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一片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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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绯青更是担忧,问道:“你没事吧?”
穆琳琅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忽听房门被人轻叩,两人抬头一看,易风正站在门前,含笑看着两人。
李绯青忙道:“大师兄,你来得正好,师姐有些不舒服,你快来看看。”
易风忙上前问道:“怎么?”
穆琳琅面色苍白,说道:“没什么,近日总是这样,师妹没见过而已。”
易风向李绯青安慰道:“别担心,你师姐近日害喜厉害,方才吓着你了。”
他垂头见脚下一地碎片,微微一怔,李绯青忙道:“方才不小心打碎的,我来收,大师兄你快陪师姐回去休息吧。”
易风点了点头,便扶着穆琳琅缓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重感冒,完全说不出话,然后有个黄世仁对我说:“你手没废吧!”
于是继续苦逼的回来码字,55
疑心暗起
李绯青将一地碎片收拾干净,回身却见顾卿云笑意吟吟地站在身后,不由嗔道:“你何时进来的,吓了我一跳。”
顾卿云微笑道:“选好图样了?”
李绯青怨道:“张大头这厮,让布庄画了这么多图样来,选得我头晕脑胀,待会见了他,我定饶不了他!”
顾卿云咳了一声,忙道:“我方才派他去了拂柳谷,这两天恐是见不着他了。”心中边默默盘算,待张大头回来还须让他严守口风,万勿供出此事的始作俑者。
李绯青果然被他王顾左右之言所诱,兴冲冲问道:“是去请叶红云来咱们的婚礼么?”
那日她自雪谷归来,叶红云已返回拂柳谷养伤,两人始终未曾见面,李绯青心中甚为挂念,又自语道:“也不知她脸上伤势如何了。”
顾卿云道:“离染说无甚大碍,此次她前来,正好再让离染给她配些药膏。”他笑了笑,又道:“听说是去拂柳谷给叶姑娘送信,张大头一下便跳了出来,平日倒也不见他如此热心。”
李绯青瞪大了眼,吃吃道:“你,你不会想说,张大头对叶红云……”
顾卿云道:“自他被叶红云下毒,全身奇痒三日三夜之后,便对她的事颇为上心,怎么你竟没发觉么?”
李绯青恍然道:“原来张大头喜欢受人虐待,难怪我越是揍他,他越是爱同我待在一起。”
顾卿云笑道:“只是叶姑娘究竟心意如何,却也无人知晓……武林大会时,我见那司徒清也总在她身边出现,叶姑娘回拂柳谷时,他主动一路护送,应该是对她有意。”
李绯青侧头打量他片刻,忽然叹道:“你平日一副淡然的模样,我还道你对别人的事都漠不关心,原来其实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顾卿云咳了一声,道:“这是我从小养成的习惯,个中缘由,等咱们成亲之后,我再慢慢说给你听。”
他拉过李绯青,抱在怀中亲了亲,低声道:“我现在有事找离染商量,晚上再来找你。”
李绯青听他说到“晚上”,只觉脸红心热,正欲提出异议,顾卿云朝她笑了一笑,便匆匆转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李绯青偷偷摸摸从房中探出头来,眼见四下无人,心中暗喜,正想回头叫顾卿云快些离开,忽听一人唤道:“师妹。”
李绯青心中一慌,见是沈洛正朝这边走来,忙将房门在身后掩好,红着脸道:“三师兄,你找我?”
沈洛嗯了一声,犹豫片刻,问道:“师妹,当日在钱家庄,大师兄为何会抛下四师妹,随你而去?”
李绯青一怔之下,脸色涨红,闷闷道:“三师兄,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沈洛迟疑道:“你以前与大师兄很是要好……”
李绯青怒道:“那不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与大师兄之间清清白白的,怎么连你也来疑我!”
沈洛见她动怒,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妹,我……我是担心大师兄对你仍未忘情。”
李绯青怔了怔,沈洛低声道:“昨晚上我经过此处,见大师兄正站在屋外,看着你的房门发呆。他……是不是来找过你?师妹,当初你因误会才与顾卿云定亲,大师兄心中想必很不好过,可四师妹对他一片痴心,如今又怀有身孕,他若是……那也太对不住四师妹了。”
李绯青咳了一声,道:“三师兄你想多了,其实……”
她话未说完,身后房门忽被打开,只听顾卿云在身后问道:“小青,我的外衫放在何处了?”
