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天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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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菱说:“我只是说负责,没说我就要代表站里去呀?”
石家驹:“?”
红菱说:“现在不说这么多了,交给我做就是了,以后凡是这方面的都听我的就是了。”
下来后,老管在办公大厅给红菱隔了一间办公室。红菱做事果然利落:她把上海地区的官员、各方面的知名人士列了一张表,依次建立档案,其中包括这些人的任免职务情况,家庭成员、兴趣爱好等,反正有情报科王毛驴鞍前马后地帮忙,建立起这些资料档案,到也不难。然后把以往情报站收到的请柬归类整理,确定哪些需要回请,哪些需要表示歉意,哪些可以不理,然后有罗列出哪些单位人员需要主动拜访,哪些需要招待,哪些需要“给点颜色”等等,边整理边应付交际,直到春节后才渐渐整理妥当,而这个时候,上海情报站的对外交际工作也上了轨道。
红菱坚持说对外交际是站长的一项重要工作,所以有些重要的(红菱认为重要)场合,石家驹是必须参加的。红菱的说服力确实要比洪海强的多。而且还有一样东西洪海是不能代替红菱的,那就是对于穿衣打扮上的学问。每次出去交际前,红菱都要根据聚会的不同性质亲自为石家驹选择服装。石家驹原本有几件不错的衣服,那是在天京红菱陪着买的,但红菱认为凭那几件衣服还不足以应付所有的场合,于是又为他挑选了几套。人靠衣装,石家驹虽然不是十分的英俊,但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自有一股一般人没有的男人气质,连一向自认是第一帅哥的王毛驴都说:“红菱助理确实可以化腐朽为神奇,连家驹这样的,都能让他打扮的这么帅,都快赶上我了。”
在交际场所,红菱总是亲热地挽着石家驹的胳膊,游走于宾客之间,有时候石家驹说错了话,都能让她巧妙地化解弥补,有了这样一个得力的助手,石家驹渐渐地在社交界展露了头角,特别是在红菱的潜移默化之间,石家驹甚至可以单独应对社交场合了,只是有两点石家驹不满意:一是他始终不喜欢这种所谓的上流社会的社交场合,二是每当他看见红菱和其他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心中总是有股酸溜溜的味道,或许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由于二人经常一同出入一些交际场所,不少人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情报站里的工作人员也是这么认为的,这当然要归功于王毛驴这个消息灵通人士的“毒舌”。事实上,这次二人见面只有工作上的联系,平时两个人并没有其他密切的接触,好象两个人都在有意识的回避一些事情,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不过事态总是在发展的。
又一次晚宴过后,红菱多喝了些酒,走路有些歪斜,靠在石家驹肩膀上让他送回了下榻的旅馆。到房间门口时,红菱拿出钥匙对石家驹说:“谢谢你送我回来,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石家驹眼睛往天上看,耍赖地不走。
红菱叹口气说:“有的事情,不能再三再四的,听话,回去吧。”
石家驹说:“我想你……”
红菱道:“你是想和我上床吧。”
石家驹有些恼了,他捉着红菱的肩膀说:“不是的……”顿了顿觉得有点底气不足地说:“其实是的,我想和你……可又不全是。”
红菱见石家驹眼里象着了火似的,微微一笑,她用食指在石家驹脸上划了一下说:“冤家……,你先放开我。”
石家驹松开了手,红菱开了门,径直进了屋,发现石家驹还呆站在门外就说:“你还楞在那里干什么?快进来。”
石家驹这才进来。
红菱坐在床沿上,两手撑床,两脚一踢,把鞋子踢掉了,说:“来呀,你不是想吗?”
石家驹见了此时的红菱觉得很别扭,就说:“我忽然觉得你不应该这样……”
红菱说:“我不这样该哪样啊,你实在想要,我就给你,有什么不对吗?”
