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爵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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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我看你说得对不对,要是说得不好,或者给我瞎掰,我可就饶不了你。”
“野蛮,绝对的野蛮,这是对文明赤裸裸的挑衅,这是霸权、强权。”刘文边揉屁股边腹诽着,说道:“爷爷,您说,高勾丽与我们大唐互市,主要有什么物产?”
陵阳公一笑道:“高勾丽不过一物产贫瘠的小国吧了,能有什么象样的家当。无非就是一些低级的白绢和皮毛、人参。就这三样是他们最主要的出产。不过,这与打败高勾丽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看着陵阳公狐疑的目光,刘文接着说道:“这就对了,我们可以通过提高高勾丽出产的白绢和皮毛、人参等主要产品的市税,降低吐蕃等地的皮毛的市税。这样他们就不能换得他们所需要的粮食等物产。或者干脆就关闭与高勾丽的贸易,使其不得入境。”
陵阳公失望道:“这就是你出的注意?”
刘文笑道:“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爷爷,您说高勾丽的货币是什么?”
陵阳公说道:“现在能用的黄金、白银以及铜钱比较少,就是我们大唐通常也只是拿丝绢、麻布等物品作为通用货币。”说完就定定地看着刘文,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刘文的思路了,陵阳公暗暗感叹自己有些老了。
刘说道:“爷爷,你说,黄海的人贩子,就是那帮在黄海流窜的海盗,有没有办法打击呢?”
陵阳公摇头说道:“谁去打击他们。他们只是贩卖奴隶,主要贩卖高丽、新罗、百济的女奴。只要他们不涉及到大唐的百姓,大唐是不会追究。”
“恩,而且,咱们大唐贵族和地主对高丽、新罗以及百济的女奴需求还是很可观的,一般来讲还供不应求。”刘文说道。
陵阳公有些不好的预感,说道:“你的意思是?”
刘文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门边,在确定陵阳公的脚揣不到自己以及能够立刻逃跑后,才说道:“爷爷,您想啊,丝绢和麻布主要是女人纺织出来的,要是我们大量的购买,不,干脆派自己的士兵化装成海盗去抢掠他们的妇女,这样的话,不出十年高勾丽必垮无疑,那时候穿乏衣、战无卒,他们拿什么来和大唐较量。负隅顽抗,自取灭亡而已。”想想日林国的那帮罗圈腿的倭寇也曾经对我中华民族这么干过,这就叫做师夷之长以制夷。不过由于中华广博,人口众多,那帮罗圈腿根本就不能对我国伤筋动骨罢了。把它用在地狭人稀的高丽棒子身上,那结果又不一样了,肯定是伤筋动骨。本来还想学学宋末时候的蒙古人,把患了传染病的尸体丢到他们的城墙下,但就怕把自己人也给传染了,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不过要是牛痘接种能够流行开来,就可以使用生物武器了。要不是有一帮老顽固在捣乱,现在就可以这样对付高勾丽的杂碎了。其实我想告诉您老人家,不过您老人家知道以后不把我的皮给扒了才怪呢,再说了,以当今皇帝的虚伪和那一文不值的面子,这几个主意不会得到实行的。太子?以他的软弱、仁义就更不会答应了。要教训高丽棒子就非得用什么堂堂之师,皇皇之阵地较量,狗屁,二战时候的战争,什么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没有用过,什么卑鄙的伎俩没有想出过!战争从来就是这么残酷的,就是比谁更无耻,更狡猾而已。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着面色忽晴忽阴的陵阳公,刘文心中有些忐忑,今天用了这么长时间来思考,不会是在想惩罚我吧?
看着紧张的刘文,陵阳公笑了笑,说道:“行了,你的主意并不怎么样,今天就算了,关于去国子监上学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你还年轻,学问是一辈子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帮你找位夫子来教你学业,算是帮你先打好基础,到时候去国子监上学也容易些。你先去吧。”
刘文一听这话,如蒙大赦,拔腿就溜。陵阳公喊道:“回来!”
刘文无奈地又回头,陵阳公说道:“今天的话,你千万不可以对别人乱说知道吗?