沈洛见顾卿云出现,顿时一呆,随即俊脸微红,连连咳嗽,说道:“啊,原是我误会了……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啊师妹。”随即飞也似地一溜烟离去。
李绯青大羞,回头低声怨道:“你出来干嘛,这下被三师兄知道你昨晚住在我这,真是羞死人了!”
顾卿云垂目向地,缓缓道:“难不成,你想被他误会你昨晚是与易风一起?”
李绯青一怔,见顾卿云神色有异,目光却避开了她,只是看着墙角地面,不由急道:“不会连你也疑心大师兄对我有什么吧?你明知他心中喜欢的是二师姐……这房子是二师姐故居,大师兄昨晚来此,想是因为想念二师姐,又怎会是对我……”
顾卿云见她急得面红耳赤,微微一笑,将她搂进怀里,低声道:“我知道的。”
李绯青这才放心,趴在他怀里,轻轻叹了口气,道:“二师姐如今与咱们正邪殊途,大师兄心中定是饱受煎熬,还盼他能尽快放下此事,别再自苦。”
※※※※
数百里之外,玄衣教临时总坛内。
慕容无痕从帐内翻身坐起,回头看了眼一脸潮红的阮紫崖,坏笑道:“怎样,现在知道我功夫了得,甘拜下风了吧?”
阮紫崖红着脸呸道:“下流。”却觉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发出的声音也是低媚入骨,连忙住口,眼见慕容无痕已穿上衣衫,胸口前襟处隐落着几滴血迹,便想起昨晚他为自己解开亵衣时,竟突然鼻血狂流,露出一副急色模样,不由咬唇吃吃而笑。
慕容无痕笑道:“敢笑我,回头待我处理完教中事务,再回来好好整治你。”
他垂首吻了吻阮紫崖胸前红色的新月印记,哑声道:“你再多睡一会,等我回来。”
慕容无痕步入正厅,见曲晏等人早已坐在厅中相侯,便笑道:“劳烦各位久等,失礼失礼。”
曲晏目光落在慕容无痕前襟之上,面上露出笑容,笑意却未达眼底,缓缓道:“教主与圣女近日来好得如胶似漆,我等稍待片刻,却也没什么打紧。”
云长老顺着曲晏目光看去,惊道:“教主受了伤?”
慕容无痕微微一笑,道:“昨晚流了几滴鼻血,不妨事的。”
厅内众人心下了然,想起阮紫崖妖娆的身段,均在暗自羡慕不已:阮圣女平日对谁都不假辞色,不想教主竟格外蒙她垂青,当真是艳福不浅。
贺长老嘿嘿笑道:“影山决斗之期已近,教主虽与圣女情深爱浓,却也不宜过于……咳咳,须得保重身体才是。”
云长老低声道:“说的也是,四年前若不是墨竹公子被她美色所迷,损了身子,只怕也不会伤在顾卿云手中。”
他被阮紫崖削去一指后,武功受损,不免对她怀有怨气。此番话一出口,便被贺长老暗中踢了一脚,于是横眼一瞪,低声嘟囔道:“我说错了么,当初教主不也是常流鼻血?”
慕容无痕心中一动,随即淡淡一笑,随手取过桌上茶盏,托在手中,默运内力,片刻间只闻嗤嗤作响,茶盏上冒出丝丝寒气,内中茶水已结为寒冰。
曲晏目光微闪,云长老已惊道:“乾寒功!”
慕容无痕笑道:“不错,如今阮圣女已助我将乾寒功练至第九重,各位还担心我沉迷女色,到时斗不过那易风么?”
他轻瞥云长老一眼,冷冷道:“还有,往后我不想听到任何人对她口出不敬之词。”
说话之间,手中用力,茶盏中冰块突然弹出,在空中化为细碎冰渣,散落一地,慕容无痕手中茶盏却是丝毫未损。
云长老面色变了变,当即垂下头不敢作声。
待慕容无痕匆匆回转房中,已是晌午时分。他揭开帷帐,内中却是空无一人,蓦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转身望去,见阮紫崖松松挽着长发,手捧一个瓷碗,正对他嫣然而笑。
慕容无痕笑道:“你怎么不乖乖在这里等我,去了哪里?”
