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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飞鸣镝--中国地空导弹部队作战实录 作者:陈辉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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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一定是正确的解释,共产党发明了一种追踪离地6万英尺高的飞机的技术。问题是:他们是在不依靠苏联的情况下制造出这种武器,还是从苏联借来这些武器?共产党是如何打下U-2的,是用另一架飞机,还是通过高射炮,还是用导弹?美国人愿意出任何代价来获得这些问题的答案。

……

9月12日,英国的《每日邮报》及路透社驻新德里的记者反映:新德里的一名苏联高级外交官说,蒋帮U-2飞机不是被中国击落的,该机是在大陆执行侦察任务时因引擎发生故障燃油不够而焚毁的,驾驶员已摔死。中国还没有地空导弹,苏联也没有给他导弹。中国现在只有米格-19型歼击机,不足以击落U-2飞机。

外交无小事。当外交官的,对突发的敏感问题,说话是非常谨慎的,一般都是奉政府之命行事。信口开河,胡言乱语者甚少。这位苏联驻印度新德里的高级外交官,为什么在我击落U-2飞机的问题上,向英国的《每日邮报》和路透社的记者发表这样的言论?出于什么动机?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苏联早已卖给了中国萨姆-2地对空导弹兵器?还是奉苏联政府之命故意散布这样一种信息而讨好西方世界,以证明中苏关系破裂后,苏联已不再向中国提供武器了?是一个没猜透的谜。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动机,都从客观上又给中国究竟是用什么武器打下了U-2飞机,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使全世界的媒体更加感到扑朔迷离。

半个月后,时逢国庆十三周年。国庆节招待会是武官们探听用什么武器击落U-2飞机的一个好时机,在我驻某国的大使馆举行的国庆招待会上,参加招待会的各国武官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取得的这一震惊世界的胜利,表示衷心祝贺。其中某国一位武官对中国同行说:“苏联有萨姆-2导弹都没有打下来,你们却把它打下来了,真了不起啊!请问究竟是用什么打下来的?”

我武官回答说:“用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打下来的。”

那位武官又问:“能具体一点儿吗?”

我武官举起酒杯笑着对那位武官说:“来,为友谊干杯!”

据传,在一次公开的场合,一群外国记者围住了周恩来总理,问U-2飞机飞得那么高,中国是用什么武器打下来的?周总理十分风趣幽默地回答:“U-2飞机飞得再高,也没有中国人民的志气高。要问是用什么武器打下来的?”周总理说到这里略微一停顿,记者们听到这里,非常高兴,以为这一下子就要抢到第一新闻了,没想到周总理说:“那就是七亿中国人民一起用拳头打下来的。”

记者们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对周总理幽默风趣的回答佩服得五体投地。

另一次记者招待会上,时任外交部长的陈毅元帅诙谐地说:“我们是用竹竿把它捅下来的。”

对于陈怀的被击落,港台更多的说法是:由于机身部分的故障,U-2飞机从70000英尺的高空,下降到20000英尺。被中共雷达发现,米格机升空拦截。说是升空的九架米格-19型机,先是包围着U-2飞行,并做警告式开火,企图迫使U-2降落。但飞行员陈怀竭力地使飞机爬高,而且也的确升到了30000多英尺。这时,米格机才轮番展开攻击,地面的高射炮火也密集地向天空射击,U-2被一排排的机枪射中坠落。

9月18日,美联社引述香港《大公报》的报导说:“九月在中国大陆上空被击落的U-2飞行员,业已在跳伞后自杀。”《大公报》说:“消息的来源是来自中国大陆的一封信,这封信说U-2遭击落后,碎裂成三段,飞机残骸将公开展示。”该报还说:“U-2侦察机身上显然是被机枪击中。”

到了9月底,台湾才传出在大陆侦察失踪的U-2飞行员是陈怀。许多记者纷纷到台湾空军当局询问。空军发言人在答复记者时,对这项消息是既不证实,也不否认。只好说:我实在没有任何新的消息提供给各位。

