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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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叔叔,有心上人那是好事,可这和你做不做神教教主又甚么关系?”
东方不败这回总算是开了口,道:“我不想再打打杀杀。”那人虽从未提过,可一书生又如何会喜欢杀戮,一切教他不喜的事,他都不想再做了。往后那人想上哪儿,他跟着便好。
“谁说做教主就一定要打打杀杀的,再说了,不喜欢就可以不做了么?那我也不想做教主,我也要赖在这不回黑木崖了!”任盈盈哼哼道。
“好了,莫要再闹了,回去罢。”东方不败欲拉起她,怎料任盈盈耍赖道,整个人趴在了课桌上了,阖眸即睡。
“不要,我今晚上就睡这儿了!”
东方不败瞧着任盈盈,暗道她同童百熊二人一个自刎胁迫,一个赖着不走,当真磨人,可今晚夜已深,教她一女孩回黑木崖怕是不安全,睡上一晚倒也不碍事,便道:“那我回屋替你抱床褥子来?”
任盈盈见自己计谋得逞,格格直笑,道:“好,谢谢东方叔叔。”
东方不败无奈,只得替她去搬褥子,回屋见池清起身在穿衣裳,淡声道:“无事,你继续睡罢。”说罢,行至柜子前取被褥。不敢再瞧他一眼,亦不敢再提方才的事。
池清见他取褥子,皱眉道:“你取褥子做甚?”
“盈盈今晚睡这,我取床褥子过去。”东方不败取过被褥便想回教室,怎料手腕却教人抓了住,不由回首朝那人望去。却见那人脸上并无丝毫忿色,道:“我替你拿去。”
东方不败原想说不必了,可瞧着他这和颜悦色的模样,再拒绝怕是惹得他不悦,便将手中的褥子交到了他手中,两人抱着褥子到教室。任盈盈见着池清,上下打量了一番,灿笑道:“你是这的教书先生吧?你在这儿这么久了,可知东方叔叔的心上人是谁?”
池清闻言不禁朝东方不败瞥去一眼,见其埋头铺被子,嘴角噙笑道:“我自是知道,可惜偏不告诉你。”
任盈盈见他知晓,眸色一亮,道:“你说给我听听嘛,我倒要瞧瞧是甚么样的美人竟教东方叔叔连教主都不要做了。”
东方不败淡声道:“被褥替你铺好了,再不睡今晚便回黑木崖。”说罢,起身便想回屋。怎料池清伫在原地,朝任盈盈道:“甚么叫让东方叔叔教主都不做的美人,难不成你小小年纪便只准金童配玉女,不许他人天上掉个馅饼来了?”
任盈盈让池清逗得格格直笑,道:“难不成你说东方叔叔是天上的馅饼?”
池清道:“你猜。”说罢便不再多言,上前握住东方不败的手,道:“回屋罢。”
东方不败顺从地随着他回屋歇下。暗道他这副模样,该是不气了罢?
池清褪下衣衫躺上了床,道:“早些睡吧。”随后回身侧向了床内。
东方不败怔怔地瞧着他的背影,暗道这哪是不生气的某样,心中发凉,便侧身朝边上躺去了些,可呆呆躺了半响仍无法入睡,只觉心间凉得发慌,两人这般,可算是吵架了?两人这般,算不算得得上是同床异梦?
明明躺在被窝中,却只觉身子凉得发慌,回身瞧着他的背影。其实这人若不高兴,他又如何会好过?
心口一阵绞痛,终是耐不住轻轻地从后抱住了他,随后双手越收越紧。其实他早已拿这人没辙了,又何必螳臂当车地妄图抵抗……
“还未睡?”池清察觉到身后之人抱住了他,轻声问道。
可惜除了搂着他的手又紧了些,并无回声,不由纳闷回身,道:“怎么了?”
东方不败未语,只是见他回身,将整个身子都涌入了他怀中。池清见状,忙不迭伸手搂住了他,轻叹一声,安抚道:“我并未生气。”其实他早已想通了,东方今日的态度再明显不过是倾着自己,他与那姓杨男子发生过甚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喜欢的人是自己,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若因此同他生气,岂不得不偿失?
