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爵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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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逗你玩”的青年面貌通红地把刘文扶了起来,说道:“管仲怎么能不知道,当今可是对管仲很是推崇。长孙叔叔、房爷爷都给《管子》做过注释。不过他和青楼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了吧,这就叫做一美遮百丑。成绩好就可以当‘三好学生’了,这时代也一样!你看看外边天上的那是什么?”刘文背对着门窗指着面前的一堵墙说道。
“哦,现在月亮出来了!”“逗你玩”说道。
“不对,是太阳。”刘文摇了摇头说道:“会下象棋吗?”
“象棋倒是会下一点,不过围棋才是我大唐的国技!”最年轻的那为说道。
“那好,我考考你,知道马走什么招吗?”刘文趴到了“逗你玩”身上说道。
“马走日字形,没有错吧。”
“太对了,就是日,就是太阳!”
“刘老弟,此话怎讲?”
“哈哈,没有意思,太没有意思了。为失三从泣泪频,此身何用处人伦。虽然乐逐笙歌乐,长羡荆釵与布裙。妓女也是人,她们也很苦。有谁了解她们的辛酸?”刘文念叨着。
“看来刘兄弟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醉个屁,我清醒着呢。世人皆醉吾独醒。接着喝,来干杯!瞧我的:日月似有事,一夜行一周,草木犹需老,人生得无愁。一饮解百愁,再饮破百忧。白发欺贫贱,不入醉人头。但愿东海水,尽向杯中流!”
“好诗,看来兄弟有些心事,不如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忙!”
“你以为你是‘‘‘‘‘‘是谁?”刘文说道:“你以为你是居委会大妈?什么都需要你来管?看兄弟你也是贵胄子弟,功名在身吧,你也是可怜人,咱们就大哥不笑话二哥了。唉,宁居茅屋下,勿生王侯家。”
刘文吼道:“焉得谖草?言树之背!”声音颇有几分秦腔汉调的意思。刘文感觉眼睛前面一片朱紫之色,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料子做成的,我就吐他身上吧,弄脏他的衣服,这顿就是吐了也值得了。“哇”地一声,刘文吃得统统都还给了驿站。
三人只好把刘文送到了他的房间里面。那最年轻的说道:“兄长,我们怎么修理这小子?”
“老三,你别急,先找到他的把柄再说其他的事情。”老二说道。
“嗯,老二说的没有错。先找到他的小辫子再说。”“逗你玩”说道:“他是刘文吗?我们不会弄错人了吧?”
“对呀,我也正琢磨着,按传言来讲,刘文应该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破落子弟,而今天这姓刘的却颇有才华。奇怪!”老三说道。
“也对,这人虽然穿着绯服,不过怎么没有看到他的仪仗和随从?”老二说道。
“明天问问他到底叫什么,问得详细点。”老大说道。
第二天,刘文捂着昏沉的脑袋起来,一想到昨天醉酒的事情,赶忙检查自己的东西是不是被他们给拿走了,那可有好多的紫金,是给绣云用来做戒指项链用的。还有鱼符还在吗?还好,也在,看来不是骗子。到底这个身体的底子太差,想当年自己可是号称千杯不倒,如今却被一个海碗给撂倒了!看看这三个家伙今天走了没有,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第十四章 作者很郁闷
日头已经中午了,宿醉让刘文口很干,在房间里面找不到一滴水,只好再次来到了厅堂。刘文远远就看到那三人在讨论着什么。好歹他们也是酒友,今天总得去打个招呼。
刘文脚步虚浮地走了过去,一拱手说道:“原来三位还没有起程!”
“哦,刘老弟,你早!”“逗你玩”笑眯眯起身说道。
刘文脸一红说道:“宿醉,睡过头了,不好意思!”却再也不想找场子了!
“哈哈,兄弟似乎有什么心事?”“逗你玩”直视刘文的眼睛问道。
“有吗?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刘文被他问得有些尴尬。
“难道你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逗你玩”提醒道。
“哦,昨天晚上有什么事情,不就是我喝醉了吗?”刘文想道:“我不是说了什么反社会,反人类的话吧?”