到了年底,台湾当局空军总部发行的12月号《中国空军》才正式报道了一点儿“为国殉难”的陈怀的背景:陈怀,32岁,中校军衔。毕业于空军幼校第二期及官校二十八期。曾两次赴美受训,先后飞过P-47、P-51、B-25、T-33、RF-84、F-86、F-100等各型飞机。他是在所谓的“中国空军”拥有U-2飞机后,就加入了这个特种部队。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一直到1963年4月16日,台北还有一家民营大报驻香港的记者报道说:陈怀所驾驶的U-2飞机,像被中共的米格战机击落。说是飞行员陈怀中校坠机重伤后,举枪自戕,搜索寻找人员发现他尚有气息,乃将其急送到南昌市第一五七陆军医院急救,不治而身亡。

据说这篇报道是访问“最近从江西逃到香港的难民透露的”。说是受访者看过U-2飞机的残骸,也听一五七医院的护士人员谈过现场状态。

其实,自戕说纯系情报发布者为死者脸上涂脂抹粉的杜撰。陈怀所驾驶的U-2侦察机的座舱内,根本没有手枪可供自戕。收集整理U-2飞机残骸的人员,也没有在U-2飞机的残骸中发现手枪或者防止野兽侵害的猎枪。

我航空兵某团参谋马相国是第一个冲到现场的。据马相国参谋目睹,飞行员在空中无操作动作,伞是摇摇晃晃下降的。飞行员落地后,他第一个上去捕捉了飞行员。经搜索未发现手枪。抗荷衣和抗荷手套连在一起,也难以使用手枪。

飞行员着地后,当时尚有脉搏,因无汽车,延误了两个小时才送去一五七医院,经抢救无效毙命。伤口多为三角形,全部在左侧。经南昌江西医学院解剖尸体证明:系遭两块导弹战斗部碎片穿入心脏淤血致死。

当时由于飞行员未带身份证件,查不出确切的姓名,只能从飞行员戴的飞行帽,穿的皮鞋和飞行手册中的CHEN英文字母来看,可能是姓陈。据公安部根据死者的脸形,用蒋军《中国空军》1960年第246期杂志刊登的照片对照来判断:叫陈怀的可能性最大。

陈怀,又名陈怀生,原籍是福建省平潭岛,生于1925年。对于这个“生”字,也有多种说法。

有的说,陈怀自驾驶U-2飞机后,飞行技术高超,每次执行任务,都能圆满完成,深受蒋经国的赏识,享有“高空骑士”的称号。并多次受到蒋介石的召见,奖勉有加,并与之留影。事后蒋介石在陈怀的名字下加上一个“生”字,并亲自书写怀生之名赐赠之,以为纪念。叮嘱他:“以后飞行,要小心谨慎,须注意用保险伞。”

也有的说,他原名陈怀,民国51年(即1962年)9月,在他最后一次执行任务的前几天,蒋介石召见他,亲自为他起了一个别号“怀生”。

也还有的说蒋介石听到陈怀死亡的消息后,在悲痛之余,特意在他的名字后加上了一个“生”字,以表他虽死犹生之意。

陈怀如此受蒋家父子的青睐,事出有因。

他是一个善于活动的军官。有一次,他在三军俱乐部见到蒋经国,为表示忠诚,曾给蒋经国讲了一个故事说——“沙漠里有一种鸟,在找不到水喝的时候,母鸟就用嘴啄破自己的肚子,用体内的血喂给小鸟吃,血吃完了,小鸟得活,母鸟就此死去。”他用这个寓言表达了自己愿为反攻大陆献身的愿望,颇得蒋经国赏识。

在一次蒋介石公开场合的活动中,陈怀手拿着照相机,在人群中钻来钻去,执著地为蒋介石拍照。这一举动被蒋经国摄入眼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第一次驾驶U-2飞机,对我大西北完成远程的高空侦照任务返回桃园时,蒋经国特意穿着“黑猫中队”的夹克服,亲自去机场观看他的落地,为他佩挂勋章。他一下飞机便对蒋经国感怀道:“我们的祖国实在太伟大了,我们一定要下决心收复自己的国土。”

