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三国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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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公诧异的望着陈丰,点头道,“大人也听说过此人吗?他便是指点我奇门八卦的高人。”
真的是他!陈丰心里一震,连连叫苦。连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世外高人,都如此称赞此阵。今日就凭自己这几个人,那是万万不能破解的,看来只能将此阵砍了。想到这里,陈丰长身而起,将腰中佩刀缓缓拔出道,“黄姑娘,陈丰今日多有得罪,还请恕罪,若姑娘坚决不肯放我们出阵,那我们只有将树林砍了。。。。。。”
“万万不可,”林子两边同时传出两个声音,陈丰只觉的眼前一花,树丛深处一阵悉悉疏疏的脚步声传来,不久眼前便多了一个少年。细观此人,方头大脸,浓眉阔鼻,厚厚的嘴唇向上微微翘起,最醒目的却是满脸的青春痘。那人一到连连摆手,“千万不要动这里的一草一木,不然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
“我道是谁,原来是“人才”又来了,”树林外小女孩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不知道会不会象前几次一样俯首投降呢?”
那人朝天鼻一抖,打出个喷嚏来,口水四溅,模样很不雅观。只见他揉了揉鼻尖,恨声道,“雕虫小技而已,会难得到我庞统!”
陈丰见其如此容貌,已猜到几分,听他自称是庞统,更是确信无疑,此人定是与孔明齐名的“凤雏”,心下大喜,上前招呼,“原来是庞先生大驾,失敬失敬。”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用不着如此客套,我一定带你们出阵便是。”庞统并不领情,淡淡的说道,“幸好你们还没动手,不然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们了。”
真该死,那家伙居然以为我是为了出阵而讨好他,要是给他打下了坏印象,要收服他就难了。陈丰心里暗暗着急,不过情势危急,也来不及再细细的解释,只有静观其变。
只见庞统小心的移动了几步,在一块比较空阔的地方坐下来道,“这天下五行,向来是相生相克,所谓相克者便是金克木,木克水,水克火,火克土,土克金,循环相克;而相生者就是土生木,木生火,火生金,金生水,水生土,生生不息。若单是要破这区区“天星阵”这木阵,那简直是易如反掌。就象你们所想的那样将树木砍到,也可算是一种破法。不过再加上树脚的“八门金锁”这个石阵,那便是土生木了,如果想去破坏这木阵,那是万万不能,只会让破坏者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陈丰听了骇然,想起演义中孔明曾在江边布下一个“八阵图”的石阵,正是此阵退了陆逊十几万精兵,不由问道,“这八门金锁阵和八阵图有什么区别?”
“你也听说过八阵图?”庞统听得一震,好奇的打量了陈丰许久,答道:“这八门金锁阵便是缩小了的八阵图,麻雀虽小,可五脏俱全。八阵者:反复八门,按遁甲休、生、伤、杜、景、死、惊、开。每日每时,变化无端。而且此阵看视平常,你若是深入腹地,则丝毫不变,一旦你要出阵,便会狂风大作,飞沙走石,遮天盖地。纵然你有通天的本领,一入死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一番话吓的陈丰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不已,若非自己安下心来静坐思索,此刻只怕已经。。。。。。想到惊惶处,冷不住打了几个寒颤。
吕公听了面如土色,“这司马先生所说的另一个阵势便是这八阵图,没想到居然同时遇上,那可如何是好。”
“哈哈哈。。。”庞统见两人面露惧色,忍不住大笑几声,笑闭,轻哼了一声道,“就这区区的八门金锁和天星阵,怎么难得倒我这个“绝世人才”。”
第四节 双雄的赌局
那草屋中的小姑娘听庞统口出狂言,心里不快,出言讥讽道,“你即然那么有本事,怎么不破来看看?尽会逞些口舌之能,算什么本事,要是这次你没法破解,我可不带你出阵。”
庞统被她揭短,一张马脸憋的通红,痘痘跟着暴涨。不过他如何肯示弱于人,大声反驳道,“说好了是公平比赛,若不是你暗中帮助孔明那小子,我会输给他那么久!”
