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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瓦岗英雄-第2部分

小说: 瓦岗英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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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是旗牌官打扮。为首的这个人二十多岁,白净子面皮,俊俏人物。他来到秦琼面前拱手施礼:“请问壮士可是山东好汉秦琼秦二哥吗?”秦琼一愣:“这个……”此人笑道,“秦二哥不必多心,小弟名叫张公瑾,现在王府为旗牌长。前些时候收到单通单二哥捎来的信,信中说二哥要来,还把二哥的相貌介绍清楚。方才听人报告,说有一个大汉上台打擂,小弟急来观看,见您的相貌和信中介绍的一般无二,所以猜想一定是您老人家,这才上台相见。请恕小弟迎接来迟,不要见怪。”秦琼忙以礼相还。张公瑾又把史大奈叫过来:“二哥,这是我的好友史大奈。史大哥!这就是你我常提念的山东好汉赛孟尝秦叔宝。”史大奈心说:“怪不得拳脚那么厉害,闹了半天他就是著名的神拳太保秦琼啊!”赶紧倒身下拜:“二哥在上,恕小弟冒昧无知!”秦琼急忙用手相搀。这时,金甲、童环也来到台上。秦琼把他俩叫过来与张公瑾、史大奈相见。张公瑾道:“二哥,此地不是讲话之所,咱们到关帝庙去谈吧!”接着他又朝台下喊道:“众位乡亲们!擂台百日已经结束了,大家散散吧!”
不说观众四散,且说张公瑾把秦琼请下台来,众人如众星捧月一般,把秦琼让到关帝庙内,大家分宾主落座。张公瑾把众人一一介绍给秦琼。这些人是:张公瑾、白显道、屈突通、屈突盖、尚青山、夏玉山、尉迟南、尉迟北、唐万仁、唐万义、毛公遂、吕公旦、党仕仁、党仕杰,还有史大奈。这时金甲、童环忙把单通的书信取出来交给张公瑾。张公瑾看罢:“好办!好办!”忙命人把酒席摆开,让秦琼坐了首位,众人环坐在周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金甲拱手对张公瑾说:“请问旗牌长,既然知道我秦二哥的事了,不知您是怎样安排的?”张公瑾停杯在手:“这个……这个……”秦琼一看张公瑾面有难色,心中好生过意不去:“张贤弟!不必为小兄为难,公事公办了吧!”张公瑾摆手道:“二哥不必多心,并非弟等不替哥哥尽心竭力,无奈咱们这位北平王罗艺罗老千岁,执法甚严,铁面无私,特别是他对响马案恨之入骨,凡是响马案子,他老人家都要亲自审问。上得堂去,不问青红皂白,要先打二百杀威棒。慢说是父精母血的肉人,就是铜打铁铸的汉子也搪不过去,非死必伤。弟自从接到我单二哥的信后,深思苦想,束手无策,不是弟不为兄尽力,无奈王爷这一关实在是混不过去。依小弟的主意,现在二哥还没有报到,干脆您就逃走了吧。倘若王爷怪罪下来,有弟等担着,顶多我们这顶官帽子不要了。除此之外,再无良策了。”白显道说:“二哥!公瑾和我们弟兄商讨过多次了,现在只有逃走这条路啦。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这个官都不作了,都跟着您一块儿跑了吧!”金甲、童环连连摆手:“不行!不行!这可不是办法。秦二哥有家有业,上有老母,下有妻儿,他要是跑了,家能跑得了吗?俗语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寺。大概潞州府天堂县的公事早就到了王府,罗王焉有不追查之理?!再说你们弃官不做也不是办法呀?你们也是有家有业的,难道也不要家了?”众人闻听觉得有理,不禁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正在这个时候,忽听院中有人哈哈大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怎么擂台散得这么早呢?史大奈这小子可拣着啦!不但不偿命,还要弄个官儿当。我看你小子怎么谢我!”张公瑾往外一看,吓了一跳。为什么?来的这个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王府的中军官杜义杜文忠。杜文忠还是北平王罗艺的义子,在王爷面前甚是得宠。张公瑾一看是杜文忠,赶紧站起来对秦琼说:“二哥!您赶快到里屋去躲一躲吧!