就在走向死亡之路的前几天,陈怀还给蒋经国写了一封表示忠诚的信。信中说:“无论在任何地方,我们的心始终同在;不论在海洋上、在沙漠上、在山峰上,或是在敌人境内,都是一样。美国第一位太空人格伦说他相信上帝,他相信是神的引导使得他完成该一历史性的飞行,我——一个U-2飞行员——蒙主的垂爱,我也要说出这同样的话;没有上帝的保护,我们将仅是易被灾害吞噬的牺牲品。我愿意引用一则《圣经》上的历史故事,在《旧约·民数记》第十三、十四、十五章。记载的是关于以色列人——上帝的选民——进入迦南地的事情。那是一块流奶与蜜之地。当时那块土地被强大的敌人占领着,并修建起城堡坚营。摩西只派遣了十二个人去窥探那块土地,他们和敌人比较就好像是蚱蜢一样,同时敌人也是如此看他们。但是十二个人当中有两个勇敢的人,嫩的儿子向西阿,及耶孚尼的儿子迦勒。他们对以色列的子民说:‘我们所窥探之地是极美之地,我们立刻上那地去吧,我们能够得胜,去占有那地。耶和华若喜悦我们就必将我们领进那地,把那地赐给我们,但是你们不可背叛耶和华,也不要怕那地的居民,因为他们是我们的食物,并且荫庇他们的已经离开他们,有耶和华与我们同在,不要怕他们。’我希望这个故事能给予我们完成任务的光亮和勇气,我们一定要回到大陆去,愿上帝祝福。陈怀生。九月七日。”

这封信发出两天后,陈怀生踏上黄泉之路。

作为飞行员他创造了两个第一——第一个驾驶U-2飞机到大陆侦察的飞行员;第一个被我地空导弹打掉的U-2飞机的飞行员。

说起来也是他倒霉。本来先向阎王爷那里报到的,应该是“黑猫中队”的副队长杨世驹。9月8日,杨世驹在执行对大陆的侦照任务时,最后的一个目标就是南昌。因为U-2飞机在侦察飞行途中,油路出现故障,才没有按计划侦察南昌,由广州入海返回台湾,幸免一死。杨世驹也万幸地说:“陈怀出事的那次任务,其实可以说是接我的班而出事的。”




25 几天里三次见到毛主席


9月10日,空军的第三次党代表大会在北京召开,刘亚楼是空军党委书记,需要尽快赶回去主持召开会议,便匆匆忙忙地在向塘为二营举行了祝捷庆功大会。

大会上,成钧副司令员宣读了国防部长林彪1962年9月9日签署的嘉奖令;

空军发布了给第三训练基地第二营记一等功的命令;还宣读了空军第三届党代表大会的贺电。

大会为89名立功受奖人员颁了奖,全营荣立集体一等功,营长岳振华由中校晋升为上校。

在立功受奖大会上,英姿飒爽的干部战士们,一批一批地走向领奖台。提前晋了衔的,肩章上有的加了“杠”,有的加了“豆”;提前晋级的加了薪;立了功的,手捧着立功奖状。各个笑容满面,兴高采烈。

最幸运的要属刚刚调到二营来,准备任副营长兼参谋长的王敬之了。

他原是探照灯部队的,为给地空导弹部队培养准备干部,被选拔到西安三原的某航空学校,学习萨姆-2地空导弹专业。在学习期间,中苏关系破裂,兵器来源断了路子,地空导弹部队的发展也就只好暂停。他学习毕业后,一时没有工作岗位,待命分配工作。

正在这时,地空导弹二营奉命机动作战,需要多配一名副营长,北京军区空军的干部部领导口头通知他,叫他先到二营去任副营长。因当时二营也没有参谋长,就叫他兼任参谋长一职。

他是大尉军衔,在学校快毕业时,正赶上评衔工作,按评衔条件套,他被评为少校军衔。晋升少校的命令还没有下来,他就扛着大尉的牌子来到了二营,跟着二营到江南机动作战了。

9月9日战斗,他因工作积极,很好地完成了战斗任务,又受到了提前晋衔的奖励。所以少校的牌子一天没扛,就由大尉变成中校了。大家都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和他一起学习的战友,听到了这个消息,真是羡慕不已。“这事怎么就没轮到我头上呢?!”

有幸运的,也有不幸运的。

最不幸运的莫过于老副营长张治国和几个指导员了。两个多月来,他们带领着部队机动作战,苦没少吃,罪没少受,汗没少流,天天盼着打U-2,也天天准备着打U-2,但当U-2飞机真的来了时,一念之差,使他们与其擦肩而过,失去了参加战斗的机会。

原来,二营进入向塘阵地做好战斗准备后,正碰上驻地航空兵师组织学习毛主席著作读书班。因二营机动作战在此,行政上又暂归该师领导,师政治部就征求二营的意见:营、连干部要不要参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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