小女孩冷笑数声,“大丈夫要输的坦荡,没想到你却是这种人,早知道你输不起,我就叫孔明别和你赌了。当初可是大家都说好的,孔明布阵几天,你便在几天之内破阵,多一天便算你输,少一天就当你赢,如今你自己算算,居然输了不认帐,还振振有词的找什么借口。”
庞统知道是自己理屈,可他怎么忍的下被人暗算这口气,喝斥道,“如果不是你用黄老先生的“溢水大法”,来帮助你的心上人,我怎么会输给他!”
小女孩被说的窘了,一时没了言语,半晌道,“刚才可是你主动认输的!既然你输的不服,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今天能将这个阵势破解了,就算你们平手如何。”
庞统听了大喜,连声叫好。陈丰看他如此兴奋便知道这次他是有备而来。果然,只见他从腰间的一个布带里掏出一个火折子,仔细的勘察了一下地形,便脸带得色的将火折子放到树脚下的一块石头旁。不料,还没等他点着火折子,那石旁小坑中的水竟然飞涌而出,将庞统的火折子打了个全湿。
“该死的,”庞统丢掉了湿透了的火折子,恨恨的跺了跺脚,“臭小娘居然用“水仙阵”来保护“溢水大法”,难怪如此嚣张。”
草屋内又是一阵得意的笑声,“小庞子,认输吧,你想用“天火下凡”的火阵来引导其他三阵,然后让“天星木阵”克“溢水大法”再克“天火下凡”再克“八阵图”,从而让四阵相克而不解自破。嘿嘿,想法确实不错,不过你也太小看我黄月英了,你以为我会这么大意,留这么大的一个破绽给你?别异想天开了,哈哈哈~~”讲到开心处,黄月英忍不住又是一阵娇笑。”
“哼!别得意的太早!”庞统铁青着脸,似乎已经恼羞成怒了,不住的走来走去,脚步声越来越凝重了。猛然间,他抬起头,从腰间取出另一个布带,怒声道,“我怎么可能会输给他!哼!就算你们联手,我也不会输的!”说到这里,庞统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迅速的从布带中掏出几根削好的小木棍,一根根轻轻的插在了周围的树梢上,然后立刻返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脸上却浮现出令人害怕的神情,“既然你连水镜先生的看家本领“水仙阵”都使出来了,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诡谋”的绝技――“落雷”大法。”说完,庞统将剩下的木棍围成一个圆圈插在自己的周围,用火折子开始一一点起那木棍来。
“诡谋?落雷?”陈丰诧异望着庞统,心中大惊:难道他所用的竟是三国志八游戏里的变态军师计――落雷?根据游戏里记载,那落雷虽然伤害力极大,但是根本不分敌我,会不会砸到自己的头上?
陈丰心底彷徨,快步走到庞统身边道,“庞先生,你这“落雷”是什么阵势?威力太大的话还请慎用,免的伤及无辜。”
“放心吧,不会伤害到你们的。”庞统也不抬头,只是一心一意的再点那木棍,“从我学诡谋开始,已经有8年了,所以根本不必担心。”
陈丰还是不放心,追问道,“你以前用过吗?”
庞统终于点完了最后一根木棍,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后,望着陈丰摇了摇头,“这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陈丰听得差点没吐血,第一次这小子还那么自信!难怪21世纪大家都说天才是疯子,这家伙敢情也是个疯子,居然拿这么多人做试验!他疯我可不能跟着他一起疯!想到这里,陈丰立刻上前将身边的一根木棍拔起,远远的丢了出去。
陈丰转身拍了拍手,冷静的看着愣在一旁的庞统,轻笑道,“我看你们何必为了比试而伤了和气,你以一敌二,那是虽败犹荣,你就别太介意。。。。。”说到这里,陈丰突然发现庞统的眼神有些古怪,只见他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身后,不由诧异的转过身一看,这一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一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陈丰指着眼前不远处的小屋,不解的问道。
黄月英显然不甘心,从草屋里捧出一根布条,拼命的抽打着屋前正在燃烧着的草垛。边抽边叱,“还说!都是你干的好事,将“溢水大法”的命门烧掉了。”
庞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总觉的三阵配合的那么默契!原来你将天星阵的命门“树心”藏在了八阵图的命门“草心”中了!高,的确是高。不过你不是用“水仙阵”将阵心护住了吗?怎么会烧着了呢?”
