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爵爷-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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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瞎吹吧,他看到你爷爷还行礼呢,怎么可能?”刘文。
“长安的小子辈看到我爷爷一辈人就算你的爵再大也没用,你看看他的腰间。”窦蛾说道。
“三品以上配玉一品以下佩剑,怎么他又佩玉又佩剑?”刘文迷糊了,他也不知道,就是配玉也有规矩地,就是祭祀中的大祭、中祭、小祭戴得玉佩也不一样。
窦蛾似乎并不愿意在这个上面多说,指着场中的青年给刘文介绍了起来:
“这是申国公七子……,这是宋公萧禹之孙……,这是蒋国公之孙……,……”窦蛾一脸笑容看着刘文。
刘文冷汗涔涔,这么多的王公子弟都在追求窦蛾,自己娶了她岂不是打着灯笼拾粪——找死,毛厕边上摔交——离死不远了吗?要知道任谁也不愿意一下得罪这么多的王公子弟,就算他们中的绝大多数没有继承权也不行,他们只要回家一倒苦水,那么小鞋多得就让自己就穿不了兜着走了。看到窦蛾嘲讽的表情,刘文心里面气得不行:“那个郡王已经娶了几房贱内了。”
窦蛾立刻笑得抽筋了:“应该是王妃,不学无术。”
刘文故意作恍然大悟状:“哦,那么他娶了几位王妃了?”
窦蛾笑着回答道:“三位了,我们还是好朋……”
诡计得逞的刘文嘿嘿地奸笑着。
窦蛾面红耳赤,掉头不再理睬他。
众人嫉妒的眼神让刘文浑身都不自在,求助地看向李护院,李护院一副我也帮不了你的表情。这样熬了几个时辰,就看到驰道上面几匹马赶了过来,只是有点奇怪,只见一匹高得不象马的生物,头上套着地笼头就象是关着那个金刚鹦鹉的鸟笼一样,把它的整个脑袋都装在里面,缰绳发出的金属撞击声远远就听到了,似乎笼头两边都有缰绳,两个骑手拼命地仰着身体,把缰绳拉的笔直,骑手胯下的马被那巨马拉得已经不能自己向前跑了,赵郡王一看赶忙说道:“快,快去帮忙。”
众人跑上官道的时候好象已经晚了,两个骑手已经被拉飞出了马背,两匹马失去拉力后立刻就象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般,在向前滚出了十几丈以后,倒地不起。而那两个骑手还死死地抓着缰绳不放,被这匹马在地面上给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一路上扬起了一阵烟尘。大家的心沉了下去,这两个人怕是没有救了。
赵郡王急道:“快把这几匹马的眼睛蒙上。把它们挡到官道上去,众人立刻蒙了马眼睛跑上了官道,而几个王公子弟自己却躲到了田地里面去了。看到冲过来的巨兽众人纷纷钻进了马肚里面。巨兽仰天长嘶,狂冲过来,一听到声音,蒙着面的马腿都在颤抖,似乎有几匹马都尿了。那巨兽冲过来对着几匹马就撞了过去,立刻那几匹马就横着飞了出去,缰绳还带着两人。本来官道就宽达六百多尺,他们的马也就够铺开三层,而两匹马被撞飞后,那巨兽自己也晃了一下,飞越过第二层马,再用后蹄踢了第三层两匹马的脑袋。“喀嚓”一声那两匹马连在世界上的最后一声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软软地瘫了下来,脖子奇怪地扭曲着,七窍流血,死了。就在马匹冲过缝隙的时候,地上那两个人一蹬彼此,立刻象陀螺一样,转了起来,正好把两边马的后腿给绕了进去。大家再次听到“喀嚓”“喀嚓”的声音,两匹马一声悲嘶,就被拉断了后腿。大家看到那巨马就象是拉雪橇般轻巧地拉着两匹马而去。大家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彼此都面色发白。看着地上长长的血痕,赵郡王说了一声:“追。”大家都纷纷翻身上马,那赵郡王一看自己的几匹马早已经吓瘫了,还屎尿俱下,骂了声,骑上别人的马追了去:“大家带上弓箭,必要的时候就给我杀了它。此刻的‘院长’也不说话抛下了刘文冲了出去,就象是追赶即将和别人洞房花烛的旧情人一样。
那几个没有马的倒霉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吐了吐舌头说道:“乖乖,我的个娘嘞,这还叫马吗,比水牛还要大出很多啊!”