要让这个人看见恐怕事就不好办了。”秦琼和金甲、童环只好赶紧躲到里间去了。他们刚进去,中军官杜义就进屋了。杜义身材十分高大,真是肚大腰圆,方脸大耳,还有点连鬓胡子,性情粗犷豪爽。张公瑾众人赶紧起来让座说:“中军大人,您老人家请到正座。”杜义也不客气,坐在方才秦琼坐的那把椅子上。张公瑾赶紧给他满了一杯酒。杜义一看:“我说,方才谁在这儿坐啦?怎么吃碟筷子都是现成的?”张公瑾急忙解释说:“没有别人,这是特为您老人家准备的。我们准知道您老非来不可!”杜文忠把头一摇:“不对!你小子别跟我耍花腔,你怎么知道我非来不可呢?说实话,到底请谁在这儿吃饭啦?”“这……”张公瑾有点张口结舌,一时答不上话来。杜文忠一看准知道这里边有事,就更怀疑啦!把眼一瞪:“张公瑾,难道你们有事背着我不成?”张公瑾知道杜义性情暴躁,说翻脸就翻脸,一着急,忙说:“您别生气,我……我们请一个朋友吃饭。”“什么朋友?”“是、是、是一个过命的朋友!”“哈、哈、哈!”杜义大笑起来:“过命的朋友,也不是我小瞧你们,你们还懂得交朋友?”白显道壮了壮胆子,说:“中军大人!我们可不敢说会交朋友,不过这个朋友确实是……”还没等白显道说完,杜文忠一拍桌子,说:“别说了,我说你们不懂得交朋友,你们还不服气儿,今天擂台也结束了,也没有别的事儿啦,我给你们讲讲什么叫交朋友,也叫你们听听我的朋友是个什么样子,你们也开开耳光。”“是!是!是!”这时候杜义没有开讲先站起来吩咐一声:“来人哪!给我准备净面水、漱口水。”大家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毛病。只见杜义洗漱已毕,又整衣掸尘,然后面向东边说道:“二哥,恕小弟杜义之罪,我可要说您的名字啦!”说完,这才对张公瑾、白显道众人把大拇指一挑,说:“提起我的这位朋友,家住山东济南府历城县,人称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跨下一匹黄骤马,马踏黄河两岸;掌中一对熟铜锏,威镇山东三州六府半边天。此人姓秦名琼字叔主。”这时张公瑾把大腿一拍:“哎呀!您也认识秦琼秦叔宝?”杜义把眼一瞪:“住嘴!你漱口了吗?没漱口竟敢呼唤我秦二哥的名字!真是大大的不敬。”“是!我这就漱口。”张公瑾漱完了口:“我说中军大人,您认识秦二爷?”“不但认识,还是过命的朋友呢!”“我说大人!假如您的这个朋友要是贪了官司,发配到北平府来啦,您怎么办呢?”“放屁!你的朋友才充军发配呢!你小子竟敢咒骂我的恩公!”“小子不敢,小子不敢,我不过是打个比方。”杜文忠说:“比方说吧,假如我秦二哥真的贪了官司,哪怕是贪了人命官司,我姓杜的豁出脑袋不要了,也要设法搭救我的哥哥!”张公瑾一把抓住杜义的手:“您说的这是真的?”“我姓杜的多咱说过空话?”张公瑾忙冲里屋喊道:“二哥!快请出来。”里屋门一开,走出个秦琼来。兄弟见面,究竟如何搭救秦琼,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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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回 救秦琼弟兄划策 求王妃内宅托情
    张公瑾一听杜文忠认识秦琼,真是喜出望外,赶忙把秦琼从屋里请出来,金甲、童环也跟出来啦!杜文忠一见秦琼,“哎呀”一声,双膝跪倒:“二哥呀!您可把小弟我想死啦!”其实秦琼在屋里都听见了。现在与杜义相见,仔细一看愣住了。不认识这个人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说:“壮士请起,请起!恕在下眼拙,怎么想不起您是哪位来啦?”张公瑾众人暗笑,这倒好,说了半天,人家还不认识他。杜文忠的脸臊得通红:“二哥!难道您真把小弟记了不成?”秦琼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二哥!您可真把小弟急死了,这叫贵人多忘事啊!我给您提个醒吧!您还记得当年摔缸的事吗?”“噢!”秦琼忽然想起来啦。
