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第三帝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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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将军,我代表苏联政府和人民以及苏联红军的全体官兵,非常欢迎您的到来”。铁木辛哥热情友好地向我致着欢迎词,“铁木辛哥元帅,早闻您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有幸见识元帅的风采,实是我人生之大幸”。哈…哈…哈…身高马大,光头泛着青光的铁木辛哥闻听我的恭维话后,一手摸着光头高兴的开怀畅笑。“弗雷德将军,您太过谦了”。说话的是沙波什尼科夫,我知道这位苏联元帅是有真才实学的,他一直在苏维埃军事计划和军事理论界享有盛誉,沙波什尼科夫一生论著丰富,为苏联的军事科学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
他在著名的《军队的大脑》一书中,阐述了作为苏联最高统帅部武装力量指挥机关的总参谋部的作用、职能和机构,为苏联红军总参谋部的建设和发展提供了理论基础。在1932年至1935年担任伏龙芝军事学院院长期间,沙波什尼科夫开办过一系列引人注目的讲座,斯大林和莫洛托夫都曾到场聆听。1937年,沙波什尼科夫出任总参谋长,1940年起又兼任苏联国防人民委员会副人民委员,参与了苏德战争爆发前苏军占领波兰东部地区的作战行动和苏芬战争总体计划的制定。“弗雷德将军,您身为德国最年轻的装甲集群司令官,陆军一级上将,相信您一定深得希特勒元首的信任。据我所知在德国能与将军您齐名的年轻将军屈指可数,可见将军不是泛泛之辈”。
好一个沙波什尼科夫,不愧是斯大林麾下的“十大将星”眼光独到、锐利,话锋咄咄逼人。我迎着他威而不露的目光,扬声说道:“沙波什尼科夫元帅,些许传闻您也相信吗?跟您这位享誉苏联军界的军事大家相比,我只不过浪得虚名罢了,实不堪提及”。“好啦,好啦,都别站在这说话了,弗雷德将军,请到克里姆林宫14号楼一叙,我们的斯大林同志正等着您呢”。铁木辛哥招呼我的话语中“同志”这个词汇让好久没听到这两个字的我,乍一听来恍如隔世,久违的称呼又让我想起了故乡。
而我此时就站在了20世纪50年代中国称之为老大哥的苏联,那个曾霸占了中国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前沙皇俄国,那个在60年代卡我们脖子制造中苏边境武装冲突,继而又陈兵百万于中国北部边境,威胁中国国家安全的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时代的苏联,那个在1991年被“和平演变”掉的苏联。抛开这些历史上的恩恩怨怨,我们还是不应该忘记在20世纪40年代正是苏联军民以巨大的民族牺牲换来了最后的胜利。而“我”很快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为他们与之浴血搏杀、拼死抵抗的侵略者,命运让这一切全颠了个。历史会在我的手中改写吗?
想到这我的思绪全乱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斯大林面前的。当历史的巨人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时,我还完全沉浸在纷乱的思考中。就在他带有浓重格鲁吉亚口音的俄语问候声第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时,我仍在思考中,完全没有听见我的翻译卡梅丽娅小姐翻译的话。直到巨人第二次又说了一遍后,卡曼莎在我身后轻扯我的衣角,我这才回过神来。巨人笑着对我说道:“弗雷德将军,欢迎您到苏联来,我希望您不是因为我没有亲自去迎接您,而使您感到不愉快”。
“斯大林先生,请您原谅我的失态,能和世界上拥有广阔领土及众多人口的领袖握手,是我的荣幸”。“苏德友谊万岁!”斯大林喊出这句话后,邀我在他专用于会见外国贵宾的会见厅沙发上落座,双方分宾主坐定后,我拿出希特勒给他的亲笔信对他说:“斯大林先生,这是希特勒元首托我转交给您的亲笔信,另外他还有一件小小的礼物也托我转送与您”。我挥手让卡曼莎和尤丽雅呈上礼物,二人捧上一包装精美长条形的玻璃匣,匣内的红色绒布上摆放着一把欧式战刀,我指着战刀对斯大林说:“斯大林先生,这是拿破伦用过的指挥刀,原是巴黎凡尔赛宫的珍藏品之一,现在元首托我把它赠送于您,希望您能喜欢。(顺别人的东西拿来做人情,这种事也只有希特勒做的出来。他向斯大林赠送此刀,其含意我一清二楚。)