刘文重重地点头,想道:“只要您老人家不找我麻烦,叫我干什么都可以。唉,看来自己又出了一个‘馊’注意了,儒家害人不浅啊,什么狗屁君子,国与国之间的准则应该与君子无关。对待敌对国家采取的手段应该是无所不用其极才是。后世的美利坚几乎就是胜唐的翻版,但是他们对待危及到自己国家利益的敌人与大唐完全不同,凡是危害或者影响他们国家利益的敌人一概干掉,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哪里象大唐,攻打敌人还得找一块遮羞布,在上面写着天理公道都在我家。我要是把这些话说出来,以后就别想能在长安立足,肯定要烂到肚子里面了。这话除了敢对您老人家说,别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少爷,有人求见。”家丁甲那着一张名帖说道。
刘文接过帖子一看,随手就扔了,这是关中大户崔干家的七孙的求见帖子。这崔干是什么人,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侵占了将近一州的田地,最后就连太宗皇帝都不能把他怎么样的人,后来仅仅是退还一部分的田地。这崔干儿子比起老子来讲就是虎父犬子了,不过也是瓜坏籽麻人,他一般别的不干,就是撩撩美女的裙子,这也算冤枉他了,只是他的宠物喜欢撩美女的裙子,而且凡是美女才去撩,眼光贼毒。至于他本人只是逛逛青楼妓院,狗坊鹰市而已,要是还有闲暇时光无法打发,就干点“行侠仗义”的事情而已,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长安三宝之一的糠宝,他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崔糠七。是怎么来的呢,有这么一说,崔家卖米,一石米——糠七,再有他本人跟草包一样,故而,被称为崔糠七,没有错,他就是那个“天下第二”“诗人”了。
第六章 前列糠
刘文说道:“不见,你给我告诉他,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别让我看再看到他,否则,老子打断他的狗腿。什么玩意。”刘文一想到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名声,什么糠宝,废宝。只要想到他崔糠七有多么的人憎鬼厌,别人就会想到自己也一定不是个东西。想了想,刘文说道:“他有没有带人来,要是想找茬的话,你就找李护院。”
家丁甲说道:“没有,就是崔家少爷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礼物,说是要和您叙叙交情!”
刘文一听就怒了,跟他这种人能有什么交情?还叙交情?
“不见。让他打哪里来的,还打哪里去。”
家丁甲低着头,只是站在这里不动,半天才说道:“少爷,您去看看吧!”
刘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家丁甲一向很听自己的话,今天居然有些不情愿。刘文说道:“那好吧,我去看看!”
刘文刚走到厅堂,只见那“天下第二”就迎了出来,说道:“刘贤弟,你来了,快请进,请坐,请坐。”边说着边用他那衣服袖子擦着椅子,让刘文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到了一位好客的主人家里面作客一般。简直是主客颠倒嘛。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刘文索性也学起了崔糠七的‘二杆’形,说道:“崔公子,你可是无事不登我们家的三宝殿啊,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花重金让我帮忙,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替你办砸了!”
崔糠七说道:“啊?”
刘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是说办妥当了!”至于怎么妥当就不能保证了。
崔糠七一脸的谄媚,说道:“给我把东西拿上来。”
刘文就看到门外崔糠七的那个小跟班拿着一个二尺长的盒子走了进来,崔糠七接过来放到了刘文的桌子上,说道:“刘爵爷,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刘文打开这个精致的盒子,一看,只见一个黑不溜丢的东西正躺在盒子里面呢。如果是别人一定会把这东西砸到崔糠七的脸上,这什么玩意,分明就是一段焦糊的木头嘛,耍我啊?但是刘文就不同了,好歹也能算上见闻广博了,这是乌木,但是这个乌木与小环房间里面的乌木又不同了。小环房间里面的乌木来源于柿属树。它是柿树的近亲,是天竺以及天竺群岛等地的土产。柿属树中有许多的树能够产出一种美观的黑色硬木,大概在三到四世纪就随波斯船舶来到了中国,是很名贵的一种材料,这种东西加上天竺阿三的“水羊毛”,就做成了大唐传说中的渌水琵琶了,不过这个乌木要比柿属树产的乌木要名贵得多了,柿属树虽然价格昂贵,不过毕竟还是能够进口到,但是这个乌木却是树的化石,经历几万年以后才形成的,其中的珍贵可想而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家有珠宝一箱,不及乌木一方。
看着这么贵重的礼物,刘文一脸的严肃,问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担当得起呢,无功不受禄,您还是拿回去吧。”刘文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却不客气,紧紧把盒子搂在了怀里,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东西还给他。
崔糠七犹如割肉,心中巨痛,抽搐了几下面部肌肉,说道:“那能呢,您帮我保管我的猴儿,已经有好长的时间了,我说什么也要报答一下!”
