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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瓦岗英雄-第57部分

小说: 瓦岗英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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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诊费,老医生不肯收,裴仁基说:“那如何做得?先生您贵姓?”“免贵姓吴。”“吴先生!待我儿病好之后,另当重谢。这里备下一百两银子,请先生收纳,权当药资。”那医生推辞不过,就收下了。临走时对裴仁基说:“老将军!广德堂常有病患者找我,我不能常来,请把公子吃药后饮食起居等情详细写下来,并请用老将军的名印,以示郑重,命人把信送给我,我见到老将军的信,再酌情用药,您看如何?”“好好好!一定遵嘱。”“老将军不用着急,倘无变化,大抵再有个十天半月,公子的病即可痊愈。”“是是是!多谢吴先生费心!”吴先生走后,取回药煎好,给裴元庆服下。第二天眼睛便消了肿,棒疮往回收,神智也清醒了,裴仁基父子十分高兴。当天晚上,裴仁基就把裴元庆的病情变化详详细细地写下,盖上他的名章,第二天派人送到靠山屯,又抓回来第二剂药。一日两、两日三,几付药过后,裴元庆已能下地走动,也能吃饭了,只是大病初愈,身体虚弱,需要补养。裴仁基心中高兴:我儿算是捡了一条命,过两天我得去谢谢吴先生。裴仁基又派人第五次去送信并抓药,谁知那人竟空手回来说:“启禀将军!那吴先生走了!”“怎么走了,往哪儿去了?”“听药铺掌柜说,他昨晚留下话说:裴少将军的病已痊愈,他要回家看望老母,今日一早就走了。”“这是怎么说的,受了人家的大恩,还没有谢人家呢,他倒走了。这个人来无踪,去无形,真乃世外高人。”其实,这是瓦岗山军师徐懋功用的一条妙计。这个吴先生乃是“贾柳楼”结拜弟兄的老大魏征魏百策。徐懋功知道齐国远纸锤里的石灰迷了裴元庆的眼睛,着实把齐国远训说了一顿,说:两军阵前虽然兵不厌诈,但裴元庆是个有用之材,我正用计收服他,你用石灰迷他的眼睛,万一眼睛瞎了,岂不可惜这样一员大将。不过这么一来,徐懋功倒可将计就计。他料到张大宾不会饶过裴元庆,更不会延医给他治眼,裴家父子必然到处求医。所以他命魏征到靠山屯药铺去等候。魏征医道高明,派他去一来给裴元庆治病,二来借机把裴仁基的字迹和名章样式骗来。果然,魏征带着裴仁基的印迹回到瓦岗山。徐懋功看过之后,甚为高兴:“好!大哥辛苦。下一步咱哥儿俩还得模仿笔迹、仿刻印章。”第二天,一封模仿裴仁基笔迹的并盖有裴仁基名章的书信,已经备妥,徐懋功命王伯党、谢映登带着这封假书信,赶奔山马关大帅府而去。
王、谢二人来到帅府,见了裴老夫人,取出书信,双手捧上,老夫人接过观看。书中大意是:我们父子随元帅张大宾出征瓦岗山,谁知张大宾居心不良,百般刁难,要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我们无奈已归瓦岗……老夫人看到这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投归瓦岗,皇上岂能饶过?这不是要祸灭九族吗!再往下看:魔王千岁和瓦岗山众英雄待我们恩深义厚。为了感恩、图报,我已把女儿彩霞许配给魔王千岁为正宫。魔王千岁和女儿年貌相当,实乃天作之合,望你们母女见信后,速速整顿行装到瓦岗来。千万千万!老夫人仔细审视过笔迹和名印信以为真,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作了正宫,应了过去算卦人之言。女儿年幼时算卦,就说她有娘娘之份。忧的是隋军随时就有来抄家的危险。她把女儿叫来,收拾细软,准备起程,正收拾之时,忽然门人进来禀报:“老夫人!不好了!”“何事惊慌?”“副元帅刘大朋领了不少军兵,已经把门堵住。”王伯党、谢映登一听,心中一惊,二人急忙亮家伙要大闹山马关。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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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回 山马关裴夫人受骗 瓦岗寨程魔王娶亲