石家驹道:“你现在的样子象是在应付我,”说完扭身走了,临走把门重重的一带。
红菱见石家驹生气地走了,才自言自语地说:“红菱啊红菱,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妓女摆给嫖客看,嫖客也会不喜欢的啊,何况是他。”
石家驹忿忿地下了楼,经街上的冷风一吹,顿时也清醒了不少,他冷静下来对自己说:“你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人家又不是该你的欠你的,你喜欢人家吗?会娶她吗?什么都做不到,还有非分之想……明天还是找她到个歉吧。”
想到婚娶,石家驹又想起师华来,师华可以说算他的初恋了。来到上海后,石家驹也曾向洪海和老管打听过师华的消息,但他们只知道师华好象离开天国歌舞团后就去进修法律了,具体现在人在哪里确实不知道。
正想的入神时,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黑影,石家驹此时已经不是吴下阿蒙了,他扭身不退反上,贴近了黑影的身体,一个又勾拳打在黑影的腹沿沟上,那黑影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捂了肚子,蹲了下去,之后保持了蹲姿斜倒在地上了。
路灯昏暗,石家驹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在确定了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后,他摸出一个打火机,打着了去照,火光下因痛苦扭曲的脸依然很面熟,原来是杜月声的那个疯子兄弟丁力。
虽然已经痛苦不堪,丁力还是挣扎这对石家驹说:“石先生,这是你的机会,你要是现在追随我,我保证你今后能轻易的飞黄腾达、生意发达,股票窜升,建立军队,驱逐列强,统一中华,灭日屠美,称霸欧洲,吞并非洲,独占全球,改变历史,顺便再泡尽小妞,也不嫌少妇……”
“又来了”石家驹心道:“苍天啊,你是不是怕我现在心烦就降下这个活宝给我解闷儿啊。”
当下就伸手把丁力搀扶起来说:“你兄弟杜月声呢?”
丁力道:“先别管他,你先答应我。”
石家驹说;“好啊,那你先要告诉我,我现在官当的好好的,凭什么要追随你呢?”
丁力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半夜当然没人了)才悄悄地对石家说:“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其实不是你们这时代的人,我来自2006年一个叫起点的地方。”
石家驹说:“等等,起点是哪个地方?”
丁力说:“起点确切地说,不是个地方,是个网站,也不是你们这里的网站,实际上是因特网……总之起点那里有很多的YY,没事就窜回到过去……当然也包括现在,我就回到现在……过去……也就是你的现在。总之大家都回到过去建功立业,当然了,也不是我主动想来的,是起点的作者叫我来了,他来不了……所以我就来了,我来了就要作出一番事业来,我就先去找许文强,结果没找到,却遇到杜月声,可他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只好来找你……你明白了吧。”
石家驹对丁力招了招手说:“其实我也有个秘密……”
丁力听话地凑了过来,石家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夹在掖下,另只手只管在丁力的脑袋上敲爆栗,爆够了一脚踹倒,上去又是一顿胖揍……
其实也没打多久,最多也就半个小时,石家驹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对着夜空伸了一个懒腰说:“这下痛快了,好舒服呀。”
然后对躺在地上呻吟的丁力说:“这样吧,我看你也听有意思的,这段时间我工作压力大,你一周就来给我讲一次什么起点吧。”说完扔下几张钞票,头也不回地走了。
“55555555555555……为什么!为什么别人回到过去就要风得风,还有美女投怀送抱,我就要天天挨打?不公平!不公平呀!天杀的作者,我要回家,让我回去……我不干啦……”凄惨的哭嚎在大上海的夜空中回荡着,经久不息……
(本章完)
第十七章 清国密使
春节过后的中国东北犹如是一幅银妆素裹的山水画,然而在沈阳故宫的同治皇帝却没有心思观赏这美景。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的天平开始向天国方向倾斜。一场缺乏战略目的的战争让一向以睿智著称于事“改革皇帝”的声誉受到损害,甚至有外国报纸称这是“一个老人帕金森证的先兆”。事实上这位老人也有他的苦衷。
每当想起日本的时候,同治皇帝总是感到脊梁骨发凉,总感觉到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狼子野心啊。
那新雨笔直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这是他第二次接受皇帝的接见了。
“那卿,你为何不坐的随便一点呢?这不是在金銮殿上。”皇帝微笑地说。
那新雨恭敬地说:“是,陛下。”
皇帝用手掌轻轻拍着自己的额头说:“看看朕,老啦,忘了你们这些职业军人向来是如此的。”
那新雨道:“皇上阅历丰富,岂能和常人一般相比?”