“焉得谖草?言树之背!这话可是你说的。”“逗你玩”说道。
“其他没有说了什么吧?”刘文长出了一口气问道。
“其它‘‘‘‘‘‘好象,好象还说夫人什么的‘‘‘‘‘‘反正不太好!”最年轻的公子诈道。
“哦,你们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三位了,我就是刘文,人称长安三宝之废宝。也就是即将迎娶你们窦姓,陵阳公家孙女的那人。”刘文摇头说道:“就是那个有名的泼辣美人!”
“似乎老弟对这桩婚事很不满意?”最年轻的公子很不高兴地说道:“在我看来,应该不满意的是窦家才对,怎么反而掉过来了?”
刘文一拍脑袋说道:“不好意思,昨天我居然忘了问兄弟你的名号了?”
“就我叫逗你乐,这是我二哥,他叫逗你耍。”最年轻的公子说道。
“这个‘‘‘‘‘‘这个‘‘‘‘‘‘这个名字起得太有那啥,太富有想象力了。”刘文很认真地看了看“逗你乐”,没有找到偷笑的迹象后说道。
那最年长的“逗你玩”狠狠地瞪了“逗你乐”一眼,说道:“这名字也是爹娘取的,没有办法,与生俱来!刚刚兄弟谈到和陵阳公府结为秦晋之好。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刘文说道:“这件事情就不用再提了,反正已经无法改变这一既定事实了,再提也只是徒招不快而已。”
“刘兄,你就知足吧。不知道长安多少青年俊杰把你给恨透了。以种种传言来看,刘兄你的才能不及中人,今天却抱能得如花的美眷,还想怎么样?”逗你耍也不高兴地说道。
“就是,你知道满长安怎么在说你吗?大家都在说你母亲了得,居然硬生生地把一傻了十多年的儿子说成了会法术的得道高人,说什么居然可以从沙土中提炼出和东海海底的极品水晶一样透明的琉璃来。过了些日子居然再次传来了刘家的那傻子拿黄铜制造出了紫金的事情。要不是你刘家真的拿出了大量的紫金,长安的青年俊杰肯定不相信你刘家有这么大的财力和神通购买到紫金,更有魄力地花大的本钱来结交王侯世家,据说那些收到你家礼物的家长们正在头疼如何回礼物,不知道等你结婚的时候,他们回什么能和紫金等价的东西。还是我们窦家好,拿了那么多的紫金也不需要‘‘‘‘‘‘”
“咳‘‘‘‘‘‘咳‘‘‘‘‘‘咳‘‘‘‘‘‘”
“哦,我是说,刘兄弟,你对窦家有什么不满的,比如那窦娥不漂亮之类的,不如你退婚吧。”逗你乐说道。
看着一脸期待的“逗你乐”,刘文心中感觉很不妥当,哪里不对劲,反正这些话没有一句说到了自己心里面。不会是窦娥着狐狸想出的什么整我的方法吧,刘文说道:“别胡说八道。什么叫不满呢,我满得很!满心满意。想那窦姑娘国色天香,我求还求不还来呢,怎么会嫌弃,那岂不是屦贱踊贵,大异人常了吗?至于水晶和紫金等谣传,它之所以是谣传,就是因为‘众女嫉余之娥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知道吗?这是嫉妒;是诽谤;是造谣;没有事干,是吃饱了撑的。知道什么叫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人必非之。’”
“逗你耍”傻傻地说道:“不象傻子,很是自恋嘛!”
“逗你乐”也小声地说道:“是不象傻子,更象是自恋狂!”
刘文轻轻地念了念:“‘逗你乐’、‘逗你耍’、‘逗你玩’。”原来他们是窦府上的人啊!看来是窦娥的哥哥们。妄想整我,差点就被你们给蒙过去了。要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还以为我刘文是你们窦家吃的一盘菜呢。刘文说道:“伙计,给我们上菜,要最好的菜,那什么人参啊,燕窝啊,陈年女儿红啊,有什么给我上什么。什么贵你给我上什么。我只要最贵的,不要最好的。”
“这个‘‘‘‘‘‘我们没有人参和燕窝。”
“我不是说非得是人参和燕窝,就是指名贵的菜。还有女儿红是多少年的?”
“十年窖藏。”
“十年的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没有二十年的不喝!”
‘‘‘‘‘‘
“得逢三位知己,乃人生之一大快事,说什么也得痛饮一翻,以示庆贺!”
“来,我们干杯。”
‘‘‘‘‘‘
“来,来,来,杯莫停,勿投箸!”
