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之三国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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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询问他的意见时,立即表示反对。
“孝直此言差矣。”庞统很快地站了出来,道,“刘焉穷兵黩武,蜀中民不聊生,张太守坐镇汉中,不出兵相助刘焉,实乃舍小恩而就大义也。况且我主入蜀以来,与我军秋毫无犯,两军既共在蜀中,自当相互扶持才是。”
法正却摇头道:“我军士兵与那刘焉军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才攻下成都江州,张鲁却趁我军大战方歇,无力北顾之时,不费一兵一卒占了梓潼,不见他张鲁对我军有丝毫感谢。现在见我军势大,自己北面兵力被陷入新野一线,便来找我主结盟,保不准哪一天趁我主不备,打我成都江州的主意。”
两人争来吵去,我也不管,装着两人的话都在听,心中犹豫不决的模样。那阎圃虽然有些智谋,但却不是个出色的辩才,一时也插不上嘴。张鲁手下没有出色的辩士,又不想让我认为他对这事不重视,才将身边这一个第一文臣派出来,谁知却遇到这种场面。
阎圃见我面色为难,知道自己不拿出点好处,是无法完成张鲁交待的任务的,便大声说道:“州牧大人请听我一言。”
庞统和法正见阎圃说话了,也就自然停了下来。
阎圃道:“我主曾说,若是大人对结盟一事尚有疑虑,则我双方可将盟誓公告天下,违约者必受天下的唾弃;且我军虽然战力不强,但仍可在大人进攻永安一事上帮点小忙,梓潼的四万大军可分出三万助战。”
“这……”三万,听到这个数字我也算愣住了,这张鲁到底什么事这么急着和我结盟啊,难道是新野那边有变?
“大人若还不满意,我主还说,汉中近年风调雨顺,少有战事,尚积存了不少粮草,可运粮三万担以为军资。”阎圃一咬牙,狠下心道。
我没想到这么一迟疑,就又白白得了三万担粮食,不过见好就收,免得不好收场:“既如此,我自当应允。”
“主公!”法正立即跳了出来。
汗,你还演上瘾了不成,我摆摆手道:“孝直不必多言,我意已决,与张鲁结成兄弟之盟。”
“谢州牧大人。”阎圃心中大喜,连忙谢道。
不久之后,天下诸侯都收到了金旋张鲁两军结成兄弟之盟的通告。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这两支盟军的关系都处在一种相对友好的状态之下。
第34章-反孙联盟
同张鲁结盟之后,张鲁果然守信用,很快就派遣大将杨任、董和领兵三万从梓潼出发准备前来助战。然后将剑阁葭萌关一线的守军抽走了几万北上西城。又把汉中城内的大军北移,进驻阳平关。
看来这张鲁也没做赔本买卖,用一纸盟约和三万担粮食和三万军队,腾出了数万的机动兵力。我和他心里都明白,盟约也许只是一张纸,但是地盘越大的人越在乎名声。更何况利益高于一切,目前双方结盟都是有利可图的,违反盟约只会恶化本方的战局,所以双方都能遵守这一纸协定。
永安城中的刘备军,在张鲁援兵到达之后就开始减少与我军接战,缓缓收缩回城中固守。
现在兵力已足,后患也没有了,我便集起大军向永安城进发。至于杨任董和率领的援兵,绕道梓潼的巴西进军永安。我可不指望这支部队能听我的,只要能起到牵制作用就行了。
等两军到达永安城下之时,永安城早已经招回了所有外面的部队,准备据城而守。
我军围定西门和南门,北门交给张鲁军。根据两位军师和手下将领的意见,永安城中尚有七万大军,完全有一拼之力,如果将城围死,兵力分散不说,万一对方集中一门突袭,只怕以城中的关羽张飞等人的勇猛,没有兵力优势的情况下,无人能挡其锋锐。
根据探子回报,那木鹿大王自从被我破了法术之后,就一直重病在床,所以这一战完全是军队实力的较量,不怕会有什么大的意外。
每天三门轮番攻城,刘备军的机动兵力必须一下西门,一下南门,一下北门地来回奔跑,特别是西门和南门,攻势犹为猛烈。我军本来就是以步兵强悍闻名于世,这攻城爬墙之兵,我军虽然未必称得上天下第一,但也是排在前列的精锐。加上加固的井阑,加大的投石车和射速威力都极强的长弓兵,每日城内守军都承受着巨大压力。
