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志乱-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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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种方发开始在全军实行,几乎所有的第一批接种士兵全都渡过了难关。各位将军和谋士在看到成效后,也二话不说,加入到接种大军里。十几天的时间里全军十万人,已经有五万人渡过了接种期的发热阶段,除了胳膊上的一小块疤痕,昭示着他们曾经感染过这种天花病毒以外,好像并没有任何改变。
当然隔离区里死亡的病人也不少,尤其是那些重症的病人,活下来的并不多,轻症的却基本都了活下来。确实也有接种失败的,不过高层官员里没有,全军染上天花的不过十几个人,而且他们都自觉地进入隔离区,希望他们也能和那些与天挣命的病人一样早日康复。
第一批接受人痘接种的士卒和他们的领军主将吕布和许褚已经派了出去,他们的目标是董卓家眷所在地郿国县。
第四百二十二章 北地
郿国县现在可不得了,被董卓改了个名字叫做郿坞,实际上就是郿堡的意思。整个郿国县现在城高七丈,砖石无数,建得比什么城堡都坚固。领兵大将是董卓的从弟董璜,不过手下士卒不多,只有伍千。
这么少的人数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郿国县太小,不足以装下太多的人,五千精兵已经是上限了。城里到处都是粮仓宝库,全是董卓近些年来搜刮囤积的,反倒是士卒居住的地方不大。
这样一个地方确实难于攻打。不过我们根本不走正规渠道,那么高的城墙谁去爬啊?那得死多少人哪?反正董璜没见过炸弹的厉害,吕布干脆祭起了这一法宝,一阵哄响之后,郿国县的城门就被炸塌了。
大军进城倒也不怎么烧杀,因为我事先叮嘱过,董卓的家人和城内的粮草都是咱们需要的东西。这些粮草可是救命的玩意儿,咱们现在粮草匮乏,就靠它们救命了,要是一把火烧了,你们就等死吧。董卓家人的命在别的时候不值钱,可是现在却非常的值钱,一定得留下来,朝廷臣工,甚至当今圣上的命就得靠他们保了。
三天之后,留下一座空城的吕布和许褚就回来报到了,不仅带回了董卓一家百十口人,还带回了两万多斤黄金,七万多斤白银,以及整个大军两年多的粮草。这下,青州军算是一夜暴富了,所有的人在城下庆祝了起来,比打下了长安都高兴。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带着人来到了长安城下,大军身后的马匹上押的是董卓的家小,不过那么多人全都押过来我是不会做的,只是把董璜和一些上了年纪的押解了过来。
城头的守军得到消息,立刻报告给了董卓。董卓一听董璜被捉,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董璜在郿国县啊,他要是被抓来的话,说明郿国县已经丢了,这可怎么办啊?
董卓胖大的身躯跌坐在炕上,一脑门子的官司,苦苦的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小校又进来报告,李儒和刘备到了。
现在这两个人虽说不能算是董卓最看重的心腹,却也是主要的谋臣。李儒不用说了,在毒死汉少帝和何太后之后,董卓已经把他算作自己的亲信了。但是刘备就不一样了,怎么说刘备也是汉氏宗亲,自己这么对待汉家皇室,你要说他心中一点儿怨望都没有,打死董卓也不信。
董卓热情的根两个人打了声招呼,但是紧锁的眉头却暴露了他焦躁的心情。李儒小声地问道:“主公是不是在想郿坞丢失的事情。”
董卓重重的哼了一声,点了点头,面容变作一片狰狞。
这种面容李儒见过,只要董卓一以这副尊容见人,那就是要杀人了,所以李儒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但是刘备看着董卓狰狞的面容却一点儿惧色都没有:“主公啊,不必担心,他陈登虽然抓走了您的家人,但是绝对不敢加以伤害,我料他必然是以此威胁您投降,或者善待皇上和百官的。”
董卓欣赏的看了看刘备:“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你不知道,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我在郿坞下了很大力气,光是粮草一项,就足够他陈登的大军支撑两年有余了。”
李儒这时候缓过劲来了:“主公啊,这也不必担心。城外的饥民甚多,而且痘疮横行,他陈登既要对付痘疮又要赈济灾民,他的粮草一定支持不了太长时间的。而且染上痘疮的士卒一多,他陈登想不撤军都不行,要是陈登自己也染上才好呢。”
刘备摇了摇手:“不然,据我最近观察,城东痘疮横行之地不断有人从里面出来,看样子陈登是找到了对付痘疮的办法。至于季臣所言的饥民也不过就是附近和河东的这几股,他们都被主公杀怕了,决不会跟主公一条心的。只要有足够的粮食支持到七月大收之际,这些饥民就会变成陈登的一大助力,粮草什么的根本就不用愁。反倒是这长安城里,粮草虽多却无处补给,要是任由陈登这样围困下去,咱们肯定会被困死的。只要粮草出现不足,城内必然有人起反心,到时候局面就不好收拾了。”
“玄德说的虽然有理,但是却也有些偏颇吧?北面我们应该还可以得到补给吧?那高顺难道会不听我的命令?”董卓有点疑惑的看着刘备。
刘备笑道:“主公这话有理,但是那高顺却是一大变数。伯平这个人自小跟陈登相识,乃是在鸡鹿塞一起拼出来的老交情了。主公还记得我去劝说高顺归降的事吧?”