东方不败紧紧地搂着池清,心间惶恐加剧,哪怕今日未生气,那明日呢?谁又保得了明日?心中不知从何涌起一股悲绝,道:“我给。”
“甚么?”池清乍听有些不解。
东方不败哑着嗓子,颤声道:“我给。”
“你要甚么我都给……”
池清闻言一怔,这才明白他指的是甚么。本该是他期盼已久的答案,可真正听着他那沙哑的嗓音之时,却只觉愧疚难掩,搂住他发颤的身子,在他脸颊落下了几个细碎的亲吻,道:“好了,别说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将唇覆上他脸颊安抚地亲吻着,直到吻到眸间湿漉,再也开不了口,未有一刻如此唾恨过自己。
扪心自问,两人若要在一起,最起码的不该是相互信任对方?若自己连最起码的信任亦无法给他,如何还口口声声毫不知耻得道着要同他厮守终生?
当初费尽心思地想将他留在身边,为何如今到手了却不能好好待他?明着暗着用言语刺他,有些东西他要得轻巧,却未曾想过他的感受。他所说的那些喜欢,相较于怀中之人,怕是犹如小巫见大巫一般罢?可笑自己竟身在福中不知福,与那无情无义地白眼狼又有何区别?
他早该知晓,怀中之人看似对甚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心中却是敏感得很。虽从不肯开口说喜欢他,可正如他所说的,他在以十倍奉还……
“东方,我发誓,往后再也不逼你!”
东方不败将头埋在池清怀中听着他所谓的承诺,他平生最厌恶两样东西,第一样便是数承诺,承诺不过是为了怕自己失信而存在,听在耳中得到的只会是不安。第二个便是“对不起三字,所谓对不起,不过是他辜负之后为自己心安而存在的借口罢了。若是说了,那便代表这人已辜负了他……
紧紧地揪住着人的衣襟,道“池清,有朝一日你若敢对我说对不起三字,我必定亲手杀了你!”
“好。”池清答应道。像是要弥补心中的亏欠似地,将怀中之人搂在怀里一寸寸地亲吻,唇角、脸颊、鼻翼、眼角、眉梢,不落一处。
亦不知究竟安抚了多久,东方不败这才平静了下来。池清搂着再不敢撒手,将被角掖好,道:“睡罢。”
东方不败未作声,只是适才花费了太多了心神,此时察觉怀中温暖才算安下了些,总算是身心疲惫地睡了过去。
池清却是搂着他久久难以入睡,今日之事若再来一回,他当真是无颜再活在世上了。心疼地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轻声呢喃道:“东方,我会学着如何去信你,且永远不会再对你说‘对不起’三字。”
卷㈡㈩㈦今非昨
翌日,两人尚在睡梦之中,屋外霍然响起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池清困倦地睁开眼,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笑道:“醒了?”
东方不败略微为昨日的失态所懊恼,可瞧见他的笑颜,总算是应了一声。
门外之人显然是等不及了,敲门声更甚,力道之大险些要将那房门砸开。伴随着咚咚敲门声的是慌里慌张的喊声:“东方兄弟,东方兄弟!东方兄弟你快开门!!”
池清认出昨日那位壮汉的声音,怕他那力道将门砸开了,赶忙道:“这就开!”
童百熊在外闻得池清的声音不由一怔,他竟同教主大人同睡一张屋子!脸色僵了僵,哪怕事再急,倒真未再敲,乖乖伫在了外边。
池清取过衣裳穿上,待东方不败穿戴完毕这才行至门前打开了房门,童百熊略过他匆匆走到东方不败面前,急道:“东方兄弟,大事不好了!盈盈不见了!”
东方不败淡声道:“在我这。”。
童百熊闻言惊愕道:“盈盈在你这?东方兄弟你怎么不早说,可让兄弟我找了好半天!”
东方不败心道他今早一来便急匆匆地说盈盈不见了,有给过他说话的空隙?行至桌前取过木梳,见池清上前取过替他梳了起来,便干脆地将自己交给了他。
童百熊在边上瞧着他两亲密地举动,只觉得浑身别扭,便道:“那盈盈现在在哪,我去瞧瞧他。”
东方不败欲答,却听得屋外一声清脆的声响:“童伯伯!”一个红衫俏丽女童站在门口灿笑。
童百熊忙不迭上前抱起她,道:“好丫头,你可让童伯伯好找!”
任盈盈笑道:“我让东方叔叔回神教可他不肯,我便在这赖着他,可比童伯伯那招可强得多了!”