斯大林笑着摆手让身边的侍卫收下这礼物,并示意我重新归座。他拿起我俩沙发之间小茶几上的“波拉”牌香烟铁盒说:“弗雷德将军,请您尝尝我们苏联的香烟,真正男人吸的烟”出于礼貌我从烟盒内取出一支拿在手中,我知道斯大林不吸纸烟,但见他把两支纸烟折断后,小心的把烟丝装入了他那形影不离的烟斗中。他在点火前,拿着打火机示意帮我点火,我忙趋身凑拢过去点着烟深吸一口。“哇”…辛辣、苦涩、高焦油含量的烟草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它强烈地刺激着我的喉咙,如同刀子一样刮过我的气管,我强憋着让自己不要咳出来,直到把脸憋的通红,终于忍不住了,我弯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斯大林大笑着伸手轻拍我的背部,并招呼他的侍卫快拿水来,卡曼莎见状冲过来边捶打我的背,边从侍卫手里接过水杯和毛巾服侍着我,好半天我才缓过劲来。斯大林笑道:“弗雷德将军,这波拉烟草产自我们苏联的高加索地区,一般人都受不了它的辛辣和苦涩。初吸时,不能大口猛吸得小口缓吸,这样您才能品尝到辛辣、苦涩后的甜香,您再试试”。“喔,不,多谢您的美意,斯大林先生。这东西对我来说是无福消受的啦”。一见斯大林又要我吸那玩意,我忙摆动双手婉言相拒。“那好,下面我们就谈谈正事吧”。
斯大林放下手中的烟盒,在沙发上调整好坐姿对我说道:“弗雷德将军,我知道您有与我们签订新武器技术引进协定的最终签字权,将军,您知道吗?苏联红军目前正处在变革时期的紧要关头,我们急需我们的盟友德国在新武器技术上援助我们。当然,这种援助不是无偿的,我们用你们急需的石油、铁矿石等一系列战略物资与你们等价交换,您认为如何”?“斯大林先生,贵国军队都需要些什么武器”?听了我的话后斯大林倾身与身旁就坐的沙波什尼科夫赴耳低声交谈了几句后,沙波什尼科夫对我说:“弗雷德将军,我们急需贵国陆军的MP38和MP40冲锋枪的制造技术,以及空军的最新型的Me109E型战斗机的制造技术,如果能在新型坦克技术方面在给予我们技术援助的话,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沙波什尼科夫狮子大张口,一开口要的全是先进的东西,这个“家”我可当不了。“斯大林先生,关于向您们提供什么样的新武器,我想,还是等我对贵国军队有个初步的考察了解后,在由双方协商决定吧。至于,你们提到的新型坦克技术…,对不起,目前德国并没有任何新型坦克被开发出来”。“不对吧,弗雷德将军,据我们所知,贵国由您亲自设计的最新型的坦克已在搭建生产线了。我敢断言这种坦克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坦克,它的技术含量至少领先我们十年”。沙波什尼科夫的话令我和在座的德国人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这无孔不入的间谍也太厉害了吧,我的“黑豹”尚未装备部队,可情报已送到了苏军总参谋部,于是,我马上想到了二战时期,深藏于德军首脑机关的两个有名的苏联间谍组织,一是“红色合唱团”。二是“白玫瑰”小组,必须马上立刻拔除他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沙波什尼科夫元帅,您所提到的新型坦克,它确实存在”。我一听科尼普坎普承认了“黑豹”坦克的存在,回头猛瞪眼望着他。科尼普坎普起身走至我面前在我肩头轻按一把,我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与其藏着掖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告诉这些苏联人,同时在找出种种理由,拒绝向他们提供这种新型坦克。)科尼普坎普见我明白他的意思后,他继续说道:“目前,这种由弗雷德将军设计的新型坦克我们尚处于试制阶段,搭建生产线是为了生产实验用样车,所以暂时无法向贵国提供”。“可……”“好啦”斯大林大手挥动着打断了沙波什尼科夫的话语,他站起身看着我微笑着说:“弗雷德将军,就按您说的办吧,我们将为您的考察提供各种便利的条件,不知您打算从那开始呢”?我让卡曼莎呈上一份考察计划表给斯大林后说道:“我打算从这张表上列出的第一个地方开始依次考察贵国军队的编制体制、军官和士兵的素质,战时动员的应急、后勤保障、机动能力,火力配备还有你们的军事工业基础建设等等”。话刚说完,沙波什尼科夫就急赤白脸的嚷叫道:“弗雷德将军,您这是要扒光我们的衣服让您看啊!沙波什尼科夫的话通过卡梅丽娅小姐翻出后,卡曼莎第一个乐出声来。我严厉的狠瞪了她一眼,她这才强忍住了笑。