不过战局一直都处在僵持之中,甚至城中的诸葛亮还策划了一次夜袭。当夜城内守军分三路杀出,我军兵多,轮番进攻之下,尚有余力布置足够的岗哨,所以双方互有死伤,刘备军西南两门的夜袭部队都厮杀一阵后退回城中。城北喊杀声久久不绝,我急令西门分出一万人前去支援,等援兵到达时,杨任已经吃了大亏。杨任军兵力也算不少,但是缺乏训练,打起仗来,全靠这些教兵悍不畏死,狂热无比,所以战力也是不弱。只可惜连日攻城,军中教兵疲惫不堪,况且几日下来都平安无事,将官也不似开始那么警觉了,结果这次刘备军将夜袭重点放在北门,立时给了北门部队巨大杀伤。
经此一战,杨任所领部队无法再单独进攻北门了,我只得从西门南门各调一万人前去支援。但杨任受此重创,锐气已失,攻起城来也是出工不出力,对永安的威胁大减。
偏在此时又传来南蛮不稳的消息,云南建宁都发来急报,称南蛮兵力调动频繁,似乎欲对我益南诸城不利。
“这可如何是好?那南蛮不是一直都老老实实的吗?怎么说开打就开打了。”我脸色难看地坐在帅帐上首,看着手下诸将官道。
“主公,那些蛮子不服教化,末将愿意领兵前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们。”魏延首先站出来道,只是完全没注意到站在一边的孟优等人面色不愉。
法正连忙站出来道:“不可,我军主力现在已经集结于荆南、永安一线,蜀中交州等地兵力空虚。若是冒然出兵,到时惹怒南蛮王,只怕益南诸城再无宁日了。”
庞统也道:“此时不宜同南蛮王开战。我看南蛮有此一举,必是有人挑唆,我军若是与南蛮开战,定然无力扩张,况且就算倾我属地之兵,也未必能短时间平定南蛮,战事一旦拖久,就怕中原有变。”
“那现在该如何处理。”我不禁问道。
“只能退兵了。”庞统叹道。
“什么?”一听到退兵,一时之间众将哗然,费了如此多的粮饷,死伤了这么多的战士,结果却因为南蛮叛乱要退兵。
我怒喝道:“吵什么吵,你等忘了军纪么?”见众将安静下来,又对庞统道:“军师,既然不能与南蛮开战,又为何要退兵?”
庞统理了理头绪道:“主公有所不知,南蛮之所以敢滋骚我建宁云南诸城,一面方是有人唆使,另一方面却是因我军后方兵力空虚所致。目前对南蛮只能恩威并施,先施以小利,再派大军威逼,南蛮得了好处,又见我军强盛,自然会见好就收。如果主公不退兵,而从荆南调兵,长江防线的隐忧姑且不论,关键交州虽行路政,但山路仍是难行,路途极远,行军多有不便。现在只能放刘备一马,先行退兵再说。”
我恨声道:“这样退兵我实在心有不甘。那刘备一向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这次我怎么也得给他点厉害瞧瞧!”
“主公不可。”法正急忙劝道,“既然主公已经决定退兵,当掩去旗鼓。连夜退去才是。属下等自然会安排好断好人马,此事不可久拖。”
“嘭!”我一拍帅案,把法正吓得退了一步,我怒道:“不能便宜了刘备,可恶。黄忠魏延,你二人速速点起大军,给我猛攻城门。孟优你三人去北门助杨任一臂之力,给那刘备一点颜色瞧瞧。”
原本雄心勃勃地率大军来到这永安城下,现在却要我灰溜溜地退走,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黄忠等人得令而去,庞统法正在一边苦苦相劝,我却横下一条心,根本不听。我不信,庞统法正永远都是对的,这兵要退可以,但得先让我出这口气再说。况且先猛攻一阵,然后再突然撤退,城中守军必然不会防备,这样退兵还更安全。
不多时,帐外便传来阵阵鼓和了我军特有的呐喊声。我站在帐里,不理一脸焦急的庞统和法正二人,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了。
此次攻城三军齐出,城中守军初时虽有慌乱,但毕竟兵力还算充足,很快就稳住了阵脚。双方你来我往,打了一天,互有损失,眼见天黑,只得罢兵休战。第二天我军继续猛攻,刘备军仍是从容防守,除了两边死的人更多外,战局仍然没有什么变化。
直到第三天,我的气也完全消了,虽然有些后悔不听两个军师的谏言,但是以打掩退也算是撤兵的一种策略。于是当夜召集众将,命令全线退兵,只留下虚营旗帜以为疑兵。庞统和法正在一边听完我的安排,什么话都没说,便下去执行命令了。