    且说山马关大帅的女儿裴彩霞正带领丫环婆子收拾细软,准备随王伯党、谢映登到瓦岗山去,副帅刘大朋带领官兵堵住帅府大门,王伯党、谢映登拉出兵器以备不测。王伯党对门人说:“你去请副帅进来,就说老夫人请他到书房答话。”门人出去之后,王伯党在左,谢映登在右,把宝剑提在手上,躲在门后等候,不大工夫,刘大朋来到院里:“哈哈!老怕母,我看您来啦。多日不见,把侄儿我想坏了。”裴老夫人在屋里坐着,吓得腿肚子都哆嗦了。刘大朋原来是这里的副帅,自从裴仁基调进京师之后,宇文化及叫他代理元帅之职,并叫他暗中监督裴家的动静。这一天,刘大朋得到手下人禀报,说有两个生人骑马到了帅府,进去后就一直没有出来,还听说帅府里正在收拾细软,看样子是要搬家。刘大朋暗想:我得去看看,要真出了事儿,老丞相那里没法交待。所以他带人来到帅府,把人留在外边,自己进到院子。他刚要进屋,忽然在屋门口停住脚步。这时候,谢映登沉不住气,从门后跳了出来,举剑照刘大朋就劈。刘大朋往旁边一闪,一伸手也拉出了宝剑:“好你个响马!你是哪儿来的?”说着和谢映登交起手来。王伯党也从门后出来,一脚把刘大朋踹了个仰面朝天,然后把宝剑对准他的咽喉刺去,这时,刘大朋在地上高喊:“等一等!我有话说,住手!”王伯党住手撤步,刘大朋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说:“你们二位还认识我吗?你们不是王伯党、谢映登吗?”王伯党瞅了瞅,觉得有点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是谁。刘大朋说:“啊呀!我的状元爷,您怎么把我忘了?想当年我在您的状元府里当差,您还记得有个总管叫刘二的吗?”“噢!你是刘二呀?”“是呀!”“这么说你可出息了,当了山马关的大帅了!”“瞎!出息什么呀,我也是没法子呀,在人矮檐下,不能不低头。”“我们要把裴大帅家眷接走,你打算怎么办吧?”“状元爷!适才我听人禀报说来了两个人,不知道是您。现今见到您了,这还不好办?不知您要把裴夫人接到哪里去?”王伯党想:我把实话告诉他,他要翻脸,我们哥儿俩也能对付得了他。于是把奉军师之命接裴仁基家眷的事说了一遍,然后说:“刘大帅,望你行个方便,把城门打开,放我们出去,日后必有重谢!”刘大朋本来对朝廷也有些不满,又知道瓦岗山的声势,再加上王伯党的面子,就答应了:“好吧!状元爷!您只管走您的,我送你们出城,保你们平安无事。往后你们瓦岗义军要来打山马关,我定插旗迎候。”“好!既然这么说,请到屋里稍待。”这时裴家已把行装收拾停当,老夫人、彩霞姑娘和裴元龙、裴元虎的妻子都出门上了轿车,丫环婆子把细软包袱装到车上,愿意跟随的丫环也都上了车,王、谢二人骑马跟在后边,一行人出了山马关,上了大道。刘大朋很讲信义,他把王、谢二人一直送出去五里地,道了珍重,然后才领兵回关。
王伯党、谢映登二人保护着裴家一行人在路上昼夜兼程,恨不得插双翅飞回瓦岗山。这一天过了青石梁,进了瓦岗寨,军师闻报,忙率众文武官员前来迎接;王伯党、谢映登上前交令。徐懋功忙道辛苦:“二位贤弟多多辛苦,裴老夫人全家都来了么?”“都来了!”车辆赶进内寨,程咬金的母亲和秦琼的母亲率领众女眷出来迎接。裴老夫人、姑娘彩霞和裴元龙、裴元虎的妻子全都进了内寨客厅,设酒款待,裴老夫人等人坐下之后,暗暗观看,不见裴仁基父子,心里不安,但初来乍到,又不敢多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有一个婆子进来禀报:“裴老夫人,我们的军师看您来了。”“噢!”裴老夫人也不知道军师是何等样人,只听簾;栊一响,徐懋功进到屋里:“无量天尊!裴老夫人!一路多有辛苦。”这时秦母忙介绍说:“老嫂子,这就是我们瓦岗山的军师徐懋功!”裴老夫人见徐懋功相貌不俗,不敢小瞧,忙站起让座。落座以后,徐懋功说:“老人家,旅途累人,您好好地歇息歇息,这里吃喝住处都甚方便。”“多谢军师!只是老身有一事不明,还请军师指点!”“好吧!老夫人有话就请说吧!”“老身到此,不见我的丈夫和孩儿,不知何故?”“啊!您问老将军裴仁基和您的三个儿子吗?”“正是!”“老夫人!他们爷儿四位投到瓦岗山,家眷一时没有接来,不敢让他们露面,以防官军知道之后,到山马关惊动老夫人,所以我命他们爷儿四位押运粮草到金堤关去了。”“啊!原来如此。”“对!过几天他们就回来啦!裴老将军临走之时,给您留下一封信。”