“沙波什尼科夫,别激动。弗雷德将军,想看什么就让他看好了,我相信,在他这位优秀的指挥官面前,会替我们找出我们军队中很多存在的问题,这未尝不是对我们的帮助……”
第十五章。铁幕后的苏联红军
第十五章
铁幕后的苏联红军
1940。9。20。莫斯科。德国驻苏联大使馆。
手表上的时针与分针已交替重叠在夜里的10。00点整,克里姆林宫的钟声业已敲响了10下,在大使馆的院落内我正焦急的来回转着圈。三个小组回来了俩,就差佩策尔。瓦顿了。双鹰队员们此刻正静静地站立在离我15米远的地方默视着我,他(她)们知道我现在正在火头上,谁也不敢上来触霉头。良久,施坦茨犹豫着慢吞吞地走近正引颈观望着大门口的我。“将军,要不,我带人出城去迎迎瓦顿他们”?“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我问你,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为什么不向我报告?恩,你说话啊!哑巴啦”?施坦茨心里很清楚我对他的这顿训斥是迟早的事,所以此时他低着头不吭声,任凭我向他倾泻着怒火。
“施坦茨中校,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我告诉你,双鹰特种部队的每名队员都是我的金身宝贝蛋,给座金山我也不换也包括你施坦茨在内。今天要是瓦顿的小组当中有任何人出了意外,我首先拿你这个队长试问,你明白吗”?“弗雷德,施坦茨已经很难过了你就别在训斥他了”。卡曼莎上前替施坦茨求着情,可我仍余怒未消的继续吼道:“他难过?我还正想问问他,为什么难过?我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一手组建、训练和装备了这支部队,我是让你们干什么用的?是闲的无聊闹着玩的吗?有电台,为什么各小组之间不沟通联络?有预先定下的紧急情况下的处置方案为什么不执行”?
“将军,是我们错了,我……”“他们回来了,将军”。突然,站在使馆屋顶手持ZG1299夜视瞄准具了望的约阿希姆手指沉沉夜色遮蔽下的远方大声对我叫道,我一听,顾不上在听施坦茨的解释了,抽身向使馆大门口跑去,队员们也全都不约而同的跟在我身后向大门蜂拥而去。32分钟后身着苏联陆军制服的佩策尔。瓦顿和他的小组11名成员出现在我的面前,看着他们平安返回,我悬着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瓦顿看见我后从他那疲惫的神情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想近前对我说话,但还没等他走拢,我冷冷地扫视了他和他的组员一眼,背手转身离去了。
“今天兆头不对,看样子将军发火了”。斯各特凑着瓦顿的耳边低声说道,“不光是你们,捎带着连我们也跟着挨训”。“维希娜,不会吧,连你们跟着将军的人都挨训了,那我们更跑不了啦”。“斯各特,施坦茨刚刚才接受过“炮火”的洗礼,我想很快就轮到你们了”。“卡曼莎,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救?你说怎么救”?卡曼莎看着斯各特无奈地说道。“没有用,将军正在气头上,谁说也不管用,主要还是我们自己要认真分析查找原因。将军说得对,我们守着先进的装备不知道运用,有计划不执行,平时训练的很纯熟的技、战术,到了实战的时候完全没有发挥出来”。
“汉克斯,说得没错。这说明我们离将军的要求还差的很远,我们是应该好好吸取教训,真正的特种兵不应该是一放出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这次的行动我们完成的不圆满,我该负主要责任”。
“不,施坦茨。不能全怪你,这次的行动是各小组单独行动。要说责任,我和汉克斯身为组长出现了意外情况没能向你及时汇报,我们的临机处置也不妥当,将军在行动前就说过遇敌不能恋战,可我却和敌人苦苦纠缠了整整两天,进而耽误了渡河时间。所以,责任不该你一人承担”。“你们总算是意识到了,看来,苦没白吃,罪没白受”。说着话,我从一棵枞树后闪身来至众人面前。
“将军”。队员们同声呼唤着我并立正敬礼,“都别在这戳着啦,你们先去洗洗