原来,杜义当年没有正业,四处流浪,有一年到了山东济南府,住到店里,依靠打把式卖艺为生。那年秋天,杜文忠忽然得了外感伤寒,一病不起,衣物当卖一空,欠了店里不少的钱,万般无奈,带着病到街上去卖功夫。天气越来越冷啦,杜义还穿着一套破烂的单衣服,来到码头上,在人群里一蹲,等着有人雇用。可是等了一天也没有人雇他,因为人家都看着他瘦弱。眼看天要黑了,杜义一天也没有吃东西,心里像刀扎的那么难过。心说:杜义呀杜义!看来今年冬天我是混不过去啦!要是这么受罪,我还不如一头扎到黄河里淹死呢!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码头上一艘船靠岸,船头上站立一人正是秦琼。秦琼的老娘喜爱养金鱼,缺少一口养鱼缸,秦琼托朋友从外地花了六十两白银买来一口养鱼缸。这口缸五龙透花,十分精细。船靠岸后,秦琼想雇个人扛回家去。正好杜义在这,三言两语把价钱讲好,杜义上船把这口养鱼缸扛下来,拐弯抹角直奔太平街专诸巷。秦琼先进了院子,叫杜义把缸扛到上屋去。哪知杜义此时已经筋疲力尽,一迈门坎儿,眼前一黑,“咕咚”摔倒了,“叭嚓”一声把养鱼缸摔了八九瓣,可把杜义吓坏了,拿什么包赔人家呢!赶紧给秦琼跪倒认罪。秦琼毫无难色,伸手把杜义搀起来:“朋友!不必害怕,这不算什么,我再花钱买一口就是了。快起来,不用你包赔。”杜义感动得热泪纵横,半天说不出话来。秦琼叫别人把坏缸扔了,把杜义让到屋里,详细问了他的身世。发现杜义的病还没有好,秦琼请来大夫给他治病,又把他欠下的店钱还清了,还叫他在自己家里一直住到第二年春天,杜义身体复元后才离开。杜义是北平府的人,思念家乡,秦琼给他做了新衣,拿了路费,临别之时,杜义拉着秦琼的手说:“二哥!恩公!此恩此德弟终生难忘。”自从杜义离济南回到北平,没有二年的工夫,正赶上北平王罗艺招兵。杜义应招入伍,只因他身强体壮,力大无穷,又会拳脚,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屡立战功。不到几年的工夫,从普通小兵升到中军大将。北平王非常喜欢他,又认他作了义子。杜文忠时刻不忘秦琼当年对他的好处,曾多次给秦琼捎钱捎信,无奈秦琼不收,都给退回来了。秦琼早把这件事忘掉了。尤其杜文忠比那时候胖多了,满面红光,秦琼怎么能认出他来呢?经杜义这一提醒,秦琼这才想起来,赶紧用手相搀:“贤弟!赶快请起!”杜文忠忙问:“二哥!我的老干娘和嫂夫人都好吗?”“承问承问,全家都好!”张公瑾慌忙让大家重新归了座,又给金甲、童环作了介绍。白显道命人重新摆下酒席。杜文忠与秦琼各叙离情,张公瑾着急啦:“二位!往事已经过去,以后慢慢说吧!现在应该说说眼前的事啦。我秦二哥贪了官司来到北平府,杜中军看看这场官司应该如何了结?”杜义闻听哈哈大笑:“二哥!不就是这点小事吗?到了我这里就算完了。您老愿意在北平府玩儿几天的话,您就多住几天,不愿住您就回家。官司的事都包在小弟身上了。”张公瑾忙问:“我说杜中军,您可得把话说清楚了。我二哥的官司怎么完的?如果王爷追问下来您怎么禀报?这个底您可要交给我们。”秦琼也问:“贤弟!还是说清楚的好。”“这个……二哥!您就不用问啦!小弟自有办法。”秦琼一看就知道杜义和张公瑾一样,也有为难之处,就说:“贤弟!千万不要为愚兄为难。实在不行,还是公事公办了吧!”杜义无奈,只好实话实说:“二哥有所不知,北平王罗艺外号白面阎罗,他对响马和配军恨之入骨。凡是这种案子他都亲自审问,犯人上堂先要打二百杀威棒,就是铜铸的金刚、铁打的罗汉也搪不过去。二哥的官司要落到他的手中准死无疑。要是其他的事情,不是小弟夸口,在王爷面前说一不二,惟独这种案子恐怕说也没用。二哥您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弟无以为报,所以要放二哥逃走,小弟替你打这场官司。我放走了配军,叫王爷处治我好了。”张公瑾说:“刚才我们已经说过了,也要放二哥逃走,可是这个办法行不通。您想啊!假如王爷追查起来,不但二哥跑不了,还白白地把你搭上,这不是卖一个搭一个吗。我看还得另想办法。”秦琼忙道:“诸位兄弟为我竭尽全力,愚兄感恩不尽。事到如今,我秦琼宁肯死在堂上,也绝不能连累各位兄弟。我意已决,诸位就不必再劳心费神了。”秦琼这一席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屈突通忽然说道:“我倒有个好办法,你们看行不行?”大伙儿齐问:“什么办法?你快说。”屈突通说:“中军大人不是北平王的干儿子吗?”“这个大家都知道,还用你说。”“你们听呀!他既是北平王的干儿子,自然也就是王妃夫人的干儿子啦。”“你是说走走内线。”“你们别看王爷对咱们这么严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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