董卓说:“怎么了?”
刘备说:“我就是打着陈登的旗号去的,这才说服了高顺。如果单凭着您和他在对韩遂作战中的那一段交情,他不一定会归降的。就算他不会进攻您,至少也会拉着人马回晋阳。而且谁都知道陈登的叔祖和长公主是谁放走的,如果没有他,张济就把他们拦下来了。现在陈登来了,为什么只占着西面和南面?东面大家都知道,全是痘疮之人,谁都不敢去,但是北面呢?陈登虽然不占领北面,难道身在北地的高顺就会听您的吗?”
ps:坞中有金二三万斤,银八九万斤,锦绮奇玩积如丘山。《资治通鉴●卷第六十》
第四百二十三章 授首
刘备又奸诈的一笑:“不过,伯平这个人太死板,讲究有恩必报,有情必还,所以他又是最不可能背叛您的人。因此您现在不必担心他会反叛您,顶多了是碍于陈登的情面,不能助您而已。您要是在北边征集粮草,我想他顶多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为难您派出去的人马。而陈青州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冲击北地。所以这一边才是主公真正的退路,留下他是最好的。实在顶不住的时候,还可以让高顺放我们一条生路,逃往鲜卑呢。”
董卓还没说什么呢,李儒倒说话了:“这北地苦寒,颇多羌胡,恐不甚太平。且主公之根基在西凉,如何投得鲜卑?”
董卓道:“季臣啊,玄德说得有理,虽然我的根基在西凉,但西凉的情况现在根本回不去。韩遂占据西凉半壁,此人心怀叵测,与我争竟多年,我对他知之甚深,那些跟随他的人,哪一个不是他的兄弟,却几乎全都死于他的手下,此种人,如何可与共事。何况他韩遂平生谁都不怕,就怕陈登,他不配合陈登打我们,就该额手相庆了,怎能指望前去投奔于他。马腾倒是心怀忠厚,可马腾乃是韩遂的兄弟,降了陈登才坐上这护羌校尉的位置,武威一线全在马腾的手里,现在往投,不异于驱蛾扑火,也就是这鲜卑或可一试。实在不行,还可借道鲜卑,往投西域。”
董卓的话让李儒出了一身透汗,是啊,现在的情况太危急了。董卓话锋一转:“怎么说这么丧气的话呢,我们还没败呢,玄德啊,你有什么办法救我的家眷吗?”
“换人即可。”刘备笑了一笑。
“如何换法?”
“想来那陈登必是不想换人的,他只是以此来威逼主公投降。但是他陈登却不敢拿当今圣上及众位臣工的命开玩笑,主公可派人带当今圣上上城头,以此来胁迫陈登换人,至于如何换法,到时还不是您说了算。”刘备笑得越来越奸诈了。
长安城下,我带来的人马都快等不及了,半个时辰了,董卓居然还不出来。关羽在边上出主意:“我们推着董璜前去攻城如何?料那些董卓军也不敢放箭。”
“什么主意啊,他董卓这个人虽不能说是无情无义,但是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你觉得他会为了董璜等人的性命而放弃长安吗?”我问关羽。
关羽把脑袋低了下来:“那怎么办?难道只有等着,他董卓的面子就这么大?”