童百熊闻言,一拍头,道:“童伯伯怎么没有想到这个法子!还是你的脑袋转得快。好!童伯伯就和你一起赖在这!”
任盈盈见童百熊夸她主意好,格格直笑,一老一少便凑到了一块去。
池清替东方不败梳过头,玄武便提着食盒入了私塾,瞧见童百熊与任盈盈单单只是瞥了一眼,将食盒摆在了桌上。池清噙笑朝着童百熊道:“童大哥可曾用过早膳?”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池清还是东方不败的人,童百熊闻言回道:“今早一醒便急着出来找圣姑,倒还没用过。”
“即是未用过,那便一起用罢。”毕竟东方称他一声大哥,该有的待客之道还是该有。可就在池清说出这话后却霍然想起一件事,原先的早膳对他与东方不败虽是绰绰有余,可童百熊这么大个块头,他的饭量如何他根本不清楚。可童百熊亦是个老实性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见他好意询问便答应道:“好。”一同入了座。
待池清打开食盒一看,里边唯有一碗鸡蛋羹,肉粥,红豆羹,还有一盆糕点,估计这些全落到童百熊肚里也不见饱,更何况四人一同用了。童百熊见状,忙不迭道:“你们吃,你们吃,我不饿!!”
池清面有讪色,招呼人家坐下却招待不了,当真是情何以堪。偏生东方不败在边上一双眉眼似笑非笑地瞧着他,像是要看他笑话似地。硬着头皮将鸡蛋羹端到任盈盈面前,又将肉粥和糕点分给了童百熊,留下一碗红豆羹给东方不败,道:“我去煮些粥便好。“说罢,便想起身,怎料方一站起身子手便教人从桌底下拉了住,不由纳闷望去。
东方不败将那晚红豆羹推到了他面前,道:“我不爱甜食。”
此话半真半假,池清心中清明,却道:“那我去庖厨煮些粥一同喝?”
“嗯。”东方不败应道。
两人起身便想去庖厨,童百熊见状,道:“使不得,使不得,老童身子骨硬朗,饿上一两日也不成问题,你们吃就好。”说罢,想将粥推回他们面前,
池清噙笑道:“童大哥是客,哪有让客饿着肚子的理,你用这些定然不饱,我上庖厨多煮些便好。”
童百熊仍是不愿,两厢僵持不下,东方不败霍地在边上开口道:“童大哥,既然他让你喝你便喝着,你我之间还需客套?”
童百熊闻言,硕大一汉子只觉心中感慨万千,他还当东方兄弟做了教主便不将他这老大哥放在眼底了,就连自己以死相逼也无法让他回教,可这会却开始思忖是否是自己这老大哥将他逼得太紧了。便不再推辞,取过调羹喝了起来,边喝边不忘夸赞道:“这粥味道真好,好喝。”
其实依着东方不败原先的意思,只想童百熊勿要枉费了池清的一片心意罢了,可瞧着他这副欣慰的模样,但觉心中有所亏欠。自己上辈子亏欠最多的,怕就是他了,贫寒救济是他,舍命相救是他,掌权拥戴仍是他,到最后自己却是为了杨莲亭一句话而取他性命,究竟是真糊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池清见东方不败坐在边上未动,询问道:“怎了?”
东方不败摇首,道:“走罢。”
一同去了庖厨,池清生了火,取出剩饭放入锅中添了些水,随后一同坐了过去,道:“怎了?瞧你闷闷不乐的模样。”
“无碍。”东方不败淡声道,只是觉得童百熊话虽是冲了些,说得却是这个理。背叛任我行夺位,视为不忠;身为独子却自宫练气,视为不孝;登教任由小人弄权,视为不仁;杀害义气兄弟,视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他图的是甚么?千辛万苦地爬上教主之位,却任由小人当权将神教搅得乌烟瘴气,又算得甚么汉子。
正是心绪繁复,却听屋外马蹄声轰隆大作,齐朝私塾奔来。
池清道:“出去瞧瞧。”
“好。”
童百熊与任盈盈闻声亦是跨出了屋子,为首的是四男一女,疾奔至私塾前瞧见东方不败,忙勒马跃下,屈膝跪地,道:“属下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为首五人一喊,身后黑压压的人群便跟着下马跪倒,喊声如雷,道:“属下参见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