我军分批撤围,杨任也领兵向梓潼退去。我带着中军后撤,庞统和法正主动要求指挥断后,由于前几天没有采纳二人的意见,为了表示补偿,我也同意了。
结果天刚亮之时,就听到后阵传来阵阵喊杀声,我心中一惊,忙令亲兵前去查前。喊杀声越来越近,就在我心中惊疑不定之时,那名前去查看的亲兵带着狼狈不堪的两位军师回来了,而后阵的厮杀也停止了。
“怎么回事?”我看到庞统和法正的样子,吃了一惊道。
庞统整了整衣袍,答道:“城中守军趁我军撤围,派兵追杀出来,幸好我和孝直早有防备,令黄忠魏延二位将军设下埋伏,我和孝直领兵且战且退,敌军领兵将领立功心切,被黄魏二位将军截杀一阵,被击退了。”
法正也在一边喘着粗气道:“看来那刘备军早有准备,这南蛮一事与他刘备一定脱不了关系。”说着还在一边感叹:“幸好黄老将军勇猛,不然我这条命都保不住。主公还是快退吧,刘备军虽被击退一时,必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听到这话,心中顿时羞愧难当:“二位军师,悔不该当初不听二位军师之言。”
庞统在一旁说道:“主公不必自责,当初我也拿不定主意,若那刘备不是挑唆南蛮之人,主公佯攻而退的计策也是可行的。现在还是得快快离开这里再说。”
我点点头,领着众军一直向江州退去。一路上刘备军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穷追不舍,一直追到广汉才回军永安。
这一路上被刘备军追杀死伤的兵力竟和永安城下的伤亡差不多,使得我心中悔恨不已,同法正等人说话也少了许多。
待回到江州,整顿部队之后,原来出兵的十万大军只剩下六万多人,这一战算是大败而回了。
当我带着五万部队进入建宁境内时,更传来噩耗:两日前建宁和云南都失陷于南蛮之手,惨遭劫掠。
犹如一道惊天霹雳,轰得我呆立当场。我何时吃过如此大的亏,立时就要带兵同南蛮拼命。庞统和法正拉住我一阵苦劝,最后我总算冷静下来。
南蛮数十万蛮兵,擅长山地作战,我这五万人威慑一下倒还可以,要真是开打,只怕是要全军覆没。
就在此时,亲兵来报,刘备使者张松求见。
“来得好,来得好!”我怒极反笑,“叫他过来。”
我看那张松生得獐头鼠目,心中冷笑,派这么个人来,正好让我祭刀。
“刘皇叔使臣,益州张松,参见州牧大人。”
我冷哼一声,大喝道:“来人,把这张松给我拉下去砍了,以祭我军阵亡将士和益南丧生的百姓。”
两名如狼似虎的亲兵上前来,一把将张松架住。
“哈哈哈哈!”张松丝毫不惧,张口大笑。
我冷哼一声,道:“张松,你笑得比哭还难听!你是不是想以大笑令我生疑,然后等我问你为何发笑之时,你就告诉我将要大祸临头了,待我追问详情,再挑动你三寸不烂之舌游说于我?”
张松大笑硬生生卡在半中间,愕在当场。
这是三国说客的招牌动作,不管是劝降的、诈降的、投降的没事都玩这招,要被杀了就大笑,然后等人一问就说一通乱七八糟的能把你头都唬晕。当我白痴吗?我不等张松反应,对架住张松的两名亲兵道:“带下去砍了,你纵然舌灿莲花,变作死人也一样只能乖乖闭嘴。”
张松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大喊道:“我乃刘皇叔使者,两军交战不杀来使,你不能杀我,不能杀我。”
“拖下去,看着他我心烦。”我挥挥手,让亲兵快拉下去解决了。
本在一边观望的庞统见我真的要杀张松,连忙阻止道:“主公不可,张松身为使臣,万万杀不得。否则有损主公英名。”
法正现在和庞统也是穿一条裤子的了,马上帮腔道:“主公乃当世英杰,自然不须与一小小使臣为难,且听听他有何话说。”
我听张松已经没有了当初那股子傲气,心里也舒服不少,况且永安退兵前车之鉴不远,还是虚心听两位军师的话得了。
我挥挥手,让两名亲兵退下,张松也舒了一口气,额头之上已经微微见汗。像我这种蛮不讲理,丝毫不给人表现机会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说吧,刘备叫你来有什么事。当前形势不用你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