我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的事情,他的优势比咱们大。皇上在他们手里哪,可咱们有什么,他董卓要是来个鱼死网破,吃亏的还是咱们。”
董卓终于上了城头,他看了看城下的我和我身后的一众将士:“元龙别来无恙啊。”
我笑了笑:“不劳相国挂念,一切安好。”
董卓把脸一沉:“既知吾乃相国,此乃长安,焉敢陈兵于城下。”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董卓,别给脸不要脸,我承认你是相国,已经不错了。这还是念在你平息洛阳混乱的功绩上,但是你倒行逆施,屠杀百姓,虐杀臣工,擅行费立等等诸多罪状,万死不足以蔽其辜。我挥师进攻长安,还不是让你逼得?”
董卓倒是蛮会狡辩的:“谁说都是我的主意,你亲眼见了?世上的事若非亲眼所见,就不要相信,三人成虎的故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这都是那些关东小儿编造的谎言,以元龙之智,应当分辨此中关系厉害。”
“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我冷笑道:“关东诸侯,人人皆言仲颖之恶,若是捕风捉影,怎会连我叔祖和公主皆如是说?”
“若汝为相国,尽心尽职,河南何以赤地千里?洛阳如何荒草萋萋。”我从怀中取出一物,高高举起:“董卓奸贼,你看这是什么?”
董卓当了那么多年的高官,怎么能不认识传国玉玺呢,当时大惊失色:“此物你从何出得来?快快拿来我看。”
我把玉玺往怀中一放:“想看?你是何人,国之奸贼,此国之神器,如何能与你看,等着授首吧。”
第四百二十四章 汉献帝
说实话,这一招董卓是想不到的,因为他在进洛阳的时候就不知道玉玺的下落了。之所以他敢那么轻松的废了汉少帝,就跟刘辩丢失传国玉玺有一定的关系,一个没有传国玉玺的皇上,就等于不是名正言顺的皇上,权位至少少了一半,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力气才能废了他呢。
现在的皇上,登基倒是有一年了,但是至今没有传国玉玺,名不正言不顺的呆在这个位置上,总是很尴尬的。袁绍他们之所以看不起这个皇上,敢于兴兵攻打帝都,跟这也不无关系。现在传国玉玺落在了我的手上,我甚至可以说比董卓的权利都大,随时可以废了汉献帝,再立一个皇上,那董卓手里的皇上就没用了,所以董卓现在真正着急了,比他的家眷都被杀了还着急。
“元龙,你等等,什么事情都好商量嘛!”董卓急切地说。
“商量,你何时给天下百姓商量的机会了?你何时给圣上商量的机会了?你又何时给群臣商量的机会了?为什么我要跟你商量?”我冷冷的看着董卓说:“我打下郿坞的时候,你知道我找到多少珍宝?黄金两万多斤,白银七万多斤,各种珠宝绸绢堆积如山,粮草足够十万大军两年的用度。你再看看城外的居民,看看那残破的洛阳和河东,看看那些百姓?他们有什么?他们连一件御寒的衣服都备不齐。几天前我去东门视察痘疮营的时候,几个大姑娘浑身连片遮体的布都找不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精赤着躺在地上等死,浑身上下加起来还不如你们家的一头狗重。这样的情况太普遍了,看得我走出这座大营的时候都麻木了。你把自己养的肥肥白白的,肚子挺得老大,却让老百姓缺衣少食,这就是你当相国的好处?你对得起谁?你凭什么跟我商量?”
董卓听得脸都绿了,他这个人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尤其是当上相国,执掌天下之后,更是变本加厉。一开始还知道控制,甚至连他身边的人也都没有分派高官,但是没过两天,他就把这一切全都丢到脑后了,杀伐与夺任由一心,却从未反省过自己的错处。现在我的这些话正好说到了他的痛处,不自觉的狡辩道:“那都是些贱民,生死贫困关卿何事。”
“关我何事?你难道不知道我也是汉氏宗亲?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此等事我难道管不得?抛去这一条,我夫人是当今圣上的姐姐,你羁押当今圣上我也管不得?你霸了天家土地,残害我妻弟之民,就是偷窃他的钱财,还不关我事?从你们家运回来的布匹丝绸我都分给这些穷人了,粮草除了我大军的用度,也都用来赈济这些饥民,你说关我何事?”我恶狠狠的冲着董卓说。
董卓被我一阵骂都快气疯了?指着我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是李儒知机:“陈登,你不必巧言令色,你如何是汉氏宗亲?你有何证明?”
董卓一听这话立即也跳了起来,颤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