‘‘‘‘‘‘
“对不起,我得方便方便,少陪了!诸位慢慢用,我去去就来!”
一个多时辰以后,刘文已经在赶望长安的路上了。再傻的人也知道他们三是什么人了,自己的小舅子也想找茬,那还有什么好客气的。点了好酒好菜,就是为了让他们出一回丑,就是出不了他们的丑,让他们出一笔钱也是好的。”这就是刘文常用的尿遁术“就是不知道下次再碰到他们,他们会不会揍自己。不过也不能怪我,谁叫他们把我当傻子待,居然叫什么逗你耍,逗你乐和逗你玩。把别人当白痴的人往往自己才是白痴。人必先自辱之,而后人辱之。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先耍我,就算是一比一打平了!”
第十五章 菠菜是嘛?
刘文不时地回头,生怕那三人追了过来,不过他们没有追过来,那道人却再一次地跟在了刘文的后面。我停,让你在前面走,你居然也停了。那好,我走,咦?你也跟着我走?我加快速度,你也加速?你以为你是什么?密探吗?刘文索性不走了,让车夫停了下来,自己走上前去。
刘文看着那道士擎着一竹竿,上面是一大幡,写着“风鉴通神”四个大字,看来又是一个神棍。只要不是抢劫犯,杀人犯之类的,就不怕了。
看着刘文怒气冲冲地样子,那道士却笑着说道:“这位施主,有何贵干?”
刘文心中狠狠地骂了他的二大爷一顿,口中说道:“道长,你跟着我已经有两天了,凭‘你马的’‘‘‘‘‘‘脚程,完全能够几个时辰到达长安,为什么要跟踪我?”
牛鼻子老道士一派仙风道骨的样子,含笑:“小施主,天下人走天下路,何来跟踪一说?”
刘文看到着牛鼻子老道士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就来气,说道:“那好,您先请!”
“那怎么成,贫道一无勋,二无爵,怎么能走在一位爵爷的前面!还是您先请吧。”牛鼻子老道士此刻已经闭起了眼睛。看样子他要把跟踪进行到底了。
刘文看了看牛鼻子招牌上的的“风鉴通神”四个字,说道:“道长似乎不仅仅会烧香拜佛,还能知天机?”
牛鼻子老道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天机,老道尚能略知一二,怎么,小施主你想询问前程吗?”
“我的前程很好,不需要算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是骗子还是真的有那么点能耐。”刘文斜着眼睛,拿出一枚拜占廷查士厅二世的金币,说道:“你就给我猜出它是正面还是反面就行了!”老牛鼻子,我把它立在手心里面,看你怎么猜得出来。
“是正是反还不是凭施主一念之间!”老道士说道:“不过,施主的前程,贫道倒也能够略知道一二‘‘‘‘‘‘”
“我的前程就不劳你操心了,告辞!”刘文说道。
老道士追上前来说道:“不论其他,就今日而言,小施主恐怕就有破财之灾,”说完,那道士扬长而去。
经他这么一说,刘文倒是紧张起自己的钱袋来。一路走入长安,来到崇德区。刚刚准备进入里坊,却被一名看守的卫兵拦了下来。
“拿出来!”
“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居然想跟我要贿赂!”刘文说道:“看到没有,我是五品的官员,你敢问我要银两?”
“爵爷,您弄错了,我是想查看一下您的里坊通行证!”校门卫说道。
“里坊通行证是什么东西?”刘文奇怪地问道。
“里坊通行证是您进出里坊的凭据,如果没有它您是不能随便出入本里坊的!”校门卫看着刘文说道。
“那上次怎么没有人向我要?”刘文质问道。
“上次不是我值班,我是刚刚调过来的,并且您的面貌很陌生,我值班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道过您,现在您要么拿出里坊通行证。要么请你离开。”
“老兄,这点钱你拿着买酒喝!”刘文掏出一把钱说道。
校门卫想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来察访的官员,要是我收了你的钱,可怕明天就得卷铺盖,回老家种地去了!”
“不行,这是必要的手续,没有通行证,我不能让任何人进出!”说完就象雕塑般不动了。
刘文被他一席话说得又羞又怒,干脆把手里面的铜钱扔给了在旁边的一个很象叫花的人。不让我进,难道我就不能住客栈吗?刘文来到了十字路口,犹豫了一下,拿出了金币,说道:“正面往东,反面往西。”说完往天上一扔,刚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