另外一个也说道:“嗯,看看,这几匹王爷家的马都已经吓破胆了。”
刘文退后了几步,苦胆味道真难闻,难怪那个赵郡王要把马给李护院啊,谁能要得起,要给它踢一下,不管踢到什么部位,至少也是骨骼粉碎的下场!说什么我都不会换这么个祸害回来的。
第四十五章 鸽落蛋打
刘文从家里面牵出一匹马,让一个骑术精湛的王府侍从带上自己去看一看,好奇心害死人啊,不过让刘文佩服的还是陵阳公,只见他腰挂箭袋,手持银弓,翻身上马,策马狂奔,只是感觉到那弓有点眼熟,跟爷爷书房里面的有点象。对于这种四蹄生物,刘文算是认识了,初开始坐到马背上面,很奇妙,有一种征服的感觉,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男男女女这么爱骑马,可是当马跑了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肠子都快要颠出来了,人生的第一次骑马印象真的不愉快,比骑摩托车差远了。跑了十几里路,赶到那里一看,那匹巨马已经被拴在了树上,一路上看看了不少碗口粗的树已经被踢断了,到了现场一看,断了的树更多,‘院长’臂膀上面插着一支箭,箭簇上的血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血,陵阳公正熟练地帮他处理伤口呢,看动作就知道他已经在无数人身上开过刀了,不愧是沙场老将。
那匹马却出奇的安静,两个铁链绕在一棵需三人合抱的树上,在树的背后是两个人,两个可怜的倒霉蛋,他们的手上还绑着铁链,仔细一看,原来他们的手上套了一层铁箍,不过已经变型了,身上的衣服也烂掉了,就象当年自己捡破烂时候一样,不过他却在他们的身上铜片,象个龟壳般护在身体上,寸许厚铜护甲上突起的地方已经被磨出了一个大窟窿,刘文惊讶了,远远的看了看那匹马,却看到了马身上有许多的伤痕,新旧不一,其中有的老伤一看就知道是一年以上的,触目惊心!巨马屁股后面的大树上有几对深深的马蹄印,树皮早已经丢掉了一大块。
刘文对那两个牛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居然还能活下来,佩服啊。刘文对着其中一人竖起了大拇指!那人一笑说道:“没想到你居然知道给马下套的暗号,难道我们是同行吗?”那人都被马给搞晕头了。
刘文晕了,原来这个手势居然是给马下套的暗号,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那郡王府的随从才晃然大悟。刘文说道:“你真的好牛啊,被它拖了十几里地,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那随从苦笑了一下,说道:“谁说没有事情,今天是因为准备充分,想当年我李五随王爷捕这匹马,第一年它才比一般马高出了一点的时候,我们就有人给它弄残废了。你看它腿上的刀伤就是当年留下的,第二年的时候就更惨了,它已经变得很高大了,要不是它身上的刀伤,我们都快认不出它了,就是这一年我们死了两个兄弟,残了一个,也多亏王爷照料他们家人。前年,我们倒是没有死人,因为我们准备的比较充分不过就残了两个,你看他的无名指!”
刘文看旁边那个睡着的家伙,无名指已经去掉了一半,肉秃秃的:“呀,可惜了!”明显是钝伤。
“他还算比较好了,真正霉的是我!”李五说道。
“没有看出来啊!”刘文不相信。
“刘小爵爷,你当然看不出来!”李五说道:“我现在就剩下一个蛋啦。”
“什么蛋?”刘文有点发愣。
李五指了指自己的档部。刘文恍然大悟,无限同情地问道:“你娶了妻没有?娃生了吗?家里有人续香火了吗?”
李五得意洋洋地说道:“哈哈,有了!”
刘文松了口气:“那还好!”
李五说道:“是今年生的,快满月了!”
“啊?”刘文一脸古怪地望着他。
李五一脸不高兴地样子说道:“是我亲生的!”亲字咬得特别地重,看来他已经被别人怀疑过无数次了,显然对别人脸上表现出来的:“你不行了,要当太监了!”很生气,很伤自尊。
刘文倒也知道就是去掉一个,只要别波及、感染到另外一个,在医学上来讲还是能够生育的,这并不奇怪,他当然于以赞同。显然李五对刘文的表情很满意,在刘文的安慰下沉沉入睡了!