黄月英望着越烧越旺的草垛,终于放弃了无力的抽打,只见她将布条奋力一丢,这才转身叉腰,瞪着庞统道,“还不是为了灭你的“天火下凡”,我动用了“水心”的力量!哼!这次便宜你了。你给我记住!”
望着庞统一脸得意的样子,黄月英忍不住捡起地上的那跟火棍,狠狠的朝庞统丢来。没想到这一丢可真的丢出事来了。只见那木棍在空中翻腾了几下,刚好插到了原来那个圆阵上。庞统大急,连忙伸手去抓。
突然,半空中阴云骤起,一声闷雷正击在树林上空!一棵松树被劈为两段,断口出闪出一阵红光,顷刻间将周围的树木点燃起来。
雷声刚下,庞统已拔起了火棍,见树林起火,他大惊失色。疯狂的朝木屋跑去,边跑边喊道,“快,大家都夺到阵心附近去,天星阵一毁,守卫它的八门金锁就算没有了命门也会发动的,快,不然就没命了。”
第五节 灭 江东猛虎(一)之 闻 讯
陈丰听庞统一喊,拔腿便跑。无奈他的极限百米速度只是是13妙。可其他的人就不同了!就连跑的最慢的那个庞统,等他跑进草屋的的时候,陈丰才跑了一半多点的路程,而且当时庞统还在他的后面!按照陈丰当时的目测,他的百米速度在9妙左右。“真是变态!如果回去参加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话,绝对能拿金牌!”陈丰望着他的背影嫉妒的直留口水,自愚自乐道:“要是我能跑那么快就好了,绝对能将亚洲飞人的称号抢到手。”
不幸的是,就在他快跑近草屋的时候,一棵断树夹杂着乱叶狠狠的朝他砸了过来。陈丰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了过去。耳边依稀听到吕公的哭喊声,“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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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的长沙,太守府门前依然是人山人海。门口的侍卫正努力的推搡着拥挤而来的民众,嘶哑的喊着,“大家都回去吧,别吵着太守大人休息了,等大人一醒,我们会尽快通知大伙的。”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伛偻着腰,拼命的挤到了人群的前列,用一双满是皱纹的双手捧起两个鸡蛋,哭泣着说道,“这位小哥,你行行好,将这两个鸡蛋送给陈大人。要不是大人,只怕我家的母鸡还没下蛋就被山贼抢去了。。。。。。”
老太太的话还没完,下面就乱成一锅粥了,不时有人喊道:
“这是我珍藏多年的女儿红,本来打算女儿出嫁的时候喝的。。。。”
“我这有两把白米。。。。”
“一个红薯给大人。。。。”
百姓疯狂了,一个个拿着东西往侍卫身上塞来。那两人虽然从没见过这种事情,但深受陈丰的教诲,当然不会去接百姓的钱物,只是大家来势凶猛,两人被逼的连连后退,眼见便要退进太守府中。
“发生了什么事!”一声厉喝从府内传出,犹如一记惊雷响起,顿时把纷纷扰扰的人群给震住了。侍卫们一得空闲,趁机稳住了脚步,回头往屋内望去。
只见一将头束金盔,腰系银带,双手举着一付宣钢大斧,大踏步而来。那将来的近了,再次喝问,“何事大声喧哗。”声音依旧是震耳欲聋。
一侍卫认得此人,忙上前禀道,“徐将军息怒,外面都是一些百姓,来探望陈大人的。”
“是吗?吵死人了!你们这样怎么让陈大人安心休息!是不是想害死陈大人!”那将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只震的众人气血翻腾,有几个胆小的更是捂住了耳朵,连退数步。
那将仍不肯罢休,大踏步上前,只见他光白的圆脸上剑眉怒竖,圆瞪的双眼却红肿湿润。众人被他的气势吓住了,双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两侍卫向来知道他的勇猛,如何敢拦,只是一味的后退。
“徐将军,陈大人醒了。”忽然,也不知谁在府中喊了一句。
“真的!”那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出声问道。可是外面的百姓都听得真切,也不知是那一个带的头,一涌而入。那两个侍卫面对如此疯狂的民众,一时乱了手脚,那里还阻拦的了。顷刻间,人群拥入了太守府,奔向陈丰的房间。
“喂,喂,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那将一愣,赶忙挥舞着双斧,无助的从背后赶来,却怎么也挡不住那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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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草屋已然不见了,直接映入眼帘的却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