刘文说道:“哦,崔少是来领取猴子?”
崔糠七赶忙点头,就象是请求监狱长允许他跟自己久违的情人见上一面似的。
刘文就是再傻也知道这崔糠七要那只色猴子干什么,在大唐严厉规范的法律面前,崔糠七要想非礼女性,那么虽然不会把他拉到宫中蚕房进行阉割,让他的前列腺变成蚕豆大,不过至少也要鞭搭、杖法,然后流上个两三千里。不过有了这只猴子那就不一样了,一般女性吃了这个亏,除了大声尖叫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如刘文想的,把它给炖了猴脑,最多就踢它两脚罢了,以猴子的敏捷,还不知道能不能踢到它呢。刘文现在面临一个难题,是把猴子给崔糠七以助纣为虐,还是留在自己家里,帮它拿掉这个坏毛病,不,应该是罪恶的行经。
刘文当然想两者兼得了。以他的聪明早就想到给猴子去掉这一坏习惯的方法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崔糠七就找来了。乌木是不能还给他了,自己早就梦想有这么一块宝贝了,猴子倒是可以给你,但是不是现在。
刘文说道:“你跟我来吧。”
回头看了一下崔糠七,心中却在想办法,一定要把这猴子留住,要不它就没有机会改掉这可恶的习惯了。来到系着猴子的树下,只见它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子,看到自己的主人来了也只是抬了抬脑袋。崔糠七一下就心疼起来了,把它抱在怀里,愤怒地质问刘文:“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猴儿好好的给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看来为了能够改掉这猴子的毛病秋叶和小环也是煞费苦心了,居然真的就采用起了“饿其体肤”的办法来,不过,不用说也是没有效果的。面对崔糠七的质问,刘文立刻有了主意,一脸沉痛地说道:“它由于对崔少你日思夜想,最后隐疾复发了,就是一种叫做前列腺肥大的毛病,知道这种病不?”
崔糠七一脸的茫然,摇着脑袋。
刘文说道:“这种病是绝症,是对美女垂涎过度造成的,奇怪啊,按道理说一个猴子是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绝症,怎么会这样呢?”
崔糠七有些忐忑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刘文说道:“当然是真的,这可是孙神医的诊断结果,他的话你也怀疑?”
崔糠七焦急地说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刘文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放心吧,就交给我了。过上一个月来,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康活泼,欢蹦乱跳的猴子!”
崔糠七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刘文说道:“你问问我家里来了多少的名医?要是这样还治不好你家的猴子,那就没有人能够治好它了,不是吗?”
崔糠七看着后面点着头的家丁甲,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了。
第七章 德国咸猪手
刘文对于妄图居住下来的崔糠七,自然拒绝了,这种色中饿鬼是不能留下来的,据说此人家中妻妾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了,这种沾花惹草的家伙能早打发走就早打发走了,放在自己家里太危险了。在刘文一再的保证下,崔糠七走了。
对付这只猴子,刘文当然有办法。在以前他看过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则新闻,有科学家吃饱了撑的,拿猴子的情感做实验。他们拿一只假母猴和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猴子做实验,先让小猴子以为这只母猴子是它的母亲,然后在它“母亲”身上放上了针等尖锐的东西,虽然小猴子一再地受到伤害,但是,它始终和母亲保持的亲热。然后科学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