刘文走到那一群人那边一看,大家正在用羊皮水袋饮着水呢,似乎几个人正和院长勾肩搭背说着话,说到高兴的地方还给院长伤口上来了一拳,弄得‘院长’直裂嘴。什么时候他们的感情这么深了?难道这就是大家常说得交朋友四大铁中的一起流过血,要是这样的话效果也太显著了吧,不过让人不明白的是箭怎么会射到‘院长’地。
那赵郡王用手招了招刘文,刘文无奈地上前行礼,赵郡王赶忙抢上前去扶着刘文口中还说着:“不必多礼!”那刘文拉到角落说道:“刘兄弟,你能把你的护院让给我吗?”
刘文立刻跳了起来,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瘸了,走路也有精神了:“你想也别想。”开什么玩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你,但是有一个人就不能给你:“要不,我把窦蛾这丫头让给你?”赵郡王立刻满脸通红,尴尬地笑了。人啊,有时候就需要把话说明白了,比互相猜忌要好得多,赵郡王被刘文这一说,满腔的心事给消掉了。
赵郡王勉强笑道:“朋友妻不可欺,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放心吧,哪一天让你看看你几位嫂夫人,绝对不比窦丫头差!”
刘文知道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是不可以得罪的,眼前这位就不可以,悄悄地在他的袖口塞了几两紫金。赵郡王显然是此道高手,手一闪就把东西给收了起来,掩盖好了一脸的喜色,拉着刘文向众人走去。
在赵郡王的调和下大家都对刘文的敌意都减了少许,显然老大的作用明显。已经快累了一天的众人急切地需要补充消耗巨大地能量,不过还是不能找到可口的饭菜,大家一致决定打些野味当点心。
看到天空有一只飞鸟的众人纷纷张弓搭箭,不过那鸟似乎能够预感到危险,大家的箭都落了空,赵郡王淡淡一笑上马狂追了数里,一箭就射下了那只鸟,大家纷纷叫好。
赵郡王回来,大家才看道他也没有射正,射在了鸟的翅膀上了,是一只鸽子,赵郡王在鸽子的腿上取下了一张纸条,外面有一层油。鸽子打开一看念道:“亲爱的寒烟,你的来信为夫已经收到,棉花已经随着船起航了,应该很快就到长安了,另外已经与南诏六王达成了协议,明年的棉花也有保障了,愿夫人永保青春,纸短情长,夫钱正。”
刘文一听就知道,这是写给姐姐的。赶忙抢回鸽子。
第四十六章 人日鸟
一群人围着了刘文坚决要求刘文交出鸽子,刘文赶忙躲到了陵阳公的背后,众人立刻换了张脸,出的价钱已经快数十两了,刘文还是不答应。陵阳公似乎也知道这个鸽子的价值,在鹞鹰漫天飞的原始农耕社会,鸽子能够跋涉千里真的很不容易,要是用到军事上那会产生什么效果,提高多少的作战效率,陵阳公说道:“那儿有两匹死马,你们就吃它吧。再说了,就这么大一个鸽子够个人吃么”
众人无奈散去,要知道马的价值相当于现代的汽车,它即是代步的工具,更是人们的宠物,不到万不得以,谁吃马,要招雷劈。看到众人叹息着、恋恋不舍地离开,刘文这才给颤抖的鸽子疗伤,找了能消炎的草,给它箭拔了,用清水洗了洗,敷上了草药,最后用绢包了起来。
陵阳公看着专注的刘文,摸着手里面的镂花银弓,似乎在缅怀那逝去的岁月,轻轻地抽出了一枝箭头已经锈迹斑驳的箭,张弓搭箭,对着一个归巢的鸟儿射去,随着弓弦尖锐得震动声,鸟儿应声而落。
看着落在脚边的鸟儿脖颈穿着箭枝,明显是穿过了气孔,鸟儿的眼睛突起,就象被人勒着脖颈憋死的。刘文竖着大拇指说道:“高,实在是高。”那表情十足神似李连英。陵阳公仰天长笑道:“不行咯,老咯,不比当年了,想当年我和你爷爷他们啸傲山林的时候……”说着话语渐渐地低沉了下去:“老兄弟,可惜你去得太早了,要是……几十年的煎熬也快要到头了吧。办好了他们的婚事,我也就无愧与你了,希望我们来生还是兄弟。来,文儿,我们先回去!”说完就把刘文举上了马,略微有些喘息地爬上了马,一提缰绳,马快步向前奔去,不一会,赵郡王为首的王侯子弟超速赶了上来,留下李护院和几个侍从把巨马绑回来,众人一致决定到刘文家再吃一顿,刚刚吃的窝囊,憋气,倒胃。
刘文暗叫晦气,人家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没有请送起来也难,还拿他的手脚来开玩笑,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