皇帝说:“我就喜欢你们这些职业军人,连马屁都不会拍,比朝里的那些人强多了。”
那新雨原本是正红旗师团的一名旅团长,在战争初期以首先应用快速纵队战术而闻名于世。但令人奇怪地是,尽管最先应用快速纵队战术,但他的总战绩却只排名第四,联想到当时清军在一线展开了九个师团,这个战绩只能算是平平。所以当时皇帝招他进京完全是因为他第一个使用快速纵队战术而已,并没有考虑其他。可是接见之后却发现此人绝非等闲,而且之所以战绩平平是因为他最大限度地约束部队冒进,并且在战术运用上也可圈可点。因而战果虽然不是最大但是损失确实最小,而其他部队的快速纵队一旦遭到伏击,损失往往巨大。皇帝也是一时兴起就问他对此次南征有何看法,那新雨不温不火地说了一句:军人不介入政治。谁都听的出来这话里透露出对这次贸然南征的不满心理。恰巧皇帝也一直为这次南征烦恼,竟破例留他入宫夜谈。关于这次谈话的内容没人知道,但第二天那新雨就被任命为清国快速机械化师团的筹备总监了。
“新雨呀”皇帝换了个更亲热的称呼愁眉不展地对他说:“你需要的东西朕算是马马乎乎地为你筹备齐了,你可不能辜负朕呀,我明天还要对议会那帮顽固的家伙呢。”
那新雨心头一震:“怎么?外面风传的是真的?”
皇帝淡淡一笑:“即使不全是,也有些是真的。”
那新雨顿时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又重了许多。那天晚上,凭借着一个职业军人的梗直和素质,那新雨开诚布公地讲了自己对这次南征的看法,那新雨认为:“清国在军事上过于依赖日本,甚至在军工厂修理步枪的技工都是日本人,更不要说其他了。至于这次南征更是个错误,尤其是把主力师团呈一字型展开的战役部署,总之这场战争根本是在不适合的时候发起的。因为清国的战争潜力不高,很容易被战争拖垮,或者可能会因此沦为日本的附庸。”
听到这里皇帝问:“现在战争已经发起了,你看怎么办?”
那新雨说:“那就要尽快地结束它,或是谈判或者用其他的方法。比如集中精锐部队用最快的速度攻陷南京,消灭天王府,让天国陷入内乱和分裂,然后或是招降,或是征讨、或者扶持傀儡。天国的强大在于他的政令统一,一旦打破这个统一,天国并非不可战胜。总之,速度就是我们的生命。”
皇帝沉吟道:“那你看,如果你是统帅,你需要多少个师团才能打到南京城下?”
那新雨说:“如果我们罄尽国力,攻克南京只是个时间问题,但如果那样,只会……恐怕……会黄雀在后……所以我们要建立一支更新型的军队。装甲机械化军队。”
正当那新雨沉浸在回忆中时,皇帝的声音唤醒了他:“那卿,你发什么呆?”
那新雨忙站起来立正说:“请陛下原谅末将的失态。”
皇帝苦笑地说:“你坐下吧,别说你,这几天连朕也常常的走神,真不知道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皇帝站起来,走到窗前对着窗外的雪景感叹地说:“江山如画啊,那卿你觉的如何啊。”
那新雨站在皇帝深厚小心地说:“某将觉得是江山如血,鲜血的血。”
皇帝说:“江山如血?很好。一将成名万骨枯,你能有这种觉悟在军人中真的难得。当年长毛进犯,我们败走关外,死人无数,虽说经过了几十年修养生息,但毕竟是伤了元气啊,我们啊,现在就是缺人呐。”
同治皇帝说的缺人并不是指的东北的人口少,而是单指的旗人特别是满族贵族,当年天平天国攻克北京基本统一全国后,曾经开展了浩大“灭妖”活动,无数的旗人和与旗人有来往的人都遭到屠杀。
皇帝接着说:“所以你说装甲机械化部队,进攻速度快,能给敌人最大的杀伤,而把自己的伤亡降到最小深得朕意。所以朕即使遭人非议也要弄到你需要的东西,只是你能快一点把装甲部队建立起来。”
那新雨说:“从现在算起,能在三、五年之内建立装甲部队并形成战斗力已经很快了,再快是不可能的。”
皇帝拉长了脸,头也不回地摆手说但是说话直来直去也正是我喜欢你的地方,算了,你先下去吧。”
那新雨脚后跟一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