说着拿出第二封假信,递了过去:“夫人请看!”裴老夫人接过书信观看,这封信的大意是:“你们母女来到之后,要安心住下,我们爷儿四个到金堤关押运粮草,回来之后即可团聚,关于女儿彩霞的亲事,我已和军师议定,等你们来后,即令她和魔王千岁成亲,不要为等我错过吉日。”老夫人反复看了三遍,看不出有什么破绽,又把信交给彩霞姑娘观看。彩霞看过之后,低头不语。徐懋功问:“老夫人可曾看得明白?”“看明白了!”“关于令媛和魔王千岁的亲事,我已和裴老将军议定,吉日选在后天。过了后天,近期再无吉日,所以老将军留下书信,老夫人倘无异议,一应物件,均由本寨安排。我将命人专司其事,您看如何?”“既然裴老将军已经作主,老身再无异议。”徐懋功就等她这一句话哪。裴老夫人一答应,满山立刻就热闹起来了。悬灯结彩,置办筵席,里外收拾得焕然一新。第三天,彩霞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八抬大轿抬着在山上绕了一圈,瓦岗寨内鞭炮齐鸣,人们见面都互相道贺。花轿抬到新房院内,彩霞姑娘下了轿,由徐懋功主事,新夫妻拜了天地祖宗。彩霞在洞房里由丫环婆子和女眷们陪伴,程咬金在外边和众英雄喝酒。这一天,全瓦岗山真是肉山酒海,不管是将领、头目和兵丁,一律是酒足饭饱,尽兴方休。时光过得真快,不觉日落西山,众人俱散。程咬金进了洞房一看,姑娘彩霞蒙着盖头,脸朝里在床上坐着。这一天彩霞心里也七上八下,一会儿想自己嫁了大德天子,就是正宫娘娘,将来他们真要夺得天下,我一定相助皇上把天下治理好;一会儿又想爹爹在信上说程咬金和自己才貌相当,今天又听到不少人说魔王千岁长得面如敷粉,唇红齿白,是一个英俊的美男子,自己能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也不在这一生。裴彩霞正胡思乱想,程咬金腆着大肚子,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洞房门口。程咬金让大伙儿进屋,齐国远说:“四哥!入洞房可不兴拉伴儿,你进去吧!”众人把他推进洞房,把门倒带上,各自散去。程咬金帽插金花,十字披红,一身的新打扮。他进得房来,坐在太师椅上,用手捂着大肚子,翻了翻眼皮,瞅一眼裴彩霞,心里美滋滋的。哈哈!我老程也有今日,也娶媳妇了,这就是我的昭阳正宫。我听说裴彩霞这姑娘人才出众,等我把盖头给她揭下来看看。老程慢慢地过去,把姑娘的盖头揭开。裴彩霞把脸扭过来,从下边往上看程咬金。眼睛一落在脸上:“哎呀!妈呀!”吓得她芳心乱跳,忙问:“你,你,你是何人?”“我?我就是混世魔王、大德天子呀!你不是我的爱妻、正宫娘娘吗?”裴彩霞往后倒退了几步,吸了一口凉气,真好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杨子江心断缆翻舟一样。唉!爹爹呀!你可把女儿害苦了!想着想着就哭了起来。她这一哭不要紧,程咬金这心里就像压着个秤陀一样,扎煞着两只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忙说:“嗐;!我说姑娘!你别哭,别哭呀!你听我把话说清楚你再哭好不好?”裴彩霞止住悲声:“你有什么话说?”“你听我说,是这么回事。你哭就说明你不乐意呗!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这个事儿也不怨你,也不怨我,都怨那牛鼻子老道徐懋功!他左说右说非要从中作媒不可。你这一哭我明白了。大概你是嫌我模样长得丑,是吧?你不要哭了,这好办,你不乐意咱就算拉倒,这门亲事就算作罢,我程咬金不是非要娶媳妇,骗人家的大姑娘不可。不就是作个新郎官吗?我也不干了。”说着一伸手把头上戴的金花扯掉了,把身上的十字披红也扯掉,往地上一扔,说了声:“去他妈的!”转身往外就走。裴彩霞光顾看他这举动,把哭也忘了。她原以为自己一哭,这个丑汉还不过来强迫自己同意呀!谁知他竟连碰也没碰自己,竟然要出房去,足见这是个刚强汉子,不是酒色之徒。如今我们两人已经入了洞房,往后闹起来,肯定说什么的都有,那时我的脸面放到哪儿。再说这事由我父亲作主办的,将来让我父亲怎么办。唉!看起来万事不由人呀,也许是我们两人前世有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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