,就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拿着一柄长刀向自己砍来,立即举起长枪格挡。“咔嚓”,这名长枪兵双目圆瞪,一脸惊骇,一条血线自额头顺鼻而下,却是被连人带枪被劈为两半。
零陵守军见主将负伤后仍是如此骁勇,也奋起士气,纷纷杀回,武陵军好不容易占据的几个要点在源源不断的守军援兵的反攻下失陷。一时之间守军士气高涨,而武陵军见自己千辛万苦抢占的突破口转瞬被夺回,不禁气馁万分。
此时我军士气已竭,不宜再攻,于是我下令鸣金收兵,后退五里下寨。
第10章-占领零陵
扎好营寨,让手下士兵休整一番,第二天我让薛瓒前去城下叫阵。零陵城门紧闭,守军紧守不出,我手下的那帮士兵昨天见识了薛瓒的骁勇,今天又见敌方不敢应战,更是士气高涨,不断叫骂。
看到对方没有出城的意思,我再次指挥大军,强行攻城。这次双方都在头天的战斗中吸取了教训,做了不少准备。
我军依然是由井阑逼近敌方城头,利用位置优势居高临下,对城头的弓箭手进行压制。城下一部分刀盾兵扛着云梯跟着井阑靠近城下,另一部分则在城下列阵掩护本方弓弩手对城上进行仰射。长枪兵则作为预备队,准备接应刀盾兵,在取得突破口后加入战列。我身后是我的骁武亲军,一色的骑兵部队成为反击对方出城反攻的最大力量。
在我军的攻势面前,守军也毫不示弱,刑道荣亲自上城督战。一阵阵箭雨直冲城外,长柄铁叉也不断地将搭上城头的云梯推离城墙,翻倒过去。更厉害的是守军将城中火油收集起来,泼在靠近城墙的井阑之上,然后用火箭引燃。生牛皮虽然不易着火,但是火油浸入缝隙,带着火头将井阑木架引燃,木架经过这样的猛火一烧,重压之下纷纷断裂,最后整个井阑轰然而倒,一时之间将城下的步兵压死无数,惨嚎连连,井阑之上的弓弩手和传令兵更是摔得粉身碎骨,血肉横飞。
我在远处看得咬牙切齿,愤恨不已,却不得不传令让井阑后退,让守军火油无法发挥作用。守军的火油似乎也不多,除了对付井阑之外,并没有用来对付登城的步兵,不然我军必定死伤惨重。井阑被守军逼退,只能让上面的弓弩手向城头射击,无法让部队以井阑为跳板直接登上城头,自然是威胁大减。所幸城下的弓弩手经过昨天一战,已经镇定得多,加上有刀盾兵持盾掩护,密集的箭雨一波又一波地扑上城头,大量杀伤城头守军。
虽然战局依然是我军占优,我却看得直皱眉头。难怪古人说攻城为下,这种硬碰硬的攻城战纯粹就是人数对耗,拼的就是哪方先死绝。最重要的是我对攻城的准备并不充分,以前玩游戏玩过各种战争类的,多少也有些了解,可是身边没有一个得力助手,考虑并不周全。如果能有几台投石机,再配上几台冲车,攻起城来应该轻松得多。
我军人数本来就占优,加上是攻城方,自然握有主动权,整个大军分城几队,轮番上阵。城头守军也在刑道荣的带领下拼死防守,好几次将攻上城头的武陵军士兵又赶了回来。眼看今天又拿不下零陵,我只得鸣金收兵,准备明日再战。
晚上我也将部队分为三班,轮流休息,严防对方夜袭。也许白天都耗尽了力气,零陵城内倒也没什么动静,不过我也不也掉以轻心,要真的被敌人偷袭得手,我恐怕只能大喊:“Oh;my god!!”了。
连续几天,都是武陵军猛攻,零陵军死守。零陵军毕竟人数不济,在这种消耗战中也渐渐地开始抵挡不住,有几次都差点被武陵军杀入城内,若不是刑道荣带兵拼死反击,恐怕早已经破城了。而城头也多了另一员年轻将领督战,听巩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