阮紫崖将瓷碗捧至他脸前,忍笑道:“去给教主大人熬些清火的汤,免得他老人家总是流鼻血。”
慕容无痕搂着她坐在腿上,想起云长老所言,心头竟有些烦躁,说道:“是男人都会流鼻血,有什么大惊小怪。”
忽觉嘴角一凉,阮紫崖已将汤碗送至他嘴边,笑吟吟道:“这可是我费了一上午功夫熬的,不许啰嗦,快快喝下。”
慕容无痕略一犹豫,忽然想起当日雪谷之中,她曾叹道,“在你心中,总在怕我会算计你。”
他仿若又看到她那既无奈又凄凉的眼神在眼前闪过,不由暗自自责:我这是怎么了,难道今时今日还对她有所猜忌不成?
当即向阮紫崖微微一笑,就着她手将碗中汤水尽数喝下。
数日匆匆而过,眼看还有不到半月,便是影山决斗之期。
慕容无痕已将诸事布置妥当,只待决战之日到来,便率众齐上影山。
这日他与阮紫崖在密室内修炼乾寒功正到紧要关头,两人双掌互抵,头顶水汽蒸腾,慕容无痕忽觉丹田内针刺般痛了几下,心中微微一凉,胸口顿时气血翻涌,吐出一口鲜血。
阮紫崖大惊收掌,扶住他问道:“怎么了?”
慕容无痕闭目半晌,缓缓道:“不留神走岔了气,没什么大碍,别担心。”
阮紫崖苍白着脸向他凝目注视片刻,方点了点头,轻声道:“那我先扶你回房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素个美好滴日子,撒花撒花~~~~~~(^o^)/~
决战昆仑峰顶(恶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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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昆仑峰顶,月色如水。
墨竹仰首饮下壶中最后一口美酒,随手将酒壶扔在一旁,长笑道:“你就是顾卿云?”
他看着对面那一袭白衣,漠然而立的俊美少年,微微扬眉:“战神?你连杀我座下十二护法,是为扬名?”
顾卿云微垂眼皮,淡淡道:“凉州祝家被他们一夜灭门,妇女老幼皆不放过,手段凶残,令人发指。”
墨竹神色不动,缓缓道:“你可知我为何会约你决斗?”
顾卿云目中隐约露出傲色,道:“你可知我为何会来?”
两人相视一笑,放眼天下,确也再寻不出他们这样一对天生的对手。
墨竹笑道:“我已经很久没用过剑。”
顾卿云缓缓抽出长剑,伸指轻抚剑身,微微一笑,道:“此剑尚未尝过败绩。”
风声划过夜幕,瞬息之间,剑气纵横。
不知过了多久。
一片乌云遮过,掩住残月。
黑暗之中,隐隐传来两人窃窃私语之声。
“这一架果然打得痛快,哈哈。小云……我可以叫你小云吗?”
“……不行。”
“咳,小顾,你剑法果然精绝,能与我墨竹战成平手的,世间还找不出几人。”
“嗯。”
“可惜你我正邪殊途,终是走不到一起。”
“不错。不过……来年不妨仍在这昆仑峰上一聚?”
“好主意!但是小顾,你日后行走江湖,可要多多留意一个叫阮紫崖的女子,她……对我一片深情,若是被她知晓今日之事,恐会对你不利。”
“纳尼?!原来……你已有了情人。”
“呃,我不反对你也找一个,不过最好是笨一点的,以免察觉……”
“笨一点?我倒是想起来一个小姑娘……”
“如此甚好,时辰已经不早,咱们下山去吧。”
“墨竹……”
“什么?”
“你身上这件衣服在哪家布庄做的?我觉得还是黑色比较拉风,符合我高手高高手的身份。”
“言之有理,我有个弟弟,平日自诩风流,偏爱白色,他哪知道行走江湖洗衣服多不容易,还是黑色耐脏!永和布庄,全国都有连锁,你记下了。”
“大恩不言谢,就此别过。”
“嗯,来年再会!”
郎心似铁
当晚,阮紫崖等在房中,见慕容无痕出去议事迟迟未归,心中忧虑,正欲起身出去寻他,却见门外人影晃动,慕容无痕已缓缓走了进来。
阮紫崖快步上前,低声怨道:“你日间刚吐了血,怎还不知保重身子,这么晚才回来?”
慕容无痕向她一笑,淡淡说道:“一点小伤,也没什么要紧。”
阮紫崖问道:“你晚上没吃东西?我让伙房熬了血糯红枣粥,给你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